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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都想要给你们说,外面说我只能停留在九阶武师境地的传言实际上是真的,但是因为我们这些天连续不断的要面对敌人的攻击,而且是全方面的,很难打赢的攻击,所以我一直都不想让你们知道,害怕动摇军心,当然了,没有告诉你和卫宣,这也是我的不对……我不想承认有一天,你们是可以超越我的!”
“就算是超越了老大你,那又如何呢?你永远是我们的老大!”
梁声坚定的摇摇头,伸手按住秦渊放在自己的肩膀上的手臂,一脸沉痛的说道:“刚才到底是什么信件,让你这么激动?”“
不过是一封我做梦都想要的信件,让陈凤欣送到了我面前,这才让我分了心的!”
秦渊咧嘴一笑,走到桌子前面,将信件拿在手上,递给了一边的梁声,后者拿起来一看,顿时眼睛就被里面的内容所吸引了,一边的钱苏子也忍不住凑过去,看着那信件上的内容,惊呼道:“如果这是真的就太好了,穆洛柯临阵反水,我们要打败谷蕲麻岂不是太轻松了?”
“其实现在也不难哦!”
秦渊的脸上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一边的钱苏子微微一愣,很快就反应过来秦渊说的是什么意思的,顿时脸色一沉,冷冷的对着秦渊摇头说道:“我不准你过去!太过分了!开什么玩笑,你刚刚从战场上被人驮着回来,浑身受了那么大的伤,你现在再过去的话,我绝对不会同意的!”“
你看,我的伤口因为陈神医的药已经都好了,不然的话,我也不会这么轻松的站在你面前不是?”
秦渊咧嘴一笑,伸手将自己身上的外套脱了下来,然后将自己的衣服拉起来,紧接着就把身上的伤口展示给眼前的钱苏子看,后者微微一愣,将自己的目光停留在秦渊的伤口上,只看到回来的时候还血肉模糊的伤口,如今已经恢复如初,而且看起来更像是没有受到过任何伤害的肌肤,和新生儿的身体一般无恙!“
我就说吧,这就是陈神医的手法,果然高明啊!”
秦渊嘿嘿的笑着,一脸自信的对着钱苏子说道:“你看,摩亮荚他们已经南下去骚扰谷蕲麻军的后队了,如果这个时候我能够出现在战场上的话,对于我们秦皇门的士气有多大的鼓励作用我就不说了,单单是让对面的谷蕲麻吓破胆子的话,就足够让我们减轻多少压力了,毕竟耀州城真的很重要,我们不能坐视苏飞樱失去耀州城的!否则的话,外面虎视眈眈的沙鬼门肯定会重新团结在谷蕲麻的身边,将我们秦皇门彻底限制在固原城中的……知道吗?听说烛龙城的薛皓已经将申平雍父子的叛乱扫平了,如今正在准备重新夺取萧关城,萧关城的宋三爷和宋萧琳虽然是我们的叛徒,但是如果坐视他们的灭亡的话,我们固原城的东边又要出现可怕的敌人了!我们必须要尽快将谷蕲麻赶出固原城,懂吗?”
“好吧,既然你都说了这么多了,我要是不去的话,也说不上来呢!”
钱苏子默默的点点头,看着眼前的秦渊,一脸生无可恋的说道:“总之,你要保护好自己,外面的沙鬼门要是敢进攻,我就让他知道知道我们秦皇门的厉害,但是还是那句话,你要好好的照顾好自己,不要再受伤了,每次你受伤回来,我都感觉天都快塌下来了!”
“好的!”
看着泪水萦绕在钱苏子的眼眶中,秦渊默默地点点头,交代梁声好好的在家协助钱苏子,自己就回到房中,穿上刚刚脱下不久的战甲,然后骑着一匹白马从城主府中走了出去,一个人出现在中州大道上,朝着南城门进发。很
快,无数听说秦渊受了重伤而打算蠢蠢欲动的古武世家顿时像是被水焯过的白菜一样,蔫不唧唧的将自己的人马撤回了府中,紧闭大门,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呆在东城城楼中的伍威桉此时并不知道,因为秦渊从城主府中重新出战的消息传来,原本要用匕首解决自己性命的景卫田悄悄的收起了手中的匕首,一副笑脸的过来和自己轮换了看守大门的工作。
危机四伏的固原城暂时陷入到了一片沉寂当中,各方人马都在重新考量了一番秦渊的状况之后打算收手,那些出门之前就被古武家族长老交代过随时准备反水的古武世家的人马也都乖乖的跟着秦皇门的佐领佐目们巡逻守备,城外的沙鬼门迟迟不见陈凤欣的好消息传来,更没听到秦皇门中发生动乱的消息,也都乖乖的呆在营中,谁也不打算冒险去和秦皇门在城墙上决一死战。骑
着白马的秦渊却没有想到深夜里骑着一匹显眼的白马竟然会有如此的好处,一个劲儿的打马向前,通过南城门,朝着伍威桉前进的方向追了过去,此时的他并不知道,耀州城上的苏飞樱已经坚持到了不能坚持的地步,而奉命前去骚乱敌人的伍威桉也在耀州城城北三里处的小高地遭遇了一批人数不少的涧山宗骑兵,两方的人马见面认出对方之后,自然是直接开始动手,一场小规模的惨烈遭遇战就在此刻打响了,所有固原战场上的人在此后的回忆中都承认,这场当时不起眼的小小遭遇战,却彻底改变了固原战场上的强弱对比!
第2515章 解围乱战()
耀州城北三里外小高地
“兄弟们冲啊!”摩
亮荚大吼一声,从腰间将自己的两只手锤我在手上,对着迎面冲上来的涧山宗骑兵就是两锤,两枚黑青色的铁锤重重的砸在迎面冲过来的两名涧山宗骑兵的胸口,顿时鲜血如同喷泉一样,从这两名涧山宗骑兵的口中喷出,身穿皮甲的他们虽然里面穿着厚厚的羊毡绒袍,但是却难以抵御摩亮荚甩出的大锤,被大锤巨大的冲击力从马上带了下来,在空中吐了口鲜血,紧接着就摔在了身后同伴的身上,将身后的两名涧山宗骑兵也一起带到了地上,然后被交错而过的骑兵马蹄踩成肉酱!“
对面的主将是谁,可能留下姓名!我成克武佩服尔等!”看
着地上错落的尸体,成克武调转马头,抬眼看着同样调整过来马头的秦皇门骑兵,虽然自己带了五十多名的涧山宗骑兵,但是刚刚的一错之间,竟然损失了二十名兄弟,而对面的秦皇门虽然只有三十多人,但是却只损失了不到十个人,特别是领头扥摩亮荚,虽然身穿不起眼的黑色长袍,外面套着一身并不规整的黑亮甲,但是却一次性带走了自己四个手下的性命,让人不禁感叹秦皇门手下的人马战斗力之强!
“秦皇门佐目摩亮荚,你是谁!”调
整者呼吸,摩亮荚将手中的大锤在空中挥舞,一脸冷笑的看着眼前的成克武,后者微微一愣,听着这个从来没听过的名字,大声的说道:“摩亮荚兄弟,你看你都被我们包围了,还是投降吧,我们涧山宗不会埋没你这样的人才的,如此神力竟然在秦皇门中只是个佐目,不觉得太委屈了吗?手下才这点人马,也太寒蝉了吧,兄弟,别跟着有眼不识泰山的秦渊了,来我们涧山宗吧,我们宗主大人至少赏你一个堂主干干!”“
放屁!”
摩亮荚大叫一声,口中也不多言仁义,直接催动着脚下的骏马向前冲过来,身后的同伴也都血红着眼睛,冲向面前的成克武的部下,后者微微一愣,只能无可奈何的在心中叹息一声,打起精神,舞动着手中的长枪,冲着前面的摩亮荚就冲了过去,其他的部下都被刚才摩亮荚的变态神力吓了个半死,自然没有心情和摩亮荚硬碰硬了,知道士气绝对不能输掉的成克武只能自己冲到前面,不等摩亮荚对着自己砸过来大锤,直接一枪捅出,对着摩亮荚盔甲的缝隙处就捅了过来,妄图占个先手,让摩亮荚只防不攻!“
可笑!”
摩亮荚冷笑一声,直接将右手中的大锤对着成克武刺来的长枪砸了过去,随后将左手上的铁锤对着成克武胯下的骏马就甩了过去,后者微微一愣,只感觉身下一动,原本疾驰当中的黑色骏马猛然间向前一头栽倒下去,紧接着成克武就从马背上飞了出去,手中的长枪也落到了地上,整个人像是个濒死的蛤蟆一样,趴在已经被马蹄踩得松软的土地上,浑身酸痛无比,抬起头来,只看到一个大锤已经砸在了自己的眼前,从马背上下来的摩亮荚二话不说,直接上前将他从地上提起来,然后举到空中,对着前面损失惨重的涧山宗骑兵吼道:“回去告诉你们暗格没卵蛋的废物宗主,我今天先把他的堂主给拿了,明天固原城下,老子亲自取了他的狗头!”说
完,就把失去了抵抗力的成克武一把扔到了马背上,用马缰绳将他的一只手和一只脚拴在了一起,然后将自己的两个大锤挂在马鞍的两边,然后从地上将成克武的银枪拿起来,大摇大摆的从小高地上带着人马离开,丝毫不在意身后涧山宗骑兵们诡异的目光!
耀州城北
“啪!”一
巴掌打在前来报信的涧山宗骑兵的脸上,谷蕲麻的脸色阴沉的可怕,看着他对着身边的侍卫大吼道:“将这个扰乱军心的混蛋给我斩了,我军攻城正是顺利,这厮竟然过来扰乱军心,哪里有什么狗屁秦皇门的人马过来偷袭,他们敢过来,我就敢将他们一刀砍死,将固原城一举拿下!”
说完,谷蕲麻看身边的侍从还没反应,猛然间从自己的腰间抽出自己宝贵的烈焰青桐鞕,对着这名倒霉的涧山宗骑兵的脑袋上去就是一鞭子,烈焰从他的头顶穿过,瞬间将他的天灵盖打开来,紧接着,一团火焰就从他的头顶燃起,紧接着将全身的覆盖起来,惨叫声从谷蕲麻军的阵前发出,凄厉得如同地狱里面的厉鬼一般,让正在周边观看的涧山宗士卒们只感觉脊背处一阵发凉,也让其他落魄回来的涧山宗骑兵乖乖的闭上了嘴巴,这个时候惹怒了谷蕲麻的话,恐怕所有人都不会有好日子过的!
“再敢攻城不利者,形同此人!”谷
蕲麻看着周围冷冷不语的众人,猛然间将手中的烈焰青桐鞕高高的举起来,然后对着身边一名刚刚恢复好的堂主说道:“你!去!拿不下耀州城就不要回来了!”“
是!”
知道气头上的谷蕲麻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这名刚刚复原回来的涧山宗堂主二话不说,拉起手中的令旗,对着前面攻城战已经进入白热化的耀州城的城墙吼道:“给我冲,拿不下耀州城,明天都得死!”
说完,亲自骑着马冲到了耀州城的城下,就在他打算咬着带着长刀的令旗冲上城墙的时候,远处的城北高地上忽然传来了一声巨响,紧接着无数的欢呼声汇成了同样一句话!
“门主万岁!门主万岁!门主万岁!”
“什……什么门主?”这
名涧山宗的堂主微微一愣,正要回头往城北的山梁上看的时候,正在带着人苦战的苏飞樱猛然间将手中的青云剑捅开一名涧山宗士卒的胸膛,然后一脚踹飞他后面一名头戴金盔的涧山宗佐领,然后跳上女墙,极目远望,紧接着激动的大叫道:“兄弟们!秦皇门的秦门主来了,我们的援军到了,我们的援军到了,杀光这群涧山宗的野狗!”说
完,自己抬起脚来,踩在一根捅到眼前的长枪上面,右手上的青云剑如同飞虹一般,转瞬间划开了这名涧山宗士卒的脑袋,然后跳上城墙,带着身后士气如虹的耀州城兵马,将眼前军心大乱的涧山宗士兵一个个砍翻在地,不等那名倒霉的涧山宗堂主冲上城墙,苏飞樱一脚踹在这架云梯的上面,顿时将整个云梯踹飞到了空中,这名奉命咬着令旗爬上云梯的涧山宗堂主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整个人的身体如同被天地翻转了一般,等到他明白自己眼前的云梯已经翻覆的时候,却感觉自己的胸口一疼,低头一看,一个硕大的木尖已经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看着上面翻飞的血肉,模糊的内脏,这名涧山宗堂主最后一刻的想法竟然是:“这……不会是我自己的血吧?”“
跟我来!”
谷蕲麻坐在马背上怒吼着叫到,将自己手中的烈焰青桐鞕舞在空中,调转马头,血红的双眼看着城北小高地不断欢呼的人群,仿佛饿狼看到了偷走自己肉块的狐狸一样,愤恨万分的带着身后的涧山宗士卒们朝着城北的高地冲了过去,而身后的涧山宗士卒们也都如同大海退潮一样,从耀州城的城下退却,那些还在对着城上放箭的涧山宗士卒无可奈何的收回弓箭,刚一转身,身后就飞来了苏飞樱等人发出的箭雨,将一排排的涧山宗弓箭手打落在了城下!
“都给我让开,让开!”
谷蕲麻看着眼前错乱不堪的辎重队,顿时气吼吼的将手中的烈焰青桐鞕对着自己的部下鞭打着,其他人看了脸上纷纷露出惊愕的表情,却也只能跟着发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