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听完祖秉慧的介绍,一直背着手故作深沉的黄世杰这才转过身来,对着面前的古武者们阴测测的笑着,旁边的祖秉慧默然不语,将这三样东西收起来,转身便交给了自己的小徒弟公孙枚。
“是是是!”
黄世杰都这么说了,当下属的自然是极力逢迎,纷纷夸张黄世杰此物在手,天下无敌,倒是蒙嘉华和祖秉慧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出来了深深的担忧——如果一个人三天之后再次服用此物,岂不是和普通的古武者没有两样?而且还更加强大也说不定!
带着满脸的兴奋,好久没有如此开心的黄世杰很快就回到自己的房间叫来两个舞女陪伴,这么多年来,身为世子的黄世杰之所以连突破到武师境界都不能,也不是没有原因的!
和黄世杰的兴奋相比,刚才极力夸赞此物的古武者们等到老大离开,纷纷面有戚戚的离开了大厅,转身回到自己的房间,一直在角落里留守的公孙枚这个时候却不知道从哪溜了出来,把刚刚走到房间门口的蒙嘉华叫住,在他耳边小声的嘀咕了两句,看四下无人,便转身消失在楼道中。
“好小子,如此有心计,不愧是老狐狸的儿子!”
对着头顶那个今早莫名其妙坏掉的摄像头看了看,蒙嘉华打开自己的房门,然后又关上,站在原地悄悄挪动几步,仔细的看了一下四周的情况,确定没有人了,方才一个躬身,如同飞奔的鸵鸟一样,扎着脑袋就冲上了楼顶,此时的祖秉慧已经坐在了楼顶的边缘,身边放着两瓶啤酒,和一包银杏干。
“老搭配了,你还没忘啊!”
看着这熟悉的场景,蒙嘉华微微一笑,盘腿坐在了祖秉慧的身边,随手拿起手边的啤酒,捡起一枚银杏干放在自己的嘴里,嚼吧嚼吧,和着啤酒就咽了下去!
“当然了!从第一次离家出走到回到黄王府,十来年的习惯了,总也是改不了啊!”
祖秉慧望着天空中的星辰,晃动着自己的两条腿,将口中的啤酒猛地灌到嘴里,一口气喝完之后,一巴掌拍下去,将整个啤酒罐拍成扁的,对着远处的山梁扔了出去!
“我说他娘的为什么要在这个山沟沟里窝着,贺兰会和秦皇门还敢打上门来不成!今天老子才弄明白,你们竟然在弄这玩应儿!”
蒙嘉华喝着酒,一脸不爽的质问道,祖秉慧闻言伸出自己的手指,在蒙嘉华的眼前晃了晃,坚定的说道:
“别随便扣帽子啊,我可是从头到尾都不知道,虽然我知道我这么说你肯定不信,因为我和黄世杰都快穿一条裤子了,但是我真的不知道这个混蛋来这里竟然是这个目的,亏我当初还傻不拉几的跑到秦渊面前邀请他好好的去松鹤楼谈谈,结果转过身来,黄世杰竟然压不住心头的火气,调动那些他自己都看不起的野狐禅,什么血影门国防军卫所军火神帮这堆乱七八糟的东西就要弄死秦渊和他的秦皇门,现在好了,只能剑走偏锋,准备人海战术弄死秦渊了!”
“弄死他有用吗?又不是秦渊要当凉国公!”
将手中喝完的啤酒罐猛的捏成麻花,蒙嘉华满脸不悦的说道:
“来之前都没弄明白,这里是夏国公的封地,现在好了,人家灵武伯的继承人被他卡在手里,他准备怎么办啊?扶持一个固原城的代理人,还是老老实实的去金城府当真正的凉国公啊?”
“恐怕都不是……”
低着头,祖秉慧的脸上有些泛红,捏了一块银杏干,颇有些失落的摇摇头道:
“我觉得,世子大人的心中,是希望能够一次性将这两块地方全部吃到嘴里!”
“他疯了?”
蒙嘉华脱口而出:
“就凭他现在这个草台班子,如果不是因为他是黄王府的世子大人,恐怕早就被贺兰会和秦皇门联手做掉了,而且那两家已经在固原城里面扎下了根子,轻易是韩动不了的,为什么世子大人就是不明白强龙不压地头蛇的道理呢?如果是我,一手送秦皇门一个伯爵头衔,正是将战斗力惊人的秦皇门纳入麾下,一边对分裂的贺兰会分而治之,三家平分凉国公辖地,世子大人坐山观虎斗不就行了?”
“如果世子大人有这个眼光,也不会被自己十九岁的弟弟逼得出来圈地自保了!”
深深的摇摇头,祖秉慧将最后一罐啤酒也喝了个干净,满脸苦笑的对着自己的老伙计说道:
“知道我是怎么上来的吗?”
“知道!”
蒙嘉华有些玩味的看着祖秉慧,两个人手拉手,一个飞身,就跳下了楼顶,落在厨房上,一转身,便消失在了黑暗当中!
“咚咚咚!”
三声敲门声传来,正在床上和自己从京师带来的姐妹花进行深入浅出的交流,黄世杰一脸不爽的冲着门口大喊:
“是哪个不长眼的王八蛋?”
“世子大人,是我……”
一个怯生生的孩童声音从门外传来……
第一卷 大隐于市_第2166章中和巨蟒()
?缠绵悱恻的一夜很快过去,秦渊醒来的时候天气已经干燥的不行,深秋时节的西北,太阳一旦越过山头,依然会带给人炽热的感觉,秦渊在钱苏子乖巧的服侍下,很快穿好衣服,梳妆打扮一新,跟着几个一样起的很晚的古武者吃了早饭,秦渊刚刚走下楼,就看到卫宣的新找来的一个小徒弟冲到秦渊面前,赶忙说道:
“门主大人,我师父已经去东山起陵了,说是让您起来之后稍等,他一会儿就回来,然后你们一起去中和山给师娘安葬!”
“师娘?”
秦渊微微一愣神,看着面前才十二三岁的小家伙,恍惚间一愣,心有戚戚的说道:
“看来你师父是打算一辈子不娶妻生子了啊!”
“啊?”
小家伙看到秦渊自说自话的样子,不禁傻傻的瞪着眼睛,一脸的好奇,跟着秦渊走下来的钱苏子闻言微微一笑,对着秦渊善解人意的说道:
“既然是卫宣大哥的私事,那是一定要去的,正好我也要去医院主持一下,听说霍千罡霍大哥已经能够起来喝点粥了,我替你去照料他一下,中午再会和吧!”
“好的!”
伸手捏捏钱苏子放在自己肩头上的玉手,秦渊一脸悦然的笑道:
“有你真好,也不用这样分身乏术了!”
“那当然了,我可是要在秦皇门好好亮相的,不然怎么能够当秦皇门的主母呢?”
对着秦渊露出得意的笑容,钱苏子用手梳了梳自己的秀发,一脸自信的走出门去,身后不出意外的传来了阵阵讨论的声音,秦渊闻言索性拍拍手,对着众人说道:
“以后,钱郡主就是我们秦皇门的主母了!你们见到她,就要像见到我一样尊重,知道了吗?”
“是!”
虽然不知道郡主是个什么玩应儿,但是光听名头就觉得好厉害,秦皇门里面的众人也纷纷答应,秦渊冲着卫宣新收的徒儿问道:
“小家伙儿,叫什么名字啊?”
“我叫孙炆拓,原来是卫宣大人让人找来照顾小狗子的,但是晚上我和小狗子一起扎马步的时候,卫宣大人说我骨骼惊奇什么玩应儿的,反正就让我认他当师傅了!”
孙炆拓乖巧的解释着,秦渊闻言点点头,伸手摸摸他的脑袋说道:
“那你就好好的照顾小狗子,顺便跟着你师傅学习,如果小狗子欺负你了,给我说,我替你摆平他!”
“没有没有,小狗子比我厉害多了,每天晚上都能起来扎马步,早上还能够爬起来自己吃饭,我觉得我应该向他学习!”
孙炆拓对着秦渊咧嘴一下,后者微微点头,也知道自己这几天有些慢待了小狗子,趁着卫宣还没有回来,秦渊就带着孙炆拓到小狗子的房间里面,看到小狗子乖巧的写着作业的样子,秦渊挥手拦住孙炆拓,两个人站在门口,直到小狗子将一张拼音作业写完之后,方才敲门进去!
检验了一番小狗子这些天辛苦锻炼得来的结果,秦渊顺手教了两个孩子两手,便匆匆下楼,坐上卫宣的车,让卫宣抱着楚晓儿的骨灰盒,自己亲自开车往城西的中和山奔去。
“知道吗?小狗子未来一定是个有成就的家伙!我看出来了!”
虽然卫宣的脸色很是庄重,但是秦渊还是咧嘴笑道:
“知道吗?今天我去的时候,这个小家伙正在写作业,那个认真的劲头,比我们真的是好多了!”
“但愿吧!”
兴致不高的卫宣默默点头,不无担忧的说道:
“小狗子从小失去母亲的呵护,如今又和自己的父亲分离,小小年纪是有些小大人的架势,但是说实话,这样未必好啊!”
“额,也是哈!”
秦渊闻言一愣,耳旁不禁响起了昨晚松虢兰的呐喊声:
“你是不是看不起我,认为我没爹没娘……”
“你还打算让小狗子留在你身边吗?他干爹已经逃之夭夭了!”
卫宣扭头看着秦渊,不无担忧的说道:
“你虽然也算是他半个干爹,但是天天都在走钢丝,忙的可以说是不可开交,如果让他在身边,是不是能照顾好呢?”
“你不是找了个小徒弟照顾他吗?我发现那个孙炆拓挺乖巧的啊!”
秦渊一边开车,一边索性和卫宣聊起了天。
“他不行!”
卫宣坚定的摇摇头,望着手中的骨灰盒,低声道:
“他太自满了,不是那种黄世杰般的二傻子自满,而是一种由内而外不经意产生的自满,就是一种除了我,你们都是废物的感觉,虽然他在大人面前很乖巧,但是和自己人相处的时候,定然不会融洽,这点我很关心,虽然我只教了他一天,但是,这种感觉,我感受得到!”
“那就把两个孩子送到青州吧,我们男人不擅长教育,希望我们留守在青州的女护法们能够比我们做的优秀!”
“好!”
两个人说话间,就已经将两个孩子的命运改变,不多时,秦渊便驾着车冲上了中和山的山顶高地上,一路畅通无阻倒是让秦渊的心情大好,放晴后的中和山看起来更加的美丽,四周的风景依旧如画,只是原本被卫宣挂在牌楼上的十几个呼兰堂的废物们已经不见,而种植在上面的绿色植物,也全部消失,只剩下被铲平过的土地和翻好的黄土!
“看来这个地方不单单有楚子禾的铁皮房这么简单啊!”
看着样貌已经大大改变的中和山山顶高地,秦渊打开车门,向前走,找到当时挂着尸体的牌楼处,转身对着卫宣说道:
“大概就是这里吧,虽然楚晓儿没机会看到那些混蛋的尸体,但是这里流淌的有他们的鲜血,可以告慰楚晓儿的在天之灵了!”
“恩恩!”
也知道死了这么多条命,就算是马财长也会派人过来收拾的,卫宣点点头,抱着楚晓儿的骨灰盒,拿着早就准备好的铲子,对着牌楼遗址的地方挖掘起来,为了防止被人移动,卫宣挖的很深,也很认真,一直挖到比自己的身高还深的时候,卫宣才停下了手,准备将楚晓儿的骨灰盒放进去!
“慢着!”
秦渊忽然大叫一声,一把拉住卫宣的手,将卫宣从地下拉了出来,不等卫宣反应过来,秦渊已经从自己的腰间拔出了一把匕首,对着张开血盆大口,想要一口吞掉卫宣的黑色巨蟒上去就是一刀!
只听到“刺啦!”一声,黑色的巨蟒一下子被秦渊沿着下颚划了一道大口子,鲜血猛然间从血窝当中喷溅而出,秦渊拉着卫宣连连后退,后者紧紧地抱着楚晓儿的骨灰盒,冲向前面的法拉利,不等关上车门,行动十分迅速的黑色巨蟒已将一口咬住了法拉利的车胎!
“嘭!”的一声,法拉利的车胎猛然间爆裂开来,浑身流血,发了狂的黑色巨蟒甩动着自己的身躯,一下子将自己的尾巴缠到这法拉利的车身上,很有一幅要把这俩轿车缠坏的架势!
“嘭!”
秦渊一脚踹开眼前耳朵防风玻璃,拿着手中的梭型剑,翻身冲上车顶,对着巨蟒的身躯狠狠的扎了下来,只听到“次次次”的吐信声,被秦渊两次伤害的巨蟒吃疼之下,一口松开已经漏了气的车胎,张开大口,露出两根钢管粗细的尖牙,对着秦渊就咬了过来!
“嘭!”
如注的鲜血从断了脑袋的巨蟒脖颈中喷出,原本黑色的法拉利此时也被炽热的鲜血所笼罩,秦渊大口喘着粗气,看着自己身上粘兮兮的鲜血,挥手摇头,对着车中的卫宣说道:
“楚晓儿的骨灰盒没事吧?”
“没事,刚才真的好险啊!”
抱着楚晓儿的骨灰盒,卫宣小心翼翼的打开一道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