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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了饭就宋将军回去吧。”
微微一呆,这就走吗?鲜于辅皱了皱眉,咳嗦了一声:“将军,事关重大,不在好好考虑一下,鲜于辅回去倒也无事,如今关大人不是还在蓟县做客吗,将军怎的不留鲜于辅也多呆几天。”
能一样吗,公孙瓒恨恨的在心里啐了一口,程东扣押关靖一定别有目的,不过公孙瓒却没有找到扣押鲜于辅的理由别说两国交兵不斩来使,公孙瓒扣押鲜于辅真的没有多大意思,嗯了一声:“不好意思,我也是军务繁忙,还要准备攻打冀州,这辎重粮草可是要好好筹备,时间不等人呀,就不多留鲜于将军了。”
公孙瓒心里明白,自己手下有幽州军降将,这些人本就不安稳,鲜于辅又是他们的老将军,要想劝降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又怎么回流鲜于辅就待,相反自己派去的关靖,只怕做不到这些,再说公孙瓒还真的没有想起来劝降这一说。
鲜于辅也不再说话,这一顿饭吃完,公孙瓒便令人将鲜于辅送出大营,只是公孙瓒却不知道,就在昨晚,鲜于辅已经留下了几封信,交给了当初幽州军的老兵,至于给谁的却是只有鲜于辅最明白,不过公孙瓒也未必早晚不知道。
终于把鲜于辅送走了,远远地望着鲜于辅走了,公孙瓒脸色阴沉下来,这时候,公孙越悄然走到身边,压低声音道:“大哥,鲜于辅给几名幽州降将写了信,只是我没有拦下来,不过已经知道都是给谁的了。”
“哼,程东想的也太简单了。”公孙瓒啐了一口,心中有些烦乱:“给我盯紧了那些人,一旦有什么风吹草动的就——”
说着,在脖子上一抹,让公孙越不由得一惊,重重的点了点头,那些幽州降将可还没有归心,手下又握着兵马,当真是不可不防,随即下去安排人盯住了鲜于辅写了信的那些人,同时盯着幽州降将。
话说鲜于辅一路风尘仆仆的赶回蓟县城,与程东见面,将所有的经过说了一遍,程东只是点头不已,好一会嘿嘿的笑了起来:“也劳累了,你先下去休息吧,我也该放关靖回去了,来人呐,将关靖带上来。”
不说鲜于辅自行回去,有人下去将关靖从牢房里带了出来,这几日关靖可以说憋得不轻,今日终于出来,也不见多么松口气,不过见到程东,却不见意思不堪,依旧站的笔直,只是朝程东傲然而立。
“关大人,真是委屈你了,今日我才知道原来手下人将关大人关了起来,实在是罪过——”程东拱了拱手,从案几前走了过来,只是在关靖面前又是拱手又是鞠躬,衣服很惭愧的样子。
关靖不为所动,程东不知道才有鬼,现在说什么都没有意思,关靖只是想回去,估计这这些天程东已经有了决断,关靖也不问,程东自然会有个交代的,本来程东还要设宴招待关靖的,不过关靖确实不肯就此别过,只是临走之际,程东忽然好想想起了什么,一把拉住关靖:“关大人,你且等一下,我就去给关大人取些东西,略表歉意,我去去就来,关大人稍待片刻便是。”
程东匆匆的走了出去,留下关靖一人在大帐之中,好一会也不见回来,关靖做的累了,只是站起来走了几步,却不小心看到程东案几上的一些公文,关靖虽然好奇,但是也还是迟疑了一下,朝外张望了一下,并不有动静,咬了咬牙,悄然过去看了一下,上面的是蓟县城的一些政务,关靖并不感兴趣,但是有一个只露出一个角的公文却是引起了关靖的注意,上面字迹不多,只是写着已联络好——鲜于辅字,当时关靖还没有想清楚,有心翻看一下,又怕留下痕迹,只是迟疑着,就听见帐外传来程东的声音:“有劳关大人久候了,我这里为大人准备了一份薄礼,还请关大人笑纳——”
关靖心中一惊,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赶忙退了两步站定,尽量的做出一副淡然的样子,只是无论如何也是有些不自然,幸好程东匆匆进来,并没有注意关靖的样子,依旧笑呵呵的道:“关大人,这是几间珍宝,虽然有些庸俗,但是也是程东一片心意,还请关大人不要怪罪程东才好,一定要收下。”
本来还想要推辞的,只是心中有些发虚,又总是想起究竟什么已经联络好了,一时间没有偷袭,生怕程东看出破绽,只是推辞了几下也就收下了,至于所谓的薄礼是什么,关靖却根本不在意了,也没有多做停留,关靖也就走了出来。
送走了关靖,程东小的更甚,回到大帐,便看见一名亲兵正在大帐之中等待自己,见到自己回来,亲兵恭声道:“将军,那关靖看到了,要是将军再晚一点回来,说不定关靖都要偷偷瞅一瞅。”
“哈哈哈——”程东大笑,本来就是为了让关靖看的,其实也就是那么几个字,重要的是有鲜于辅的名字,只是不知道关靖会不会按照自己所准备这一台大戏来表演。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却说着关靖行色匆匆,便赶回了公孙军大营,一回到大营,便风尘仆仆的去见公孙瓒,路上却听人说起,那鲜于辅前两日刚刚离开,这让关靖忽然意识到了什么,等见到公孙瓒的时候,却是客套话都不想多说,只是将所见说了出来:“将军,我在程东大帐之中看见了一个公文,可惜只看到一角,上面写着已联络好鲜于辅等字,如今在听说鲜于辅前几日来过,将军你说会不会是鲜于辅联络了幽州降将?”
关靖的话让本来还很欢喜的公孙瓒当时就脸色大变,一时间也没有说话,在大帐之中来回走了两圈,这才寒声道:“可看见上面有谁的名字?”
“这倒不曾,这只是一个角,就只有这几个字,剩下的都被压在政务公文之中,”关靖苦笑着摇了摇头:“咱们收拢了近两万降兵,当时虽然打散了分散到各处,只是那些降将却大都与还在领兵,鲜于辅是他们的老将军,这难保——”
话虽然没有说下去,但是意思已经明了了,公孙瓒这几日正担心这个,此时关靖这一说,等于是火上浇油了,心中又惊又怒,不过强压着怒气,好半晌只是重重的冷哼了一声:“没有抓到把柄,可不好处理他们,但是也不能放任他们,不如用调换之策,将这些人调开,然后遣人监视,总之决不能有任何闪失。”
从这一日起,公孙瓒派人暗中开始监视那些降将,包括他所怀疑的那几个人,虽然也有些怀疑是程东用计,但是宁可信其有却不可信其无,虽然是暗中监视,但是却又如何神不知鬼不觉,而且这一调换,那些本来就有些敏感的降将自然就多了一些想法——
第二百三十三章 颜良战张辽()
且不说那些龌龊之事,从那一日起公孙瓒开始整备军马,辎重粮草开始在涿郡集结,同时联络田楷,加上公孙范在渤海郡,从三方面发兵,这就要进攻冀州,现在就等袁绍的动静了,只是一时片刻袁绍却是始终没有动静。
公孙军进攻蓟县失利,袁绍自然知道的一清二楚,接下来公孙瓒始终没有动静,袁绍也不敢轻易动手,生怕有什么变故,对于边军袁绍也是有些畏惧,没有十足把握又怎么敢动手,所以滞留在广昌却始终不肯前进一步。
再说这一日,袁绍正在衙门里批示公文,却不想正批的厌烦的时候,却有亲兵急匆匆的赶了进来:“州牧大人,不好了,边军数千人马忽然出现在城北四五里处,如今正在安营扎寨——”
“什么——”袁绍猛地一惊,豁然站了起来,边军究竟有动静了,这是要开打的前奏吗?待了一会,只是咬了咬牙,大步朝外走去:“随我去看看。”
不多时,袁绍登上了城墙,远远地朝北方望去,果然能看到不少人马在四五里处正在安营扎寨,人嘶马鸣的乱哄哄的,那帅旗写的什么看不清楚,但是边军的虎旗却是很清楚,果然是边军到了,迟疑间,探马赶了回来,只是过来回禀:“州牧大人,那帅旗上写着张字,想必是边军张辽的那一军,差不多有四五千人之多。”
是张辽,袁绍脸色有些凝重,张辽虽然没有接触过,但是根据消息,此人用兵稳重,并不太善奇袭,此时兵临城下,那一定是有什么阴谋,自己该不该趁着立足未稳而发兵讨伐呢?一时间心里拿不定主意。
正思索间,城下却走上来一文士,此人个子矮小,脸型消瘦,颚骨很高,下巴一缕山羊胡,虽然城外边军兵临城下,却还是一副闲庭信步一样,远远见袁绍站在城头,却是不由得笑了:“原来主公早就来了,不知边军如何?”
“子远,你来的正好,边军张辽领五千军兵临城下,我刚才还在想,是不是要趁其立足未稳前去攻杀一场,不知子远何意?”袁绍见到这许攸,便不由得迎了上去,只是请许攸指点。
许攸智计之士,与袁绍帐下和田丰田元皓并称,其人多有智谋,此时听袁绍问道,只是呵呵一笑:“主公,此事易尔,边军不乏善战之人,这张辽也是知兵之人,如何能以五千劲旅而攻广昌,但是却忽然兵临城下,那自然是有诡谋,即便是身后有阎柔上万大军为支援,此举也是透着怪异,若是以我之见,只怕身后阎柔早有行动,如今未必还在代县,主公不可不防,至于张辽这一军,主公帐下有颜良文丑两员大将,武艺超群,主公何不请他们一人去边军大营请战。”
袁绍一呆,只是点了点头:“那也罢了,就依子远之言。”
随即命人请来颜良,便让颜良领军三百,前去边军大营叫战,却说着颜良领军到了边军大营外,早就被边军的探马注意到,不过张辽并没有过多的理睬,也已经猜到了阎良的来意,只怕是来探虚实的。
素闻冀州袁绍帐下有上将两员,便是颜良文丑,如今叫战之人便是那颜良,相传颜良以勇而闻名,手下不常有三合之将,如今来叫战,不过是打击边军士气,这应战不是,免战也不是,本来边军五千军在广昌城外扎营,城中有两万冀州军,将士们心神就有些不安,若是不应战的话,势必士气低落,只是——
思来想去,张辽却是翻身上马,领亲兵杀出了营门,远远望见颜良正在叫骂,不由得哼了一声:“颜良,休得猖狂,带我张辽来会一会你,看看你可有传说中的本事。”
话音落下,张辽一催战马,便已经一骑冲出,便直奔颜良而去,颜良见张辽杀来,不由得哈哈大笑,只将大刀一横:“来者何人,速速报上名号,颜良刀下不杀无名之人。”
“废话少说,待我败了你再来说——”张辽也不想废话,只是挺枪就刺,亮银枪在虚空中化作点点梨花,阳光下忽然炸开。
哼了一声,颜良眼中闪过一丝寒意,高手出手便知有没有,张辽这一枪足见本事,颜良收起了大意之心,大刀挥动,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已经架住了亮银枪,两人都是一震,各自一顿,战马交错之时,却已经杀到一起,一时间枪影漫天,刀光闪动,你来我往,却是旗鼓相当。
转眼十几招,谁也不曾讨得一丝便宜,颜良完全收起了小视之心,这张辽武艺还真是了得,竟能与自己拼的不相上下,特别是枪法娴熟,要不是自己占了力气上的一丝便宜,说不得还要吃亏了,要是不小心应付着的话,今日就要败在此地。
张辽心中没有那么多想法,方一交手就知道自己想要胜这个颜良着实不易,也就不再想那么多,胜则固然可喜,但是只要不败也就罢了,此时双方的将士都在暗自使劲,张辽知道自己败不得,正因为如此,张辽才不敢让别人上来,也只有自己才有些把握,只是不想这颜良如此难缠,竟然一丝破绽也没有。
又是几十回合,二人都有些疲惫,眼见半晌不曾分出高下,本就有些劳累的张辽却是有些撑不住了,心念一转,战马交错,人已经奔回而去,等颜良回身,才发现对手竟然要回大营了,自己竟然被抛弃了,一时间又气又恼,不由得咆哮了一声,催马便追了上去:“张辽小儿,未分胜负休走——”
却不想话音还不曾落下,张辽正在催马的身形好像略微一顿,松开缰绳,单手在马背上一撑,整个人弹了起来,随后猛地一蹬,整个人腾空而起,亮银枪划出一片强光,在阳光下有些耀眼,颜良刚好追过来,被强光一晃,当时有些看不清东西,心中不免一震,只是下意识的顿了顿马,此时张辽已经飞窜过来。
要说二人原本相隔也有二十几步,即便是张辽再厉害,也不可能飞窜回来,只是张辽腾空,人像后飞回,而颜良正在催马,便已经赶上来,电光火石之间,张辽刚好赶得上颜良的身形,此时眼见颜良有异,却哪管得了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