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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十二支比试的队伍离开了校场中间,站在高台上的刘铮嘿笑着拿出了一个竹筒,筒子里放着十二根竹签,上面写着十二个名字,扫了一眼众将便道:“抽签把,各位哥哥们,抽到谁是谁!今儿先决出三支决赛的队伍,明儿再打决赛!”
刘铮话音一落尤博达便急急的上前道:“我先抽!”说完嘿笑着伸手从竹筒里抽出了一支竹签,可当他看清上面写的字后,脸上的笑容一下子凝固了。
众人围到他身边一看,顿时哈哈大笑起来,一边笑一边拍着尤博达的肩膀,十八营一,原来尤博达抽到的对手是十八营一连,别说十八营的老兵了,就是有三十来个原左卫营老兵的十七营,都能轻松的把四营的人揍趴下,无怪乎尤博达脸上没了笑容,这尼玛纯粹是送菜。
尤博达抽完了,刘铮便把属于尤博达的那支签子找了出来,把剩下的又放了进去,等刘铮晃了几下之后,左元峰一推胡东远,胡东远会意上前抽了一支签子,众人立刻围到了胡东远身边一看,二营周,好家伙左元峰抽到的是周云的二营,左元峰和胡东远的脸上也升起了一抹郁闷,这些天周云的二营和十八营的三个连轮番练,起初战绩是全败,可后面练着练着就开始互有胜负了,抽到二营,再加上一个周云,这仗真的不好打!
褚元忠一看出来了四支队伍了,其中难缠的对手被抽走了两个了,总不能连着出三个不好的签吧?想到这,他便等刘铮再次弄好签子,上前抽了一支!一看对手,立刻哈哈大笑起来,众人上前一看,原来抽到的是十、十一营的组合,这组人里只有兵,没将,这要打起来,有两元大将的八营、九营真心不要太轻松。
褚元忠抽完了,田宏达上前抽了一支,田宏达的运气不错,抽到了十二和十三营的组合,众人又是一番羡慕。
潘飞跃亲领十八营一连,他已经被尤博达抽到了,所以他不用抽了,便着人把二连的庞狗蛋和三连的贾文雄喊了上来,庞狗蛋的二连抽到了秦海清和曾开宇的组合,立刻叫苦不迭起来,贾文雄这都不用抽了,就剩下他和十四十五十六三个营组合起来的队伍了,等庞狗蛋听完对手分配的情况,看向贾文雄的目光中全是羡慕。
等分配好对手,第一组和第二组四支队伍,各自提着绑着白布蘸了的木头兵刃来到了校场中间,对攻的架势甫一摆好,叫好声便在校场周围的新兵种爆了出来,尤其是看到站在队伍前的各营营长后,这叫好声立刻冲上了云霄。
虽然新兵们来的晚,可这一月的接触下,也对各营的营长有了不少的了解,一看周云等人站到场上,立刻便晓得有好戏看了。
刘铮见双方都已经摆好了架势,便对着身边的鼓手点了点头,鼓手对着双手吐了两口唾沫,提起鼓出,使出全身的力气对着那浑圆的大鼓抡了起来。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这越来越急的大鼓声犹如敲在人心头上一样,不论是校场上对战的双方,还是站在校场周围的新兵,心都随着越来越急促的鼓声紧了起来。
“杀!”忽然不知道哪一组人猛的爆出了一声震天的吼声,随着这一声杀,四组人猛的撞在了一起。
也许是因为紧张,也许是因为被急促的鼓声营造出来的萧杀气氛压的慌了心神,两组人四支队伍,甫一接触,就乱了起来。
尤博达不管不顾的一头扎进了潘飞跃的十八营一连当中,一把木刀还没等砍出几刀,就被人把身上的甲胄打成了白色,失去了大将的一二营一下子慌了,潘飞跃的老兵也好不到哪里去,虽然把对方的主将做了,可也没能趁机把优势转化成胜利,原因就是尤博达这货还在对着老兵们猛砍,老兵们也许是被刚才的萧杀气氛乱了心神,没人指出尤博达已战‘死’这一事实,还在跟尤博达缠斗。
站在高台上的刘铮看到尤博达被打成‘白’人的时候,就把目光转向了周云和左元峰、胡东远这一边。
这边的战斗不像尤博达那边,这边的两队人,虽然也有些乱,可并不是乱的毫无章法,周云一敌二冲在最前,他知道身边的人也有些乱,可他一边打一边大吼着冲,冲,往前冲,身后二营的士卒立刻拼命的向前挤压。
刘铮不解周云的这一做法,身边的魏博元轻轻的点了点头笑道:“不错,还是周云技高一筹,我看用不了多久就要分出胜负了!”
听了魏博元的话,刘铮疑惑的问道:“老爷子,此话怎讲?”
“周云这是在以乱打乱!”
“以乱打乱?”
“不错,你看,他拼命的吼着让队伍往前压,二营的人也确实在拼命的往前压,可你看他身边反而越来越空旷了!”
刘铮凝神一看,果然如魏老爷子说的那般,看了片刻依旧没看懂便问道:“这是为何?”
魏老爷子微微笑着道:“之前他们就练过几次,八成胡东远和左元峰的打被周云摸透了,你看周云的二营虽是前压,可在压的确实胡东远和左元峰的两翼,你再看周云,他是不是在退!”
刘铮盯着周云看了一会儿,现周云果然在不着痕迹的向后退。
魏老爷子双手在刘铮眼前比划了两下后又道:“你看,如果二营的两翼做为箭头插近了五营、六营中间,周云再带着胡东远和左元峰向后多退几步,是不是就形成了一个包围圈,把胡东远、左元峰以及五营、六营的一部分人包住了?这不就是一个很好的战场分割的例子吗?”
正当刘铮再次凝神看向周云的时候,忽然听的周云已经不喊冲了,而是在喊阵阵,随之没多久,周云口中的阵就变成了合字!
随着周云口中喊的话语的变化,他对胡东远和左元峰的出手也越来越急,正当胡东远和左元峰左右支拙的时候,猛的听到周云口中大喊了一句杀,随之二营所有的人都随着周运爆喝起来。
“杀!!!”
“完了,中技了!”
第四十二章 出人意料()
是夜,刘铮的大帐前面升起了一堆篝火,篝火上架着一只剥了皮的羊羔,火苗蹭到羊羔身上,出嗞嗞的响声。『文』学『迷ㄟ.Δ.
众将围坐在篝火一旁,一边开心的说笑一边大口的喝着烈酒,不过这些人当中,有俩个人始终是一幅闷闷不乐的样子,这俩人不是别人正是胡东远和左元峰。
白天的比试,让他俩感到实在抬不起头来,当抽到二营的时候,他俩已经做好了输的准备,可没想到会输的那么快,输的那么惨。
连半炷香的时间都没到,就败了,比尤博达败的都快,也比尤博达败的惨,战损比高达一比九,二营战损一个,他们就战损九个之多,这叫他们如何能在众兄弟之间抬起头来?那脸上当真是火辣辣的!
俩人的样子刘铮全都看在眼里,跟魏老爷子等人喝过酒以后,便端着酒碗来到了俩人身边,俩人一看刘铮过来,站起身来有气无力的喊了一句主公。
刘铮嘿笑着拍了拍俩人的肩膀道:“坐,坐下说话,今儿晚上没什么主公不主公的,俩人依旧把我当成聚义庄的庄主就行了!”
“胡大哥,元峰,是不是觉得输的很不甘心?”
刘铮这话一出口,胡东远抬起手中的酒碗咕咚咕咚的就把整碗酒干了:“唉,太他娘的丢人了,我胡东远这辈子就没丢过这么大的人!”
左元峰不声不响的也把酒碗里的酒干了,不过他没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不远处的篝火愣神。
刘铮拿起一旁的酒坛子给胡东远和左元峰满上酒后笑道:“这有什么可丢人的,输赢本就是很正常的事儿,我觉得男子汉大丈夫不应该去计较一时的得失,应该把目光放远一些,今天我们输了,输的很惨,可今天我们要做的不应该唉声叹气,而是总结一下为什么会输,总结一下我们那里做的不到位,总结一下那里做的还不错,然后明天开始我们就勤加练习来弥补自身的不足,我们比武的目的不是为了输赢,而是为了找出自身的缺点,为了让我们能够在以后好好的活下去!”
说话这话刘铮没在说什么,站起身离开了这俩人身边向着坐在一边有些拘谨的庞狗蛋走去。
今天淘汰赛和半决赛打的都不怎么精彩,基本都是呈一边倒的局势,不过有一组人是个例外,那就是庞狗蛋带领的十八营二连。
十八营二连淘汰赛的时候抽到的是普遍公认最难打的一组,曾开宇和秦海清的三营七营的组合,曾开宇熟读兵法,跟魏老爷子在沙盘上摆阵多数时候是五五开,秦海清一身谭腿功夫叫天下英雄不敢小视,这一文一武的组合叫谁看了头疼不已。
庞狗蛋第一轮就抽到了他们,众人都以为就算是他们这些人全是老兵也在这俩阴险之人手上撑不住多久,可偏偏就出了意外,庞狗蛋带领着十八营二连差点就把这组人斩下马。
十二组人分了六场淘汰赛,校场也是分成了两块,南北同时两支队伍一起比试,第一次上场的是尤博达对潘飞跃,周云对胡东远左元峰,这四支队伍结束的时间差不多;第二次上场的是褚元忠徐文旭对阵十营十一营,田宏达对阵十二营十三营;本以为这场结束的也挺快的,褚元忠那组也如众人所料,很干净利索的将对手斩下马,可田宏达这边却出了众人所料,陷入了僵持中。
刘铮为了节省时间,让贾文雄带着的十八营三连和十四、十五、十六营的组合先上场了,等这两边结束后,偌大的校场就剩下一组人了,那就是庞狗蛋和他的对手曾开宇、秦海清。
本以为这场也会很快结束,可没想到庞狗蛋给众人好好的上了一课。
双方摆好架势后,刘铮的眼睛就眯了起来,庞狗蛋的十八营二连用的不是鸳鸯阵,而是很普通的方阵,只不过这方阵中有近半数的人手中提着两面大盾。
尤博达看到这架势还嘲笑庞狗蛋怕死,结果开打没几分钟,这黑黑的憨货就被惊的瞪圆了眼珠子。
当鼓手把鼓点擂到如急雨时,摆好架势的双方动了,站在队伍后面被两人抬过肩膀的曾开宇令旗一挥,秦海清便带着众人向前压,这边一动,对面的庞狗蛋也带着人动了,不过他不是带人向前压,而是带着人快的向后退。
秦海清看到这情况微微一愣,曾开宇同样也是一愣,不过他很快就挥动令旗让全军再次前压,他一压,庞狗蛋又向后退了一段距离,等曾开宇再次挥动令旗向前压的时候,庞狗蛋的人依旧是向后退。
可这退却不向之前那样单纯的退了,而是中阵不动两翼向后略,一下子形成了一个锋矢阵,这也不是单纯的锋矢阵,而是两翼全是长枪手,中间全部是盾牌手的锋矢阵。
没等曾开宇再次挥动令旗,十八营二连这边就猛的爆出了震天的喊杀声,杀声过后,中间的盾牌手如蛮牛般奔跑了起来。
“咣!!!”
三息之后双方撞倒了一起,甫一接触,秦海清心中就暗叫一声不好,自己这边一个鸳鸯阵只有两名盾牌手在前,可对方却有至少四名双盾在手的壮汉,没等反应过来,一个小鸳鸯阵就被对方的如坦克般的盾牌手撞散了。
还不止如此,当这几人撞散一个十二人组成的鸳鸯阵后,二连两翼的长枪手立刻停住了脚步,而中间那些盾牌手却如攻城锤一般拼命的向阵中间挤,趁着这个功夫长枪手快的收缩到了这锥子后面。
盾牌挤入对方阵中后,便双手举着盾牌奋力的将人向两边推开,几个呼吸之间,秦海清这边的大阵便被撕开了一条口子,二连的长枪手沿着盾牌手给分开的这条小路直直的插入了对方阵中。
这一下子让秦海清这一方乱了起来,好在曾开宇也不是好相与的,令旗一挥,秦海清这一方立刻放弃了被撞散的那个鸳鸯阵,其余的人开始向后退,并且趁着这个功夫,开始以一个个鸳鸯阵为单位向着对方两翼运动。
秦海清也趁着这个时候把自己无双的谭腿功夫使了出来,频频把那些盾牌手踹翻在地。
曾开宇不是好相与的,庞狗蛋也不承认自己是弱鸡,猛的吼了一声护,紧跟着这个字后面便是一句凿穿。
好似经过千锤百炼过一般,后跟上的盾牌手一下子护住了被踹翻的同伴,被踹翻的盾牌手快起身后,继续向着对方的本阵起蛮牛冲锋。
没几个呼吸,秦海清这边由数个鸳鸯阵组成的大阵,便被从中间撕裂开来,庞狗蛋眼见对方的大阵被撕裂了,又是一个指令出,两条由盾牌手和长枪手组成的一字长蛇阵,便把这些被撕裂开来的对手,彻底的分成了两个战场。
仅仅不到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