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茏龅剑
“陈敬之。。。。陈敬之。。。他们的目标是渤海郡,我之前没有料错,没有聊错,并非我无能,实则是逢纪这些酒囊饭袋判断出错,才导致我此番大败!全是他们全都是他们!!”
郭图喃喃自语着,三言两语之间,就把自己的责任给摘的干干净净的,一切都是别人的错,郭图没有去反思自己的错,准备的来说,现在的郭图已经没有这个时间去思考自己到底错在那里。
活命才是他目前唯一需要做的事情!就是逃命以及回到冀州!
此时的郭图脑子变得非常的好用,脑瓜子快速的运转了起来,一下子,千千万万的理由从脑海中闪了过去,终于他找到了一哥合适的理由。
回到冀州,就要学学那廉颇来一个负荆请罪,态度一定要诚恳!
当下决定了好了之后,郭图忍不住笑了几声,他对自己的计谋是在是太满意,这么聪明的人,那里去找才能找的到!
往往乐极生悲就是说这样的人,郭图刚得意不久,后面传来一阵阵的喊杀喊打声,吓的郭图双腿快速的奔跑了起来。
见到不远处的旁边上,有一座小山丘,郭图一咬牙,向着小山丘处跑,随之到了小树林深处,躲在一处隐秘的地方,浑身颤抖着的躲避着。
何时他郭图会有这样狼狈的一日!都怪他们!都怪他们!
要不是他们,自己何至于到今日这个地步!
这一夜,郭图过的很难过,都在心惊胆颤中度过,终于第二日清晨的阳光洒下那一缕温暖的时候,靠在潮湿的树木上,已经稍微、沉睡过去的郭图睁开了眼,睁开眼的第一件事情,乃是去查探周遭的环境,看一下到底有没有追兵。
仔细的观察过后,郭图才小心翼翼的去了小山丘上的小树林,独自一人的走在管道上,一个人慢慢地也走到离这里漯沃县城最近的一个县城。
进县城的时候,郭图还被好生为难了一番,正所谓虎落平阳被犬欺也不过如此。
不过,等里面的县太爷见到郭图后,立即就把之前为难郭图的那几个城卫给办了。
回到官邸内,郭图好好的清洗了一番,一日的长途疲劳使得郭图眼睛微微闭上,安静的去休息去了。
门外突然响起一阵轻微的声音,郭图猛的起身,当得知乃是小厮后,冷笑了几声,看来昨日自己的确是被吓了不轻,不然也不会这幅鬼样子。
“陈敬之,昨日之仇我郭图定要你一一偿还!”
郭图的面容似乎就要凑在了一起,一张算不上清秀,但也算的上英俊的脸,此时就犹如一只恶鬼一样,面容狰狞恐怖!让人心中发寒!(。)
第两百七十二章 争执 上()
昨日战败,消息也早就传了过来,县太爷没有立即就向袁绍禀报,原因有二,其一他的官职不够,入不了袁绍的法眼,其二,乃是县官不如现管,他现在的顶头上司乃是郭图,一旦越过郭图把战败的消息告知信都那边,恐怕郭图不会饶过自己,甚至这条小命就要交代这里,也说不定。
从漯沃县离开后,陈修并没有急着回到齐国,而是前往了一个方向,在路途中遇到一辆马车时,陈修突然笑了。
“奉孝,整个大汉,也就只有你明白我的想法。”
“呵呵。。。”
马车上走下一人正是郭嘉,其实在陈修当日离开齐国之后,郭嘉便也向曹操辞行,当然这个辞行并不是郭嘉要离开曹操的麾下。
郭嘉为自己找了一个非常的借口,就是前往漯沃县帮助陈修!虽然曹操晓得这个理由很荒唐,但是曹操照样批准,自从他从荀彧口中得知郭嘉与陈修就是西凉人人口中传到的俏郎与无双士后,曹操从本能上就期待,这两二人在一起做事的时候,到底能擦出怎么样的火花来!
“敬之,该去看看老朋友了,多年不见,也不晓得这位老朋友身体如何了。”
“然也,走吧。”
二人相视一笑,一同上了马车后,前往乐安的方向行驶而去,对于李儒,陈修心中并没有多少的问题想要询问,该知道的,陈修与郭嘉二人都已经知晓,已经没有多少的秘密可言。
去看李儒乃是朋友之谊,毕竟这个世界上,可以称为朋友的人真心不多!而且陈修也要去和道上一句谢,中平六年的时候,要不是有李儒相助,少帝刘辩能不能安全的活着走出洛阳城的皇宫都是一个问题。
坐在马车上,郭嘉看着陈修皱着眉头,随之用一种颇为感慨的语气说道:“敬之,你这样算计我同性之人,真的好吗?”
“然后,奉孝你想说什么?郭公则这么好用的一颗棋子放着不用,岂不是白白浪费了,现在,郭公则应该是前往信都的路上,这一路上,有点是时间,让他向袁绍解释一下!不过,若是我是郭公则,定然会向袁本初负荆请罪,同时断然不能在路上停留一丝一毫的时间,一旦有所停留,摆在郭公则面前的就只有死路一条,这一点郭公则应该看的比任何人都要明白才对。”
“哈哈,这马儿不快一点的话,小命就要没了,郭图啊郭图,这一劫你注定是逃不过了!”
“奉孝看来你比我还想要郭图死!”
“趋炎附势的小人而言,纵然有真才实学,又能有什么用处!他若不贪权,何故有今日的现场,一切皆是他自讨苦吃罢了。”
“这一次郭公则能起到多大的作用,就要看他的本事,切莫让我失望。”
说着说着陈修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没过多久后,全身放松下,人直接休憩了过去。
“这陈敬之。。。。。”
见状,郭嘉不由苦笑一声,随之用了一个让自己舒坦的方式,靠在车窗上,也睡了过去。
然而,前往信都上的管道上,一匹快马快速的在管道上奔跑着,一时间尘土飞扬,速度已经非常快,但是骑马的人似乎还不满意,时不时的扬起手中的马鞭,就挥舞下去。
起码的人正是郭图,正如陈修所预料的那样,郭图不敢在路途中有任何的停留,快马加鞭星夜兼程的赶路,为的就是能在最快的时间到达信都向袁绍负荆请罪,一旦慢了,或者所有怠慢,自己会有什么样的下场,郭图心里清楚的很。
经过三天三夜的赶路,在不休不眠的情况,郭图终于回到了信都,只不过一进信都的城门口,郭图就直接给昏厥了过去躺在了地上,也幸好在信都认识郭图的人也不少,见到地上的人乃是郭图后,立即通知了官府,让人过来把郭图接走,看郭图的样子,他们就晓得应该是什么要紧的事情。
“我。。。我这是在那里。。我要见。。。。我要见主公。。。嘶。。。。。”
迷迷糊糊之中,郭图醒来了,但是背后的伤势让他在迷糊的状态中顿时清醒过来,而且还忍俊不禁的倒抽了一口冷气。
疼实在是太疼了!
郭图有些后悔,做什么负荆请罪,结果到好了,为了效果逼真一点,这个荆棘他一背就是三天。
就算是一个铁人,也耐不住这样的长时间的背负,郭图背后其实早就血肉模糊,只不过演戏演到底,长时间下来,郭图都不曾拿下来,有好几次郭图都想要放弃了,但是每次想到一旦放弃,荣华富贵不仅要没了,就连小命都要没掉,相比较之下,这点疼痛就无关紧要,一咬牙就坚持了真正三天!
其实这样做的目的,郭图还要一个,就是为了告诫他自己,已经没有多长时间了,只要你休息一日,疼痛就多上一日!
早一点到信都,早一点解脱!
“公则,你好好休息,有事得到你身体康复了再说。”
袁绍拍着郭图的手背安慰他说道,郭图晕厥在信都的城门口,得知这个消息后,袁绍便第一时间来看望郭图,这是一个做主君应该有的仁义,不过见到郭图背后的伤痕后,袁绍倒是倒吸了一口冷气,背部的荆棘有不少深深地刺入肉里面,也有不少的部分已经出现了发脓等现象,光是治好郭图,也花费了不少的代价。
“不。。。不。。。主。。。主公。。我一定要说一定要说,乐陵要失守,乐陵要失守,要派遣大军前往,不然乐陵就要落入曹孟德手上,陈敬之。。。陈敬之率领大军来了乐陵,我。。。我。。。。。。”
一时间,郭图老泪纵横,袁绍看后轻叹了一口气,稍微安慰了一下郭图后,让郭图安心好好的养伤,面带愁容离开了郭图房间,一直目送着袁绍离去的郭图,终于心头松了一口气,然而他不知道的是,在袁绍踏出房门的那一瞬间,脸色变得极为的阴沉。(。)
第两百七十三章 争执 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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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谋!
这两个字他比任何都要熟悉,也清楚这两个字的分量,生在四世三公的袁家,况且又是庶子出身,袁绍活下去,想要扬名立万,难度与他的那位嫡出的弟弟困难万倍,自小开始,袁绍就开始专营这些东西,不然,何以走到今日的这个地步。
郭图在他面前玩的那一手,袁绍看来幼稚之极!在得知乐陵情况,郭图把他布置在渤海郡的大军葬送掉一半,袁绍有一种想要把郭图给砍了冲动,只不过郭图,现在他还不能杀,要杀也不是这个时候,对于他而言,毕竟负荆请罪到他郭公则这样的地步,也已经是实属罕见,就算有泼天的罪责,在这样的请罪面前,也要容忍几分,至于郭图所说的话,袁绍根本不相信一个字,一张嘴上全是鬼话连篇!
不过,郭图提了一点,一个人的名字,倒是让袁绍上了心,有些东西可以欺骗,但是有些东西却是骗不了,就比如陈敬之!
这三个字自从中平元年的时候,就一直在纠缠着他,十年!整整十年的时间!十年的时间,这个人怎么还不死!只有跟他有关的事情,准没有什么好事!无论是中平元年的时候,他被何进呵斥,还是说在成皋虎牢关的时候,亦或是后面发生的种种一切。
一想到此处,袁绍心头怒火直窜,但是袁绍努力的压制着心中的怒火,让自己保持冷静,不能因为陈敬之而丧失了理智,丧失对于事情的判断。
冷静!冷静!
袁绍不断的告诫着的自己,随之命人下去把逢纪等人给请过来,等人全部到达议事厅后,袁绍便把郭图带回来的消息告知逢纪等人。
这袁绍不说还好,一说,议事厅内就是一个沸腾的油锅,突然炸了起来,一下子,议事厅内你一句我一句的,谁都没有料到郭图如此的无能一下子就把放置在渤海郡的大军损失过半,一旦有什么紧急的事情的话,支援渤海郡就成了一个不可能实现的目标。
谁能料到这一战,竟然会变成这样的一个结局!
逢纪等人一脸愤恨不平!这郭公则当真败事!他临走之前,还请叮咛万嘱咐他千万不要意气用事,一定要沉住气,以防守为主,切不可贸然进攻,现在倒好了,防没有防好,进攻倒是直接把大军给进没了!
“主公,现在公则恢复如何了?”
逢纪本想要开口训斥,但是一想到在城门口晕厥过去的郭图,想了想,于是就把这个念头打消了,无论有天大的过错,郭图的这样的负荆请罪就足以抵消一切,不管有没有诚心,但是态度就摆在那里,让人无话可说,一旦出口训斥的话,他逢纪就要落人口实,得到一个嫉妒人才的口实。
“公则还需静养十天半月才能恢复过来,现在身子骨相当的虚弱。”
说到此处,袁绍眼中恰好好处的闪过一抹不忍,这抹不忍又恰到好处的落尽议事厅内群臣的眼眸中,一个个坐在议事厅内的人心中都流过一道暖流,这郭图都犯了这样的大事,袁绍还能如此关怀备至,这就是一个仁慈的主君,这样的主君,不就是他们所要辅佐的主君!
同时一个个心中都在骂郭图不晓事理,让大局出现这样的变化,就连曾经与郭图交好的许攸几人都在考虑着是不是要和郭图来一个割袍断义,这样的一个人,还真的不值得深交,越是这样想,许攸等人就觉得自己想的没错!
但是议事厅内也有几人是明白,比如荀谌,出身在大世家颍川荀家的他,何尝看不明白袁绍所使用的这个手段,轻描淡写的给人一个仁慈主君的形象后,顺便把郭图给孤立起来,轻描淡写之间,就达成自己的目的,这一手,荀谌对袁绍也只能说一个服字!
只能说,袁绍不愧是出身在四世三公的袁家!权谋手段已至化境!
如此手段,只能说袁绍内心中对于郭图可以说是恨意滔天,但是又碍于郭图之前所做的一切,无法把他给一刀两断,故而才做此手段!
不过,荀谌也不准备知会其他人,这种东西本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