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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
粟闻豪大叫一声,看着已经指到眼前的长枪,猛然间向后一倒,堪堪躲过钱庄柯手中的长枪,紧接着回身站起身来,对着钱庄柯胯下的宝马狠狠的劈下,只听到钱庄柯胯下宝马哀鸣一声,整个马腹顿时被当空劈开,坐在马鞍上的钱庄柯猛然间一趔趄,狠狠的摔倒在地!
“去死!”
看到钱庄柯摔倒在了地上,粟闻豪大叫一声,挥舞着手中的紫光龙纹剑,对着钱庄柯的喉咙就刺了过来,后者心中一惊,想要抽出腰间宝剑已经来不及了,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粟闻豪忽然听到耳边一阵空灵声传来,猛然间一转身,却看到秦渊已经将手中一把双股剑对着自己掷了过来!
“当!”
挥剑挡住秦渊飞来的双股剑,粟闻豪转身再去攻击钱庄柯的时候,已经晚了,后者连滚带爬的从地上站起来,飞身拉开和粟闻豪的距离,挺着手中的长枪对着粟闻豪就刺了过来,与此同时,秦渊驾着马也冲了过来,粟闻豪一个人站在地上,挥舞着紫光龙纹剑抵挡着粟闻豪的捅刺,看到秦渊拍马赶到,一剑砍中钱庄柯手中长枪,将钱庄柯手中的长枪砍断之后,抓起有枪头的那一头,对着秦渊就扔了过来!
“噗嗤!”
刚刚把手中的长枪枪头扔到秦渊的面前,粟闻豪还来不及看枪头是否扎中了秦渊,就感到自己的后背一阵冰凉传来,低头看去,一根满是鲜血的木棍已经从自己的心口处捅了出来,上面的鲜血如同蛛一样沿着枪杆的纹络流下,粟闻豪想要回头看时,只感觉自己的脖颈一凉,整个人已经冲天而起,消失在了满眼的黑暗当中……
(本章完)
第一卷 大隐于市_第2388章 何必当真()
从地上将粟闻豪的紫光龙纹剑捡起来,钱庄柯对着后者的无头尸体吐了口水,然后满脸兴奋的将手中的紫光龙纹剑递到秦渊的面前笑道:“门主大人,可喜可贺啊!”
“可喜可贺?死的都是自己人,有什么可喜可贺的?”
秦渊的目光有些冰凉,默默的扫了一眼眼前的钱庄柯,挥手说道:“这把剑就送给你了,回去低调点,知道吗?”
“明白!”
看到秦渊索然无味的脸色,钱庄柯还是欢天喜地的从粟闻豪的手中将紫光龙纹剑的剑鞘拔出来,然后擦洗干净,将这把宝剑放在自己的腰间,将泓天堂的人全部收复,秦渊有些无奈的留下些人手看管这些人,然后只带着很少一部分人马从城东门出去,踏上了收复萧关城的路程。
看着消失在莽莽山川当中的秦渊一行人,站在城楼上的钱苏子有些无奈的耸耸肩,将自己身上的狐皮毛绒披肩紧了紧,然后领着身边的下人回到了城主府当中,此时的城主府还是一片井井有条,虽然泓天堂惹出了不少乱子,但是事情都发生在城南区域,位于城北城主府并没有被波及多少,城中的世家看到秦皇门如此雷厉风行,自然也是佩服尤甚,对于秦皇门的畏惧也更多了一层。
满身疲惫的回到自己的房间当中,钱苏子刚要躺下,就听到外面有人前来禀告,芦笙求见!
“知道了!”
无奈的甩甩头,钱苏子知道该来的总是要来的,住在固原城中的松厦海当然听说了秦皇门的事情,虽然传言中秦渊抓到了人证物证,但是松老爷子还是怒不可遏的找上门来,质问秦皇门的用心何在!
“您来了!”
站在会客厅的门口,看到气势汹汹的松厦海跟在芦笙的身后进来,钱苏子的嘴角微微一颤,还是迎了出去,一脸微笑的看着身穿丐帮特有“味”服装进来的松厦海!
“来了!”
淡淡的回应了一句,松厦海也没有伸手和钱苏子握手,这倒是让有点洁癖的钱苏子微微心安,双方落座,不等茶水上来,松厦海就急不可耐的对着钱苏子吼道:“秦门主人呢?为什么让一个女流之辈过来接待老夫?”
“松门主,咱们都是老熟人了,不用用这种下马威谈事情吧,有什么就说什么吧!”
对着松厦海撇了撇嘴,钱苏子懒洋洋的躺在椅子上,挥手让身边的下人下去,淡淡的看着眼前的松厦海,后者咧嘴一笑,对着钱苏子笑道:“哈哈哈哈!原来钱郡主还记得我这个老不死的啊,看来我松厦海的人缘不错嘛!”
“是啊是啊,听说您死了的消息,整个呼兰草原都是一片沸腾,大家纷纷拍手称快,那场面,小女子到现在都记忆犹新呢!”
淡淡的看着眼前的松厦海,钱苏子的目光中充满了不屑,后者尴尬一笑,无奈说道:“没办法啊,这世道,想要办事就要得罪人,想要起来就要和人争斗,就算是秦门主般仁义的君子,死在他手中的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了吧,老夫人缘不好,也不是老夫的错啊!”
“甭说这些有用没有的了,松伯父,大家都是熟人了,明人不说暗话,我家门主可是找到了证据才过去杀了粟闻豪那厮的,如果您不信,我现在就让马毅烙上来和您对峙如何?粟闻豪写给祖秉慧的信就在我这里,为了防止您吃书的怪脾气发作,我已经给你打印好了一份,您看看!”
钱苏子有些漠然的看着松厦海,后者微微一愣,猛然间从位置上站起来,大声说道:“不行!我要看原件,不然谁知道那是谁写的!”
“说的就和你认识粟闻豪的笔迹一样……”
钱苏子有些鄙夷的看了一眼松厦海,将手中的复印件递了过去,一边的芦笙赶紧上前接住,交给松厦海,后者拿着复印件看了半天,仔仔细细的从头看到尾,猛然间一拍桌子,对着空气大吼道:“混账东西!在老夫面前做戏,还打算临阵倒戈,活该被秦门主枭首示众,活该!”
“既然松老爷子对这件事情没有多余的异议,那我就走了啊!”
对着松厦海冷笑一声,钱苏子站起身来就打算送客,面前的松厦海猛地一愣,慌忙对着钱苏子摆手道:“别别别,别啊!钱侄女,咱们可是实在亲戚,你可不能这么坑我啊,我还要为我女儿报仇呢!”
“就凭您现在这个样子?”
钱苏子止住脚步,回头好奇的看了一眼松厦海,后者微微一愣,斜眼看了一眼身边的芦笙,梗着脖子对着钱苏子说道:“那可不,我现在可是丐帮的七代长老了,灭了祖秉慧那厮那可不是手到擒来的事情?到时候我去祭奠我家女儿的时候,你可要陪同啊!”
“好啊,那就没什么事情了?”
看着鸭子死了嘴还硬的松厦海,钱苏子也不想驳他的面子,淡淡的摇摇头,迈着步子就准备离开会客厅,松厦海茫然的站在原地,忽然冷着脸对着钱苏子怒吼道:“钱郡主,你应该知道老夫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别的话我也不说了,泓天门的弟子我要统统带走,之前他们对秦皇门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了,如今老夫既然来了,他们是泓天门的弟子,自然也不能任凭秦皇门处置,是不是?”
“您说的倒是轻松!”
钱苏子冷冷一笑,对着芦笙看了一眼,然后正色道:“能不能请这位芦兄弟先回避一下呢?我有话要对松老爷子说!”
“好的!”
好奇的看了一眼钱苏子,芦笙赶忙退下,留下松厦海和钱苏子两个人站在会客厅当中互相看着!
“别装了,曲伦烨,你用心良苦我知道,但是你这样做没有好下场的,知道吗?”
钱苏子苦口婆心的看着眼前的松厦海,说出来的话却让松厦海的身体猛然间一愣,后者伸手摸摸自己的脸颊,然后好奇的说道:“怎么?郡主大人是怎么看出来我不是老门主的?”
“老门主下葬的时候我也去了,虽然那时候很小,但是我记得清清楚楚,老人家活着的时候,眼睛是暗紫色的,很多人都说他是因为练习《皇极墓术》走火入魔而死的,所以才会变成那个颜色的瞳孔,但是我在葬礼的时候明明记得,他的眼睛是浅红色的,你的眼睛从一开始就出卖了,而且老门主死的时候,我们都在场,停尸三天的习俗,如果他没死,断然是撑不过的,所以你还是别费苦心了,那天知道你走了,我就知道你肯定会回来的,泙儿已经死了,泓天门也完蛋了,你就接受这个现实吧!”
“我不接受……”
默默的摇摇头,曲伦烨望着钱苏子的眼睛,眼中蓄满了泪水:“我这条命是老门主给的,我从小到大都在老门主的身边过活,泙儿和兰儿是我最好的两个妹妹,他们都死在了祖秉慧的手中,我曲伦烨虽然能力不强,但是我一定会灭掉这个杂种的!”
“可是你的方法不对!”
钱苏子无语的叹口气,望着眼前的曲伦烨,苦笑道:“除非你进入到祖秉慧那种人的核心圈子里面,不然的话,他们一定会防范你的,曲大哥,你的能力也到了极限了,别再硬撑了,还是回来,继续当秦皇门的堂主多好,秦渊肯定不会慢待你的,到时候我们一起努力,说不定哪天干掉祖秉慧就是手到擒来的事情了呢?”
“不行!我等不及!”
曲伦烨狠狠的摇摇头,伸手从自己的口袋当中拿出了之前的件,看着上面惨死在祖秉慧剑下的松虢泙,还有松虢兰死去时候的样子,曲伦烨狠狠的吸了一口气,然后傲然说道:“等着吧,我一定灭掉这个祸害的,这种不把别人的命当命的行为,我一定会让他付出代价的!”
“那你打算怎么办?”
钱苏子皱着眉头,看着眼前的曲伦烨,嘴角轻轻抽搐,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劝说这个痴情的种!
“我自有办法,不过需要你的帮忙!”
曲伦烨默默的看着钱苏子,猛然间跪倒在了她的面前,不等后者询问,急忙说道:“钱郡主,帮帮我吧,让我带上泓天门的兄弟们走吧,只要到了丐帮,有了自己的班底,那个地方也是大有可为的,到时候我一定会领着一州的丐帮兄弟,将祖秉慧那厮碎尸万段的!”
“原来你一开始就不打算带着他们当炮灰吗?”
钱苏子的眉头默默松开,看着眼前一脸笃定的曲伦烨,微微点头,看了看四周,忽然高声说道:“既然松老爷子您这么说了,那我就只能答应了,不过那把祖传的紫光龙纹剑已经被秦门主赐给了我的家丁队长,所以……就不能还给您了!”
“好!”
恢复了松厦海的身份,曲伦烨从地上站起来,默默的对着钱苏子点点头,大步流星的出了会客厅的大门,从此以后,再也没有和钱苏子见过面……
(本章完)
第一卷 大隐于市_第2389章 积极过头()
作别了曲伦烨,钱苏子只感觉自己睡意全意,站在城门楼上静静的望着满是风沙的西城门外,微微叹了口气,紧了紧身上的白狐披风,正要下了城墙的时候,只看到一个警觉的身影忽然从西城门外的一棵大树下面闪过,紧接着,就听到一阵哭声传来!
“是谁在哪里哭泣,去看看去!”
钱苏子止住步子,站在满是冰霜的城墙上对着西城门外望去,旁边的钱庄柯一愣神,对着身边一个虎头虎脑的年轻下属说道:“去看看去!”
“是!”
那名下属赶忙答应,找急忙慌的冲下城墙,三步并两步冲到西城门外的大柳树下面,对着一名正在哭泣的男子吼道:“哭什么?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赶紧的!闪开点,别妨碍了我们城主夫人的雅兴!”
“你是什么人?”
听到这名下属的怒吼,手握着长刀的席耘正猛然间站起身来,眼中净是寒意,这名秦皇门的弟子看到席耘正满脸寒意的脸,顿时吓得一哆嗦,回头看了看城墙上的钱庄柯和钱苏子,强打着精神说道:“我叫庄厦允,是固原城城主夫人的贴身护卫,你叫什么名字?”
“席耘正!”
默默的看了一眼眼前的庄厦允,席耘正将手中的朴刀放在眼前,傲然说道:“老子在这里祭奠我死去的哥哥们,你小子管什么闲事,再敢对我不尊,小心我手中的青云朴刀不答应!”
“青云朴刀?从哪来的?”
不等庄厦允回答,从城墙上打马下来的钱庄柯已经走到了正前,看着席耘正手中长长的白刃朴刀,很好奇的说道:“这青云朴刀虽然只是一般的名器,但是听说威力异常,不知道好汉尊姓大名啊?我这下属有些鲁莽,还希望你不要介意!”
“没什么介意不介意的,我只是来祭奠我死去的哥哥们的,请大人不要阻拦!”
席耘正瞪了一眼钱庄柯身边的庄厦允,大模大样的解释了一番,转身就要趴在哥哥们的墓前大哭,钱庄柯看了看席耘正手中溜着金边,白刃青柄的青云朴刀,微微点头,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