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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到是个新奇的东西。明天你就靠这东西给叔宝治病?这是个什么道理?”
孙思邈还在观看,李二开口问有点虚弱的刘逸。
“回陛下,道理不难,以有余而补不足罢了,秦伯伯身体亏损,大多因为早年征战受创太多,而导致的缺血,贫血,再加之,如今年纪增大,自身造血功能减退,这才导致秦伯伯脉象衰弱无力,身体时常疼痛的原因,我以自身的活跃血脉,补足秦伯伯,这样一来,虽然不能治愈秦伯伯的顽疾,却也能缓解他的痛苦。”
刘逸缓慢的道出其中道理,李二一知半解,孙思邈也有点模糊,虽然这其中的道理好理解,可是这样大胆的想法,他根本不敢想怎么想出来。
“那为何不用他人精血?”
李二皱眉,人之精血有数,刘逸一下子抽离这么多,若是底子差的,非得大病一场不可,甚至引发一系列的疾病。
“陛下,这其中的道理具体的我也给您说不明白,其实,人之身体的奥妙,玄之又玄,据我自己结合先师的道理猜测,精血分为四大种类,甲型,乙型,又有甲乙型,以及丙型,当然还有其他稀少的类型,这些都不过是草民的猜测而已,无法得到证实,其中丙型就是草民自身精血的型号,可与其他精血类型相溶,而不排斥,可是其他几种,若是一旦混合,轻则出现各种剧烈不良反应,重则直接身亡。所以,草民不能判断出血液类型,怎么敢直接给秦伯伯输入。”
话说出来了,李二也无法反驳,人身之奥秘,本就这天地间玄妙的东西,窥一则达,孙思邈听到刘逸说完,也陷入了沉思之中,以自身医学推理刘逸的话语,虽然很多不明白,可是却心中偏偏觉得,刘逸说的是对的。只是在医术之上,孙思邈自己也有自信,能超越自己者,少之又少,刘逸的师傅学识高深,武力强悍,兵法精通,甚至还会一些奇门机关和相学之术,只是这医术一道,没听说他有多少的表现,可是刘逸如今的表现。。。。。
“这些你均是传自令师?”
还是没忍住开口问道,刘逸疑惑得看着眼前的道士,他对这时代的道士没有多少好感,只是能跟随皇帝而来,自然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难道是袁天罡?不至于吧?刘逸转过头没准备理睬,让孙思邈一时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这家伙了。
“混账,这是孙思邈孙神医!”
李二自然看到了刘逸眼里的神情,再联想到刘逸对袁天罡的不满,李二顿时也知道了刘逸为何这态度了,一时间也是尴尬加愤怒。
刘逸听到李二的话语,再看看身旁秦怀玉和程处默点头的样子,一时间也是尴尬不已,立马起身赔罪,言语真切。
“小子。。。。”
话还没说出来,孙思邈就已经摆手打断。
“无妨,袁师侄妄断汝之命运,并宣于悠悠之口,使你承受莫须有的名声,这本是他的不是,只是他们是他们,老道是老道,如今老道只关心你这输血的奥妙,以及你这一身医术会给天下带来多大的福祉。”
刘逸听到孙思邈这样说,这才又拜了一次,这是一个纯粹的医者,称之为活菩萨也不为过。对于他,他自然是崇拜加尊敬,当年在孤儿院跟随院长学中医的时候,院长对于孙思邈,李时珍这两大医者绝对是偶像级别的存在。
千金方了解不多,本草纲目中,刘逸也只是记住了简单的东西,药方大多都没记住,产地和形态倒是记住不少,毕竟很多有插图,小孩子喜欢看。
“小子忏愧,先师当年背着小子游历大江南北,教授小子先贤圣经,小子自觉聪明,背诵过后,就不再理会,却对花花草草多有兴趣,先师无奈,只得又教授小子诸多药物性味,主治,用药法则,和产地形态,真正的实际运用和药方,小子了解的倒是不多了。等小子空闲下来,一定将之全部默写下来,交与先生。”
刘逸说完,孙思邈倒是点头,小孩子嘛,不都是这样嘛,虽然聪慧了些,不过还是逃不开小孩子的范畴,只是对于那些珍贵的药方,孙思邈又遗憾不已。不过有了药物的信息,倒也可以逐步探索。
“陛下,此间事已了,只待明日确定这些罪囚没有死亡,草民就能给秦伯伯输送血液了,此地肮脏昏暗,又阴冷潮湿的,陛下。。。”
这就赶人了?李二气得蹬鼻子,腿抬了两次,还是没踢出来。算了,看在这小子为了叔宝不惜犯险损害自身的份上,朕就大度的原谅他吧,李二气呼呼的走了,刘逸和程处默,孙思邈几人也一同回了程府,秦怀玉死死守住这里,看好十名罪囚,他放心不下,刘逸也依他,自己是不能抗的,虽然年少,气血旺盛,可是明日还要给秦琼输血,自己得休息好,不然若是病了,怎么去战场?
李二气咻咻的回到宫里,给长孙抱怨刘逸这些自然不提,一觉睡醒之后,刘逸提笔给陆瑶兮写信,他没有时间自己亲自过去说,也没什么,只是让陆瑶兮帮忙准备一笔钱财,他需要购买硝石,硫磺,木炭。
去战场争功勋是不错,可是他没准备自己傻乎乎的穿着盔甲上前与人拼杀,这样子,你能拿多少功勋?而且以自己这身板,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小时候调皮,把鞭炮里面的火药全部拆开,再放到医用的小瓶子里,下面垫上黄土,上面放火药,再一黄土封闭,加上一根导火索,埋进土里,点燃就跑,这样的事情做多了,对于土炸弹的制作,他还是知道的。只是火药的制作很麻烦,而且需要小心,不过为了自己的功勋,刘逸也不得不拼一把了。
李二今天没有亲自来,他还需要早朝,昨晚又那么晚才睡,上早朝有没有精神都不知道了,所以现在站在刘逸面前的,就是传旨太监童彻了,刘逸瞪了他一眼,童彻也不理刘逸,他今天是皇帝的耳朵和眼睛。
没有给秦琼诉说道理,也没有给秦琼说是自己要给他输血,用一块帘布隔开,刘逸在看到自己鲜血开始滴出针头的时候,用酒精消了毒,将针头扎入了秦琼的血管,然后自己就在高他一个位置的竹踏上躺下,缓慢等待。程处默,秦怀玉老程都在这里安静的看着,没有发出一丝声响,老程拳头捏得紧紧的,若不是刘逸的执拗,他根本不会让刘逸动用自身精血。
整个屋子的宁静一直持续了半个时辰,刘逸这才拔出针头,给自己止血,没棉花,只能拆了房梁上的蜘蛛的家,贴好,完好一切,看看老秦,这时候已经再次睡着了,秦夫人喜极而泣,老爷这几年来从来没有这么安静的沉睡过,而现在,面容明显恢复了一丝红润,睡得安详。
“婶婶,没事了,让秦伯伯好好休息一下吧。”
刘逸疲惫的说话,这时候能坚持着不晕过去,已经很不错了,实在一次抽血太多了。看来自己也得干净补回来了,不然这身体以后得出问题。
“小逸。。。。。。”
秦怀玉满脸激动和感恩,本来只是抱着试一试的态度,谁知道才第二天,刘逸就已经将一切解决,而且目睹了这一切,秦怀玉此时对于眼前这个兄弟有太多的感激,颤抖着说不出话,脚一弯,就要跪下。
第十三章 闻听战场尚未完!(三更送上,求收藏求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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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逸急忙要阻止,程处默也是一脚踢去,说道:“记在心里就好!咱们是兄弟,需要这些?”
刘逸见程处默已经阻止了,这才缓身坐下。
“怀玉,处默说得不错,咱们是兄弟,秦伯伯如此对我,我做这点,实在不算什么。再说,等我和处默去了战场,长安这里,我还想要怀玉你帮我照看一下,听音阁生意更加火爆,觊觎他的人,就更加多了。钱财无所谓,拿去也就拿去了,我只想你保护好里面的人,别受到欺侮就好。”
秦怀玉连忙点头答应。
“小逸你放心,只要有我在这里,谁敢动听音阁一下,我就拆了谁的骨头!我秦怀玉虽然不能像你们一样去战场争锋,可是我也是将门子弟!外人辱我兄弟者,必杀之!”
秦婶婶和扶着她的女子也是含泪点头,女子款款拜倒。
“世兄进京时,灞桥之上,小妹未能及时为世兄考虑,乃至世兄遭受委屈,明若在这里给世兄赔罪了。”
声音凝噎,看得刘逸有点莫名,回想一下,哦,怪不得昨晚就觉得面熟,原来灞桥之上,李丽质身边的女子就是她啊,莞尔一笑,那日的情形自己本来就没放在心上,再说,进入听音阁,刘逸也从来没认为自己低人一等,况且,还遇到了陆瑶兮他们,刘逸甚至觉得这是自己的幸运。
“呵呵,明若快快起来,这些都不关你的事情,何来怪罪一说?”
刘逸想要去扶,一想这毕竟不方便,男女有别,更何况,自己现在的身体实在疲乏得很,所以只能欠身一下了。
“小若你快起来吧,小逸现在身体疲乏得很,你们两兄妹就不要折腾他了。赶紧得,先找个地方让小逸好好休息一下才是。”
程处默虽然说话为人大大咧咧,可是心里却好似粗中有细,看见刘逸的样子,急忙上前来帮刘逸说话。
“也是,小若,你先起来。怀玉,你先扶小逸去你房里休息一下,家里没什么客人,客房都未收拾,只能先委屈一下小逸了。”
秦婶婶擦擦眼泪,也是想到了这方面,自己将秦明若拉了起来,秦怀玉也点头称是,这才将刘逸从尴尬情绪中解放出来。
身体一挨着床面,刘逸眼皮已经在开始打架,勉强说了声抱歉,才躺下不久,已经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秦婶婶又是担心又是心疼,急忙去让孙思邈帮忙查看,老孙切脉半天,才开出了补气养血的方子,交给秦婶婶,秦明若从秦婶婶手中拿了过去,自己起身出去拿药了。
童车回到宫里的时候,李二刚刚睡醒,下朝之后他又补了会睡眠,此时又变得精神抖擞的样子,见童彻归来,洗簌完毕,在长孙的服侍下,整理好了衣冠,这才坐在了椅子上,喝了一口茶,问道。
“怎么样,刘逸这小子搞了这么大阵势,连自己精血都抽取了,叔宝的情况如何了?”
“回陛下,刘公子的输血之术果然神奇,老奴一直在旁边观看,在确认了那些罪囚没死之后,刘公子就将那蛟龙筋制作的小管子,连接在自己与国公的手臂之上,曰,静脉者也,他身居高处,血液流入国公体内,持续半个时辰,这才收取细管,而此时,人已疲惫不堪,秦怀玉欲跪拜感恩,被他阻止,言称,兄弟者也,自当如是。老奴回来之时,此子已经昏睡而去,孙神医切脉检验过后,称其为气血亏损所致,倒也无大碍,只需修养即可。”
童彻低头禀报完毕,李二和长孙静静得听,完了长孙微微一笑,说道。
“二郎,妾身是真有点喜欢这孩子了,以前接触甚少,只知道他聪明灵慧,而今,观他言行举止,确是一个心地纯良的好孩子,干干净净的,又具有亲朋之义,昨夜妾身就在想他跟妾身说的好些话,二郎,你知道吗,这样的话,妾身好久都没听过了。”
长孙眼里有点泛泪,李二叹口气,拍了拍长孙的肩膀。
“不错,朕也没想到他会变化如此之大,以前这家伙,自傲,孤僻,从不与贵族子弟之间来往,反而与下人相处得颇为融洽。你也知道,袁天师批命此人为潜伏之才,潜伏潜龙,一字之差,却始终让人心里有个疙瘩,朕本来是想让长乐与他接触一下,若是可以,招他为女婿也无不可,你也知道,这小子就做出了这样一首诗,唉,朕是有点看不透这小子了。。。。”
李二苦恼,长孙却扑哧一笑,李二抬起头来,看着娇笑的长孙,大为疑惑。
“二郎,自隋以来,连连战乱,贞观二年,甚至又起蝗虫天灾,D世家谣言起伏,您这是时刻都将神经紧绷,生怕天下又乱了起来,这些妾身又怎会不知?只是刘逸一孩子而已,多少英雄人物,在二郎手下折戟,您一身熊胆,惧怕过谁?有时候,妾身甚至在想,若无佛道两门,或许这天下,将更为太平。”
说到后面,长孙已经严肃起来,李二目瞪口呆的看着自己的妻子,这是他第一次从妻子口中听到如此大胆的话语。
“二郎,你说,若我以母待之,刘逸这孩子会如何?”
长孙又笑了起来,很是向往,今日喝了刘逸给的方子,又古里古怪的打了一圈太极,身心不禁很是畅快,想起刘逸昨日的种种,嘴角含笑,她有一种预感,刘逸不仅会在沙场争雄,甚至回来之后,一旦得势,对于道门,他肯定会发出攻击!长孙心里甚至有点期待这日子的到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