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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我花钱收集而来,很好印证,您自小的生活,眼见的人不是少,鬼谷一门虽然神秘,可是您教小武得多了,也就慢慢觉得就是那样,这些东西加起来一推测,可还真吓了小武一跳,然后激动了好些天没睡着,做梦都想着,您就这样怀抱着小武,缓慢得飞天而去。。。。。”
眼睛亮晶晶的,小猫咪一样选了个舒服的姿势缩进刘逸怀里,眼睛闪烁着看刘逸,低头看一眼,不禁莞尔。【零↑九△小↓說△網
“无字天书啊,看过,翻开第一页,上书,华夏大地,龙的传人,上下五千年,炎黄天地间。”
小武更激动了,身体都在抖动,手紧紧抓住,指甲都差点陷入刘逸的肉里了,没好气的拍了她的头一下,才吐吐舌头松开。
“自古而传,天圆地方,不过在那里面啊,有人推测,其实我们生活的所在,不过是一个巨大的圆球,有一种唤做引力的东西,将咱们牢牢吸在这个球上,若要穿越青冥,直入虚空,那需要一种强大的推力,有人说,当你将半个时辰分做六十分,然后将一分再分成六十秒,这样的时间,也差不多是你眨眼的时间吧,若在这样的时间内,你能超过每秒差不多十六里的速度,你就可以摆脱这个力量的束缚,飞渡青冥。【零↑九△小↓說△網”
一边遐想,一边计算,算学能力不凡,眼睛睁得老大,原来神仙是这么计算时间的?怪不得人家说天上一天,地上一年,神仙果然将时间过得慢啊,还有,眨眼间十六里路?那是真正的神仙之举了,这就是成仙之后的基础能力?那孙猴子肯定厉害,人家一个筋斗云能翻十万八千里呢。
“飞渡青冥就可以成仙了吗?能入得了仙国?白玉京?”
忍不住来问,刘逸笑着摇头。
“哪里能成,至于成仙,那速度可就需要更快了,据说,进入白玉京,那得需要超越光的速度,按照我刚才教你的方法来计算时间,那光的速度,可是差不多三十万公里每秒,你想想,谁能达成?”
小武嘶了一口气,三十万公里每秒?心里默默记住,却想象不出那是什么样的概念,作委屈的样子撇嘴,可怜兮兮的看着刘逸。
“您一定是在骗小武,光的速度怎么可以测得出来,您总说据说,那您倒是说说,据谁所说,您编都不编些实际的。”
很是不满意刘逸的解释,愣神一下,就差点恼羞成怒,将她的脸转过去,没好气说道。
“探究那些做什么,谁告诉你光的速度测算不出来,书院里不是有大的望远镜嘛,自己去观察,那月亮不就是圆球的?证明公爷说的就是真理!找两颗巨大的星星,自己观察一下成蚀的时间,唉,算了,我也记不清楚了,反正就是能测算出就是了,有本事自己去,教了你这么多,公爷我都老了,还要我动脑筋不成?”
越说越糊涂,过目不忘不过是一种比喻记忆力好的词语,达不到那境界,说完宇宙第一速度,还要解释光的测量方法,那一会儿得到太阳系和银河系了,再继续到黑洞学说?十万个为什么都解释不完!
小武嘴里嘟囔着很是不满意,扭来扭去的,就是不想告诉自己呗,找那么多借口,当自己小孩子呢?仙路难找是肯定的,但是神仙肯定有的,不然你怎么就知道这么多?就算你看无字天书,你看了多久?这些东西,光看都够您看一辈子的了,别说还有弄懂,家里可没你那无字天书,骗不了自己,你身边的东西,那个是自己不知道的?应该是仙路坎坷,而且肯定危险重重,害怕受伤了,不然您肯定会告诉小武,苦恼的用脑袋撞击刘逸的胸膛,咚咚的响,手在她腿上拍了一巴掌,没个样子了还?
“不求仙就不求,那就换一个您能办到的,虽然我认为仙路您也知道。”
再次掀起眼皮往上面看,刘逸怔了一下,这么快就想通了?
“说吧,能做到的还能不答应你了?又或者需要我答应了?”
主张这么足,哪里需要自己答应,一般都是先斩后奏的,自己只负责收拾。
“能做到的,您一定能做到的。”
又变得欢喜起来,刘逸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迟疑的点头,示意她继续说。
“您看,小时候您抱着小武骑马,长大了,您如今还是抱着小武骑马。”
刘逸继续点头,又是疑惑,自家的丫头,有什么不对?
“自然不对了,扯着袖子撒娇倒还行,这可是肌肤相亲了,所以,小武不做帝皇之后,第一个想做的就是,将您的称呼给改了,公爷,小武唤您夫君可好?”
第283章 平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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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逸臭着脸,扶着老腰,郁闷了一路,马是骑不成了,小武的话语太“惊魂动魄”,乃至刘逸从马上直接摔了下来,好在座骑很温和,没有再补刀,否则,这铁定是一个黑白画面,温泉重生。
小武昂着脑袋,走得像骄傲的下了蛋的母鸡,不时还回头朝马车上看看,掩嘴笑得眼睛成了月牙。驩州之后,自雷州而来的驻守兵马终于汇合,一家大小都到了,小武这就更欢快了,跑来跑去的,看着一群怀里的小不点,逗逗这个,逗逗那个,姐姐武顺的女儿,自然要第一个看,叫刘玥,秦明若怀里的小胖子,一刻都不安静,就唤做刘喧了,萧雨彤的怀里的也是女儿,最是文弱,整天眯着眼睛,睡得很闲适,谁都能抱在怀里,与萧雨彤很像,那就唤作刘静了,以后要哥哥刘喧照顾,都打算好了的。
李丽质有了二子,对于自己夫君取名字,那是意见相当大,总想取个好听的,要霸气,刘定,大儿子是安,可以理解成安邦啊,那二字就是定国,吓坏了刘逸,这要到后世河南安徽那边,定字可不好听,算了,叫刘战吧。
至于大儿子刘安和和陆瑶兮所生的二儿子刘乐,那是魔王级别的,谁知道跑哪里去了,长大了的刘念儿更是小霸王,大唐唯一的被李二例外册封的郡公主,护着她的人一大堆,尤其是长孙,那是纯粹没谱的,谁都惹不起。
小武在家里到底是乖巧的,更何况,有硕大钻石,还有诸多流光溢彩的宝石做“贿赂”讨好,小武的那点胡闹,早就被这群女人抛到了脑后,就算再坚持的,小武哄人的本事也不是盖的,委屈的神色说来就来,南海的生活说的要多惨有多惨,孤苦伶仃的,家里人只有老肖和老田,还经常跑得不见了,说是去找财宝了,谁知道是不是去广州看小姑娘了,早就打听清楚了,广州的花街,谁不识得肖爷和田爷?
一群人立马义愤填膺了,小武你担待点,你是家里的女主人,老肖和老田混账些,可是对家里也功劳大的,该有的肚量要有的,等到了广州,要他们自己去认,到底和谁好了,让公爷筹办,娶回家里,放在外面算什么,“劈头盖脸”的骂了还没摸着头脑的老肖和老田,刘逸就为这群女人的智商感到着急,还要为自己两个家将悲哀,算了,你们两个好好的背这个黑锅吧,没看见小武那眼神朝自己意味深长的看么,自己再多嘴,谁知道她会蹦出什么词来“讨伐”自己,要是把路上的“悲惨”说给这群女人听,自己就活不下去了。【零↑九△小↓說△網
一大家子将战场当作了游玩地,将这群女人都放了假,自己带,舒服的躺在马车上,眼睛有些不够用,数儿子女儿都当点鸭子一样点了,可是却能极其清晰得记得每一个,身上哪里有个疙瘩都知道,打混了也能分辨出来,这是亲情的原因,根本无需记的。而且,终于找到了一件让自己忙活得尽心尽力的事情,给每一个换尿布,等换完,抬头就发现一个时辰都快过去,再准备一些米糊,这个就得一起喂了,温度要适中,都调好,莫名的觉得像在喂小猪,这个半勺子,那个一勺子的,心里平和得厉害。
“堂堂传国公,号称屠夫与恶魔的人,会如此平和,若非亲眼所见,还真会想不到,舔犊之情啊,你倒是贯彻得很完全。”
几乎忘记了时间,何时到的交州府,都不知晓,早吩咐了不用来报告,所以没人打扰他的父子情深,突然被人问话,还在对着刘静微笑的刘逸茫然抬头,这丫头好不容易被自己带的喜欢睁眼笑了,谁这时候来打扰自己?怒气满面的,看见是冯盎和段志玄,头就撇到一边去了。
“公爷,拦不住。。。。”
老吴感觉很是没脸,总是在老黎面前丢脸,被冯盎和段志玄两大高手联合收拾了一顿,羞恼的厉害,却不敢表现出来,看到自家公爷,脸都抬不起来了。
“笨的啊,薛仁贵他们不是都在?打不过不会叫人啊?滚下去吧,记住了,下次就叫人,要是还打不过,那就得上八牛弩了。”
老吴闻言大喜,头又昂了起来,挑衅一样的看了冯盎和段志玄一眼,颇有一番下次你们再来试试的样子,看不下去了,一脚踹走,不够丢人钱的!
冯盎和段志玄脸黑的厉害,手捏了不知道多少个形状,才恨恨的坐下来,猛灌酒水,花生米嚼得如同仇人,咔嚓作响。
“你小子最近张狂得可以啊?交州竖一竿破旗,就说自己取了啊?那照你这样的说法,你刘逸插根旗子在老夫家里,老夫还得给你刘逸乖乖的让出来?小子,受了委屈,都知道,发泄些,也算是正常,不过,别太过了啊。”
段志玄果断的粗暴脾气,玄甲军号称大唐最强军卫,可是却无出征的机会,憋坏了性子,这次横扫岭南,可算是放纵了些心中的狂躁,谁知道到了南海之后,先是被刘家的小丫头给阻拦了,现在刘逸又过来没个好脸色的,他老段家何时受过这样的气?
“火药,猛火油,都是我刘逸捣鼓出来的东西,小武却几乎未曾用过,段公是觉得她不会用?魏王泰唯一承认自己不如的女子,你觉得她会不会制作这些东西?”
刘逸说得风轻云淡,意味深长的看向段志玄。
“她敢!陛下有令,此为禁物!你刘逸敢冒天下之大不。。。”
最后的韪字卡在了喉咙,这小子是愣子啊,谁知道他会不会?武媚比刘逸更疯狂,皇帝都敢当的女子,这样大的罪名,换做谁,不会已经化作白骨?可是轮到刘家,皇帝不但没有降罪,反而厚赏,那弄出火药,谁敢说皇帝会责怪了?歪道理一堆,修路开山,这也可以啊!
“嘿,惹恼了刘家人,你觉得我敢还是不敢?”
第285章 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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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长的叹息,将怀里的刘静调整了下,让小丫头更舒服些,拿筷子点一滴酒水,然后甩掉,在她舌头上轻轻点下,辣得甩头,咿咿呀呀的不安静了,眼睛睁得大大的,手乱抓,逗得刘逸欢乐,老子是酒虫,女儿果然也本事不赖,厉害的,辣过后居然不哭,还好奇的张望。
“这些年来,我一直在退让,总觉得,自己不图太多,就会换来安逸,谁知道还是不行,临头一刀,那些疑心过来,疑心过去的人,总会砍下来。还有一些人,总盼望着我刘逸能愣子脾气一起,就扯旗造反,然后趁乱而起。一直好奇啊,我刘逸就这么碍着别人的眼了?非要扳掉我,天下就心安了?不信这个邪了,我刘逸就安然的活给别人看看,还是程伯伯说的对啊,我们这些人,想要让人敬,就要先让人怕,不就是杀人嘛,我刘逸以前手屠外族的时候,何时手抖过!”
很久没喝酒了,就是怕这怀里的小不点不喜欢,谁知道开心得紧,那就不用戒酒了,豪饮一杯,舒坦得厉害,重掷杯,做了个请的姿势。
“段公,玄甲军的军需,段家在长安,在岳州,在岭南,我刘家可曾冒犯过?您是奉命清剿岭南匪患的,南诏那里您还未扫干净,插手南海事宜,又算什么?”
“冯公,记得刘逸当年第一次岳州见您之时,就与您说过,刘逸最佩服的两人,一是平阳昭公主,一个便是冼夫人,冯公为大唐镇守岭南,刘逸亦是佩服至极,英雄之辈,冯公当属!岳州冯公慷慨之举,更是感恩在心,可是最后了,嘿!”
“利益啊,两个字,冯公您又做了何选择?岭南地界,刘逸自认为几乎未曾沾染吧?大海,那是刘逸自己一手开拓出来的,搭了多少命进去,您该知晓,这东西本是各自凭借本事的,但是我刘逸与海事,也未曾对您隐瞒吧?冯家敢下海了,会下海了,这就急着想要争夺了?海峡您就这么想得到?小武不过开凿了个运河而已,就这么让您或者说您的儿子沉不住气?许敬宗不过轻加挑拨,你就向刘家开刀了,嘿,说得大了点,刘逸为师,您儿子的作为,那叫逆徒,伙同海盗沉刘家的商船,我刘逸要清扫门户,您说应当不应当!”
喝了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