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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逸一句话憋在嘴里又被李二憋了回去,难受至极,你不让我说话,还要自己上朝干嘛,直接让自己回去不就好了,谁都痛快,万分不愿,这才答应了下来,没办法啊,皇帝以这样的语气说话,其实已经难得了,人要知道好歹,他人的情义不能辜负,打定了主意,自己就当别人放屁,别带心过去就好了。
“臣遵旨。”
李二满意的点点头,刘逸答应的事情,还是会做的很好的,这点他还是知道的。
“委屈就委屈点,只要朕知道你就行,和那些酸儒置气什么,要是朕也与你一般,那不得早把魏征这家伙的头给掉在午门上了?想要办学堂,就好好的办,上皇,李师,简之先生这些人谁不是一代大儒文宗?七八十岁的高龄了,还为你书院操心劳力的,你就忍心胡闹?皇后待你和子侄有何区别?你在高句丽杀痛快了,皇后在宫里时时记挂着你这个家伙的安危,你就忍心?没官职也没什么的,有什么话直接给皇后说,朕还能不知道?”
这就是打感情牌了?刘逸心里幽怨得很,这话说的自己都快比纨绔还纨绔了,就快成千古罪人了。
“陛下,娘娘不参与朝政,小子也不是内臣啊。。。”
嘴里嘟囔,李二就气了,抬起脚就在他屁股上踹了一脚。
“让你做内臣你愿意么!就知道瞎胡闹!把刚才的诗改一下,柔和点,少年人傲气豪气是好,可是一身杀气的,像个什么样子!怎么说也是半个文人,这国家治理起来,文人比武将有用不是!小小年纪,那些个老大臣都够当你祖父的岁数了,谦让一下不行?非要搞得水深火热的!”
刘逸叹了口气,没办法,尽管知道皇帝在打感情牌,可是自己就吃这一套,贱皮子性子,没办法。
“唉,那就改做,杀人亦有限,列国自有疆,苟能制侵陵,岂在多杀伤。这样您看可好?”
李二目瞪口呆,对刘逸无语了,这眼神很想挖开刘逸脑瓜子看看里面装的什么,这传世诗词就这么容易张口就来?
“朕算是无话说了,只是这四句秒是秒,整首诗立意也高,气势恢宏,道理深远,只是这样的说辞若是从魏征这些大儒口里出来,朕不奇怪,从你这个十七岁刚杀得高句丽人仰马翻的小子口里出来,朕怎么就这么别扭了。”
话出来刘逸就要哭了,你自己要改,自己将忧国忧民的老杜原诗搬出来你又不满意了?自己盗几首诗容易嘛,还要应付你们这个那个的口味,自己又不是负责写的,念出来不过应景而已。
“委屈个啥!诗词极好的,明日朕就给满朝文武都欣赏一下,看看两首诗词的优劣,有这首诗打底,人家也能对你好点不是!”
刘逸就只能拱手拜谢了,算了,以后还是别盗了,虽然自己脸皮厚得不行,可是应付不起啊。
外面热闹得很,老程和尉迟在外面光着膀子摔得高兴得很,老牛也难得没有严肃脸,与秦琼一起喝得畅快,众人大声叫好,刘逸若是在非得开赌局不可,只是李二在身边,自己又走不开,老程等人也是故意如此,自己等人帮着刘逸搞气氛,把空间都留给李二和刘逸两人,都是聪明人,知道只要圣眷这东西继续存在,谁也动不了你!
李承乾甩了一手花枪,被将士嚎叫着夸赞,让这个太子从来没有感觉如此真实,脸蛋通红,激动得厉害,想要再耍一遍,被自己表哥长孙冲拉住了,耍一套枪都已经累得气喘吁吁的了,还差点伤了士卒,再耍枪飞了伤了人那可就不好了。李承乾是个乖孩子,也确实累着了,就停了下来,看其他人的表演,手捏得紧紧的加油。
长孙冲拦下了太子,自己上去耍帅程处默就看不下去了,提了马槊就飞身而起与长孙冲战得活热,一个人上了自然就有其他人手痒痒,牛登甲,尉迟宝林,李崇真,最后连薛仁贵也上去混战了,都是武艺高强之人,有章法,却又极其混乱,观看的人退了又退,怕自己被伤着了,秦怀玉拉着李承乾都退到刘逸和李二身边了,还犹自叫好,也不知道有啥好的,一群精力亢奋的家伙!
老程等人不知道何时已经站在了李二与刘逸身边,给李二拿了一海碗烈酒,又撕了一个羊腿。
“陛下,你看看这群小兔崽子,比之我们当年可差远了!”
老程口哈哈的吹牛,李二听得哈哈大笑,豪饮一口酒,这才说道。
“知节言之有理,虽为牛犊,却少了沙场的狠气与果决,想当年我们洛阳一战。。。。。”
开始吹了,大唐的武将就是这样,就快与后世的脑残革命片相比了,你刘逸带了八千人打了高句丽几万人,咱们都是百骑破万的人物,这点都是小场面,李二带着刘逸师傅玄霄真人还有程咬金他们几个人就敢到城下叫战,还吓得别人不敢出来,这就让刘逸极度无语了,一个个都是李元霸一样的狂人不成?不由得响起后世一句经典的话,汝乃天骄,何不上九霄?
大朝会是最无聊的存在,昨晚太疯,都是被背回去的,刘逸就在程家住下了,早上天还未亮又被老程抓起来,拖着来上朝,嘴张得像干涸的鱼,头又晕得厉害,脚下更是如同踩着筋斗云,摇摇摆摆看哪儿都是浮云。
等童彻尖着声音,喊叫李二到来之后,群臣觐见,大礼参拜,起来之后刘逸就想躲在诸多大臣的后面打瞌睡,可是好死不死的好像今天都对着他来的一般,才起了身,魏征就已经上前请罪加参奏了,先说了岑文本等人确实过分,可是陛下身为帝皇,没有章程便直接前去军营为何?君子不夜行,陛下身为一国之君,爱护下方将士,下旨奖励一番即可,如何能不立仪仗与护卫,置身于险地?再说刘逸,本来自己还认为岑文本的作法确实对华胥侯不公,可是刘逸在灞水之上的言语太过,况且,削顶怒号,实为失礼,更别说披散着头发就这样在长安大路上行走,交卸差事,狂妄之态,一眼立见,请求惩戒!说完,头垂在地上,好像皇帝不退步就不抬头一般。
“爱卿言之有理,朕确有不妥之处,只是此次出行,朕却得了两首诗,朕观之,深思一夜,难以入眠,至今犹自难解心中疑惑,诸卿均为我大唐肱骨,能否一解朕心中两难之择?”
群臣疑惑,皇帝什么意思,不是说刘逸吗?怎么转换到诗词上面来了?大朝会上什么时候有过这先例?不过皇帝已经命童彻将诗词分发了下来,自然低头去品鉴,魏征也是疑惑抬头,接过诗词,才一眼,就已经深深皱眉。
诗词显然是一人所做,因为前面的句子都是一样,只不过后四联却截然不同,一个继续豪情,为国征战之意,一个学同儒仁,求平和之道。就像皇帝所说,两首诗词,该选那首?
一时间朝堂竟然鸦雀无声,武将们也是面面相觑,谁都知道,这诗词既然是皇帝昨日得的,那肯定是刘逸做的无疑了,前面的风格很像他大气豪放的性子,只是可能被皇帝劝了还是怎么,将诗词改了过来,迎合朝中文臣的胃口,虽然仍然是绝世佳文,甚至更上一层,可是心里为什么就这么别扭了?
一群人看得刘逸心里发毛,酒晕和早起的后遗症,早被惊醒了,冷汗都差点流下来了。
只是还未等大臣发话,李二又抬了抬手,门口两个宦官又抬了些东西进来神神秘秘的,用黄布遮盖着。
“诸卿既然不答,那朕再给诸卿看个宝物,这还是华胥侯开书院之时交给朕的,温汤监细心照料,刘逸说此物春秋两种,朕命春日播种,如今却已经收获了,看来果然不假的。”
话语轻柔,好像说平常家事一般,可是却让大臣更疑惑了,身东西值得用黄布遮盖?听皇帝的口气该是庄稼,还是一门新庄稼。
一种新的庄稼确实是好事,可是用黄布做盖,这可就意义不同了,往年上表的祥瑞,也没这待遇啊。能有这殊荣的,只有祭天的五谷,这东西能比拟五谷的存在?
想到这里,大臣再也坐不住了,伸头看者多之,魏征甚至没有等皇帝说平身就已经自己起来围着黄布遮盖的东西,甚至想要直接去掀开了!
“祥瑞降世,朕本该先祭天再宣,可是这东西是人家华胥侯从别人手里购买过来献给朕的,如今贡献这祥瑞的人,却被叫着滚出这朝堂,朕这心里啊,总觉得不是个滋味,诸卿,你们懂这滋味吗?”
第六十五章 问群臣,长孙危机(求收藏,求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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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二走了下来,轻轻的抚摸着黄布下的庄稼,刘逸眼内却酸涩的厉害,李二昨日说会给自己该得的,可是却不知道李二会以这样的方式,就如同一个父亲,在面对着周围人的指责,却拿着孩子的功绩,让周围人好好看看,自己的孩子是优秀的啊,如何到这般地步?
若是知道如此,他宁愿不要一切,一个侯爷的爵位而已,就算没有了,又如何?自己远远的呆着,做个教书先生也好,做个流连山水的雅士也罢,总比现在要好!
想要走出班列,可是李二昨日的话语却还在耳边回荡,明日早朝,不可胡闹,刘逸死死咬住牙关,低下头去,再也不愿看这里的一切。
“揭布吧,念,把这庄稼的一切给朕大声的念出来!再将这两首诗给朕念一遍!”
李二拂袖,重新坐了下来,眼睛睁得很大!
“贞观四年,有华胥侯刘逸者,征战归来,群臣奏其狂妄无礼,遂不许之官,逸闻之,曰,为逍遥侯足矣,出宫而去,见异种于南洋商贾之手,问之,谓之零嘴尔,逸欣喜购之,献于陛前,曰,乃神种也,亩产三是石者,帝疑,种之,四月即收,果如华胥侯所言,犹有过之,一亩之地,非三十而为五十石也!帝甚喜,言之,此天下之福,该大赏而宣之天下!”
宣读完毕,童彻又将刘逸的两首诗拿了出来,并且将昨日如何修改诗的一切都再说了一遍,开口念了出来,念罢,群臣无声,眼睛在眼光下金黄的巨大南瓜,还有两首诗,刘逸,李二之间旋转,而刘逸,早已经跪拜在地,低头不语。
这是李二第一次这样说话了,也是第一次对着魏征这样的大夫如此,就如同他所说,你们都说刘逸有罪有错,杀性太重,去官,罢爵,甚至前段时间,有些弘文馆的学士都觉得该将华胥书院也取缔了,要不是李纲气得差点跑到长安来大骂,这事情这时候不知道已经演变成什么样子了!
人说文治武功,可是如今的一些文臣却已经觉得武功已经足够,以文人的仁慈,来对待万朝的来使,这本无错,可是为什么自己的军士要受到这样的对待了?为国征战沙场,开疆扩土,这有错?真的如同儒家说的,别人打了你一下,你该先忍受着,还要笑嘻嘻得说道理?以理服人?可是人家若是不懂道理了!打一下不死,那打两下至少会伤吧,非要等到遍体鳞伤了,再来回击?这时候回击你确定自己还有能力?这是什么道理!
他李二也曾经是堂堂的大将军,更是心痛自己子民的好皇帝,刘逸在高句丽是杀人了,也在东海是抢钱了,又如何?朕觉得对,这一次朕保了!
“陛下。。。。”
魏征缓缓的再次跪了下来,仿佛一下子苍老了许多。
“臣有。。。。”
话还未完,黄门已经急急闯了进来,拜倒在地。
“陛下,娘娘生产不顺,情况危急,孙神仙请华胥侯前往!”
李二本来板着脸端坐在帝位之上,闻言脸色急剧变化,再顾不得其他,豁然起身,飞快下来,眼睛已经变得血红!
“走!”
刘逸自然知道是对自己说的,他自己也在听到黄门禀告的一刻已经不顾礼仪的起身,眼中一片灰白,脸色白得吓人,浑身颤抖,李二说了一个字,刘逸已经转身,可是因为昨日醉酒,早上又起来太早,刚才又跪了半天,一时间竟然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李二见到,随手一捞,将他拉住,又看了一眼大臣,冷哼一声,将刘逸已经夹在身下,快步而出。
立政殿内,刘逸与李二赶到的时候,孙思邈正隔着一块白帘给长孙把脉,长孙正在生产,他是不能看的,只能通过稳婆来判断长孙的情况,虽然还算稳定,可是额头已经见汗!
“孙神仙,观音婢她。。。。”
李二根本没有顾什么产房不可进入的规矩,直接带着刘逸闯了进去,站在了孙思邈的面前,着急问道,还算没有失去方寸。
“稳婆说胎儿不大,可出生不顺,娘娘身体没有完全恢复过来,大出血,气力不继。”
李二身体颤抖得厉害,刘逸却是缓缓稳了下来,狠狠呼吸几口,稳了下急促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