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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反王-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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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仗可打,那我倒想看看你们有什么能耐,真要是觉得自己有能耐的话,脑外科医给你们机会,我们边军常年和乌桓厮杀,打仗直如家常便饭,想要打仗的话,可以来我们边军,我会给你自己会的,只要你真有本事,城外有我边军大营,若是想要给自己找机会,可以到边军大营去,就说我程东让你们去的,战场上争胜,有本事的活下来,没有本事就该死,你们自己想好了吧。”

    话音落下,程东只是将自己的一块腰牌抛给莽汉,至于腰牌会不会出问题,程东却不担心,自己的腰牌不所有人都认识,自己更是熟悉得很,即便是拿着自己的腰牌,却休想做什么,所以才敢将腰牌丢出去,至于莽汉他们会不会去,程东也没有多想,这莽汉无疑不错,若是真的投来自己也喜欢,若是不来投,也就罢了,战场上争胜可不单单是凭的武艺。

    此时程东也就倦了,只是朝莽汉抱了抱拳:“实在是不胜酒力,我这就回去睡了,就不多陪了,若是三位有意的话,可以继续留下来喝酒,所有费用都算我的,告辞了。”

    话音落下,程东已经朝楼下而去,只是此时程东还不知道自己此刻面对的是谁,否则只怕多半是要后悔的,所谓无知者是福,此时程东就如此,告辞了莽汉,回到客栈里好生睡了一觉,这一觉径不曾做梦,知道第二日醒来,才感觉神清气爽的。

    早上醒来的时候,从房间里出来,就看见李邵坐在院子里的凉亭里,正看着书,看到程东只是淡淡的道:“将军醒了。”

    呵呵一笑,程东也不客套,一屁股坐在石凳上,毕竟是带兵打仗的,程东身上也多了一丝粗狂,不过面对李邵,倒是不像面对一般的军汉,眼眉一挑,只是笑道:“太守起的真早,不知道看的是什么书?”

    “是论语——”李邵淡淡的,要不是程东颇有文采,李邵还不想说话。

    程东也没有多在意,给自己冲了杯茶,喝了一口,把玩着茶杯只是随口说了一句:“论语有大学问,可惜真正治国兴邦却并非一点学问能成事的,李太守,我看你为人并不迂腐,心中也有治国之策,只是不知道李太守却为何非要靠着州牧,而不去投袁本初?”

    见李邵脸色阴沉下来,程东也不以为意,只是神色淡然的道:“韩州牧无论兴邦治国,还是领兵征战,距都不是袁本初的对手,若是论及玩弄手段,更是相去甚远,如我所看,韩州牧与袁本初手中是必败无疑的,李太守随着韩州牧又会有多大的发展。”

    “难道程将军如此看好袁本初,那为何程将军不去投袁本初,就凭将军文武兼备,想必在袁本初帐下也能有一番作为——”李邵面带讥诮,看着程东有些嘲弄,不过言语之间对袁本初却是一点好感也欠奉。

    哈哈一阵大笑,程东只是摇了摇头:“太守是笑话我了,程东武艺偷盗任何人手下,有道是宁为鸡头不为牛后,边军虽然势弱,却能自成体系,若是有太守这等人物相助我的话,相信早晚不会弱于袁本初,我又为何去投靠他袁本初,更何况此人心胸太小,纵然一时得势,但是却不可能真正成事。”

    李邵一呆,不想程东说的如此直接,上下打量这程东的脸色,却见程东神色平淡,好像刚才的话只是随口一说,但是凭着李邵对程东的了解,程东向来是不说废话的,虽然不敢说每句话都深思熟虑,但是做事有理有据,绝不会随口乱说,此时忽然说起这番话来,难道程东竟然想要招揽自己,想到这不由得哑然失笑,这个程东还真敢想,自己好歹作用巨鹿一地,比起程东手上的两座小县城却是不能相比,谁会去那种苦寒之地。

    程东还真是动了那份心思,虽然知道可能性不大,但是却并不气馁,只是脸色一正,忽然朝李邵抱了抱拳:“李太守,恕程东狂妄,这番话说到哪算哪,出自我嘴入你之耳,如果我想谋取幽州的话,不知太守有何教我?”

    “什么?你——”李邵脸色一变,不敢置信的看着程东,真是什么话也敢说,这番话分明是无君无父,但是对于程东的直率和豪气却不由得折服,有心提点一下程东:“程将军,这饭可以多吃话却不能乱说呀。”

    “李太守真是这么认为吗?”程东叹了口气,眼中闪过一道精光,随即整个人带出一股冷意,站起来望着初升的太阳:“献帝年幼,如今董贼把持朝政,入职时如此也就罢了,如今纵观山东诸侯,相互间不断攻讦,大有愈演愈烈之势,朝廷无力东顾,天下一盘散沙,刘虞刘焉刘表号称皇亲又如何,一样都在观望,天下人心如此,乱象一成,便是神仙也难返,九州天下,这些诸侯只顾着自己的利益,却没有人多想一想百姓,百姓哀嚎四野,逼得只有揭竿而起,到如今烽火不断,天下将乱,不知李太守有何打算?”

    张了张嘴,训斥的话竟然说不出口,明明程东口出逆言,但是李邵却又甚至这事说的实话,如果不是有这种忧心,李邵也不会一直帮着韩馥寻求办法,正如城东所言,这天下已经乱了。

    眼见李邵有些心动,程东眼中闪过一道光彩,长长的吁了口气:“天下人心如此,不是谁能挽回的,如袁本初曹孟德公孙伯圭之辈,野心已经冒出来了,又怎么会在收回去,唯一的原因就是如今他们手中的实力还不够,一旦失利够了,那么这天下就真的到了大乱的时候了,我不过未雨绸缪而已,刘虞不能压制公孙瓒,年后必将有一战,如我所料不错,公孙瓒必胜,到时候公孙瓒一旦羽翼已丰,那时候就会从幽州而出,而望冀州青州兖州,进而谋取中原,可惜公孙瓒之辈鼠目寸光,眼中只有权力*,根本不顾念百姓死活,到时候大乱一起,天下百姓遭殃,更何况无论是公孙瓒还是刘虞,不管谁获胜,到时候都不会容边军逍遥自在,我不过自保而已。”

    话说到这份上,李邵悠悠的叹了口气,只是沉吟起来,今日总算是看到了程东的野心,这可不是一个消停的主儿,要心计有心计要手腕右手腕,兼着治理地方,胜则决战天下,要说此人没有机会,李邵也不敢苟同,但是谁又敢说呢,只是既然程东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李邵却是叹了口气:“正如将军所言,无论刘伯安还是公孙伯圭获胜,那么边军必然要亡,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将军要想自保,就必须让战事拖延,无非是扶弱挡强,保持平衡而已。”

    “此法不过是积攒实力而已,边军不过三千,无法左右大局,我倒觉得刘虞要灭,当可以代郡一地抵御公孙瓒,北有乌桓各部落,南连袁本初,暂时求存,公孙瓒虽然善战,但是究竟根基不如刘虞,时间久了必然还是要出问题的,只要能撑下去,抓住机会一击便可毙命,太守以为然否?”程东眼中有*在闪烁,让李邵有些无语,程东张口闭口诸侯有野心,天下将乱,安不知正是程东之辈的野心让天下大乱的。

    沉默了好久,李邵才叹了口气:“程将军今日还是随我去见州牧大人吧,州牧虽然性子软,但是最少能让冀州百姓安居乐业。”

    程东笑了,只是朝李邵一抱拳:“那就有劳太守了,若是有朝一日,太守觉得不好过的时候,不妨去我边军那里做客,程东扫榻以待。”

    李邵也不再言语,但是心中已经乱了,这天下真的会如程东所言吗?一时间心中杂念纷呈,便领着程东朝州牧府而去,便再也不曾提起刚才的话题,李邵还不至于傻到说出去,这件事就好像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

    再说不多久,也就到了州牧府门外,李邵让门子进去通告,自己随着程东在外面等,但是李邵自己也说不清,今日的心情和昨日又不一样了,不知道为什么李邵却不敢再怠慢程东。

    再说韩馥也是刚起来不久,接到门子的回报,也没有多想,只是让人将李邵程东请进来,李邵轻车熟路,程东却是初来乍到,对于州牧府的奢华,程东只是不以为然,不过也没有太多的不满或者想法。

    只说不久,便已经到了大堂上,韩馥却已经在大堂上等待了,待李邵程东进了大堂,韩馥便端着架子不说话,李邵上前见礼,韩馥摆了摆手:“永南落座便是,你又不是外人。”

    程东听在心里看在眼里,心中暗自冷笑,不过脸上却是一副淡笑,上前朝韩馥一抱拳:“边军程东参见州牧大人,此次带了缴获的五百匹战马,前来与州牧大人换一些粮食,另外程东送来一个让州牧大人可以压制袁本初的计策——”

第六十五章 利诱韩馥() 
面对着程东的直白,韩馥只是淡淡的看着程东,却并不说话,眼见程东又要张嘴,却忽然重重的哼了一声:“巧言令色,我是袁家的门生,与本初一向和善,又为何要压制本初,都是你们这些心怀叵测的人,让我和本初的关系才会有些紧张,况且我与本初的事情,其实你一个无品的小将能随便说的——”

    好一个下马威,程东心中不由的叹了口气,能在这时候占据一席之地的,果然就没有一个简单人物,纵然韩馥弱于袁绍,但是城东也不得不收起了小视之心对于韩馥的责问,程东只是微微一笑,然后就坐了下来,浑然不顾韩馥脸色难看,只是拿起茶杯抿了一口,朝韩馥望去,忽然展颜一笑:“好茶,多谢州牧大人的款待,不知州牧大人以为这一匹战马能换多少粮食?”

    刚才所有的话,一下子就给憋进了肚子,让韩馥竟然无话好说,听程东提起战马来,却是一时间回答不出,冀州并不缺粮食,对于与边军交换自然也不在意,本以为程东还会说什么,却不想竟然就此打住,反倒让韩馥有些拿捏不住,不过程东既然提出来了,韩馥也不好不说话,只是略一沉吟:“此事不过小事而已,我让下属官员看着办就是,自然会多给你们把一些粮食。”

    “那就多谢州牧大人了——”程东依旧是笑容满面,却看不出多少谢意,更看不出多少恭敬,话音一转,忽然咳嗽了一声:“公孙瓒来年必然和刘虞一场大战,如果在合适的时候,州牧大人敦促袁本初介入的话——”

    虽然没有说下去,但是一句话武艺打破了冀州的僵局,如今冀州韩馥与袁绍实力相差不大,韩馥兵精粮足,但是反倒是袁绍势大,这种僵持维系下去,慢慢的却是此长彼消,韩馥屋里打破这种僵局,但是如果有外面的压力来打破这个僵局的话——

    一时间韩馥有些心动,却不想程东话音又是一转:“州牧大人,这五百匹战马乃是我打败了公孙范五千大军的时候缴获的,一场大胜让刘伯安与公孙伯圭都有了顾忌,想要站得直说得起硬话,那就要有能说硬话的拳头,这五百匹马可都是上等的战马,怎么也能值一千五百石粮食吧。”

    这种跳跃性的思维,让韩馥与李邵都有些接受不了,一时间被绕的有些头晕脑胀的,韩馥摆了摆手:“就按照程将军所言办吧,一千五百石粮食对于冀州不算什么,将军尽管拿去。”

    “那程东可要代厩奚犷平二县百姓多谢州牧大人了,不过程东还有一事邀请州牧大人帮忙则个——”程东眼中闪过一丝坏笑,却又不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

    李邵在心中苦笑,这个程东可真是难缠,原本应该以韩馥为尊,只是到如今韩馥也是被程东牵着鼻子走,只是不知此时有要出什么幺蛾子,心念一转,只是咳嗽了一声:“程将军,不知还有什么事情?”

    韩馥吐了口气,心中有些郁闷,先前的小视已经不见了,不得不正视这个什么都不是程东,这个人不简单,刚才也察觉自己被程东牵着走,此时李邵一接话茬,便将他摆脱出来了,不由得感激的看了一眼李邵,心念还没有落下,却听程东嘿了一声:“不瞒州牧大人说,来的时候,程东绑了安国县的一个马军将领,到现在我也没有问他的名字,不过常山国好像和袁本初走的很近,程东担心回去的时候,会有人刁难自己,所以想请州牧大人给一道手谕,要求沿途放行,如有无理阻挠着者,容许程东率兵攻伐,这种眼中没有州牧大人的家伙,也该敲打敲打他们了。”

    韩馥与李邵不由得一怔,看着程东那张自信的脸,一时间心中各有滋味,不过韩馥与李邵不同,心中多了一丝怒意,只是哼了一声:“程东,开一个手谕容易,我倒想知道一下,如果有上千人堵住你的去路,就凭你三百人又能如何,不要忘了,你回去的时候可是还押送着粮草。”

    却不想程东呵呵一笑,朝韩馥一抱拳,忽然从怀中取出来一张锦书,:“州牧大人,我这里有一份多层床弩的样图,是在大弩的基础上改制的,只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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