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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中,当初种下来名为野心种子竟然在这一刻悄然的发芽!
程昱等人相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惊喜,千等万等,他们不就是要等到这个时候,如今曹操终究要开悟!
浑身上下散发着动力,一股前进的动力,只要主君要野心,一切都好,一切都好啊。。。
没过多久,曹操回过了神,知道自己刚才失态,轻咳一声:“子仲,此事就交给你,至于具体事项,你就去找敬之,没有比他更清楚,就连孤也不行。”
难得,曹操开了一个玩笑,虽然是一个没有几个人敢笑的玩笑。。。
糜竺站了出来,双手抱拳,重重的道了一句诺!
双拳握的紧紧的,他糜竺的机会终于来了,糜家融入曹操势力的机会来了!这一次他定然要把握住这个机会,不让这样的机会白白溜走。
曹操皱了一下眉头,突然才记起自己漏说了什么,在临末的时候,补充了一句:“还有,子仲如仲德所说的那样,子就交给你了。至于需要什么人手,你大可与孤一说,敬之除外。”
“诺!”
糜竺真正的是惊喜,真正是震惊!他深为自己十几日前的做为而感到庆幸,至于糜氏的家中的老幼,糜竺也按照他所说的那样,安排妥当,过上富贵的生活!
世道越乱,个人的承诺就显得极为!
“多谢将军的体谅。”
陈修站了出来,道了一声谢,曹操颔首回应,陈修跟随他多年,曹操也是能明白初为人父的心情。
等人散尽后,陈宫与陈修二人独自被曹操叫到了书房中,眼前二人的面容,一个变得成熟,一个则变得衰老,曹操瞧着铜镜中的脸,苦笑着道了一句:“时间不饶人啊。”
“将军何以感慨,今将军正值壮年,这样丧气的话就没有必要说。”
一进门,就听见曹操叹气,陈修笑着开口纠正曹操的说法,一旁的陈宫见状,摇头一笑,也就只有陈修敢这样与曹操说话。
“哈哈,岁月不饶人,就算孤不愿意承认自己已经衰老,但是脸上的痕迹到底是抹不去,倒是你敬之才是真正的正值青年,从初平元年至兴平二年,从逃亡到现在整整六年的时间,六年了。。。”
陈宫开口直接打断了他们二人的回忆,道了一句:“主公,此番让我和敬之二人留下来所为何事?”
“长安那位,该如何处理?”
长安。
一个绕不过去的坎!那里有当今天子在,无论立下多少丰功伟业,终究是要面对,曹操心中有些迷惘,今后见了这位,到底要怎么做。
“将军,孝先与你说的那番话,修也有所耳闻,奉天子以令不臣,这是一个好主意,依照主公现在的实力,就缺少一个道义的牌子。”
“主公今后该怎么走,走一步看一步,何必多虑。”
陈宫明白曹操心里到底在顾忌什么,换做了其他的人也会顾忌,只是利益权衡,陈宫觉得这笔买卖做的不亏,全天下的人都会去做。
得失不过是名声,得到了天下,名声还是一个问题?
“将军忘记了,真的是忘记了,中平六年,董卓乱政,将军曾来颍阴荀府问我,答应不是给了将军了?”
曹操一筹莫展的时候,陈修开口了,曹操一听先是一头雾水,思绪回到中平六年时,猛地惊了一身的冷汗。
中平六年,董卓!
他想起来是什么事情,脖颈有些僵硬,艰难的扭转过来盯着陈修:“敬之,这样真的好?不染尘俗之事,何必在让他们涉入。”
曹操心软了,当初的心是善心,现在也亦是如此,他们夫妻已经够苦了,曹操不想再让他们参合进这样的事情来。
“将军心存善心修明白,然则,其中利弊取舍将军心中更应该衡量清楚,至于他们二人的归宿,将军给她买呢一个好的归宿他们过此余生。”
曹操沉默了,心中一直在权衡着陈修说的话,与其说是权衡倒不如说是在和心中的善念做着斗争。
良久后,曹操开口了:“只能如此了。”
这句话中包含了曹操的无奈,终究是食言而肥了。
“将军决定就好,既然如此,将军应该得到长安城那边乱了,幼天子落到了别人手上,届时,也就是将军灭掉袁绍的时候!”
陈修眼中寒光一闪,一瞬间就让整个室内的温度下降了几度,陈宫下意识的打了一个冷颤,不过他突然想到了一个传闻,关于中平六年的传闻,只不过一直以来,陈宫都认为是假的,故而没有去注意而已,如今想想,也许是真的,而且就是。。。
陈宫目光一转,看着曹操的眼神也变得不对劲起来。
如今一想,再加上陈修刚才的那番话,越想越觉得有可能。
“公台长安那边太安静了,此次就要让你走一趟,走之前带上奉孝,长安城内,论应变之道,几人之中,当属奉孝最为灵活,顺便,你走一趟子仲那边,此事也需要子仲从旁协助,无他,这事也办不成。”
“得了,还以为会清闲下来,这下倒好了,敬之你把的事情丢在我与奉孝身后,自己去享福了,这样可不行。”
“长安城你不是一直想要去看一看,现在我把这个机会让你给了,这倒好了,你反而还要怨我,将军你说这是什么理。”
闻言,陈修一时年轻人的心性也上来,与陈宫斗起嘴来,曹操在一旁看着,捋着胡须哈哈大笑起来。
次日,天一亮,陈宫先后前往了郭府与糜府,与糜竺与郭嘉二人说了事情,郭嘉明白了,然而糜竺不懂,但是不妨碍他的执行力!
都说糜家富甲天下,只有真正见识到到糜家的行动力的时候,才能真正的看明白富甲天下是真是假。
坐在前往长安城的马车上,郭嘉心中一阵的狐疑,直视着陈宫道:“公台,中平六年的传闻,你应该听说了,这一次想来主公是准备撒下一个大鱼饵,水中的鱼儿会这个诱人的鱼饵争的个你死我活,到了那个时候,都精疲力尽了,就是主公收网的时候。”
“到了那个时候,我们也该退隐了,这几年,算是没有白活,足够!”
摸了一下鬓角的白头发,陈宫这个时候才想起来,自己其实年纪已经不小了,忙碌了这么多年,其实早就累了,只是壮志未酬,心有不甘啊。
“哈哈,这话中听。”
从腰上解下一酒囊,打开,郭嘉便豪饮了起来,满满的喝了一口,便把酒扔到陈宫的面前,陈宫想也没有想,满满的饮上一口。
“中平六年的事情,若真的是主公所做,只能说主公吉人天相,这样的事情都能做成。”稍微了回想了一下,陈宫满是感慨的说道。
“什么吉人天相。。其中的故事多着,你不懂。”
“难不成你懂?”
“别说,还真的懂,只是与你说作甚。”
郭嘉鄙夷的看了一眼陈宫,这厮还想要从自己的口中套出一些东西来,真是美梦做多,还以为他郭嘉是三岁小儿不成!
被郭嘉回应了一句,陈宫尴尬的笑了一下,然后靠在一处地方,沉睡了过去,这一睡,估摸着就要上一整天。
至于长安城?
长安城怎么安定,只要他们来了,就不可能有安定的时候,不然他们怎么向曹操交代!怎么完成曹操的霸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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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四章诉衷肠;忆往事()
长安城内,繁花似锦,昌盛繁荣,街上的人恍如往常一样,该过的日子?6??旧过着,没有多少的改变,表面上的现象是为掩饰一些深藏的罪恶,看的懂,双眼就不会被眼前的繁花似锦的表现给迷惑。
一家客舍内,这家客舍乃是糜家所建的客舍,安全性值得相信,不相似外头的客舍,有时候就是一个黑店,住进去,第二天能醒着起来就已经不错,没有被人做成人肉包子馅该是谢天谢地。
郭嘉与陈宫二人找了一处光线极为不错的房间住下来,打开天窗,二人的视线都落在人来人往的人群中,若有若无的嘲笑声从郭嘉的口中传出,陈宫有些不解郭嘉因何发笑。
右手捏着酒杯,
痛快的畅饮一口,郭嘉的眼神变得有些迷离,一大早的就喝起酒,本来就有些神志不清,此时更是变得恍惚起来,然后口齿不清的笑道:“公台可注意到街上这些人,走路的姿态是不是与常人不同。”
郭嘉这么提醒一下,陈宫眼睛微微眯起来,注意观察着来往行人的举止,终于发现不对劲的地方,常人走路双腿不会夹的这么紧,除非是经常骑马的人,才会习惯性有这样的动作。
“难道。。。”
“正是,粉饰太平,李喙汜二人可是下了不少的功夫,真是难得,现在长安城内,除掉已经离开了张济和已经被李喙汜二人合伙干掉的樊稠外,李嘤牍汜二人就是这座长安城内的土皇帝,幼天子在他们二人面前应该是还是和在董仲颖面前一样颤颤巍巍的乞活着,不敢出大气,当今天子!不过,李喙汜二人也算是聪明,这背后有高人指点,不然他们二人也不会让兵化尽为民,随时都可以进行应变,依我猜想,除却当初让李喙汜二人反攻长安的贾文和之外,别无其他人选。
说起贾文和,我们就要考虑一下想要在长安城内有所作为,一个字――难!再说李嘤牍汜二人的蜜月期还没过,想要达成主公的大计,难度不小,不过,这贾文和尚且可以一用,敬之曾与我说过一些事情,倒是让引起我的兴趣,没想到调查之下,还真的确有其事,现在可以借着此事,或许可以和贾文和好好的谈一谈,然后把长安变成是非之地。”
“哦,到底是何事?”
陈宫兴趣上来,对于这样的事情,他非常感兴趣,人生在世有多少可以让自己感到开心的事情,恐怕是没有多少,能有一件是一件,就比如郭嘉口中所说的事情,他就非常感兴趣知道,毕竟可以让郭嘉这样的人生出兴趣,那么就一定是非常有趣的事情。
闻言,郭嘉卖了一个关子,神秘兮兮的笑着,一句话没有说,眼睛光看着街上来往的人。陈宫见状气极一笑。
在兖州泰山奉高县城内
陈修坐在陈府内的庭院中,
身边坐着糜贞,夫妻二人幸福的依偎在一起,回到家中后,陈修至于糜贞聊生活,只谈家事,不谈公事,烦心的事情就没有必要再带回家中。
“夫君,这一月来,你心焉,可是为朝堂之事担心如若这样,妾身这边,夫君就不需要操心,有娘在,夫君莫要在费心神。”
“傻丫头说什么话。”
陈修轻轻的刮了一下糜贞的稍微有点挺拔的鼻子,眼眸中有的是宠溺,眼睛旋即看向北方,轻叹了一口气:“朝堂之事,我何须担心,有将军在,朝堂就会稳,更何况内有程昱荀二人,外有郭嘉陈宫二人,何以担心会乱,就算是商事,也有兄长在操心,有了这些保证,朝堂的事情,我从不要担心,做一个闲人就行了,操心了这么多年,难得将军愿意放手让我好好休息一下,趁这个机会,我倒是要好好的休息一下,只是。。。这一次要去乐安一趟,从乐安那边传回来的消息,我那位老朋友恐怕时日不多。”
深深的,眼中有了落寞,对于李儒,他心中的情感相当的复杂,有可惜,有敬重,有害怕,甚至也有一点同情,诸多的情绪组成他对于李儒的感官。
糜贞第一次见到陈修有这样的情绪,手拍在陈修背后,安慰的说道:“夫君就去吧,夫君以前不是说过,人生在世中,只有三五知己,少的可怜,夫君口中的老朋友,夫君应该认识相当长的时间。”
“十年,整整十年。”
“十年,的确算的上是老朋友,夫君找个时间去看望,至于这边有娘在照看着,不会有什么事情,夫君只需记得早一点回来。”
“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双手环住糜贞的腰,陈修双眼紧闭,面容上露出幸福的笑容,糜贞则是面含笑容,白皙的脸上出现了一抹红晕,低着头,头靠在陈修的头相互依偎着。
然而,在长安城内,郭嘉与陈宫二人等到中午的时候,利用糜家在长安城内的势力,的让人送了一封信到贾诩的府上。
此时,贾府上,贾诩坐在亭子中,吹着爽快的夏风,手中摇着羽扇,打开锦囊,摊开锦囊中的锦帛,以极快的速度完毕,从怀中掏出火折子,直接焚烧个干净。
“这郭奉孝倒是有趣的紧,何时来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