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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与侍卫斗争过程中,由于寡不敌众,被乱剑刺死,事后,董卓大骂伍孚包藏祸心,不讲仁义。
伍孚虽然没有将董卓刺死,但是却刺激了长安人心,又过了几日,司徒王允、尚书仆射士孙瑞、尚书郑公业等人,密谋除掉董卓,只是错失了机会,却让董卓已经警觉,而随着另外一件事的到来,事情又发生了变化。
董卓行事开始小心,感觉到自己的危险,却忽然间悄悄地吧自己的孙女送出了长安,随性又三百铁甲骑兵,另有一员大将,正是董白钦点的大将张辽,从长安东门出去之后,直奔北方而去,至于此行目的却是没有人知道,不过听说董白出行带着珍宝万千,只是出了长安就不见了踪影。
错开长安之势,南阳袁术与荆州刘表交战,一时间不可开交,同时东郡太守曹操与青州刺史臧洪起了纷争,天下之势越加迷乱,又冀州韩馥忽然传令渤海太守袁绍退出中山国,袁绍不从,双方已经到了表面化,部属常有摩擦。
也是四月,刘虞开始召集大军,屯兵于军都昌平,九日骑兵六万,随即陆续增兵至十万,十二日终于在军都祭天,竟然亲自率兵出征,直扑渔阳城而来,一时间让幽州掀起了战火,渔阳城得到消息,自然加强守备,只是面对十万大军,却显得力单势薄。
此时的程东却已经到了居庸,与居庸整顿军马,集合一千五百马军随时待命,一面命人关切着刘虞的和公孙瓒的动向,在得知刘虞起十万大军,征伐渔阳城的时候,也只是泛起一阵苦笑,项庄舞剑意在沛公,只是首当其冲的却是渔阳郡,边军这一次真的要面对一次劫难了,希望自己能够挺过去。
再说程东来了居庸,巴布扎便来求见,只是说有一个名叫郭生的想要见他,可惜当时程东心烦意燥的,并没有心情理睬他,再加上整顿兵马,连日来已经几日没有睡好觉了,一直数日,程东才算是安歇下来,却也是疲惫不堪。
这一日清晨,程东才醒来,眺望着城中新近吐绿的柳树,心情忽然一松,看见匆匆进来的巴布扎,也自放松下来,只是忽然想起巴布扎好像和自己提过一件事,当日自己搏了巴布扎的面子,此时想来有些不忍,这才咳嗦了一声:“巴布扎,那一日你说有个郭生要见我,这些天忙得晕头晕脑的,也没有顾得上,不放今日带来我看看吧。”
巴布扎一愣,这才想起的确有这么回事,其实这几天来,巴布扎也知道已经到了最关键的时候,忙得也没有时间理睬郭生,只是此时程东一提,巴布扎到是想了起来,一拍脑袋不由得嘿了一声:“将军要不说我也忘了,昨日那郭生还来寻我,请我求见将军呢,我倒是答应他了——”
不过此事巴布扎也不甚在意,略一迟疑,脸色凝重起来:“将军,探马回报,刘虞大军已经从军都出发了,这一次刘虞亲自领军——”
亲自领军,程东一时间愣住了,还以为刘虞不会赶赴前线,看来自己的猜测又出了偏差,这样一来,幽州军可有些不好抵挡了,不过随即又想到刘虞在这里,或许又是一个机会,毕竟做决定的是刘虞,刘虞此人虽然没有见过,但是此人优柔寡断,这可是打仗的忌讳,眼中闪过一道精光,只是冷哼了一声:“再探,一定要给我定住了刘虞,我要知道刘虞的确切所在。”
“诺——”巴布扎一抱拳,这就转身退下。
巴布扎走后,程东心情再也好不起来,干脆搬了个椅子坐在院子里,一面晒太阳,一面寻思着下一步的打算,也不知多久,忽然听到有脚步声,睁开眼睛,正看见巴布扎去而又返,身后却是领着一个人,那人不过二十来岁的模样,一脸的小心翼翼的,看见此人才想起巴布扎还提过有个郭生,相比这人就是郭生了。
“参见将军——”只等到了面前,郭生赶忙行礼,声音都有些因为紧张而发颤,可没有平日里说话的气势。
眼见有人,程东也就暂时放下心事,只施展起来上前扶住郭生,呵呵笑道:“你就是郭生吧,巴布扎几次和我提到你,可惜这些天事情太多,我也没有时间见你,今日才有了闲暇,巴布扎就领你来呢,来,坐下说话吧。”
面对笑着普通的百姓,程东到时没有架子,拉着郭生坐下,也是以巴布扎坐下,还亲自给郭生倒了杯茶,让郭生受宠若惊,一个劲的感谢将军,先前想好的说辞早就忘了个干净,张嘴是说不出话来。
程东看在眼里,只是心中暗笑,却拉着郭生说了一会闲话,本来只当做一个很普通的事情,一来算是给了巴布扎面子,二来又是接近百姓,不过说了一会话,那郭生只是前言不搭后语,自己都不知道在说什么,程东也就无趣,只是咳嗦了一声:“郭兄弟,我还有些要事要处理,让巴布扎陪陪你,到中午一起吃饭——”
话音落下,程东就打算回转书房,却不想就在此时,一直话不成声的郭生,忽然站了起来,张嘴冲出一句话:“将军,我也愿意为边军效力,只是我不会啥功夫,空有一把力气,不过我可是十里八项最好的木匠,可以帮着将军打造器械,也能助将军一臂之力,投石车强弩之类的东西都不在话下,只要将军开口,郭生绝对全力以赴。”
微微一呆,程东到了来了兴趣,回头望着郭生,略一迟疑,只是笑道:“那我可要考较一下你的手艺,我这里有一张强弩的图纸,你看看可能给我打造出来。”
说着,从怀中取出了一张绢布,只是在桌子上摊开来,上面画的一些图案,却是程东多日来自己改进的强弩,其实就是小号的床弩,不过可以架在马鞍上,按照程东的设计,应该能在三百步的射距,可惜程东找不到好的木匠师傅,却是一直没有做得出来,竟然郭生主动提出来,程东到时拿来考校郭生。
一到了自己的拿手手艺,郭生就精神起来,凑到绢布跟前,仔细的看了一遍,在心里寻思了一下,不过片刻就朝程东一抱拳:“将军,给我一天时间,我就能给将军造出来,绝对没有问题,只是强弩上的绞筋我无从寻觅。”
眼光一亮,程东忽然大喜,一把拉住郭生,只将郭生给吓了一跳,却听程东惊喜道:“绞筋我有,你说的可是当真?”
郭生心中有些委屈,不过却没有生气,只是瓮声道:“将军,郭生虽然不中用,别的做不好,就连做个饭也不成,但是郭生这木匠手艺,却是居庸城最好的,将军如果不信,郭生可以立下军令状。”
“军令状就不用了——”程东深吸了口气,知道这种强弩一旦造出来,被运用上的话那意味着什么,一时间心中激动,只是握着郭生的手道:“若是一日之内你可以凿出强弩,那边军的将造就非你莫属了,食禄二百如何?”
这将造是一种官职,不是武将也不是文臣,而是**司职制造的官吏,虽然只是个不大的官员,而且边军将造根本就不入流,但是却还是让郭生心中一震,一时间嗓子有些发干,自己也可以当官,咽了口吐沫,猛地单膝跪倒在程东面前:“定不负将军所望。”
话音落下,郭生竟然主动告辞离开,只是临走之际却将那锦书给带走了,这一日之后,郭生也没有出没,而程东也接到了刘虞快要赶到渔阳城的消息,随即将此事就给忘了,只是召集阿突骨力等人开始商议大事。
眼见居庸城探马四出,大战的阴云越来越厚重,程东下令,明日一早就要奔赴军都,力争在刘虞进攻渔阳城之前拿下军都和昌平,阻断刘玉后路,后路被抄,一定会让幽州军军心不稳的,至于偷袭刘虞,那是要看机会的,这之前却是不能什么也不做。
第二日一早,一千五百兵马就已经在城外集合,全都是马军,而且还有一百重甲兵,军容鼎盛,杀机冲天,程东纵马到了大军前面,只是朝将士们一抱拳:“弟兄们,咱们边军遇到了最大的危机,如今刘虞大军压境,相信弟兄们都知道了,如今之计,只有死战而已,弟兄们可愿意随我共赴征程,为咱们自己为边军杀出一个天地——”
第一百三十八章 攻军都()
“愿随将军赴死——”将士们自然是齐声应和,此时一个个热血沸腾。
程东也是胸中激荡不已,眼光扫过众将士,不由得喝了一声:“好,就是这句话,胜则驰骋天下,败则战死疆场,边军弟兄只有站着死的鬼,没有跪着生的人,如果边军白了,我程东绝对与弟兄们战死在一起——”
说到这里,一挥战旗,登时间大军开始行动,随着程东一起开始高喝:“借我三千虎骑,复我浩荡雄风,战旗指处,望尘逃遁!敢犯大汉者,虽远必诛——”
却不想就在此时,城中忽然奔出一人,手中不知道举着什么,只是拼命地本来,一路上不知跌倒几次,却终于到了离着程东不远,等程东望过去,那不是郭生还有谁,不由得一呆,这才想起昨日与郭生有约,自己一忙竟然忘了,心中只是惭愧,心念一转,赶忙从战马上翻身而下,只是迎住郭生:“郭兄弟,真是对不住,我这一忙活却是又给忘记了——”
“将军,这就是您要的强弩,我已经试过了,的确能达到三百步,而且能够三只分开射,将军那里找来的如此能工巧匠设计的这东西——”郭生一脸的兴奋,一时间收不住话匣子。
程东呵呵一笑,只是在郭生的肩膀上轻轻拍了拍:“要是我能活着回来,就把那能工巧匠介绍给你,到时候有许多的器械还是需要你来做,大汉想要强大,百姓想要富足安康,离不开你这样的手艺人,相信我,你这样的人才是国之栋梁,比起那些官吏却是要重要得多,郭兄弟,边军的器械就交给你了。”
这一番话可以说师让郭生差低的震动了,自古以来,手艺人就被看做下九流,比起一般的种地的还要低贱,无论走到哪里都被人瞧不起,郭生要不是家里面地太少,不足以养活一家人,也不会学这一门手艺,却不想程东竟然给了这么高的评价,如此看得起自己,而且程东说的很真诚,绝非是做作,让惯受白眼的郭生如何能不感动,一时间生气一股士为知己者死的心态,脸色涨红起来,想也不想只是跪倒在地:“将军,由您这句话,郭生死而后已,绝不敢有负将军所望。”
将郭生扶起来,程东心中有些不是滋味,轻轻叹了口气,看着郭生只是沉声道:“郭兄弟,以后记住了,人没有谁比谁更低贱,所谓男儿膝下有黄金,宁可做站着死的鬼,绝不做跪着生的人,以后见到我不用这样,好好干,回来我请你喝酒,当然,要是我能活着回来的话。”
话音落下,程东也不在多说,只是拍了拍郭生的肩膀,随即翻身上马,只是朝大军追去,顷刻间已经和大军汇合在一起,随即朝军都方向而去,留下郭生一人痴痴的望着程东绝尘而去,却只是呆呆的念咏着那句话:“宁做站着死的鬼,不做跪着生的人,将军,郭生决不负你所望。”
却不知就是这么一句话,却在后来让郭生为此送了性命,只是那都是后话,后来被敌人抓住,却是宁死不屈,最终却师惨死在了敌人的刀口下,而归根结底,却是始终不曾或忘程东今日的这一番话。
再说程东离开了居庸城,一路急行军,连日赶往军都昌平赶去,也不过两日,几乎和刘虞大军一起赶到的,不过刘虞大军到了渔阳城,却没有立即攻城,而是就地扎营,暂时休整一夜。
这边程东也感到了军都,军都守将南典,望见千五百马军,也是一阵吃惊,不过军都留守两千军,虽然都是步卒,但是制作守城,也不怕边军攻城,至于出城于边军厮杀,南典连想也不想,指示下令谨守城门,加强了城防,防备着程东施展诡计。
程东一面令五百军扎营,一面却是领着一千军到了军都城外,望着城上严阵以待的幽州军,只是高声喝骂:“军都的人听着,要是还是个带把的就给我滚出来好好厮杀——”
一番话说不出的难听,可以说将城中的守将吗了个狗血淋头,连祖宗十八代都捎带上了,只是可惜南典心中有老主意,不管程东怎么喝骂,南典只是坚守不出,丝毫不理睬程东的骂声,任凭程东一骂就是多半个时辰,只把程东累的口干舌燥的。
“挑几个大嗓门的兄弟,让他们给我好好的骂,看看能不能把守军给激出来。”程东咳嗽了一声,嗓子有些难受,只是催马回了大营。
巴布扎不敢迟疑,随即挑了几个大嗓门的弟兄,便在城外百五十步开始叫骂,这一波累了那一波接着上,可惜一个多时辰却没有动静,眼见如此,程东有些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