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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青皮打群架,根本就是一拥而上,更不会讲究阵型配合,而这些人却讲究这些,尽管都是下意识的,但是还是结成了锥形阵,企图冲毁边军的圆阵。
虽然没有带着长枪,但是身上却有青铜剑,程东顾不了那么多,抽出青铜剑已经迎了上去,从兵卒圆盾的缝隙中猛地刺了出去,刚好迎上其中一人,登时刺了个前心到后心,鲜血迸溅,惨叫了一声,瞬间双方撞在一起,一时间惨叫声响成一片,得到程东命令的兵卒们根本来不及多想,纷纷下了杀手,不过混乱之间,双方都有人倒下。
青皮人数比他们多,但是毕竟因为要隐藏,用的武器并非是永固安的兵器,一上来自然是吃了亏,双方一触就溃,青皮们到下了三人,兵卒们也倒下了两人,不过程东身边却已经只剩下了两人,但是青皮们却还在不要命的冲上来。
第六十七章 冤家路窄()
不但如此,四散的人群之中也有人奔了出来,手中提着长剑,也有的拿着弩箭,围上来要击杀程东,而程东等人却是退无可退,一旦这些人都围上来,程东今日多半是要殒命于此,望着冲上来的几十人,程东心中除了怒气就只剩下杀机,但是这些青皮却并不是那么好对付的,隐隐的结成三个方阵,堵住了程东所有可能逃脱的道路,分明是要赶尽杀绝,决不许程东活着离开此地。
就在程东都有些绝望的时候,忽然间有人大喝了一声:“我来救你——”
话音落下,从青皮身后忽然杀出三个大汉,手中都握着短枪短戟,而且下手狠辣,顷刻间已经击溃了程东前面的中青皮,就有六七个人倒在地上不知死活,程东望去,可不是那一日在酒楼上遇见的三名壮汉,只是此时顾不得多说些什么,程东心念一动,已经朝三名壮汉靠拢过去,只是交错之间,又有一名亲兵倒下。
“小将军,你招惹了哪位?这样非要置你于死地,这些人可不是青皮,我看着像是当兵的——”那莽汉嘿了一声,与两外两人将程东护住:“这是报答你上一次帮了我,又请我喝酒,算是扯平了。”
“少说废话,今日随我击杀这些狗东西,为我的弟兄们报仇,算我欠你的——”程东大吼了一声,已然杀红了眼。
话音落下,陈东兵不退走,也幸好莽汉三人无疑很不错,和在一起左突右冲的,更有莽汉在最前面,将青皮们冲的七零八落的,也不知过去了多久,有了莽汉的威风,已经杀散了青皮,能站着的也不过十几人,更被莽汉打的有些畏惧,情知今日只怕已经不能击杀程东,不由得有人喝了一声:“风紧扯呼——”
一时间那些青皮便拖着抬着已经倒下的人就要撤走,城东想追,但是有顾虑倒下的亲兵,眼巴巴的看着那些人撤走了,终于算是清静下来,程东松了口气,但是心中的怒气不减反增,随着唯一的一名亲兵查看其他人,五名亲兵二死三伤,当然也留下了十几名青皮的尸体,这多半是莽汉他们杀的,不过除了莽汉其他人也都多多少少的受了伤。
眼中寒光一闪,能在邺城动用这些人首的人,必然是非富即贵,而且并不怕衙门追查,程东如何猜不出是谁,别人是在没有杀他的必要,就是那天被自己惩治的官员,也绝不会冒这么大的风险这么做,所以算来算去久只有——李邵。
尽管心中又惊又怒,但是程东却没有因为风怒而失去冷静,无论什么是受什么场合必须保持冷静,看着倒下的兵卒,心念忽然一转,猛地大步朝旁边而去,莽汉下意识的也跟了上去,却不想程东竟然就在旁边的几家店铺里,将店主或者伙计给抓了起来,之后也不管那些伙计的哀求,会窄哦到这边,只是吩咐那剩下来的一名亲兵:“你留下来,给兄弟们包扎一下,尽快送她们去就医,同时想办法联系咱们客栈里的弟兄们。”
话音落下,程东回身朝那莽汉一抱拳:“帮人帮到底,送符送到西,你们押着这几个人随我邺城县衙,我不会忘了三位的恩情。”程东眼中精光闪过,就是他们不去,程东也必须走这一趟,只是这一路却不知道平静不平静,说不得还会有人要下手暗杀他的。
莽汉哈哈一笑,忽然朝程东弯腰鞠了一躬,只是朗声道:“鞠义远追随将军,将军可记得答应鞠义的话,给我机会立功——”
鞠义?城东一呆,心中一时间有些古怪,却不想这种情况下遇到此人,不过随即心中狂喜,面上却不做色,眼光从聚义身上扫过,忽然下了决心:“好,我看你是个人物,只要跟我会幽州,我给你五百精兵,至于你能不能理工看你自己的,回去之后与我好好练斌,来年自然有的是仗打,如何?”
三人一呆,鞠义更是想不到,虽然五百精兵并不算多,但是对于如今在冀州军里只是一个什长的鞠义来说,那就是一个很大的飞跃了,根本就是意外之惊喜,兄弟三人不由得俱都是眼睛一亮,一起单膝跪倒在程东面前:“我们愿意追随将军。”
“那好,从今往后,你们就是我边军弟兄了,现在随我去县衙吧。”程东直到此时可没有那么多话说,只怕用不了多久,就会有守军赶到,到时候绝对会不问结果下令抓人的,自己必须争取时间,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该死的李邵。
之后也就不再耽误,压着那几个店主和伙计,就朝着县衙而去,果不其然,就在程东他们离开了不久之后,百十多名冀州兵便已经赶到,随即下令拿人,只是看陈东不在,领队的将领却有些不知所措,只是回手安排了十名明珠带着残存下来的四名兵卒押回牢房,却领着其余的人去客栈抓人。
且不说边军那边,只是此时程东等人已经到了邺城县衙之中,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只是命鞠义擂鼓,虽然已经很晚了,但是鼓声还是将邺城县令长给吵醒了,只是鸣冤鼓已经想了,再不情愿也要出来。
却说程东等人被带到堂上,两边的衙役只是高呼着威武,但是对一身是血的程东等人却有些不敢乱来,不一刻,便见一名喘着绛紫色官袍的官员慢吞吞的走了上来,朝堂上大椅一坐,只是喝了一声:“堂下何人?有何冤情?速速禀明——”
话音落下,程东正要说话,却忽然听身后鞠义的兄弟陈平低呼了一声:“怎么是他——”
程东一愣,抬头望去,这一下看得仔细,不过程东也愣住了这天底下真小,堂上的官员竟然是那一日被鞠义打了儿子的那个家伙,后来又被程东给逼跑了的人,当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世界真小,这都能遇上,还偏偏是这时候,那官员此时也看清楚了众人,也不由得愣住了,忽然哈哈大笑起来:“哎呀,真是有缘分呀,我还捉摸着去找你们了,不想自己送上门来了。”
程东心中一凌,落在这官员手中自然没有好事,不过心里却不慌,心念一转,忽然沉声道:“原来是你,那也好,几日我击鸣冤鼓,就是为了告状,我本来今日在逛夜市,却不想被人埋伏有意杀我,不知县令长如何决断,这里有人证数名,还有弩箭几只,我怀疑是有人调动了军兵伏杀我,县令长,这件事只怕你也弹不下来,还请你立刻回禀州牧大人吧。”
那县令一呆,没有想到兹事体大,一时间拿不定主意,虽然与眼前这些人有仇,但是却不知与生死之仇,心中正捉摸着该怎么报复程东等人,或者只要在此时下个绊子,只是他这些心思程东如何看不透,心中冷然,只是冷笑了一声:“县令长,别说我不提醒你,那些人不杀我誓不罢休,而且动手的人势力极大,如果县令长不快点行动的话,到时候真要是攻击县衙的话,只怕县令长也难逃一劫。”
话音落下,县令有些傻眼了,却见程东拍了拍那几个人证,就有人结结巴巴的将刚才的事情说了个清楚,听说一下子死了二十来人,而且那些青皮也都有弩弓,县令也意识到了严重性,看来程东并不是危言耸听,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亿适家还真不敢在胡来,真要是入程东所言,要来攻击县衙,那事情可就大了,心念一转,只是匆匆领着人就朝外走:“我这就去回禀州牧大人,你且在此地等着。”
说着县令就往外走,可惜程东却怎么肯留在此地,只是压着两名人证跟上了县令:“我以你一起去,趁现在还没有盯上我,我还是离开你这里的好,不然到时候可没有钱陪你这县衙。”
也不管显灵愿不愿意,程东已经半挟持着县令出去了,县令也无奈,说真的,是怕了一身是血的众人,也就有的程东跟着,不多久也就到了州牧府外,请了门子进去回禀,众人也就在外面等着,如果是其他的事情,这大半夜的韩馥自然不会接见,但是此时忽然听闻程东被埋伏,即便是韩馥也明白其中的关窍,不管如何,还是爬起来接见了程东,有县令陪着,有人证物证,韩馥并不怀疑,只是心中一时间却开始作难,在邺城之中能埋伏程东的人并不多,那些也不会使琴皮,绝对是军兵,能调动军兵的人,武艺也只有那么几个,但是这些人与程东无冤无仇,谁也不会冒这么大险,显然正如程东所说,只有几个人有嫌疑,但是那些却都是韩馥的心腹之人,韩馥又能怎么解决呢?
“州牧大人,程东不知道怎么得罪了那些人,不过程东远来至此,并不像惹是生非,只请州牧大人夏令,放了我的手下将士,并且能保证我在邺城的安全就是,我也不想追究了,只希望州牧大人快一点准备,程东也好早点离开。”程东一抱拳,摆出一副不想追究的样子,尽管心中怒气无边,但是却知道决不能追究,否则自己可就要危矣了。
第六十八章 李邵之罪()
眼见程东不想追究,韩馥反而松了口气,对于程东其他的条件,那自然是无所谓了,只是赶忙答应下来:“程将军放心,我倒要看看谁敢在邺城中兴风作浪,我这就给你谕令,另外我在拍一百军兵负责将军的安全,总有些人就不想安生,总是要搅风搅雨的,程将军也不用担心了,我这就下令,没有我的命令山东军兵者斩立决——”
韩馥毕竟是上位者,一番话便下了决心,到了此时也还有些杀伐决断,不过可惜的是,韩馥说这话的时候好像底气不足,多半是为了应付程东的,好在程东不想追究,也就不再以这些,只是朝韩馥一抱拳:“多谢州牧大人,本来程东今日偶得守城一策,真要奉与州牧大人,却不想遭遇了此事,这就是那一卷守城篇。”
随即程东从怀中取出了一本竹卷,上前教导韩馥手中,让韩馥有些发愣,展开来一看,却不由的心中一惊,这一卷守城篇可是出乎韩馥的预料,详实的讲述了守城之战的每一步,如果按照上面的来做,守城还真不是大问题,这一卷兵书绝对是好东西,足可见程东的心意,韩馥暗自惭愧,但感觉程东的善意,一时间叹了口气:“多谢程将军了,馥不敢让将军失望——”
从韩馥那里出来,程东松了口气,其实那卷守城篇却是程东自己凭着记忆造出来的,这些东西都略有涉及,程东也看过孙子兵法,鬼谷计中计等等,虽然不说精通,但是拿来唬人还是没问题的,况且这守城篇也的确是那么回事,煤制油程东知道,所谓教的曲唱不得,兵书人人都可以有,但是不是每个人都能成为名将,程东不过使用此物让韩馥心生惭愧,最少完全保证自己的安全,另外说不定还有好处。
身边多了百十名兵卒,程东与鞠义三人坐在车里,此时也才有了心情理睬鞠义三人,眼光扫过,落在另外两人身上,只是勉强笑了笑:“刚才情况紧急,还不曾问过两位的姓名,不知两位都擅长什么?”
“在下陈平——”鞠义左手的汉子朝程东一抱拳,神色间多了一丝恭谨。
“属下参芪——”另一名汉子看上去就多了几分油滑,直接自称属下,到是哪位陈平看上去有些实诚,至于鞠义却有些狂妄,即便是在程东面前也不见多在意。
见自家两位兄弟都报了字号,鞠义一咧嘴:“他们都是我的结义兄弟,陈平善使短戟,精善胡战之法,参芪箭术好,精通马术,可领骑兵。”
程东点了点头,虽知鞠义的大名,但是要说其他却不甚知,不过先登死士成名三国乱世,程东又怎会不知,至于陈平参芪却不曾听过,自然不会太上心,不过为了笼络鞠义,还是沉声道:“既然两位都有本事,那我各于你们二人五十军,只要能给我建功立业,我自然不会亏待几位的,鞠义,你可是出身于凉州?”
“将军如何知道鞠义的?”鞠义一呆,不想程东竟然听说自己,想想现在自己功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