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可是出身于凉州?”
“将军如何知道鞠义的?”鞠义一呆,不想程东竟然听说自己,想想现在自己功不成武不就,程东竟然还知道自己,让鞠义着实有些意外。
程东一呆,张了张嘴却没有说出话来,自己说什么好呢,不过程东反应中就是快,只是愣了愣神,就嘿了一声:“前几天见面之后,我就让人去查过你的底细,不然也不会用一个不知底细的人对不对。”
鞠义咧嘴一笑,倒也并不在意,想想也有道理,半路相逢,要委以重任如何也要了解一下,此时鞠义更在意的是自己的五百兵马,眯着眼朝程东望去:“将军,不知我的五百兵马什么时候能给我操练?”
“恩——这样吧,这几日还要在城中住上几日,就劳烦鞠义大哥陪我几天,到时候只要出了城,我手下三百马军就交给你,只等回去之后,在交付五百兵马,听闻鞠义大哥善于练兵,我还正想看看呢,若是鞠义大哥不让我失望,便是座下全部兵马又能如何。”程东自然不会让鞠义失望,当初鞠义正是因为不得志才会投到袁绍手下,如今既然到了自己手下,怎么会不用好这个人,这可是自己手下第一员大将。
鞠义是个人物,不过此时五百兵马就足以让鞠义心动了,毕竟在冀州呆了快半年了,自己还不过是个什长,而且从来没有打过仗,整个人都快生锈了,厩奚犷平地处边塞,有乌桓贼人,还有夫余和鲜卑,相信打仗的机会应该是多得是,只要有机会,凭自己的本事自然会有一番成就的。
不说鞠义自得其乐,回转了客栈之后,果然有兵马正和自己的将士们对持,自然有护送程东的将领上前交涉,很快就退走了,那些兵马也就接管了客栈,程东才算是真正能松口气了,见到将士们,却是一个分说冀州兵有多么欺负人,让程东心中不免恼怒。
却说一夜过去,让程东想不到的是,还没等程东起床,就有兵卒来报,说是李邵前来拜访,当时程东着实迟疑了一阵,不过心中捉摸了一阵,还是朝那兵卒一挥手,只是哼了一声:“待李邵去前厅等候,给我好茶好待成,告诉他我很快就过去。”
兵卒领命,到了前面告诉李邵,自家将军还不曾起来,只是请他落座看茶,李邵也不在意,径自坐在前厅喝茶,结果这一喝就喝了大半上午,李邵不让人去崔,程东也好像忘记了,眼看着都快要到了中午,程东才施施然而来,一见面程东倒也不见一丝怒气,反而一连串的赔礼道歉:“你瞧我,真是贪睡,结果竟然忘记了太守还在此等我,真是该死该死,太守要是责罚程东认罚——”
“将军言重了——”李邵看不出不满,或者早有准备,反倒是站起来朝程东一鞠倒地:“不瞒将军所言,李邵是来给将军赔罪的。”
微微一皱眉,程东本来想应付过去就算了,不想李邵竟然主动提了出来,到了此时程东自然不能在当做什么也没有发生,只是一屁股坐下来,淡淡的看着李邵:“不知李太守要道什么歉?程东怎么不知道李太守那里做得不对了。”
李邵也不落座,站在程东面前,轻轻叹了口气,脸色一整,竟然沉声道:“不敢有瞒将军,昨日将军遇到埋伏,其实是李邵安排的,既然将军没有遇难,李邵又怎么能不来赔罪,特来任凭将军处罚,生死由得将军一句话。”
话音虽轻,但是却很有力,让程东一时间怔住,竟然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只是上下打量着李邵,看到的却是一脸的真诚,李邵到底什么意思,今日来挑明了此时,难道是仗着自己不敢再邺城杀他,特意来挑衅的,不过凭着程东与李邵相处旬日来看,李邵可不是那种人,根本就不会做无用之功,那么今日之举所为何来,一时间沉吟起来始终不敢轻易开口。
李邵只是站在那里,眼光平淡的盯着程东,看着程东脸色变换,好半晌,程东才吁了口气,上前扶住李邵,径自拉着李邵落了座:“永南兄,既然能来和程东开诚布公,程东又如何会小气到计较这些,永南兄为了冀州基业,要杀程东也是情有可原,程东很了解,换做城东程东也会这么做,不过却难和永南兄一样能来登门赔罪,程东很敬佩永南兄呀,不瞒永南兄说,若是程东也有一州之地,自然要来厚着脸皮来请永南兄相助的——”
“现在也未尝不可——”李邵猛孤丁的来了一句,让程东登时打住了后面的话,一时间竟不知说些什么,却听李邵叹了口气:“李邵不敢隐瞒什么,韩州牧非是明主,若是追随韩州牧,早晚是要败亡的,如今天下将乱,正是将军这等人物出头之时,李邵几次试探,将军所作所为都出于李邵意料之外,将军不但能文能武,更能看得清楚天下大势,李邵所见无出其右者,弱将军愿意,李邵愿为将军效犬马之劳。”
真的假的,程东一时间竟然拿捏不定,歪着头好一会,忽然哈哈大笑起来:“永南兄,如今你是巨鹿郡一郡太守,而我手中不过两县之地,永南兄投奔程东,究竟如何打算的?”
看着程东似笑非笑的样子,李邵也微微而笑,只是随着吐了口气:“将军,当年高祖起于青萍,斩白蛇起义才有了如今八百年大汉,我观将军非常人,相信追随将军的话,自然有一番前程,如今追随有从龙之重,若是等将军兵强马壮了,多李邵一个不多,少李邵一个不少,李邵如今三十有七,再不搏一把就没有机会了。”
程东看着李邵,没有想到李邵眼光竟然如此长远,一时间心情激荡,眼中精光乍起,深吸了口气,忽然站了起来,从窗外看出去,只是沉声道:“我绝不会给永南兄返回的机会的,将来要让永南兄从新踏入这邺城——”
第六十九章 校场()
望着程东一身的精神,李邵心中赞了一声,其实李邵之所以要请人伏杀程东,一般是为了韩馥,一般确实心中对程东顾忌太深,如果不能将程东绞杀与未起之时,那么一旦等程东成了事,到时候绝对是李家的末日,对于程东的心狠手辣,李邵还是心知肚明的,成大事者绝对都是心狠手辣者,眼见不能杀了程东,更想不到程东反应如此之快,从去州牧府求援,而且见到韩馥一字不提,回来之后又像是没事一样,就能知道程东心机有多么重,如此人物要是不能成就一番基业那才是不太可能的,李邵思来想去一夜,终于还是下了这个决心,而真正的关键在于程东对大势的把握,将山东诸侯的优缺点分析的很透彻,而且着眼点相当超前,在天下未乱之际就提前布局,这一步等于别人走了许多步。
二人沉默了好一会,也不知道各自在想些什么,李邵这才忽然低声道:“将军,我有句话要提醒将军,如今将军欠缺一个机会,所谓名不正言不顺,将军当应尽快取得一个位置,以此堵住天下人悠悠众口,不然的话——”
“永安兄计将安出?”程东双眼锃亮,只是望着李邵。
李邵闭上眼,长长地出了口气,声音压得很低:“长安,董卓——”
虽然没有明说,但是程东却明白呢,如今天下,山东诸侯,如刘虞公孙瓒韩馥袁绍陶谦,绝不会给程东出头的机会,岁也不会让一个不能控制的人怵头,那就只有另辟蹊径,算来算去,却只有把持朝政的董卓,当然程东还需要一场拿的出手的征战,而且还要面见董卓才行,看来自己需要好好地下一番功夫了。
两人油料了很久,畅谈天下大势,到了中午却是又要了酒,一时间喝的醉醺醺的,只等喝多了,李邵竟然在客栈里住了下来,当真是让人想不到,不过李邵与程东的不正常,却让一些明眼人有些看不透了,自然引起了一些人的心思。
到了第二日,李邵就辞别了程东,就此回转巨鹿郡,而程东还要等床弩造成,却还需要几天的时间,也就没有与李邵同行,只是从这一日开始,程东足不出客栈,纵然有人有些想法,却也不敢乱动。
这日子转眼间过了数日,两千五百石粮食已经就位,韩馥到是说到做到,这一日终于传来消息,说是床弩造好了,请程东前去,程东总算是不用再过这种憋屈的日子了,当即点齐兵马,直奔州牧府而去,到了州牧府,却有下人来请,韩馥就在校场相候,领着程东便去了校场。
再说校场上,有五百兵马守护校场,韩馥与几名文士站在一起,不远处还有些武将,见到城东到来,韩馥便笑了:“诸位,这就是床弩的研制者——边军的程东,诸位还不曾见过吧,程将军可是英雄俊杰,曾率兵杀入边塞之外,威震乌桓各部,也曾经千人打破公孙范五千大军——”
听着韩服的介绍,众人脸色不已,不少人面露不屑之色,也有人露出激赏之色,这些程东都不在意,那些瞧不起他的人才是最好对付的,但是如田丰几人,脸上一副若有所思的凝重之色,程东反而有些担心,不过此时却不能带出来,只是做出一脸的谦卑:“州牧大人盛赞了,那些不过程东侥幸而已。”
韩馥哈哈大笑,又夸奖了几句,到没有让程东为难,便已经将话题转到了床弩之上:“诸位,今日床弩第一次面世,请诸位前来观看一下,当知道这才是举世无双的利器,若是守城之战,有此物当可以一当百,请看——”
一张大弩被安放在一个平台上,从平台上过去,前面自六十步外就是稻草扎的靶子,大约数一下,足有六十来个,一直延伸到三百步左右,校场上便再无他物。
“上箭——”韩馥一摆手,便有兵士上前一一将箭矢按上,上面的大弩往往需要三个人才能拉得开,底下的小弩却只需要一人就能拉开,每一只弩都有三支利箭,只等安放完毕,韩馥却是高呼了一声:“放箭——”
这话音落下,登时间底下的三支弩箭现行打了出去,隔着六十步左右,轰然射了出去,弩箭瞬息而至,却无一脱靶,箭矢的冲力,生生将插在地上的木棍给带了出来,三只靶子全都被打倒在地,而后又是三只,一直连续下去,到了四五层的时候,才有一只脱靶,后来稍微多了一点,到了第十层的时候,总计有五支利箭脱靶了,但是几乎没一支利箭都将靶子打倒在地,即便是三百步之外,而此时最上面的一层利箭射出去,底下的却又装填完毕,竟然又能循环使用。
这一幕让在场众人都有些惊讶,一名文士不由得喝了声彩:“好一个利器,得此利器又何愁不能振兴家国。”
本来还想赞一句的人,一时间却不好说话,只是朝那人望了一眼,程东正摇头在心中苦笑,一旁鞠义凑过来:“将军,那老头我认识,他叫刘子惠,为治中从事。”
治中从事?程东倒是有些嗒然,这不起眼的中年文士竟然是治中从事,所谓治中从事主管众曹文书,居中治事,处于众官之上,往往一任主官到任,总要征辟当地最有名望的人为治中从事,就是为了让当地士子归心,这样的人德高望重,纵然没有一身的惊世之才,但是也绝不是一般人,只是这刘子惠是谁?
不管程东怎么想,到底有人打破了僵局,有一员武将克制不住喝了一声:“好一个床弩,若是给我三百架,当能护住邺城不失,纵然千军万马却有何惧。”
“儁乂,有你这句话,我也能安心了,哈哈哈——”韩馥今日很高兴,闻言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
程东只是微笑,不想身旁的据以却是啐了一口:“有什么了不起的,就算是张郃守城,若是给我一万军马,我也一样能给他攻破,只不过比我出身好些罢了。”
张郃?程东忽然心中一动,原来张郃字儁乂。心中不由得叹了口气,韩馥帐下有如此人才,竟然无法压制袁绍,真是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可惜呀,不过心中虽然心动,却没有兴起招揽之心,不是不想,而是知道自己如今值不得这样的人物投过来,不过望向张合的眼光确实一个劲的发光。
或许是感觉到了程东炙热的眼光,正和也朝程东亡来,不过此时的张郃对程东并没有特别的感觉明知是轻轻点了点头,随即便将目光移到了多层床弩上,这玩意威力巨大,只是几个兵卒,就能发挥几十倍的战力,如果可以用在战场上的话,那绝对可以扭转战局,如果是用在守城之战,对于攻城的人,则是一个噩耗,对于发明这个床弩的程东,张郃还是带着几分敬意。
程东还在心中感慨,却忽然间韩馥朝程东招了招手,城东也不敢怠慢,只是赶忙走过去,朝韩馥一抱拳:“见过州牧大人,不知——”
“程将军,你为冀州献上如此利器,我真是不知该如何感谢你,一百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