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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习上,自己的水平欠缺,军事技战术和射击,自己就是王者。
这个时候,班长吉尔拿着餐盘不请自来,更是极为大胆的坐在娜塔莎的身边。
他非常自然的坐下,平稳的放下餐盘,一双有魅力的大眼睛看看四位姑娘,这举动当即引起安娜的极度反感。
“嘿,姑娘们,我来了。怎么样,午餐合乎你们的胃口吗?”
“曾经是的。”安娜嘟起嘴,“可惜,一个讨厌的苍蝇飞过来,弄得我很是不悦。”
吉尔又不傻,知道她说的苍蝇就是自己。可是这个安娜就是这样的嘴巴,习惯就好了。
“您同意我坐在这儿吗?娜塔莎彼得罗夫娜。”
这一刻,吉尔故意用上敬语询问娜塔莎,得到的自然是肯定的答复。
“不碍事,之前我就跟你说过的,你可以坐在这儿。”
“好!”吉尔长出一口气,倡言道:“莫斯科真是个好地方,诞生了你这样既漂亮又有作战实力的姑娘。今天的你再度让我大开眼界。”
“还好吧。也许也许我应该内敛一些。”
“不。还是张扬一下,你知道的,咱们班里的男生们总是质疑为什么女生要参加打靶训练。固然所有的女生都会接收医护工作训练,在我看来,打靶训练也是应该的。战争时期,无论男人女人,大家都该具备拿起武器作战的能力,至少还能保护自己呢。”
“你少献殷勤了。”安娜灵敏的嗅觉嗅到了些许不一样的东西。
“唉?难道增进友谊不好吗?”
“那么你应该看清你自己。”安娜故意加大音量:“你跑步不如她,打靶射击不如她,这样的班长也太糟糕了。”
“嘿!至少我学习成绩很不错啊。再说了,娜塔莎还有很大的提高空间,帮助她提高成绩,这是我的责任。”
“这难道不是我们的任务吗?你应该明白,我的知识水平也是很高。”
“是,我承认这一点。所以你不觉得我们可以联合起来,帮助我们的娜塔莎提高成绩?”
两人有点争吵的意味,喧闹的食堂也增加了些特殊色彩,不止一个学生侧目看到这边,尤其是男生们,他们已经在为班长大胆撩妹的行径谈笑风生了。
聒噪令人不悦,娜塔莎突然敲敲桌子:“你们不要再吵了。我谢谢你们,我也会尽量努力,把失去的补回来。”
“对!战争肯定让你失去很多,现在补救还来得及。”说罢,吉尔果断将自己餐盘里一块面包片,放进了娜塔莎的餐盘。
这一举动,真是让人大跌眼镜。
总所周知的是本时代的苏联社会风气整体偏保守,诸如女性穿裤子这件事,都被看做即为大胆的奇葩举动。
少男少女的情愫也颇为含蓄,像是吉尔今天的行为,堪称惊人。
娜塔莎又不傻,她已经觉察到吉尔对自己的好感,现在他做出这番举动,就是实实在在的献殷勤。
难道要接受他的这片面包?呸!如果这样做了,会不会就算是背叛了哈尔科夫?
不!绝对不行!否则那杯模仿鞑靼仪式的血酒就白喝了。
可是当面拒绝也不应该啊,人家毕竟是班长?
短暂的纠结,娜塔莎侧目看向继而,露出一副沁人心脾的微笑。
“啊!妈妈,我想我恋爱了。”吉尔的心在打鼓,一个高大的男人第一次浑身不自在,却也无比的幸福。
可惜,娜塔莎又把面包片还了回去,好心说:“还是还给你吧,我的饭量是有限的。再说了,我和莉莉娅都赢得了奖励,以后一段日子都会吃面包呢。”
“这”吉尔从幸福的顶点突然摔到平地,一时间脑袋有些懵。
“你是好人,我们是很好的同学,我想这就足够了。下午还会继续打靶训练,还有拆抢训练吧,你多吃一些保持体力。”
“好吧。”
吉尔耸耸肩,他确实没有多想。这时候,如果吉尔知道娜塔莎的心还牵挂着三千公里外的一个少年,他这时候就给主动放弃掉。
现在,吉尔想到新的话题,他看着恍若重获新生的莉莉娅:“很高兴你勇敢起来,莉莉娅。真的,你战胜了恐惧,你的枪法可真是精准。”
“谢谢你。”莉莉娅再度挺起胸膛,她的自信展露无遗:“我以前真傻,我明明有报仇的机会却没有重视。等我毕业我肯定要去参军,我要让敌人明白俄罗斯的女人不好欺负。嗯,我可要好好感谢娜塔莎了。”
仿佛战胜了心魔后人都会更加大胆奔放,莉莉娅攥着娜塔莎的胳膊,尽显姐妹淘之情。
她们能够快乐,吉尔自然非常高兴:“莉莉娅,你畏惧打靶这件事我我一直非常担心,现在你走出恐惧并且勇敢,这就是娜塔莎的功劳。你愿意参军这是简单,但是你应该明白,你的参军绝不是简单的复仇,你是为了苏维埃祖国而战,为了所有人民而战。”
“哎哟!”你说话真像是军队的政委。”安娜调皮说。
“我可是班长!稳定班集体是我的责任,某种意义上就是类似军队的政委。安娜,参军这件事就完全不适合你。”吉尔故意瞪大双眼,表情突然变得非常严肃,言语略带戏谑的说:“他们需要严肃听指挥的军人,而不是你这样喋喋不休的女人。”
“求之不得。”安娜耸耸肩:“我想我才是最害怕战争的那个人,难道这有错吗?我想,联盟哪怕到了现在的地步,局势还没有严峻到动员所有女人上前线。我看等我毕业后,我就留在后方,给前线生产最新的军装。对了,娜塔莎,你毕业后该不会也打算参军吧。”
“参军?”安娜的一席话可是把娜塔莎问住了。
自从在克里姆林宫与斯大林交涉后,她就知晓自己算是彻底脱离前线了。缘由极为简单,一位英雄若是突然负伤或牺牲,对于联盟对于军迷士气都是巨大的损失。英雄只要活着,这件事本身就能带动全体人民的士气。
娜塔莎想了想勉强说:“我想我会试试,如果被退兵,那就没办法了。”
“怎么会退兵呢?你毕业了就十八岁了,按照兵役法完全可以入伍。再说你明白被军事训练过,难道征兵委员会的那些人会不喜欢你?”安娜接着调侃:“我看,到时候你就和我们的莉莉娅组队,组成一个狙击小组,这样是最好的吧。”
安娜是随口一说,到了莉莉娅这里,她的脑子迅速脑补了一番美妙的画面。
一对并肩作战的战地姐妹花,不断的击杀敌人,不断的立下功勋,并成为苏联英雄。她迅速想到了斯佩洛斯金娜,想到了帕夫柳琴科,还有别的正被宣传并继续活跃的女狙击英雄们。
但是娜塔莎,她实际已经渐渐淡化了再度上前线的想法。
如果不是在别列科夫将军麾下作战,自己缺乏战斗的动力。如果申请再去前线,上级也肯定是反对的。
现在和平稳定的生活,不过是存在于战争时期狭窄的安全区,珍惜它,一定要珍惜它。
吉尔还是想再和娜塔莎说说话,他再度扭头说:“娜塔莎,你也算帮助了我的工作。我想送你一件礼物,说吧,你想要什么?”
“啊?礼物?”
“对。一件礼物。”
娜塔莎不知所措,她并不反对礼物,有礼物终归是好事。可她并没有任何的强求,看着吉尔迫切的目光,她勉强回答:“你愿意送我礼物,我非常高兴。不管你送我什么,都是你的心意。但是,你送我礼物,我也会回礼的。我们是同学啊,除却了战友情,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同学情了。”
“不完全。”吉尔点头道:“还有亲情。我看,亲情才是最重要。”
娜塔莎亦是顺嘴说:“这个时代我们总是不得不失去亲情,是去最爱的人。母亲失去儿子,妻子失去丈夫,孩子失去父亲。”
“这你的话也太沉重了。即便战争再残酷,我们都能得到最爱的人。现在,我得想想送你什么好。”
下午的训练强度本不是很高,结果这一次突然增加了投掷手榴弹的项目。
固然手榴弹训练是新兵训练的必修课,让一群十年级的学生掌握,看起来真的有些困难。
军营提供的都是些训练用手榴弹,不用担心它有与正常手榴弹近似的威力,它就是些纸糊的大号爆竹。即一个纸糊的战斗部后面插着一个木柄,使用方法与苏军的木柄手榴弹如出一辙。
看到这东西,一种极为不堪的熟悉感直冲娜塔莎的心头。
沼泽地作战时期,部队总是缴获德军的手榴弹。那些主要工作是维持治安的德军或是仆从部队,他们的战斗力欠缺,武器装备质量真是没的说。
德军的木柄手榴弹不但威力大,它的造型也漂亮。反观沼泽地兵工厂的罐头盒手榴弹,其实就是个纸糊的炸药包塞进罐头盒。它其貌不扬,因内部总是状态苦味酸,还塞进一堆碎弹壳,杀伤力可是惊人。
结果靶场提供的训练弹,真的就是大号的爆竹而已。
下午的训练,娜塔莎再度以自己好似芭蕾舞者的身体协调性,动用全身的肌肉和韧带,愣是把训练弹扔到了四十五米之远。
对此,被上午吓到的教官卡冈诺夫斯基现在已经见怪不怪了。
瞧瞧这姑娘的动作吧,她真是太优美了。优美的足矣证明她也接受过这方面的训练。
四十五米,一个十七岁的姑娘完成了它。女孩分明不是强壮的人,实际不然,她浑身有限的肌肉没有任何的多余。
可以想象,如果这个训练营里的新兵都拥有这般身体协调性,那就不必再费劲巴拉的高强度训上一个月,只需两周时间的打靶训练,他们就能滚到前线进攻敌人了。
今日的卡冈诺夫斯基,他看到一位姑娘的精彩表现,训练的最后他果断兑现了自己的承诺。
第1838章 吉尔恋爱了()
一天的训练,所有人的身体疲惫不堪,大家在军营提前吃了晚餐,这便急匆匆坐着公交车回去。
娜塔莎出尽了风头又如何?广大的男生们,包括大胆的吉尔,大家背靠着座椅纷纷睡着了。
我们的娜塔莎也不意外,她怀抱着一个大麻布口袋,里面都是硬邦邦的面包块,合计足有五公斤的重量。想要吃掉这么个庞然大物,要么用斧头砍成小块,要么用钢锯一点点锯掉。
无论怎样的手段切割它,娜塔莎都是得到了丰厚的奖励。再说莉莉娅因为自己的勇敢,也得到了一公斤的面包。
两人都是宽厚的,她们乐意分享自己的奖品,却也只愿意在203寝范围内分享。
至于其他人,让他们羡慕去吧!
羡慕,就是激发他们前进的动力之一。
这不,回到校园的203寝四个姑娘,她们在学校澡堂洗净污垢,又连夜把满是灰尘汗渍的作训服洗干净后,疲惫的身子就只想躺在床铺静养。
身体进入放松,喜闻乐见的卧谈会也如期召开。
无疑,娜塔莎就是大家争论的焦点,尤其是安娜,她现在只想弄清楚一件事——娜塔莎优秀的根源究竟是什么。
刨根问底式的疑问让娜塔莎这位伪莫斯科市民很容易就陷入知识的死角,毕竟给她编造的档案是“特维尔区市民”,实际她对那个区几乎不知情。
再说了,她到了莫斯科真是眼界大开,有限的逗留时间,她都去关注那些特色建筑了,例如,她还特地去参观了伪装过的列宁墓,哪怕列宁的遗体早就转移到古比雪夫严密保存。
其实针对娜塔莎疑问的焦点最终只有一个,所谓她的军事技战术是如何学到的。
娜塔莎还能怎么说,只能再编造一个像模像样的说法:“我的父亲是一名军人,可能他更喜欢男孩,所以从小就教育我如何使用枪械。我在莫斯科上学也受过军事训练,也许那里是战争前线,大家受到的军事教育更严苛。”
“啊!原来如此。”卧着的柳德米拉长叹一口气,“你也是有故事的人。”
“那么,你父亲现在呢?他应该还在打击侵略者?”安娜口无遮拦的问,直到几秒钟后,她猛地意识到自己疑问的不妥。
娜塔莎并不生气,由于灯已经关了,一抹泪水从她微闭的眼角流出,未被任何人发觉。
父亲已经牺牲了,整个白俄罗斯战局的崩溃,数十万军人牺牲。
其实,娜塔莎从未收到过任何自己父亲后续的消息,父亲参军后战争全面爆发,可怜自己所在的农庄也被德军铁蹄践踏成废土。若不是自己被别列科夫将军救下,也就是给这场残酷战争,增添两具地窖中凄惨的尸骨罢了。
一年以来,她愈发断定自己父亲战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