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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有人在低声哀鸣,其间还夹杂着些许粗重的喘息,和一群人此起彼伏的哄笑,声音不大,但足够勾起他的好奇心了。
“不要…不要,我是有主人的…求你…求你们放过我!”
赫洛停下脚步,轻手轻脚地朝声音来源靠过去。
狭窄的巷子里,十几个朋克打扮的男人围着一个少年,那少年衣不蔽体,只身上竟然只绑着几根皮带,纤细的脖子上扣着一个奴隶般的颈环,被几个人按着四肢压在墙上,显然即将遭遇一场凌i辱,少年吓得浑身发抖,泣不成声。
“求你们…求你们…我的主人是西泽尔,是欲i望禁区的老板,你们毁坏了我,他会生气的!他生气起来很可怕,会把你们都杀掉!都杀掉!”
西泽尔?这么巧就是他要找的人?愤怒之余,赫洛有些讶异。
“艹他妈的,一个下贱的克i隆奴隶而已,毁坏了就扔进基因废品回收站里,西泽尔会在乎你?当然了,你是他最喜欢的玩具,他也许的确会为此伤心一阵子呢!”一个男人狞笑着抚上少年的脖子,把他的头压到身下去,解开了裤子。
另外一个托起少年的腰臀,像条狗一样趴到了他的身上。
“不要…不要!唔…我也是人!我也是人!”
少年被捂着嘴,凄惨而微弱的哭泣起来,一头海藻般的蓝色长发散落下来,遮住了因恐惧而变形的脸。
少年的惨叫和“克i隆奴隶”这个词把赫洛的神经瞬间扎痛了。
一股冲动不可抑制地从胸口窜烧起来,他从地上随处可见的工业废墟里顺手抄起了一根钢管,在手里掂了一掂。顾及到这群人手里可能有枪,他猫腰藏到了一个隐蔽处,才把钢管照着那几个正在□□i少年的男人抡了过去。
不偏不倚地砸中了一个人的背,将他一下子砸得栽倒在地。
“谁!谁在那里!”
“不会是西泽尔带人来救他了吧?
“救一个克i隆奴隶?可笑!”
赫洛捡起一块石头,扔向了另一个方向。趁着几个人被声音吸引开的空当,赫洛向瘫倒在地上被吓呆了的少年冲去,一把拽起他的手冲向了游乐场的方向,两个人跌跌撞撞没跑多远,身后就袭来了引擎的轰鸣声。
“在那里!抓住他们!”
几道黑影从阴影里闪电般的窜出,将他们俩团团包围起来,刺目的灯光犹如几十把刀刃将他们洞穿,少年恐惧地缩到了赫洛背后。
“你是从哪里冒出来的老鼠,滚一边去,否则立刻把你搅成肉酱!”
其中一个人冲他狞笑着,拧了拧油门,车轮上的刀刃犹如搅拌机般的飞速转动起来,带出一圈圈凛冽的寒光。
“干嘛要护着一个克i隆奴隶呢?看你这细皮嫩肉的小模样,难道也是一个克iq隆奴隶,小可怜,你的主人到哪里去了?不如陪我们玩玩?”
“你…你走吧,这群丧心病狂的家伙是“刀轮党”,他们真的会杀了你的!”
“我从来没听过什么刀轮党。”
赫洛冷笑着捏紧手里的钢管,浑然不觉自己眼底燃起了一丝紫色幽焰,只看见对面那个原本嚣张无比的男人突然变了脸色。
“这里……有个……!”
“杀了他!要不然他会杀了我们的!”
在那辆飞行器朝他俯冲过来时,赫洛将少年猛地撞到了一边,一个鲤鱼打挺贴着刀轮的锋刃滑了过去,将手里的钢管一下子□□轮轴里,身体滑到了飞行器后方的一瞬,刀轮内迸射出了一连串火花,报废似的停滞了转动。
飞行器倾斜地砸向地面,把驾驶者也一并摔到了地上,另一边刀轮失去控制的持续转动着,拖着飞行器吹枯拉朽地撞向工业废墟,制造出一阵不亚于爆炸的刺耳巨响,赫洛趁机抓住那少年的手,就往欲i望禁区玩命地跑。
跑了一段后少年气喘吁吁地蹲下来:“好了…他们不会追来了,到了我的主人的地盘了。”
赫洛停下来,望了望眼前这座五光十色的大楼,果不其然看见了那个标示着“欲i望禁区”的全息标牌,除了字以外,还有一对动作旖旎的全息人像。
即使是白痴,也能一眼认出这大概会是一个什么样的地方。
赫洛有点望而却步,白皙的侧脸上泛起红晕。
假如不是情势所迫,沙耶罗一定不会允许他来这种地方。
“你…要进去玩玩吗?我请你?”
少年惊魂未定地拽了拽他的胳膊,却在他侧过头来时愣了一愣。
“你的眼睛……”
“怎么?”
银发青年没有察觉地眨了眨眼睛,眼底的幽光在霓虹灯的照耀下消退得无影无踪,瞳仁碧透如洗,少年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连忙摇了摇头。
“没什么。我叫兰西,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救我?”
“只是路过,我恰巧是你的主人西泽尔的朋友,你方便带我去见他吗?”
“没问题,这边请。”兰西讶异地将这位气质清冷到禁欲的陌生来客引入电梯,忍不住上下打量了他一番,“只是…你是第一次来欲i望禁区吧?”
“嗯。”
赫洛点点头,电梯门在他面前关闭又转瞬开启,旖旎妖娆的音浪扑面而来,出现在他眼前的是一片迷幻绚烂的星空,仿佛踏入了另一个行星。
他眨了眨眼,随兰西走进这个充满着污浊的欲i望气息的世界。
这里比香港他常去的那个地下赌场打给他的感觉更加危险,尤其是前方那个他无法绕道避开的巨型舞池——它建造的就像是一个圆形祭坛,一群奴隶被锁链捆缚在祭坛边缘,似乎在供人挑选与观赏,舞池下人影攒动,而舞池上方悬挂着一个大鸟笼,里面正进行着一场极其露骨的表演。
一个高大威猛的男人正在拿鞭子抽打一个近乎全i裸的少年,而少年则放浪地扭摆着腰胯,跪着舔他的脚。
赫洛只看了一眼就把头扭了开来,加快了脚步,可几个人却已经朝他围拢过来,手里抓着鞭子还有锁链,其中一个光头的棕色皮肤男人已经走到他面前,拦住了他的去路,他打扮的像个法老王一样浮夸,皮肤油得发亮。
“嘿,落单的小美人!你是个sub吧?”
“快走,他们是来找奴隶的!”
兰西拽住他的手往一边扯,那个棕发男人已经不怀好意地一只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赫洛闪开身子,冷冷地瞪了他一眼,却没料到对方得寸进尺地拎着一个颈环要他的脖子上套,旁边一群人哄笑起来。
他没忍住一拳把法老王打到了地上,一只脚踩上了他胯i间的玩意。
chapter 58束缚()
黑暗封闭的室内,沙耶罗从自己的梦魇里睁开眼,赤i裸精壮的胸膛上汗水淋漓。他仰起头,喘了口气,摘下传感头盔,解去了四肢上连接着的光纤电缆,脚落到冰冷的地面上,盯着对面的双面镜内自己的影像:“结束了吗?”
“结束了。”
一个男人推开双面镜,从镜子背后走出来。
人事部部长查尔斯看着他微笑起来,将一只腕表递到他手里:“欢迎回来,阿历克斯。你通过了所有检测。虚拟战场与测谎结果都是a。难以置信,休眠六年后,你依然优秀得令人惊叹。”
“谢谢。”
沙耶罗戴上手表,穿上衬衫与'西装外套,将桌上的小型蜂鸟□□在五秒钟之内组装完成并填好了弹药,插i进了腰间。
查韦斯欣赏地望着阔别已久的老友,男人的外貌一点没变,却与十年前他离开美国时阴郁得犹如入墓尸体的状态全然不同。
他看起来更为成熟,更有人情味,就像一个结了婚,有了孩子的父亲。
直觉告诉他,这跟那个从和他一起被救回来的人有关。
那个看上去跟艾灵长得一模一样的人。
“不过,你还有什么没有交待的事吗?关于那个从医院里逃走并且毁坏了监控录像的家伙?在我上报给威廉局长之前,我希望你能把他带回来接受调查。阿历克斯…在你昏迷时我就去看过他。他长得很像……”
“找他的事,我希望你们交给其他特工处理。”
沙耶罗侧过脸,扣紧袖口的扣子,眯起眼:“相信你也听到了通报,现在的局势很紧张,那些蛰伏在荆棘天堂里的新纳粹余孽一直在谋划新的恐怖袭击,六年间比‘恶之花’的杀伤力更骇人的病毒武器一定已经被他们研制了出来,而且这一次,目标很可能就是战后重建的新界地区。”
“而我是唯一渗透进荆棘天堂的人。”沙耶罗顿了一顿,“刚才我听见了你的报告。最后一个潜伏在荆棘天堂的特工也暴露了。是不是?”
查韦斯哑口无言,耸了耸肩。他想说些什么,欲言又止地闭了口。
在那项非同一般的举措实施前,他无权泄密,哪怕沙耶罗理应知道这件事。毕竟这种如同把死去之人从坟墓里挖出来加以利用的行为,尽管是迫于情势,对于他的亲人而言,依然是无比残忍的。
“这是明天晚上的目标。他是那个臭名昭著的黑帮‘刀轮党’的一个头目,明晚会在那儿跟荆棘天堂的人交易军火。”查尔斯点了点腕表上显示出的三维地图,“他们设置了干扰器,我们的人无法远程监视。那个地方底下就是一个发电站,没法进行突袭。你知道该怎么做。”
“休眠六年不代表我变成了白痴,查尔斯。”
男人推开门,声音一如既往的冷静而低沉,挺拔的背影被黑西装收出清晰锋利的线条,像一柄坚不可摧的刀刃。
与中情局所有人一样,查尔斯也曾认为这个从那个专门培养杀人机器的魔鬼营里走出来的家伙是个没有感情的非人类,而事实并非如此。
注视着对方走远,查尔斯眼前不禁浮现出几天前,他在地下实验室里看见的那颗浸泡在液体里的头颅,无声地叹了口气。
赫洛跟着兰西犹如迷宫般错综复杂的二层。
沿路的门都紧闭着,门板便是一个屏幕,投映出姿态各异的全息人影,在门前搔首弄姿,仿佛伸手可触。
这里简直是个性i爱天堂。
赫洛忍不住好奇的左顾右盼,又同时为此面红耳赤,不知不觉中已经被兰西引到了一扇与众不同的门前,门上绘有伊甸园的景象,亚当与夏娃亲密的交缠在一起,一条蛇挂在树上,一对妖异的蛇眼正盯着他,瞳仁里透出一道光束。
巩膜扫描器。
“让我来吧。”兰西将他轻轻推开,眼睛对准了蛇眼里的光束,就听见门发出了咔嗒一声,自动打了开来。
门内蓝紫色的烟雾缭绕,犹入幽境,灯红酒绿,看上去是个小型的私人会所,赫洛避开向他靠过来的人,跟着兰西走入深处。
一个蓄着一头红发的男人站在吧台前,手里端着一杯颜色妖艳的鸡尾酒,正在跟几个下半身只挂着一条流苏制成的兜裆裤的奴隶*,一派风流模样。
赫洛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安藤,突然有点怀念起那个讨人厌的家伙来。
兰西跪了下去,在赫洛惊讶的注视下爬到了红发男人跟前,俯下身亲吻了一下他的尖头靴,摇着屁股:“主人,有位客人找您。”
“哦?”红发男人悠悠抬起涂成红色的眼尾,上下打量了眼前的青年一番,露出些许惊艳的神色,“有何贵干?寻找你的主人吗?”
“……”
他看上去有那么像sub吗?
感到落在身上的目光像刀片一样好像能刮下他的衣服,审视他的裸i体,赫洛不适地挥手推开一位奴隶凑上来递给他的莫吉托,下意识地紧了紧领口,轻咳了一声:“我来找阿历克斯,请带我去他的房间。”
在他说出这个名字的那一刻,房间里那些像是sub的奴隶忽然一齐把目光聚拢过来,仿佛是听见了一件非常值得艳羡的事,交头接耳起来。
赫洛疑惑地皱了皱眉,西泽尔盯着他啧啧赞叹:“阿历克斯的眼光果然不一般。”
他恼恨地动了动嘴唇,想解释什么,却又什么也没说出来。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沙耶罗的确是他的主人。
西泽尔领着他出了房间,走在前面,手里拎着一根皮鞭左右乱晃,在墙上抽出啪啪的声响,令赫洛有些忐忑。在他萌生出想逃跑的冲动前,他们已经在走廊尽头的一扇门前停了下来。门上镶嵌着一个密码锁。
赫洛伸出手,在输入沙耶罗告诉他的密码时才迟钝地意识到一件刚才被他忽略的事——沙耶□□嘛把他的生日用在这么一个地方呢?
真是…奇怪。
他犹豫地打开门,西泽尔将他一把推了进去:“里面有你需要的行头,放在衣柜里,都是全新的。”
“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