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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已经办成,接下来就是袁术派人到泰山与曹操约定一个地点,二人就把这事的给定下来!
“敬之不多留几日?”
“公路将军的美意,修心领,修还有事在身,就不准备多留。”陈修微微一躬身作揖,脸上恰如其好的闪过一抹歉意,随之起身告别袁术几人,目送着陈修离去,袁术虎目微微合上,脸色平静,谁也不晓得他到底在想什么,良久后,袁术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曹孟德有陈敬之,三生有幸。”
闻言,杨弘与阎象二人心里一点介意都没有,反而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他们二人皆不是心胸狭隘之辈,对于袁术的这句话,心里也没有隔阂,杨弘老于事故,也能明白袁术这话中的意思,双手插在一起“陈敬之这些年的行为,倒是让老夫想起了春秋战国时的纵横家,纵横阖捭,凭着一张嘴以及胸中的点墨,所做之事,皆是无往不利,着实让人敬佩,然纵横家朝秦暮楚,事无定主,反复无常,设第划谋多从主观的想法要求出发。。。”
“然也!”
阎象颔首赞同,虽然他们这个时代的谋士依旧有着春秋战国时期纵横家的影子,但是在实际上又有着不同,正如杨弘所说的那样,他们事无定主,今日有可能为这个国家做事,为这个诸侯做事,明日也有可能为其他的人做事,他们所作所为大部分程度上都是为了实现自己的政治抱负!
但是他们不同,事一主而终,所做之事,皆是为各自的主公谋取最大的利益!同时,在一定程度上,他们已经不会再如春秋战国时期的那些策士说客一样,四处的奔波劳碌,然则陈修自从跟随曹操一来,基本及时处于奔波劳碌的状态中,故而杨弘才会说出那一番话。
“主公,事情何时定下来!”
书房内一下子沉寂下来,杨弘摸着已经发白的山羊胡,询问道。
闻言,袁术人坐了下来,左手靠在左腿上,摸着下巴,眼中泛着思考,最终眼中闪过一抹决定“子平,你让人。。。不,还是你亲自走一趟,前往泰山,见曹孟德把这事情给定下来。”
“诺!”
从袁术的书房中离去后,陈修便急匆匆的赶回到客舍查了一下资料,原来客栈是在晚晴的时候才有的,以前统一的叫法叫做客舍,现在就把名字改过来了。一上楼,就见到许褚与郭嘉二人正在悠闲的喝着小酒,好生清闲。
“奉孝、仲康该走了,尤其是你奉孝,要回阳瞿一趟,我也要顺便去一趟颍阴,把我的母亲与小妹接到泰山去,接下来,天下太平不了!袁术要拿荆州或者是扬州开刀!”
闻言,郭嘉脸上的悠闲之色一闪,深以为然的点头,起身收拾了一下东西,便与许褚随着陈修离去,寿春城他固然只是看到了一角,但从这一小角中,就足以看出许多的东西来,现在的淮南,兵力强盛,在这样平静下去,淮南这块地,就已经撑不下袁术的势力,现在的袁术需要扩充地盘,地盘大了,才能让他的实力更进一步!
一旦袁术兴兵,那么淮南就是一块是非之地,留在这里,只能招惹麻烦,与其如此,还不如趁早离去,等袁术停止兵戈之后,淮南的商道才能在真正意义上使用,简单的来说,就是在短期上,淮南的商道还是搁置一段时间。
“只是这太平,也太平不了多长时间,最多。。。最多两年,我今日观袁术面相,他已经有些不耐烦,急躁了!”
“你是说。。。。”
郭嘉心中猛的一惊,带着疑惑的眼神去征求陈修的答案,然则迎接来的则是沉重的点头。
袁术要称帝!
在去年,也就是初平四年,也就是在年初的时候,袁术催促曹操出兵豫州,准备把曹操当成箭靶子,吸引天下人的目光,谁料被曹操化解,反而让袁术自己的目的曝光于天下!一时间,天下人为之哗然,不过随着这一年,袁术安静下来,渐渐的不少人也把目光给撤了回去。
只是郭嘉没有想到,袁术称帝之心,不仅仅没有熄灭,反而越加的旺盛,甚至让人觉得可怕!
当下,三人快速的离开客舍,带着百余士卒离开出了城门,奔向豫州颍川郡,只希望能在最快的时间,撤离这块是非之地!一旦淮南袁术掀起兵戈,豫州也不会安定下来,尤其是现在陈留还是袁术地盘,可想而知,陈留的处境还是有点危险,那些大世家当然可以安然无恙的继续存在着,但是阳瞿郭家还没有这样的实力能在战争中安然无恙的存活下来!
战火一旦点燃,后果将会不可估计!
当初豫州能平安无事那么久,就是因为四方的势力处于平衡的状态,故而,豫州可以安然无恙,但是自从年初,曹操兴兵兵发豫州,在某种程度上,就打破豫州的平衡,失去平衡的豫州,会是怎么一个样子,谁也料不准!
郭嘉是浪子!但他不是不孝子!家中老父母与妻子的安危需要得到保障,更何况,他现在也确定了今后要去的地方,也该时候让老父老母与妻子安稳的过上日子!
行程非常的急促,基本是马不停蹄的,就立即赶到了颍川郡!在颍川郡时,二人分道扬镳,各自领了几十号人,甚至陈修让许褚跟在郭嘉的身边,随郭嘉一同前往阳瞿!而只带着三十余人回到了颍阴,回到了生他养他的故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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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六十二章淮南兴兵戈,烽火荡九州中()
心念念,念的是家!
当陈修踏上颍阴故土时,心怯怯,腿有千钧重,不能踏一步!
再一次回到颍阴城,陈修眼中满是怀念,自从中平六年随着曹操亡命天涯,到现在已经过去四年多,早就物是人非!除却当初荀爽身亡的时候,他回来一次,自此便在也没有回到颍阴一步。
站在荀府门口时,荀府的门卫看着眼前这个年轻人,总觉得有点眼熟,但又说不上,站着许久,陈修突然一上前,荀府门卫有点小紧张吗,眼前这个年轻人身后可是跟着三十余人,而且能做荀府的守卫,眼力自然是有,一眼就能瞧出,这些人都是出自于行伍,而且个个手上都是沾过血,上过战场的人,估摸着都是一群老杀才,杀起人来,都不带一点犹豫的那种!
在一定程度上,他们可不想拦着这个看起来眼熟的年轻人,但是奈何啊,职责所在,必须要拦着,于是较为年长的门卫上前一步,伸手阻拦道“来者止步!”
然则就在这个时候,门口出现一个苍老的身影,陈修见之微微躬身作揖行礼“荀叔多年不见,你老人家身子还好吧。”语轻却犹如落雷乍起,门口的老者一愣,顿时反应了过来,急匆匆的走到陈修的面前,连忙扶起陈修,浑浊的眼眸中噙着泪水“小公子回来了,回来了。。。回来了就好,里面说话。。。。。。里面说话。。。”
这么一个态度,顿时让门卫反应了过来,目视着陈修走进荀府内,他们才敢交头接耳的讨论,讨论关于刚才的那个年轻人!
“你们说,刚才的那位像不像六老爷的关门弟子,不然刚才荀叔也不会出来,荀叔可是一直伺候着六老爷!”
“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六老爷走的那一年,这位似乎守孝过。”
“还真的是这位!”
“。。。。。。”
随之,一个个都开始聊起陈修的平生,个个说的都眉飞色舞,他们基本就没有什么乐子,有时候这些就是谈资,足够让他们吹嘘吹上一段时间,这一段时间内,基本都会觉得无聊。
进入荀府内,见到荀府的样子基本没有什么变化,在这乱世中,荀府就跟一个世外桃源一样,里面的人生活就跟往常一样,似乎外界的兵荒马乱跟他们一点关系都没有!当下,陈修并没有急着去见荀悦,现在的荀悦可以说是荀家的主事人,荀悦乃是荀氏八龙之首的荀大龙荀检之子,按照长幼有序,荀检就是上一代的家主,只不过现在荀检已经老了,就把重担交到荀悦的手上。
先是去了后堂,陈修悄悄的推来陈氏住的房间,见到房间内陈氏修补着衣裳,顿时心中一阵酸楚,那些衣服,陈修还记得,那是在光和六年的时候,陈氏做的衣服,现在早就不能穿了,可是。。。可是。。一时间心头五味成杂,不知该说什么是好。
站在门口,站了约摸有一盏茶功夫的时间,陈修终于敲响门了。
“是旋儿吗?门没有关着,进来就是。”
良久,陈氏依旧不见女儿的身影,还以为出了什么事情,随之起身,走了出来,当她打开房门的那一瞬间,见到门外站着的人时,整个人楞在了那里,良久,陈氏不晓得该说一些什么是好,双唇颤抖着,手抬了起来,拍着陈修的肩膀“儿。。。回来了。。。回来了就好。。。”
陈氏的声音让陈修回过神,收拾了一下心情,随之陈氏进了房间,便把这次的目的说了出来,但是住在荀府多年,陈氏已经不想在搬到泰山去,毕竟颍阴乃是她的故土。
“娘,这一次战火恐怕要蔓延到颍川来,你与小妹就跟我走去泰山,况且现在小妹年龄也不我也该替她找一户人家。”陈氏的想法,陈修心里很清楚,但是他更清楚,这一次袁术即将掀起的战火,恐怕不仅仅只是淮南一带,天下九州恐被他牵扯进来!
“你小妹的事情,你就不必担忧了,娘已经为她找了一户人家,明年这个时候,就把这婚给结了。”
“谁?”
一听,陈修倒是愣在那里,随之苦笑一声,这些年,对于自己的小妹,倒是极少的关心,不过陈修还是想要咨询一下陈旋的意见,让人把陈旋叫来后,见到陈旋时,陈修楞了一下,多年不见,还真的是女大十八变,当初的害羞的小姑娘,已经出落成人,亭亭玉立!
“小妹,母亲说的事情,我也晓得,只是为兄还是问你可否中意,若不行,为兄。。。。”陈修话还未说尽,陈旋就开口打断陈修的话“兄长不必费心了,此事乃是我与母亲说的。。。。”说到最后的时候,陈旋俏脸一红,越说越,见状,陈修摇头一笑,便不再多说,既然小妹满意,他何须多言。
“娘,这人家是那家?”
“乃是西川人士,姓秦单名一个明字。”
闻言,陈修眉头一挑,没有继续问一下,既然是西川秦氏,只是不晓得是旁系出身,还是嫡系出身,若是旁系倒无所谓,但若是嫡系,陈修说不得就要行那棒打鸳鸯之事,回到兖州后,就准备让人把此人的底线给打听清楚。
随后,陈修便把同陈母说的话,一同复述给了陈旋,不等陈旋说上一两句,陈修便起身走出房门,独自一人前往荀悦的书房。
像往常一样,敲响了荀悦的房门,走了进去后,见到坐着泡茶的荀悦,仔细的看着荀悦稍微苍白的脸色,不无担忧的说道“仲豫大兄你。。。。”
“无碍,只是敬之,这一次匆忙的回来,可是有急事?”
“有!”
旋即,陈修便把事情说了一遍,荀悦边听着边点头,手上的功夫也没有落下,等陈修说完后,一壶茶便已经泡好,替自己与陈修满上后,沉思了一下,最终开口”既然如此,趁早离去,越快越好,顺便告诉文若一声,若是有空闲就回颍阴一趟。”。
第两百六十三章 淮南兴兵戈,烽火荡九州!下()
从荀悦的房间里面出来后,陈修变让陈氏与陈旋二人赶紧收拾一下,宜早不宜迟,在陈旋满脸的不情愿中,收拾了行李,三人便走出荀府邸,让陈氏与陈旋上了马车之后,随之,自己骑着马率领着三十余号人马,向着阳瞿的方向疾驰而去。
刚到阳瞿,郭嘉就一副等待多时的样子,陈修向郭嘉的母亲躬身作揖行了晚辈礼后,便郭嘉并肩骑着马。
这一次,郭嘉前往泰山带的东西与人并没有多少,可以说只有了了的几人,仆人婢女只带了七八人,都是平时贴身伺候,郭母也分的轻重,当下郭嘉与其母说这件事情时,郭母首先做的事情,就是把郭家中多余的下人一一遣散,随后把家中值钱的细软全部收拾了起来,就等着陈修一行人从颖阴过来。
郭母的行事作风非常的果断,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这也应该说是一个做母亲的伟大之处,阳瞿郭家现今就只剩下郭嘉一根独苗,所做之事皆只是为了郭嘉一人,以往的时候,郭母可是为郭嘉操碎了心,本以为给他找了一个媳妇,稍微可以让他安定下来,谁晓得根本没什么用处,一年前,郭嘉前往冀州的时候,郭母可是乐的不行,但是谁料到不到月余就回到了阳瞿,这一下,可是把郭母气的不行。
这一次,郭嘉回到阳瞿的时候,与郭母说到这事,郭母本来还抱着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