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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世民眉头微皱:“去派人把房、杜两位找来。也把无忌找来。”r
很快,三人就被找来,秦琼又把刚才的全部讲了一遍后,对房玄龄说道:“老房,我没有你那么多心机,但我感觉是感觉这些秃驴是想趁小木不在三原的时候作乱。但细想下来,怕不仅是这样。”r
房玄龄一言不发继续和杜如晦一起翻看着那厚厚的情报资料。r
“好机会。”杜如晦突然抬头笑了。r
“好机会?”秦琼不解,马上追问道:“难道让我调兵,借机灭了这些个叛逆?”r
“不。”房玄龄也抬起头来:“这些人翻不起什么浪花来,他们的作用就是吸引兵力。小木在四县之地,有五千训练营备选之兵,以及三千玄甲军,还有不到一千他的受训家丁。又借了府兵一万,但这一万多数是在华原地界。”r
柳木如何用这些兵,对于外人来说是保密的,但对于秦王府却不是。r
房玄龄起身在那地图上也开始作些标记:“看到没有,作乱的这几个重点位置,可以说除了修河与三原段的修路工地之外,其余的都在驻军大营不远的位置上。”r
房玄龄转身:“杜公以为呢?”r
“既然有人想让小木这些兵忙不过来,那就咱们就将计就计,让他们找些事情没办法在特定的时间赶回长安。”杜如晦也是笑着说道。r
“五月十八清晨后?”秦琼是打探到这个时间的。r
“不,是五月十八午后。”房玄龄修改了秦琼的时间。r
这时李世民站了起来,从桌上将秦琼那把刀缓缓的抽了出来,正当李世民准备说话的时候,秦王府护卫统领不顾规矩冲入屋内,四下看了看,将一只纸卷双手递到了李世民面前。r
李世民没接,示意让房玄龄先看。r
“五月十八已时齐王府。”房玄龄读着纸卷上的文字,然后再仔细的看着纸卷最下面的那个奇怪的花纹,看清之后房玄龄说道:“殿下,是王眰!”r
“记他大功,他潜伏太子府整整五年,就等的是今天。”r
真实的历史上,玄武门之变就是潜伏在大子府的王眰给李世民传的消息。眼下历史发生了改变,这最关键的时刻依然还是这位潜伏者立下大功。r
“叔宝,你立即入宫,只说有一些少林寺的逃僧不甘心失败,他们正在联络长安北四县作工的和尚们准备造反,你推荐无忌带我秦王府五百亲兵,你的一千亲卫,再借禁军两千人,调动长安北四县所有可用之兵。”r
“好。”秦琼立即命人给自己换朝服。r
秦琼去换衣服的时候,李世民对长孙无忌说道:“无忌,小木修的那条路非常重要,谁敢作乱,杀!”r
“恩。”长孙无忌重重的点了点头。r
他不是武将,在长安既然发生大事的事情他在近前也帮不上忙,出不了力。r
很快,秦琼换好了衣服回来,冲着李世民说道:“殿下,尉迟恭此时人在庆州,他回长安原本是护送一位极重要的秘使入长安。我派人让他把人都留在庆州,让他独自一人秘密回来。”r
李世民看着秦琼,在秦琼肩膀上拍了两下:“叔宝,有心了。”r
“殿下,臣惭愧,臣眼下……”秦琼这么作也是无奈,他身体没有恢复,李世民身边没有真正顶尖,可以靠一人之力镇场的豪将。r
李世民打断了秦琼的话:“叔宝,你身上的血为我,为大唐流的已经足够多了。”r
房玄龄这时上前:“殿下,翼国公。有句话我想提醒一下,我听闻子仲手上有定国威之神器,此时可否……”r
“不可!”李世民重重的摆了摆手:“谁也不许提及此时,那几样东西知道的人极少,父皇与我知道。一但拿出来用,就代表我们事先知道阴谋早有准备,十八日,只有血战!”r
“是!”房玄龄凭李世民几句也分析出其中利害。
第0463节 差距()
五月十七日午后,阳光明媚。
在丹江口这个地方,柳木正在水中展示着他的泳姿,内穿劲装、外穿裙装的抱琴水性也是极高,陪着柳木在水中。
这一处地方风景极佳,水面平静。
从水里上来,抱琴钻进了围幔之中换衣服,柳木则只披了一件长衣就坐在独孤兰若身旁:“我决定了,回长安就在梧桐坊挖一个长坑,然后灌上水,再设计几款女子用的游泳或是戏水衣服,然后再建一个水上乐园。绝对挣钱。”
“听起来不错。”独孤兰若将一块蜜桔放在嘴里。
“今年若不是意外南下,我感觉准备搞一个新的节日出来。”柳木已经擦干了身上的水迹,套上了一件丝绸衫。
独孤兰若侧过头:“我倒有一种感觉,夫君每次想什么节日,都是为了店铺收入更高。”
“当然,节日消费是巨大的。”
“这次是什么节?”独孤兰若已经想不出大唐眼下还有什么节日。
“七夕!这一天,举行盛大无比的相亲大会。紧接着就可以推动婚庆用品以及日常生活用品的超量销售,我们再编一个故事,比如牛郎织女。”
“什么是牛郎织女?”独孤兰若显然没听过这样的故事。
在柳木给独孤兰若讲故事的时候,长安太子府。
李建成两眼通红,眼圈发黑,显然已经好几天没有好好休息过。魏征正在屋外组织最可靠的人手在作着计划最后的完善。
拿着新的计划,魏征来到内室见李建成。
听到门响,李建成飞快的将一本书塞进了自己的软垫下,然后一副很疲惫的神情。
“殿下,我们已经准备好了。明天万无一失。”
“那就去作吧。给那些人重赏,重重赏,许他们事后人人都会封爵。”李建成说罢又问:“那文奴货的兵呢?”
魏征回答:“殿下,虽然我们派出在长安北四县的人失败,但翼国公似乎很在乎他这个小舅子的产业,请了长孙无忌借了一千禁军,得到北四县所有的兵力的调令,而后又借了秦王府五百亲卫,以及自己的一千亲卫去了北四县。”
“好,很好。”李建成感觉上天都是在帮助自己的,秦琼的亲卫变少,秦王府的亲卫人数变少。
柳木那个文奴货的兵都在关注着和尚造反。
长安,只要右领军卫的几位将军如约,那么一切都在掌握中。
右领军卫长安驻地距离齐王府,仅仅就是一条街的距离,虽然重兵没有城内,但三千人是肯定有的。
魏征又对李建成说道:“殿下,大事将临,您多休息,您太累了。”
“没事。”李建成挥了挥手,魏征施礼离开。
魏征一出去,李建成又快速将那本书拿了出来,封皮上写着《笑傲江湖》,翻开书页之后李建成的表情变的很微妙,自言自语的说道:“或许那贱婢夫妇到有一个不死的理由,他们很会写话本。”
平静的长安城之下,寻常的百姓是看不到这些暗流的。
太史令傅弈今天特别高兴,自从他得知长孙无忌带兵去让那些和尚们懂规矩的时候,他所面临的最大一个麻烦也迎刃而解。
一只又一只的马车,然后一只又一只的船包的严严实实往三原拉。
这以大的动静自然是瞒不住长安守军,也瞒不住长安令的。
裴世清找到了傅弈:“傅太史,你到底在干什么?竟然调了一千多民夫。”
“拉铜。”
“铜?”裴世清不解。
傅弈拉开一辆马车的棚布,裴世清看到后头一阵阵的疼,这些东西他早就知道,却是一直没有一个好的处理办法。
仅兴善寺那正殿之中的佛像就有两丈高,而且是纯铜的。
就这一尊,就有铜几百石,佛像上的贴金有近五十斤重的金子。正殿三尊佛像,加起来千石铜、一石金。
“这些东西连户部都不敢收,我身为长安令,是知道长安城的各寺庙还搜了多少钱币,多少财宝的。户部依然一文都没敢搬进他们的仓库里。”裴世清看着这马车上的东西就头疼,眼下他长安府的仓库里也堆满了这些。
而且每天还要派人手去看管。
傅弈说道:“户部不敢收是害怕引起不好的议论,说他们是贪图庙里的财货。但有人不怕,上次我从法门寺拉回来的柳驸马就收下,然后融成钱币。这会趁着长孙无忌带兵压着那些作苦力的和尚们,我要赶紧把长安西几个县的都给拉过去。”
“上次柳驸马真的收了?”
“当然,这个圣人也知道,默许了柳驸马将其融成钱币。而后许给了扶风县令一个年生产值十万贯钱货物的工坊。”
裴世清只是思考了片刻,就立即决定,调人,调兵,调民夫。将长安城他仓库里的也给柳木拉过去。
这下,可不止是裴世清与傅弈,周边各县听到消息之后也发愁这些纯铜的佛像怎么处置,这会赶紧都往三原县拉,那怕堆在荒地里也行。
大唐皇帝倒是默许的,长安周围四百里拆除了佛像有数万石纯铜,万斤黄金。
还有大量已经生锈的旧铜钱,纯度很低的银块、金条。
裴世清上表之后,李渊对彭海说道:“传朕的意思,将各庙内所有的罚没的都运到三原去,各州、府、县垫付人工运费。调左领军卫负责沿路安全,既然长孙无忌人在三原,那么就让他留下作一个统计。其余的等小木回长安再说。”
彭海依言写了手令,李渊用印之后彭海往门下省送去。
柳木的铸币坊可以说是大唐眼下公认的官钱坊,这些金、银、铜拉到柳木那里也是有价值的。其余的财宝之类,各州府也认为都送过去,谁都不想粘这个。
长安城许多兵力都外调,虽然是往三原走,可三原距离长安还有小一百里的距离。
深夜的时候李建成听到消息后,开心的命人准备酒宴,这真是老天都在助他。
魏征劝道:“殿下,明天很重要,请不要饮酒。”
第0464节 穿龙袍的太子()
“滚,准备酒菜,安排舞姬。”李建成将手中的茶杯砸向了魏征。
魏征整个人都如冰封一样,从内心深处冒着寒意。
魏征有一种很可怕的想法,有一个人的身影套在此时的李建成身上,那个人就是杨广。魏征怕了,怕大唐也是二世而亡,天下会再次大乱。
这时,罗艺的刀架在魏征的脖子上:“今晚上,谁也不能离开。”
“也好。”魏征坐在门边的位置上。
太子府的乐声起,李建成一直在笑,左拥右抱。
一直到丑时,李建成才因为醉酒都睡着,罗艺依然是喝酒,已经是醉了。
寅时中,醉倒在正常上的魏征强扣着自己的咽喉让自己有呕吐的感觉,然后让人扶着自己在屋外呕吐。
从刚才李建成要开宴会开始,魏征的心就开始动摇。
几个时辰的时间,魏征一直在喝闷酒,他心里激烈的斗争着。
终于,这个时候魏征想明白了,在外面借呕吐的机会给自己的亲随耳语了几句,那亲随扶着魏征回到了正堂上,又退到了屋外。
一直等到寅时下,魏征的随从才从太子府的狗洞钻了出去,直奔秦琼府。
秦琼府中,几乎没有灯火,只有正堂上那昏暗的油灯。秦琼跪坐在地垫上,面前刀架上摆着自己的刀,每一次出征有恶战前秦琼都会这样调整自己的心绪,也让身体达到最佳的状态。
在秦琼面前,两边各跪坐着二十人,他们和秦琼的姿势几乎一样。
这四十人不敢说是绿林最顶尖的高手,但绝对是排在前一百的人。
这时,一刀提着一个满身泥污的人入内,那人跪伏在秦琼面前拿出魏征的官印。
“翼国公,我家郎君让我告诉您,明天齐王府有恶。”
“带下去,不得他再开口,任何人也不得接近他。”秦琼冷声吩咐着。
那随从要再说什么,却被一刀用布塞住了嘴然后拖了下去。
秦琼开口说道:“天亮之后,生死之战。”
四十人如雕像一样没有一个人有那怕半点反应,秦琼也不再开口闭上眼睛缓缓的低下了头,继续调整自己的状态。
清晨,李世民到。
秦琼迎上去单膝跪地:“殿下,非是臣不忠,但臣要去劝圣人今日不能涉险。”
房玄龄上前要劝,因为让李渊亲眼看到李建成反,才是最最完美的。不过李世民制止了房玄龄:“身为臣子,不能让君涉险。身为儿子,也不能让父亲涉险。这是我的失误,叔宝你立即进宫,尽一位臣子之忠。”
“谢殿下。”
“不,就是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