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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挨打,今夜敢领五百军随我出城劫营?”
陈平和蔘芪对望一眼:“大哥,只要你在就是捅破天我们也敢。”
鞠义呵呵一阵大笑,猛地站了起来,朝对面的幽州军大营望去,却只见连绵十几里,白天虽然曾经注意过,但是刘虞的帅帐却还是不能分辨清楚,好一会,终于落在了中间最大的一个营帐上,指了指:“那个营帐最大,想必就是刘虞的大帐,咱们只要破了那个营帐,拿住刘虞,这一战不久胜了,到时候也还给将军一个交代,让将军瞧瞧咱们的手段。”
“干了,没什么大不了的,人死*朝天,不死万万年。”陈平与蔘芪也随着站了起来,大不了就是站死在这里,从出来的那一天就没有打算活着回去。
鞠义一伸手,兄弟三人用力的将手握在一起,这一去不知谁还能活着,兄弟一场,这也是最后的感觉,不管生死,永远是兄弟,不过谁也没有说话,三人的默契已经不需要言语,不过鞠义却不能就此离开,毕竟作为一军主帅,自己要安排好一切,只是让亲兵去将孙海叫来,对于孙海,鞠义还是比较信得过的,此人武艺虽然不成,但是长于守城之战,居中调度可以说物尽其用,只是不善于谋略,但是最大的优点是,此人比较忠义,程东没有命令,绝对会死战到底,不会投降的,更不会背叛的。
夜色降临,渔阳城一扇城门悄然打开,黑衣黑甲的边军将士从成立鱼贯而出,这一军为鞠义所领,程东赐名先登死士,意思就是第一个登上城墙的将士,所谓死士自然有其自觉性,唯有死战而已。
鞠义已经训练了四个多月了,几乎除了打仗吃住都在一起,和将士们都很熟悉,比起一般的边军将士训练更苦一些,而且训练还是程东亲自制定的,其中大半都是边军的老人,其忠诚度是边军之中最高的,虽然五百军出城,却是鸦雀无声,五百人的步伐听起来也不过是一个人而已,落足很轻,没人身上都挂着强弩和火油,随在鞠义身后悄然朝刘虞大营靠近。
这里许的距离虽然很短,但是边军很小心,接着野草的掩护,一直到二百步之内都没有惊动幽州军,但是到了这么近就很容易被发现了,不得不更加小心,尽量哈下腰,不敢把身子露出野草丛中,一点一点的靠近,如果不是平日里的训练,却是如何也做不到的,毕竟到了百步还没有被发现,可以说已经很不错了,但是到了百步之后,刘虞军也点燃了篝火,百步之内无法藏的住人。
深吸了口气,鞠义打了个手势,五百先登死士便已经准备好了,随着鞠义身形一动,五百人整齐的朝前奔去,即便是在奔跑之中,却依旧能保持着整齐,顷刻间便已经靠近了刘虞大营,此时发现端详的刘虞军不由得喊了起来:“敌袭——”
只是等话音落下的时候,鞠义已经领着人冲到了大营边上,仗着自己有力气,一柄大刀生生将栅栏掀翻,人已经率先冲了进去,便已经和刘虞军杀在一起,登时间惊醒了整个大营,不过只是短短片刻,五百先登死士已经进了大营,在鞠义身后摆开了阵型,以鞠义蔘芪和陈平为三角枪头,狠狠地扎进了刘虞军的腹地,喊杀声响彻四野。
盾牌手在外,长枪兵在内,之后还有弩兵,鞠义当前一柄大刀劈开前面,中华人脚步不敢停,只是拼命的朝前冲,随时会有火油罐砸出,只等火焰燃烧起来,刘虞军更是大乱,根本无法拦得住先登死士,更多的幽州军从大帐之中冲出来,却是不知所措,根本不知道敌人在那里,即便是想要过来也过不来,根本无法组织起人手拦截鞠义等人。
虽然五百人却将刘虞大营搅了个翻天覆地,听见许多人喊着敌袭,但是却根本见不到敌人,只是一阵迷茫,更把刚刚睡下的刘虞给惊醒了,一听到敌袭给吓了一跳,慌忙披上衣服就跑出了大帐,外面亲兵将大帐围了个水泄不通,一个个如临大敌,却瞧不见敌人在何处。
“怎么回事?”刘虞脸色稍微缓了缓,最少还没有攻到自己大帐之前,只是却想不通所谓的如铁营盘,如何被边军轻易突破的。
“州牧大人,有一股边军不知如何杀进大营,正在四处捣乱,属下观望火光,应该是从东北杀过来的,只是不知有多少人手,已经安排探子去探察了。”一名亲兵统领赶忙上前答话,幸好早就有所准备,不然无法应付州牧大人的问话了。
刘虞大冷的天,朝着火光张望过去,脸色有些阴郁,齐周和魏攸鲜于银等人都给自己说的好听,什么大营如铁,绝对不会有事,就算是数万大军来攻也能抵挡得住,真是让人失望极了,哎,自己手下就没有善兵之人。
正胡思乱想着,却忽然又从西北方向传来喊杀声,而且颇为激烈,让刘虞一惊,只是惊问道:“怎么回事?怎么西北面也有杀声?”
只是那统领又如何知道,呆呆的看着西北方,怎么又有一股边军杀来了,边军就那点人手,难道还敢倾巢而出不成,只是心中的胡思乱想不敢说出来,朝刘虞一抱拳:“属下立刻就派人去看——”
却说西北方,一员青年将领,挥舞着一杆银枪,全身上下罩在盔甲之中,身后竟然是三百重甲骑兵,趁夜接着混乱,竟然冲进了大营,像一股钢铁洪流,根本不理才其他,只是不停的朝前冲,比起鞠义的先登死士却是快了许多,战马不停,根本没有什么能挡得住重骑兵的重势,一时间杀的幽州军鬼哭狼嚎的,只是赶忙躲开,哪敢挡住这支重骑兵的道路。
没有人注意到,这一支重甲骑兵之中有一个身材娇小之人,被团团围在中间,随着大军催马而行,只是无论盔甲还是兵器却远比一般的重骑兵要好得多也精致的多,狮子盔后面还飘着一束长发,身边伴着同样一个小人,不时指挥着重骑兵左突右冲的。
无从阻拦,这一路朝东面杀去,远远就听见有人高喊着:“犯我大汉者虽远必诛——杀——”
这口号如今只有一军再喊,那便是边军,重骑兵的将领不由得一呆,随即回头朝那小人沉声道:“孙小姐,前面好像有一股边军。”
那孙小姐张眼望去,嘴角荡起一丝怪笑,嘿了一声:“那就去和他们会合,看来程东的手下也还有些人才,这点人手就敢偷袭刘虞的大营。”
将领应了一声,只是微微调转马头,便朝鞠义方向杀去,不过一会,就看到数百黑衣黑甲的便军将士正拼命前冲,只是就算是这一军士气正旺,而且颇为强悍,但是到了此时却也已经耗尽了力气,眼看就要慢了下来,只是一旦慢了下来的话,就会落入重重包围之中没被赶过来久远的幽州军团团围住,那可是必死无疑,这将领也不多想,只是催马冲过去,一边喊着:“并州张辽在此,边军弟兄速速随我前来,随我杀出大营再说,我前面开路——”
第一百四十五章 孙小姐()
原来正是从长安赶来的董白张辽一行,从长安东来并不敢走冀州,而是选择了如程东一样的路线,从并州穿插过来的,其实张辽等人早一天已经到了,只是当时刘虞大军正在扎营,想要绕过去可不容易,董白就下令暂时在一处山坳处扎营,等待机会,却不想到了今天晚上,刘虞大营忽然乱了起来,张辽就感觉到机会到了,随即便领军杀了出来,仗着是重甲兵,如今所有的人都将目光放在了东面,张辽才能如此轻松地冲进来。
却不想张辽一番好意,却有人并不买账,虽然知道这些人也是刘虞军的敌人,但是却未必是朋友,鞠义曾经闯荡江湖,自然不是个没有心眼的人,虽然默默地随到张辽身后,却是小心翼翼的保持着一定的距离,毕竟鞠义也知道大军累了,想要或者领着弟兄们出去,跟在重甲兵之后是一件不错的打算。
不过片刻,众人便已经杀出了大营,只是奔渔阳城就走,也不过多久,便已经到了城下,却不想就在此时,本来一直没有动静的鞠义忽然一摆手,竟然转北门而去,撇下张辽等人在西门一时间还不知道怎么个情况,本来想随着鞠义过去,却不想此时城头上忽然有人喝问:“来者何人,速速报上名来?”
张辽知道自己所为何来,也不敢怠慢,朝城上一抱拳:“在下张辽,奉太师之命,护送孙小姐董白前来寻程将军的,不知程将军何在?”
城上沉默了一下,好一会才有人喝了一声:“不知可有印信,我们怎不知孙小姐之事,请孙小姐上前说话。”
董白皱了皱眉,轻哼了一声,将狮子盔摘下来,眺望着城头,猛地高声道:“我就是董白,还不叫程东出来迎接本小姐。”
城上又是一阵沉默,却有一名山羊胡探出头来,可不是李邵还有谁,一脸的将信将疑,却不敢轻易打开城门,略一沉吟,朝董白一拱手:“孙小姐,恕李邵无礼了,也不瞒孙小姐说,程将军并不在渔阳城,相比如今已经攻克了军都,城中无人识的孙小姐,李邵也不敢擅开城门,城北有一座小山,山上有一个营寨,还请孙小姐暂时去那营寨委屈几日,容李邵派人去给将军送信——”
“混蛋,我不远千里来此,竟然敢让我呆在城外,万一刘虞大军杀过来,谁来保证我的安全,要是我有点闪失,即便是你死十次也不足以谢罪,该死的程东,本小姐来了他竟然不在,等见了面看我怎么收拾他——”董白大怒,这么远来了,竟然受到这般待遇,又怎么能心中不生气,再说董白这小姐脾气一下子哪里能改得了。
若是别人或许还会有些担心,只是李邵何许人,对于董白的威胁丝毫不放在眼中,望着城下一脸怒气的董白,却只是淡淡的道:“孙小姐,将军此去将渔阳城托付给我,李邵不敢大意,既然不能确定孙小姐的身份,李邵哪敢开城门,不然一旦有什么,纵然是李邵百死不能赎罪,还请孙小姐见谅,至于其他安排,我会给孙小姐送去粮草辎重的,万一不成的话,孙小姐可以退去犷平,那里还有一座大寨——”
眼见李邵是铁了心不给开门,此时再想去寻那鞠义,却也已经从北门进了城,这些人都在防备着自己,尽管心中明白李邵这么做也是小心起见,但是董白心中却是怒火冲天,真恨不得将李邵痛打一顿,只是眼下却又该如何?迟疑了一下,董白重重的哼了一声,只是一摆手:“去那边的大寨暂且安歇下来,立刻派人去军都那边看看,该死的程东,等见到你看我怎么出这口恶气,哼——”
话音落下,董白当先一催马,只是朝北门而去,果然不出多远,就看见一座小山上有一座大寨,只是里面没有人,不过除了粮草辎重,其他的东西倒是现成的,营寨也很坚实,倒也是个休息之所,而且与渔阳城相距不远,也不过三百来步。
这边董白安歇下来,领着春梅去了一个房子里,虽然简陋倒也干净,只是尽管如此,董白也是窝了一肚子火,坐在榻上只是将小蛮靴一蹬,恨恨的咒骂了一声:“该死的混蛋,竟然不在这里,真是可恨又可气——”
“小姐,程将军也许根本不知道小姐到来,这也怪不得他——”春梅小心地回这话,却又忍不住替程东分辨。
董白一瞪眼,抄起枕头朝春梅砸去:“小蹄子,就知道帮他说好话,我看你是皮痒痒了是吧。”
春梅脸色一变,却是张了张嘴,呐呐的到底不敢说话,心中却在为哪位程将军叫屈,不过却又害怕董白的淫威,不过幸好董白只是骂了一句,随即也就不知道在想什么,只是靠在榻上愣愣的,神色间有些烦躁。
这一夜刘虞大营之中乱了一夜,到了第二日天亮之后,这一盘查损失并不大,不过是死伤也才不过三百,对于十万大军根本就是皮毛,但是经此一役,对幽州军的士气打击却不小,最少第二天早上一个个看上去都没有精神,对于边军却又多了一些看法,这的确是块难啃的硬骨头。
而此时渔阳城中,李邵将众将召集到一起,对鞠义昨晚的冒险狠狠地批评了一顿,只可惜鞠义不以为然,李邵也不敢说的太多,随即将话题转到了董白的身份上来了,其实大家都知道,程东曾经向董白提过亲,当然大家只是当笑话来说,但是如此一来大家却还是记得董白这回事,只是虽然知道,但是却没有人见过董白,就担心是敌人的诡计,万一进了城说不定就要出大问题,不要说意向小心地李邵,就连鞠义孙海崔明等人也都是一个论调,那就是坚决不能进城,宁肯办错了,也不能让渔阳城有闪失,至于董白——其实众人心中都清楚,当日提亲程东也是无奈之举,程东并不在在意董白,否则众人也绝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