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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实说,刚才苏年华犯傻的表情让他心里像猫抓一样痒痒,很想揪光她的头发,或者是像小时候一样抽她屁股。
可这两种明显都不行了,于是他只能一个人躺着心痒痒。
按说,如果忽略掉医院这个大背景,今晚应该是算个美好的夜晚吧?房间里有两扇大落地窗,有白色的窗帘和纱窗,透过纱窗还能看到天上挂着一轮黄色的月亮;窗外有树、有林荫路、还有蝉声轻唱。
最主要的,是房间里还有苏年华。
可是……陆辰不喜欢躺在沙发上看苏年华,因为从他的方向,只能看到苏年华的两个脚丫子!
透过从窗子倾泻进来的月光,苏年华的两个脚丫子白的近乎透明。小小的脚趾,肉肉的,间或晃动一下,大概是梦到什么了。
这男人的脚和女人的脚确实是不一样啊。陆辰出神的看着,可距离太远了看不太清,便尽量轻的从沙发上坐了起来,光脚搬了个折凳放在病床的一侧坐下了,最后实在忍不住,把自己的一只脚抬高了伸上床,紧贴着苏年华的,又摸索出手机打开照相功能,黑暗中闪光灯骤亮,小小的手机屏幕上,定格出一大一小两个亲密无间的脚丫子。
“嘿嘿……”陆辰拼命忍着不让自己笑的太大声,这张照片太神奇了,感觉就像是他和苏年华一起躺在这床上……
折腾够了,陆辰把脚放下来,本来是打算躺回沙发上,可瞧着苏年华的睡姿又错不开眼睛了。原来她睡着的时候这么安静,就像……像一具僵尸。
没错,就像僵尸!
第 31 章
她倒好,惹了那么多事情,自己睡的这么香。陆辰忿忿的看着苏年华,又忍不住坐在床上凑近了。
她头发烫的卷打开多了,喜羊羊看多了也有了几分美羊羊的样子,嗯,是看多了,绝对是看多了。
不过……方才在送院的路上夜然也这么摸过她的头发!
陆辰心里忽然有点不舒服,取出钱包,拿出里面的一个薄片型瑞士军刀卡,轻轻抽出里面的微型小剪刀,俯身揪住几缕苏年华的头发,左比划、右比划。
嗯,应该把这几缕被夜然摸过的剪掉。
另外也算报了她剃自己光头的仇。
可是……
陆辰下不去手,端详了半天还是没敢,他很怕剪的多了,苏年华醒来之后看出来会直接把他踹回大洋彼岸。这丫头,面软,心黑着呢!
不过她当初剃自己光头的时候怎么就不见犹豫?忒黑了!
陆辰恶狠狠的隔空扇了扇苏年华头顶上方,扇出两股小风,意思就是抽过耳光了……
扇完了,陆辰继续对着“僵尸”发呆。
这一晚上就这么过去了?小时候在苏家小院,苏年华也没见这么能睡啊,到了夏天的晚上还要缠着苏爸爸讲故事。就苏爸爸那几个破故事,讲了一遍又一遍苏年华也没记住,猪头!
不过猪头长大了……陆辰一阵感慨,变长了……躺在这里有一米六几了吧……模样也变了……腿看上去还挺长,医院的病号裤又肥又大,裤管早被苏年华蹭上去了,露了小半截腿,嗯,挺白。
腰嘛……看不出来,都被衣服挡住了。陆辰小心翼翼的捻起苏年华的病号服衣摆,轻轻掀开道缝,嗯,腰还有点细……上面呢?
多年前那个夏日的午后,苏年华穿着苏妈妈的大恤衫洗衣服,那恤衫也像这病号服这么肥大,当时的苏年华俯下身,那两个小樱桃,粉红粉红的。现在粉红樱桃也长大了吧?陆辰偷偷的、轻轻的、继续把衣摆往上掀,头也不由自主的凑近了……顺着黑古隆冬的衣摆洞往里看……看不大清……继续……隐约小山坡……继续
“啊!”一声惨叫,是陆辰,他的光头被响亮的捶了。
苏年华“腾”的坐了起来,扭身就打开了台灯,劈头盖脸对着陆辰就是一阵猛捶:“坏蛋!不学好!不学好!我叫你不学好!”
“啊!唉哟!啊!……唉哟……”陆辰不断的嚎叫。
其实苏年华早在陆辰折腾她脚丫子的时候就醒了,这回她留了个心眼,想悉心观察,推测陆辰最近的反常究竟是怎么回事。
果然,他神经兮兮拍脚丫子照片。苏年华脑海里浮现出三个字:恋脚癖。
他又神经兮兮的摸出小剪刀想给自己剪头发。苏年华脑海里又浮现出两个字:下蛊。
然后,他在自己头顶做了些古怪的手势,呼风唤雨似的。苏年华觉得:天灵灵、地灵灵。
最后,他居然掀自己衣服,头往里钻!苏年华脑海忍无可忍的下了判定:大BT!
这就是万恶的资本主义国家留学回来的下场!
夜然料想的没错,这个夜晚果然更糟了……
第二天上午,苏年华是自己办的出院手续,因为陆辰早被她赶跑了。
回到家,懒羊羊果然大闹天宫了,屎尿就不说了,苏年华早有心理准备。懒羊羊还把年华家里所有它能拖动的东西全部拖到他的“临时床榻”上。
苏年华对着那堆东西愣了半天,寻思着懒羊羊原来的主人是不是捡破烂的啊……
抓紧打扫了房间里的卫生,苏年华惊喜的发现夜然甚至还买了定时的喂食器和自动喂水器,真是细心,否则自己上班的时候还真怕会饿到懒羊羊。
唉,自己真是烧到高香了,有这么好的大BOSS。
昨晚由陆辰而引发的小小不愉快暂时被苏年华忘记了,不过在上班之前,苏年华还是专门上街给陆辰买了一样礼物,包装得严严实实的。
苏年华认为,现阶段,这是送给陆辰最合适的东西。
……………………
下午来到盛世,没等屁股坐稳,唐婉就从夜然办公室里出来了,上上下下打量起苏年华,一脸的疑惑,吩咐了句:“通知司机送夜少去拍卖行,你也去。”
“好的唐小姐。”苏年华应了,迅速内部对讲通知了司机,心里觉得自己还是蛮像个小白领,偷笑。
@奇@苏年华正偷笑着,冷不妨唐婉凑近了,几乎是脸贴脸的问:“年华,你昨晚住院了?”
@书@豁!连这事儿她都知道,肯定是夜少讲的。嗯,果然她和夜少之间有点啥……要不然能事无巨细和她说?
@网@苏年华内心极八卦的腹诽,嘴上却答了:“是啊,过敏而已,老毛病了。”
“你男朋友送你去的医院?”唐婉追问。
苏年华心想:哦,开始试探了。硬着头皮答:“也不是男朋友,好朋友而已,也是老朋友。”
“哦……不是男朋友?真的?”
“不是。”
“那就好。”唐婉甜蜜的笑了起来:“总之不要影响到工作。”
“哦对不起唐小姐,我以后不会随便请假……”
“请假也要看是因为什么。”唐婉更甜蜜的笑,苏年华不由自主的抖了下。
好在还要去拍卖会,十五分钟后,苏年华已摆脱了唐婉的问东问西,跟着夜然下楼。
来盛世这么久,夜少好像是第一次不自己开车。苏年华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从后视镜偷瞄着夜然。
他闭着眼睛靠在后面的位置上,眼底有隐约的青色,显然是昨晚没休息好。
失眠?会不会是因为那十五万美金花瓶的损失?苏年华心里开始发虚。
呃……难道是因为他昨天和自己在一起,唐婉吃醋了?苏年华心里更虚。
要不要说点什么,还是让夜少好好休息?苏年华忐忑不安的看着后视镜里的夜少,内疚的感觉愈发强烈。
也许这个世界真的存在感应,或是巧合,苏年华发呆偷瞄的瞬间,夜然忽然睁开了眼睛,视线把苏年华逮了个正着。
没错,夜然的确是不大舒服,可和苏年华所想像的两件事都完全无关,他只是老毛病犯了:头痛。
可是后视镜里苏年华那双眼睛,让夜然暂时忘记了自己仍然在头痛的事实。
小说里或者电视剧里,经常有描写谁的眼睛会说话,对此,夜然一向不相信,甚至嗤之以鼻。父亲教过他,单凭观察一双眼睛是根本不可能看出过多的性格,有性格极复杂的人也会长着一双极单纯的眼睛。
可苏年华的眼睛,确实……在说话,满满的两个字:抱歉。
这两个字,让夜然有一瞬间的失神。
他身边一向不缺乏人围绕,从在美国念书、到回国学习执掌盛世,大家对他的眼神不外乎有欣赏、愤恨、躲藏、坦然。
能对他施以抱歉的,目前为止只有苏年华。因为他只以行动,给了苏年华一个人这样的资格。
苏年华的眼睛很漂亮,这点,连唐婉都承认。为此,唐婉甚至还用了句话来形容:腹有诗书气自华。
她很少这样夸赞一个人,尤其是一个女人。这点,让夜然有些惊讶。
他和唐婉说了昨天发生的事,他当故事在讲,唐婉当笑话在听。
唐婉说,如果事情不是苏年华搞出来的,她会认为是白痴所为。可放苏年华身上,她只觉得无比恰当、无比的可能。
人和人之间的感觉就是这么奇妙。
苏年华给人的感觉就是一只傻羊羊,无害的傻羊羊。可神奇的是这只傻羊羊的身上却有种不一样的东西,让人不能轻易去拒绝、去轻视。唐婉还警告他:两兄弟喜欢同一个女人的戏码并不好玩,已经过时了。他笑着否认,的确,生活很狗血,而他没时间狗血。
夜然收回了视线,因为苏年华的脸开始愈发的红,像火烧云。
“昨晚你那个朋友很有趣。”夜然一只手按着额角说着,他忽然间很有了说话的欲望。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大家帮我投票……拥抱……
第32章
“哦,他人很好。”苏年华有些不好意思,想起昨晚陆辰莫明其妙的表现,心里有隐隐的担心,这孩子咋变成这样了……
夜然没有再问下去,他看得出苏年华有些心不在焉,他更听得出苏年华对陆辰在言语上的诸多维护。
没错,朋友之间就是这样,不论发生了什么不愉快的事情,对外的时候总会保持一致的态度,我可以说你,因为你是我朋友,别人不能说你,因为你是我朋友。
“夜少,我们今天要去竞拍的是什么?”苏年华把话题扯向工作方面,她从没参加过此类活动,心里很怕会出糗。
夜然简单答了,“是一幅传世绣品,叫百鸟朝凤。”
“很名贵吗?”
夜然沉默了会,只笑了笑,“对夜家来说的确很珍贵,而且它本来就属于夜家,已经找了很多年了,想不到会流落在S城。”
“哦。”苏年华了解的点点头,原来是家传的东西,难怪会这么重视,看来今天是势在必得了。
车里恢复了安静,各自想着不同的事情。
S城义信拍卖行在业内颇具知名度。夜然虽很少参加此类活动,可也听说过义信拍卖的大名,根据唐婉拿来的资料看,义信拍卖最主要做的是文化艺术品和海外回流私人文物方面的生意。
今天正午要拍卖的大部分是海外回流文物,从价值和意义上来讲,并不属珍品范畴,所以拍卖行并没有大肆的做什么宣传,文斐能拿到消息也纯属偶然。
昨晚从医院回来后,夜然连夜上网游览了义信拍卖的预展,那幅百鸟朝凤果然在其中,拍卖品介绍也只有简单的数句,天印朝双面华绣绝品,相传为华绣最后一位传人夏微眠所出,后因战乱,辗转流失到海外。
夏微眠……这个夜氏子孙永世传记的名字,在百鸟朝凤终于重现的时候却没有和夜家扯上一丝半缕的联系。
夏微眠……名字缠绵在唇齿间,又是另一个故事了,夜家祖先的故事。
夜然正胡乱想着,车停了,义信拍卖行到了。
苏年华先冲下车,极其灵俐的帮夜然打开车门,疯羊羊头探进车里笑着,“夜少,请下吧。”
车外的阳光随着她打开车门的举动倾泻进来,包裹着苏年华一脸的甜蜜撞进夜然的视线,让夜然促不及防。
这丫头,永远这么高兴吗?夜然有些恍然的下了车,站在苏年华的身旁,由着她接过自己手中的资料夹,忽然间很想再摸摸她的绵羊卷头发,就像昨晚她昏迷的时候一样。
可又怎么可以呢?
正犹豫着,身后有车驶来,不客气的朝着他们按起了喇叭。
夜然下意识的护住苏年华,手臂环起她的腰朝安全的方向带了带。
苏年华粗枝大叶的根本没留意到夜然的举动,她只是惊讶的瞪着对方车里的人:文斐。
文斐今天开的不是那辆maybach,换了辆蓝色敞篷跑车,车头上的标志苏年华依旧是不认识……
苏年华瞧着文斐极嚣张迅速的把车停在夜然的车旁边,然后跳下车,更嚣张的姿态朝她和夜然走了过来。
想到昨天的事,苏年华有点心虚,下意识后退了半步,缩在夜然的身后。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文斐不太对劲,昨天毁了他十五万花瓶的时候也见他这样的表情啊……感觉就像个未来战士走过来一样……
“今天也有你感兴趣的东西?”夜然疑惑的问文斐。
“有啊,我冲着百鸟朝凤来的。”文斐直截了当说明来意。
夜然皱了眉头,“一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