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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的络腮胡子,看上去就不是个好相与的人,一开口就是:“你们是谁家的兵马?可有通关文牒,若是拿不出通关文牒的话,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通关文牒自然是没有,程东也不多做理会,只是纵马上前两步,朝那将领一抱拳:“我们是幽州边军,隶属于朝廷,通关文牒是没有的,不过此来是为了求见冀州牧韩馥韩大人的。”
不想提了韩馥的名字,那将领却是很不以为然,上下打量着程东,重重的哼了一声:“小子,少废话,我不管你是来干什么的,但是你没有通关文牒,就别说我不客气了,是你自己下马就缚,还是我把你拿下。”
程东脸色微微一变,看来这安国好像并不太服从韩馥的管辖,心念一转动,已经知道只怕常山国已经倒向了袁绍,所以才会不理睬韩馥之名,由此可见,韩馥在冀州也是巍巍可及了,嘿了一声:“我有机要之事面陈韩大人,要是耽误了你可能负得起这个责任。”
那将领登时恼羞成怒,猛地长枪一指:“少废话,兄弟们,将他们拿下再说。”
话音落修啊,对面的马军便开始有所异动,程东心中一冷,重重的哼了一声:“既然如此不问青红皂白,可是袁本初座下,那你回去告诉袁本初,我们是大汉边军,我这里有陛下钦赐的腰牌——”
这腰牌是蒋承临出来之际交给程东的,这可是当初灵帝的时候,御赐给蒋承的腰牌,远远地也看不太清楚,只是程东举起来,那将领却是谨慎起来,一时间也不敢攻击,毕竟现在还没有造反,一旦攻击了边军,那会不会有造反的嫌疑,只是常山国已经投了袁绍,又怎么能让明显的去讨好韩馥的人过去。
眼见那将领正迟疑着,程东却是猛地啐了一口:“还不快闪开,袁家四世三公,。莫非你还想给袁家背上一个造反的名声不成?”
不想这一生河马,却把那将领唤醒过来,一瞪眼珠子骂了一声:“格老子的,谁造反了,是你没有通关文牒,竟然还来诬陷我,既然你们是边军,那跑到我们冀州地界来干嘛,我看你们才是意图不轨——”
话音不曾落下,却不想程东忽然一催战马,猛地冲了过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长枪横扫而出,不等那将领有所反应,已经狠狠地一枪砸了过去,虽然那将领也着急想要格挡,但是终究慢了一步,被程东一枪给砸了下来,一时间双方都愣住了,只有程东脸色森森:“意图不轨,真是笑话,我们边军驻守边疆多年,上万人到如今也不过只剩下不足千人,如今朝廷被奸贼把持,边军已经无粮为续,兴兵伐乌桓,缴获战马五百匹,只是来找冀州牧换取一些粮食,不至于让兄弟们活活饿死,你却一再出言刁难,我今日问你一句话,你是放不放我们过去?”
虽然被长枪逼住,但是那将领缓了缓神,却捉摸着程东在此地不敢动自己,心念一转,便梗着脖子哼了一声:“我不管那些,没有通关文牒我就是不放你过去。”
程东脸色不变,只是冷冷的看着那将领,半晌忽然哼了一声:“既然如此,那我倒要问一问袁本初,到底还是不是大汉的臣子,来人呐,给我将他绑了,这官司就打到袁本初那里,我倒要看看袁本初怎么说。”
话音落下,便有亲兵过来将那将领给绑了,而且大军压上,也将那二百马军逼住,只是孙成却是一脸忧虑的凑到程东身边,压低声音道:“将军,没有通关文牒本就是咱们的不是,这要是把事情闹大了,就只怕——”
“怕什么,孙成,咱们边军不是好欺负的,没有通关文牒又如何,难不成就让兄弟们饿死,没有通关文牒又如何,从犷平数百里到此地,一样没有通关文牒,刘伯安可敢阻拦,今日就要天下英雄都知道咱们边军的存在,都知道咱们边军的苦,更知道咱们边军的名声——”程东一顿长枪,忽然长枪指向那写冀州马军,猛地大喝一声:“尔等是要随我去找袁本初,还是自行离去,昂或是带我拿下你们一起押解过去——”
谁也没有想到程东竟然这样强硬,而且当真要去找袁本初,一时间常山军都有些发懵,如今主将被抓,这些兵卒却不知该如何是好,上头可没有命令动手,他们也不知如何是好,自然是说不出话来,结果程东啐了一口:“我数三个数,尔等再不撤走,我就要下令拿人了,一——”
兵卒们更是慌张,随着程东的声音,边军将士却开始步步逼近,一副要抓人的样子,这让冀州军真的傻眼了,怎么会这样子,迟疑着就听见程东喝了一声:“二——”
话音落下,竟然有人真的拨马便走,没有主将下令,兵卒们却不敢妄动,便有人寻思着回安国县回报县令,自然有人拿主意,不过有一人回走,便有人跟随,随着离开的人更多,剩下的人也就慌了神,自然随着大流走了,一时间果然走的干干净净,可怜那将领被堵着嘴巴,想要咒骂都不能,事情怎么会一下变成这样了。
“咱们走——”程东一阵哈哈大笑,只是带着那将领便朝哪儿去了。
奔出去几十里,孙成却始终放不开心绪,时间久了自然被程东注意到,晓得是为何担心,不过程东却浑不在意,反倒是呵呵笑道:“孙成,不用想得太多了,就算是袁绍真的知道了,那也无妨,他会为了区区小事会闹得满城风雨吗,抓了就抓了,正好用他来开路,我也正厌烦着没有通关文牒呢,这一下算是有了。”
原来程东打的是这个主意,冀州不必幽州,不会有人顾虑太多,即便是程东所知不多,但是边军擅离驻地,没有命令就进入冀州自然是事情重重,不过抓了这家伙,事情反而变简单了,相信即便是在路上,也不会有人在为难自己了,只要出了安国县范围,应该就不会有事了,毕竟这里的马军也不敢擅自离开。
听程东的话,孙成只是苦笑不已,想不到程东有这么多的鬼主意,只是好用吗,在过去可是安平国了,这将令真的能起到程东预想的作用吗?不过看程东信心满满的样子,孙成心里究竟踏实了许多,可谁知道程东心中一样也是有些忐忑不安呢。
第五十九章 初见田元皓()
过了安国县几十里便是安平国境内,不过要去邺城,却有两天路,一是从安平国境内直接过去,一路往南到斥章,一路是从南深泽进巨鹿郡境内,从郧县过去一路到斥章,不过程东还是选择了走巨鹿郡,毕竟巨鹿郡实在韩馥的掌控之下,如果走安平国,谁知道会出什么事,随意进了安平国,就一路朝西南而去,不过为了少惹麻烦,便没有走安平县城吗,而是从安平和南深泽的缝隙中穿插过去,渐渐地进入了巨鹿郡,不过程东却没有在郧县补充给养,而是绕过郧县直奔杨氏而去。
却说过了两天,终于到了杨氏,不过这一路赶过来,边军将士着实累坏了,于是程东竟然破天荒的下令进杨氏县城,不过只是在杨氏县城外就被拦下了,边军的忽然出现让杨氏的郡兵吓了一跳,还以为有人来袭,幸亏程东上前道明了来意,不过杨氏县令却是一口回绝:“尔等没有州牧大人的手令,想要进城绝不可能,念及尔等远来不易,本县令可以奉上羊五只,美酒十坛,也算是体谅边军将士的不易,至于想要补给粮草,本县可以帮忙筹集,只是还需要尔等按照市价购买,这已经是本县最大的诚意了。”
说真的程东也没有指望真的放他们进城,毕竟自己等人也算是来路不明,尽管有腰牌一块,不过一个六品的殄虏护军,却是并不好使,又何况还是跨州而来,只是这一切已经出乎程东的预料了,估计这也是那将领的功劳,当程东将将领压出来的时候,说明事由,那县令才有了改变的,程东推测的不错,韩馥与袁绍关系已经僵化,冀州有半数的州郡投靠了袁绍,航服或许不敢有太多的反应,但是手下人却不会坐以待毙,看来矛盾也已经明朗化了,程东就是为了知道这一切。
这一晚在城外五里扎营,那县令也不曾食言,一面派人去缨陶汇报太守李邵,一面给边军送来了五只羊十坛美酒,程东也不推辞,径自笑纳了,只是不敢让将士们饮酒,只是杀了羊犒劳将士们,第二日一早,县令果然送来了粮食,程东也不让人为难,便按市价购买了五日的粮食,随即兵发缨陶。
远远地缨陶在望,程东吁了口气,心思转动,朝孙成望去:“孙成,这一路的地图可曾绘制好了?”
“将军放心,一路上的地图全都绘制好了,山川地貌无不在其中。”孙成拱了拱手,做这等事却是手到擒来,也亏了孙成性子谨慎,一张地图绘制的颇为详细,按陈东的说法,这是为了撤回去做准备的,来时容易回去的时候可就不容易了。
程东也就放下心来,这一路上一直都在观察,回去的时候有那么多的粮食,要说不出事才怪,程东可不能寄希望于运气上,绘制地图却是为了找一条安全的道路,同事为将来做准备,只是这番话不能说罢了。
却说没有多久,大军到了缨陶城外,却已经有兵卒设了关卡,将众人拦住,当前一名将领,不过还算得上是客气,虽然关卡并没有打开,但是却上前几步,朝打头的程东一抱拳:“在下孙淼,敢问那位是程东程将军?”
程东笑了,早知道杨氏县令派人给缨陶送信的,就知道巨鹿郡太守李邵一定会拦下他们的,不过程东丝毫不担心,只是朝那将领一拱手:“在下就是边军程东,敢问将军在此设下关卡,将我等当再次地,却又是意欲何为?”
“不敢,程将军,在下奉太守李邵李大人之名,前来请将军去太守府赴宴的,太守大人听说程将军不远千里来为州牧大人献上战马五百,心中为州牧大人高兴,便想延请将军——”孙淼脸上带着笑容,说话却是不亢不卑,程东听得出,孙淼话语之中颇显得真诚,看来太守李邵果然有这番话。
只是程东可不敢进城,谁敢说李邵有什么图谋,不过脸上自然不会带出来,只是回头看了看身后的将士们,迟疑了一下:“孙将军,程东理当赴宴,以谢李太守的美意,只是身后这些将士们随我一路奔波至此,早已经是人困马乏,不知可能入城休整一下?”
“这——”孙淼迟疑起来,却是一脸的为难,程东却早知孙淼或者李邵绝不会同意的,是想三百马军进城,万一程东心怀不轨的话,吗对于李邵绝对是一场灾难。
眼见孙淼迟疑不决,程东叹了口气:“孙将军,你我都是领兵之人,将士们随我跋山涉水,我又怎么忍心将将士们抛在此地,自己进城吃香的喝辣的呢,如果我的兄弟们不能进城,程东也只有遥谢李太守的美意了,哎——”
一脸的惋惜,好像真的很失望一般,程东心中却是暗自好笑,孙淼张了张嘴,一时间也说不出话来,带兵之人很多时候都讲究与兵卒同甘共苦,孙淼能理解程东的心思,只是如此怎么回去和李邵交代呢?带了好一会,孙淼只是嘴角泛起苦笑:“既然如此,孙某只当回禀太守大人,自有太守大人做主。”
当下程东便在此地安营扎寨,不过却悄悄交代下去,大营是外松内紧,从外面望来,边军将士们看上去很松散,但是边军将士们却知道,自家是在别人的地盘上,那可是大意不得,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即便是看上去靠着帐篷休息,但是却还是心中警惕着。
再说孙淼飞马快报李邵,而此时李邵却正在大堂之内与一名文士说话,随着下人进来回报,便请孙淼进了大堂,再说孙淼单膝跪倒在李邵面前:“太守大人,末将奉命敦请边军程东程将军,却不想程将军挂念手下将士,只是遥谢太守大人的美意。”
李邵一呆,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朝一旁的文士呵呵笑道:“元皓,程东这是一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未知元皓可有注意请程东城中一续。”
那文士呵呵一笑,只是点了点头:“此事易尔,永南何必问我。”
李邵哈哈一阵大笑,只是忽然起身,拉着文士的手:“元皓既然赶上了,那请程东的事情就交给你了,走吧。”
那袁绍只是苦笑不已,却并不挣扎,抬脚随李邵走了出去,不过就到了城门前,元皓才迟疑了一下:“永南,此事容易,既然永南真心延请程东,何方带上美酒去边军大营,谅那程东不会有其他的想法。”
李邵一呆,只是摇了摇头,便吩咐手下去取了美酒,这才和元皓只带着几名兵卒直奔边军大营儿去,不多时也就到了边军大营,只等报上名号,边有兵卒进去回禀。
再说程东正和孙成在大帐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