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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人道?他们的叛逃才是一种不人道。干脆这样!”斯大林又灵光一闪,“一个步兵班里有一人叛逃,剩下几人就抽签,凡是中签的那个人就送到惩戒营。您看,我没有搞什么十一抽杀,只是把中签的人关起来而已。”
“可是,中签的人并没有罪,为何要和抓获的逃兵关在一起。”
“真的没罪?”斯大林绷着嘴摇头,“他们有义务阻止战友逃亡,他们应该这么做。既然人逃跑了,他们便是有罪。对了!我应该赋予他们一定权力!但凡发现有士兵叛逃,任何战士都有权将其射杀!这样的射杀以击毙敌人论功!对!就该这样办!我的要求是,军队里不应该出现哪怕一个逃兵。”
这里,杨明志是全程无话的。听听斯大林的话,真是让他不寒而栗。
斯大林果然是性格强硬,关于逃兵问题,他的处理手段更显心狠手辣。或许这里不能说斯大林狠毒,如若放任士兵逃亡,苏军距离自我崩溃也不远了。一支优秀的军队必须有强硬的纪律,时逢极端严峻的战争时期,用残酷手段肃清其中的败类可谓不得已为之。
自从发布了那倒命令,斯大林确实是以身作则,哪怕是遭遇到德军轰炸,他自岿然不动。
既然自己是这样顽强,下属也必须完全,落实到每一个士兵,他们也必须顽强。
“我们必须要让最懦弱的士兵变成最勇敢的英雄,我们必须使用一些有效的手段。刚刚我的想法似乎非常极端,现在我又想了一下,可能这种极端方法是对付现在窘况的有效手段。”
趁着会议,斯大林毅然决然的认为,可以给予基层士兵直接击毙逃兵的权力,而不用上报反撤退小组和战地军事法庭。
他也考虑到会有士兵杀良冒功的行为,便设计,所谓击毙逃兵的士兵将接受组织的调查,确认死者的确是逃兵即奖赏,确认是杀良冒功即惩罚。
而这种“逃兵”的定义是一种狭隘的逃兵,他们不是单纯畏战的人,而是逃向敌人的阵地,具体而言就是叛国者!
一名士兵,击毙一个这样的“逃兵”算作两个杀敌战功。士兵抓获有叛逃思想的人,一经核实,士兵一样得到一个杀敌战功。
在基层中建立相互监督的制度,该制度落实到每一个步兵班。
斯大林觉得,这种极度高压的手段,甚至能遏制住士兵的嘴巴,叛逃思想也就不会口口相传。
但他并不认为这种手段就是单纯的高压强硬,因为,对于那些愿意誓死保卫国家的真正英雄们,有一种手段可以阻止阵线上的战士们叛逃或是畏战开小差,那就是极好的手段,是让他们感觉欣慰的手段。
“所以,我们就这么办!谢谢您,科涅夫同志,您的忠告非常重要。我将起草一份文件,确定这项制止士兵叛逃的命令,在整个1942年都有效,并适用于所有战场。”
现在,轮到科涅夫倍感欣慰了。
科涅夫连忙敬军礼:“谢谢您,斯大林同志。这样,我相信就没有更多人铤而走险背叛祖国。”
斯大林面无表情的摇摇头,接着,他的目光又看向地图。
他整个人面色凝重,大家注视着这位老人瞪大的双目,发现他一直盯着斯摩棱斯克。
沉默了一会儿,斯大林终于开口说话了:“之后的所有行动,我们必须保密,必须竭尽所能避免士兵叛逃到敌人那里,不能让敌人知道我们的目的。朱可夫同志!”
“到!”
“现在,请您告诉我,您计划何时发动战役?”
第1868章 会议(八)老兵不死()
这次会议,斯大林表扬了科涅夫提出的士兵叛逃问题。
科涅夫感觉欣慰,他的心情也一直不错。
能作为一场庞大战役的主攻力量,能获如此殊荣的将领是罕有的。
对于科涅夫,他一直认为有愧于祖国和人民,有愧于斯大林,以及战死与悲剧被俘的那几十万将士。
巴甫洛夫的抗命撤退变成了不管包围圈战友死活的大溃退,德军遂如割草一般收割者溃兵的生命。最终,惊涛骇浪般的德军扑向加里宁方面军。
1941年,科涅夫的加里宁方面军没有守住防线,虽是一番奋战,德军占领了斯摩棱斯克。
斯摩棱斯克一战,苏德双方几乎没有在城内爆发巷战,城外的战斗决定了德军的胜利,丧失斗志的苏军持续后撤。
一个将军,他纵使可以有一百次胜仗,往往一场关键的战败,就能让他身败名裂,甚至饮弹谢罪。
斯大林曾气急败坏的嚷嚷:“科涅夫把战局搞得一团糟!现在,莫斯科已经门户大开。”
可以说,若不是朱可夫这位“救火队员”一直在斯大林耳畔劝谏,科涅夫早就以出师不利之罪被军事法庭逮捕,之后的战争也无他的事。
所以,将要发生在1942年底的北方大战,科涅夫能够担任主攻斯摩棱斯克的力量,报仇雪耻戴罪立功,就看这一仗了!
苏军必将胜利!现在的科涅夫就是这样想的。
是啊,开战后的确战无不胜的朱可夫,但凡是他制定的战役,照着规划上去打,苏军从未有过败绩。再说了这次朱可夫是重拳出击,两个集团军的兵力要加强达到超过二百万人!三分之一的一线战斗力量集结在北方,另一个三分之一的力量集结在伏尔加河下游。
有庞大的兵力,有大胆又振奋人心的战略战术,甚至还有最新武器的助战。
这一战,怎么输?怎么可能输?!
科涅夫还有斯大林,以及所有在场者,大家都在听朱可夫提出作战的时间。
苏军的北方冬季攻势合适展开,该攻势最初的目的是支援斯大林格勒地区反攻的佯攻,如今是扩大成了意义不亚于南方的大战略。
计划上,斯大林格勒方向的大反攻在十一月中期或末期。那么,北方的反攻自然也要与该时间完美协调好。
“我们应该以十一月十五日为预定的作战时间,最迟,我们也是在十一月二十五日发动战役。我们要与南方的战役尽量在同一天发生,这样,两个战场同时发动声势浩大的进攻战役,我相信敌人没有更多的人力物力来应对,我们极有可能顺利的赢得两场战役。
所以,当南方的第一轮反攻部队投入作战,北方也要开始猛攻斯摩棱斯克。
为了战役能顺利实施,军队需要一个四十五天到五十天的秘密调运期。
我们必须快速的给前线补充大量军队,并组织战略预备队以防不测。为此我们要训练更多的军队,现在正于各训练基地整训的新部队,他们的归宿也需要调整。”
接着,朱可夫立刻提及科涅夫提到的兵力问题。
“加里宁方面军,还需要增加二十个整编师的预备力量,西方面军同样需要二十个。”
两者加起来,就是四十个整编师,也意味着四十万人的战斗力量!
斯大林当然为朱可夫的大手笔震惊,这便质问:“我们有这么多的后备部队吗?”
“嗯……目前我们是没有的。不过,一个月后,我们或许可以。我们抓紧时间征兵,按照我们现在一个月时间的训练标准,给两个方面军增加六十万人,它是完全可行的。我们要从乌拉尔地区、西伯利亚地区,还有中亚广泛招兵。我们还可以征召大量女兵,还可以到学校中去征兵。我们应该放宽征兵标准,把五十岁的男人也编入进来。如果战争状况持续的更久,我们就必须做好把六十岁男人也编入军队的觉悟。”
“什么?把六十岁的老人也编入军队?”斯大林惊愕的问。
“是的。如果必要,我们需要这么做。”
此时绝非小可。斯大林踱步想了一下,突然停下说:“我们已经降低标准了,我想不到,您是这样的想法……难道我们已经到了这种绝境了吗?”
“是的,斯大林同志。”朱可夫依旧面不改色:“谢谢您,谢谢坚持战斗的苏联人民,将指挥将指挥战略决战的重任交付于我手里。现在是国家真的到了生存还是毁灭的时机,我们必须拿出我们全部的力量。为此,士兵的年纪不应该作为绝对的征召门槛,那些拿得动枪的男人就应该服役!
我们现在面临着重大战略机会,我军极有可能在明年春季到来前恢复我们1942年夏季的阵线,甚至在明年夏季接触列宁格勒的围困。曾经我认为,在北方施行一次大战役是对于南方作战的支援,现在我的想法已经变了。
您担心两线作战,担心我们无法照顾变得顾此失彼。我看并不会如此。只要我们投入的兵力足够多,我们就不会出现局部兵力不足的问题,两线作战的弊端也就不会存在。”
朱可夫看到,斯大林的一双大眼正在颤抖,他懂得斯大林是动了心。
是啊,南方恢复1942年夏的阵线,北方解除列宁格勒的围困,完成这些,战争的战略主动权就又回到苏军手中。
当然斯大林知道要完成这一战略目的,以苏军现在的状态非得大出血一次。
如果代价是可以接受的,夺回战略主动权又付出几十万条生命,在斯大林看来这是合算的。他也认为,如果注定要有数十万人牺牲,让年长者牺牲,总比年轻人牺牲要好。充斥于军队中巨量的二十岁到三十岁的青年人,他们是国家的基干力量,历次作战他们也是蒙受最大损失的人群。
年轻人要是牺牲殆尽,国家定是后劲乏力。
似乎把年长者投入军队是一种积极的应对措施?不!它有好处,弊端一样明显。
朱可夫继续说:“我们的新编部队,他们从未参与过任何的战斗,所以他们的战斗素养应该天然的比不过德军。然而这样的新部队数量庞大,就能以数量弥补质量的不足。”
“可是,队伍里安置大量年长者,我非常担心队伍的素质。”斯大林捏着下巴说,“人不得不服老,我非常担心,五十岁的人,能否拿得起枪,能否长途行军,能否受得了前线的恶劣。”
“您的担心是合理的,或许我的想法也过于理想。干脆这样做。”朱可夫突然想到:“很多五十岁的老者,他们年轻时就加入军队对抗白卫军。他们曾是战士,他们也是我们伟大联盟的缔造者,我想当祖国再度召唤,他们会非常愿意加入军队。或许,他们已经迫不及待了。”
“他们毕竟老了!就像我,我已经六十多岁,最近的睡眠状况一直不好。也许您的解释是非常正确的。”斯大林当即问起其他人的态度:“科涅夫同志、普尔卡耶夫同志,你们的态度如何?”
“这……如果他们能够在一线作战,这样的士兵我是欢迎的。”普尔卡耶夫暂且谨慎回答。
“我也是一样的态度。”科涅夫说,“也许他们还能有另外的作用!”
斯大林猛地抬起头:“是怎样的额外作用?”
“就如朱可夫同志所言,他们是联盟的缔造者之一,我想他们是对于国家最为忠诚的那批人。他们或许因为年纪大了不善于作战,但他们可以以身作则教育年轻人,尤其是教育意志不坚定者。以我的观察,士兵的叛逃往往与基层军官脱不了关系。很多下级军官根部不懂得如何教育士兵为何而战,一味以命令施压,甚至大量使用体罚,这是错误的。也许在基层队伍安置一批老战士,甚至让他们做班长、排长,会取得不错效果。”
“听起来很好。”斯大林已经打算批准朱可夫的这一项倡议,他又猛地一想,眼神瞄着静候的杨明志。
“别列科夫同志,您怎么看呢?”
“我……我当然是支持的。”对此,杨明志当然早就憋了一些话,此刻他灵机一动,立刻援引起某个美国军人的话:“老兵不死,只是慢慢凋零。”杨明志又紧跟一句:“他们曾为军人,就永远不会忘了自己曾为军人,只要国家一声号令,他们依然会冲锋在战斗的第一线。”
“说得好!”斯大林突然铿锵有力的说,双手也情不自禁的鼓噪起来。
这话确实让斯大林非常欣慰,对于朱可夫,别列科夫将军的意思再明显不过,原来在这位将军眼里,但凡是退役的军人,他们自然就是预备役。
如果说现役战士是军刀,退役的战士不过是把军刀放进刀鞘封存,对着时间的流逝,一些军刀变得锈迹斑斑不再锋利。不过若是打磨一番,依旧可以击倒敌人。
“只要服役,就永远是军人。您的意见我很欣赏。”朱可夫拍拍手意识赞赏,接着,他的目光又看着斯大林:“所有战士们都有这样的觉悟这是最好的,然而现在我们还必须看到残酷的事实。相当多的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