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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治自太原起兵,李象自洛阳,水路是巍峨大船的张仲坚,陆路,则是除了鹰扬和远在岭南的玄甲军之外的军卫,十六卫大营,居然动了十卫,天下哗然,长安震动!
“元舅。。。。。”
李厥虽然自信满满,可是这一刻,却也慌了,刘逸轻轻的睁开眼来,看了躁动的朝堂一眼,向下躬身。
“臣,逍遥王刘逸,参见吾皇,愿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三声万岁过后,朝堂居然就此安静,长孙冲和独孤谋站立在一侧,对视一眼,不言不语,许敬宗微笑着看了刘逸一眼,也是双手抱前。
“陛下,不过些许叛乱而已,予臣鹰扬,当十日破之。”
李厥愣神,鹰扬不是一直都是刘家的军卫吗?稍微转弯,这才想通,镇定了下来,双手虚抬。
“逍遥王为国征战于四野,破敌于八荒,劳苦而功高,便如逍遥王所言,些许反贼而已,何须您出马,钦命,大将军独孤谋为帅,吏部书长孙冲为监军,大将军程处默为先锋,领鹰扬出击!将军归来之日,朕临天下之时!”
刘逸含笑点头,李承乾到底是教出来了啊。长孙冲和独孤谋领命,朝会就此散去,阳光很是刺眼,长孙冲和独孤谋骑于马上,遥遥的等着刘逸踱步出宫。
“你教的?”
刘逸轻轻摇头。
“小皇帝就不怕我们就此造反?就派一个程处默,小魔王再厉害,能挡下我与长孙冲两人?”
独孤谋轻提马缰,鼻中轻哼。
“呵,这便是小皇帝自己的帝王心术啊,一个豪赌,拿这个天下做赌注,今日不反,以后,你们便再无反的机会咯。如何,心可动了?”
刘逸微笑着坐在马车之上,看着皱着眉头的两人,风轻云淡。
“然后你刘逸再端坐战场之上,我们两人眼睁睁的看着鹰扬背地一击?”
长孙冲瓮声,刘逸哂然而笑。
“我只是带鹰扬久了些而已,立于战场,令军卫反水这本事,你们太过抬举了。”
轻轻的打在大白的屁股之上,便摆着头朝前走去了,长孙冲和独孤谋立于马上,久久不语。
“处默,若他们当真反叛,杀!”
轻声说话,车帘子中却是轻松嗯了一句,刘逸便安心的靠了下来。
“我有没有令军卫反水的本事,我不知道,但是,我敢肯定,你们两人啊,带不走鹰扬。”
说的轻声细语,已到嘈杂的街道,这点声音,早被吞没。
“大唐两大实权人物,想要和皇帝一争利益,将家族再进一步,呵呵,王爷,妾身怎么觉着,长孙冲和独孤谋这买卖要赔了呢?”
小武慵懒的趴在刘逸的胸前,有身孕的女人,惹不起,尤其是小武这样的女人,刘逸便只能百般顺着了,便如此时,给小武按摩,做的娴熟至极。
“试探只是一个,顺手斩掉洛阳和太原两地两家族的臂膀,这才是小皇帝的目的吧?夫君,这,真不是你教的?”
转溜着眼睛看刘逸,娇笑得厉害,无奈的在她屁股上拍一巴掌,就嘻嘻哈哈的爬了起来。
“我教些什么,李承乾早就安排好了,洛阳在独孤家的眼皮之下,太原在长孙家的掌控之中,就算如此,李治和李象还是举兵而起,甚至,牵动了十卫兵马,若说长孙冲和独孤谋没有与两人联系,那才叫大笑天下,李象和李治若有这等本事,那李厥连那个位子都碰触不到了,还需要等到现在?”
“都是倒毛驴子啊,好好的安逸日子不过,非要折腾,争来争去,也不知道到底争得什么,我本以往在飞楼之上,两人已经将我的话听得透彻,而且,当时的两人,也已经默许,可是到头来,你看,还是没忍住啊,皇帝要敲大臣的警钟,大臣要得最大的利益,到最后,本来好好的情义,都烟消云散,小武啊,如今,我是真怀恋以前贞观一朝的诸位啊,你可知道,当时他们踢着我的屁股,都让我觉得舒坦,而如今,所有人低头顺耳,却看得木然一片。你说,我这是不是也算一种病?”
小武窸窸窣窣的再次爬到了刘逸的胸口,总害怕她这样会压着肚子里的娃子,只好轻轻的托起她来。
“是得好好治一下,就像您现在如此宠着小武,这也算一种病,还有,偷偷摸摸的去飞楼,这也是一种病喔。”
刘逸差点一激灵弹起来,好在好记得小武如今的状态,努力稳住身体,就看见小武丝毫没有异样,娇笑得快岔气。没好气的瞪一眼,小武却笑得更欢。
“这可不怪我,脂粉气是没有,但您自己背上的抓痕都未消散,夜里虽然难辨认,但是总能感受到吧?小武对您这身体啊,闭着眼都能知道。”
小狐狸一样的笑着,刘逸只得苦笑,连恼羞成怒都完成不了,唉了一声,想将小武放下来,她却抓得死死的。
“夫君啊,您是王爷,大唐的逍遥王,战场之上,敌人听见您的名字,都会望风而逃,朝堂之上,您垂目而坐,都无人敢挑衅您的威严,您就该威风,就该享受一个王爷该有的日子,为何还是总在替他人考虑?您担心负了小武,负了王府其他姐姐,负了你的兄弟,负了先皇,甚至,负了整个天下,其实啊,您唯一负了的,是您自己啊。”
第378章()
长孙拖着长长的宫衣,手中规律的敲打着木鱼,嘴里轻轻的念叨,刘逸在一旁静静的站立,拿起三炷香,点燃了,然后插上。
青烟袅袅,刘逸总对佛象很是不欢喜,世间无论疾苦,还是安康,他总是笑着,说好的悲天悯人呢?自己却未曾看见过,所以,他从来不信佛,只是当长孙将之变做一种静心的方法,刘逸却尊重得很,静静得听着,直到声音停止下来,然后是万籁寂静。
“都被抓起来了?”
转身看着刘逸,看不出喜或者悲,心中轻轻的缓了口气,只要说话,便是好的,这是自己唯一的长辈了,而且,自始自终,眼前的长孙,都不尽余力的维护着自己,而如今,华发已生,刘逸看着,总是会莫名的心酸,甚至,有些恐惧看见她,因为,害怕她也有一天,会如同老程他们一样,就这样悄然而去。
“嗯,都在宗人府呢。”
轻轻点头,伸手去扶长孙,认真得看了刘逸一会儿,在刘逸带着希冀的眼光中,伸出手来,轻轻搭在刘逸手上,就让刘逸心情莫名的好了起来。
“无碍的,守卫都是鹰扬的老人,早吩咐下去了,虽然会受些苦楚,但是,不会伤着他们,只有真正咬定了勤王的动机,其实,救他们出来,还是可以的,只是,以后,怕是没有自由出入的权利了,您也知道,若是别人,我会毫不犹豫的斩杀,宣告世人,大唐,敢反叛,那就只有死这一条路!尤其是李象,冲击华胥镇,几乎触犯了我的底线。”
长孙停驻,院子里有一颗巨大的银杏树,这还是以前李二和她一起栽种的,兕子当年入华胥府的时候,两人希望兕子能健健康康的长大,而如今,这个愿望便要实现了,只是那个种树的人呐,却再也见不到咯。
“反叛者杀!这是大唐的律令,是先帝定下的规矩!刘逸啊,你不用为哀家考虑,承干走了,大唐如今需要的,是稳定,你应了他,为大局着想,才是你该做的。”
说的很认真,眼里却有无尽的悲伤,刘逸看了半饷,呵呵的笑了,长孙不明,刘逸将她扶了坐下,清扫了落在桌上的枯叶,自己也坐了下来。
“刘逸如今算做权臣了么?”
不回话,却是反问,长孙愕然,不过看刘逸一身一品大员的穿戴,再加上颚下的长须,还是点点头。
“嗯,算是有点样子了,不过比之以往的权臣,还是差了些。”
刘逸莞尔,将衣袖挽起。
“您看,这衣服其实大了不少,帽子也有些大了,松松垮垮的,有点沐猴而冠的意思。”
长孙仔细看了下,倒还真如同刘逸所说,不禁哑然失笑,刘逸眼睛便笑眯了起来。
“您可还记得当年第一次见到小子的时候?”
一把年纪了,在长孙面前,小子的自称,却还是习惯得很,长孙轻轻点头,仿佛回忆起了一切,那日你向陛下请战,堪称狂生傲才。
“呵呵,小子却是没您这记性了,其他的狂傲也好,调皮也罢,早已经忘怀得差不多,只是娘娘您的第一句话,小子却至今记得,您说,战场凶险万分,保全自己,才是第一,便是此言,小子刻在了心里,想起来,幸运啊,有谁比小子幸运?能得一国之母的关怀之语?”
长孙听得微微而笑,或许这就是所说的缘,有些人,见面,虽然短暂,却能进到心里,所以,修行,前世之因,总是有个讲究的。
“所以了,您看,小子如今也是咱们大唐的权臣了吧?既然成了,拥有了可以守护自己心里一切的权利,那为什么不去做呢?眼睁睁的看着你每日垂坐佛堂,敲那个破木鱼?然后头上的华发,越来越多?那您还不如今日便戳瞎了小子的眼睛,或者拿刀剜出小子的心,看看他,是否还在跳动。”
“呵呵,小子是刘愣子啊,不过保两个人而已,豁出愣脾气,这朝堂啊,还是会卖我面子的,再者言,皇帝,也不会做出这样让您伤怀的愚蠢事啊。安心吧,多则一年,少则十日,总能让您亲眼看着他们安然出来,如今嘛,该有的教训,还是要给他们的,您觉着呢?”
长孙嗔怪的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隙,如同少女一般,轻轻的坐在银杏树下的秋千上,脚一蹬,便轻轻摇荡。
“哀家平生最大的骄傲,第一,是跟了太宗陛下,第二,是识得了你这个小子,上天待哀家不薄,呵呵,今日宰猪如何?你小子既然不信佛与道,那咱们就拜拜上苍,猪头还是需要一个的。”
刘逸哈哈大笑,行,宰猪怎么足够,既然拜了,那咱们就齐全了,牛羊都上,长孙再次嗔怪,不过也顺着点头,开心嘛,杀头牛又怎么了,大唐的第一权臣,杀头牛,谁还能参奏不成?
热火朝天的准备,冷刺很酷的施展他的解牛刀法,一看就是杀了不知道多少遍的,老黎牙齿居然被碰掉了一颗,不过还是拿着才煮出来的牛骨头吸的舒坦,老吴还是老样子,讨好的给刘逸吹凉了盛过来,王爷,家里的小子想把老头子的本事继承一下,去水师里面转转,不过如今考核得严啊,以前没听您的话,少念了书,如今,距离老薛家的小子是差远咯,但是都是一个锅里的啊,咱们家的小子可不能落下,王爷您看。。。。。
答应,这都不用考虑的,一朝权在手,这点算什么,老吴笑得哈哈的,只是刘逸脸色一变,这次给你兜过去了,不过你那孙子得好好教教了吧?听说小学才念完就准备不念了?那可不成,老吴啊,王爷我在世的时候,能帮一次就是一次,但是本王也去了呢?
老吴嘴张了张,随即傻子一样的摇头,王爷您拿老吴我说笑呢,您是仙人子弟,怎么会老?您得长命千岁,老吴还想着下辈子,再来您府上寻个活计呐。
一句话惹得周围人都乐开了,虽然马屁拍得生硬,不过刘逸心里舒坦极了,好,本王多活些年岁,等你们再来,本王再一脚一脚的踢你们的屁股。。。。(。。)
第3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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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仁杰笑得很是欢喜,手里牵着一个大胖小子,高阳还挺着个大肚子,高傲的高阳如今几乎成了贤良淑女的典范,拜见完了长孙,就恢复了贼样子,笑嘻嘻的找先生要打赏,这好对付,派小武出马,前世这家伙是你的的宰相,现在这家伙还是矮你一辈,造孽的,看着小武叉腰数落得两人面红耳赤,刘逸心里就格外舒坦,拍着小胖墩,挂上了一个生肖玉,再抛出库房钥匙,自己去选吧。
李崇真如今不打战了,却当了书院的教习,每天折磨下那群小兔崽子,是他难得的乐趣,据说每日都嗷嗷叫的,还放豪言,只要你们能撂倒我,那就可以毕业,刘逸听完,直接摇头,这不讲道理的,学生揍了先生,那还了得?你这是让这群家伙没个念头的啊。
程处默一直在一旁点着程如花,这都几年了,怎么就没个动静?到底是怎么个想法?孙先生虽然老眼昏花了,但是把脉还是准的,要不去看看?来,送子观音给供上,够不够,不够咱们再去造他几十尊来,就不信那个邪了,什么?暂时不想要?程处默那就活了,为什么不想要,是刘乐这小子不行,还是怎么!这就让孩子面都挂不住了,面红耳赤的,刘逸是直接将程处默拉走了,丢人啊,孩子们的事情,你管那么多做什么,都健康得很,不想要,是因为如今都忙着修铁路呢,长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