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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媳妇儿,最近是不是胖了?”
“滚。”
“嘿嘿,我就喜欢你多点肉,这样摸起来手感好,干起来也带劲!”
“……”
谈熙把手机往桌上一丢,整个人虚脱一样瘫软在椅子上。
天知道,她有多急。
殷焕是个人才,从他改良“赌股”,举一反三地创造出各种式玩法,谈熙就对他重视起来。
以前,她还觉得这人是个胡天胡地的小混子,街上一抓一大把,就只那张脸好看了点,其他方面真的是差强人意。
但经过这段时间的合作,她才发现自己也有看走眼的时候。
那人脑袋瓜子不是一般灵活。
势必要保了。
起初,谈熙打算找陆征帮忙,可又怕他刨根问底,不好解释,这才想到宋白。
“三少”的名头到底没有白叫,效率杠杠滴。
这样一来,她算低头服软了。
不过那只小白也挺奇葩,干嘛非要和她当朋友?
谈熙开始正视自己的个人魅力,突然发现,重活一辈子,好像比上辈子更受人欢迎。
至少,有个舅舅情人儿,还有只小白冲她摇尾巴,虽然依旧不乏变态之流,比如秦天霖!
叹了口气,晃眼一瞥,竟然发现阳台有火星。
忽明忽暗。
谈熙站起来,放轻脚步,慢慢靠近。
隔着一扇透明的玻璃门,映入眼帘的是一团彩云,视线往下……
“你是谁?”
宿舍居然进了陌生人!小偷?
有宿管阿姨坐镇,应该不大可能……
那人回头,依旧盘腿坐在地上,谈熙挑眉,隔着玻璃门与之四目相对,居高临下的优势更便于她看清对方眼里的神。
很漂亮的眼睛,瞳孔明澈,睫毛卷长,可惜被过分厚重的眼线,以及那团堪比国宝的黛眼影破坏了美感。
再加上那头五颜六的爆炸卷发,十分杀马特,格外非主流。
“h!”她从地上爬起来,挥了挥手,五指并未张开,因为指间还夹着一根燃了半截的香烟。
谈熙挑眉,用一种沉静到死寂的目光打量她。
“你是谁?为什么在这里?”
“同住一个屋檐下,不用这么有敌意?小美女”唇角轻勾,眼尾上挑。
自诩邪魅,却有种画虎不成反类犬的尴尬。
谈熙有种捂眼睛的冲动。
开灯,往那张空床上一看,果然——
两个行李箱,一大一小并排摆放,上面横着把吉他,周围零零星星的纸袋、胶袋散落着。
舍友?
谈熙回头看床的时候,玻璃门拉开,杀马特从阳台进来,手里的烟不知所踪,只是那身烟味儿无法忽视。
“韩朔。”
谈熙看着眼前染了黑指甲油的手,倏地莞尔,握上去,“谈熙。”
“你住我对面?”
谈熙点头,这人应该早就发现她了,亏她还自认安全地讲电话。
韩朔上下扫视她一眼,“不像啊……”
谈熙勾了勾唇。
“你有这么粉嫩咩?”
“……”
“现在已经十点了,如果我是你,有时间抽烟不如先整理床铺。”
“为什么?”
“你今晚不睡?”
“我可以晚点整。”
谈熙转身,踩着梯子去够床上的睡衣,“因为,再有一个钟,我要睡觉。”
“你睡你的,我整我的。”杀马特靠在桌沿,抱臂环胸,眼底流窜着恶劣。
“可以,如果你能保证不发出任何声音。”
“我凭什么迁就你?”
谈熙笑了,下一秒,眼神陡然很凶起来:“不信,你就试试。”
拽什么拽?
再拽,也不会比她更拽。
撂完狠话,谈熙抱着睡衣和毛巾施施然走进浴室,然后,砰——
关门。
很快,水声传来。
韩朔半垂着眼睑,眼眶周围被乌青围绕,灯光下鼻环闪闪反光。
半晌,单边嘴唇兀自勾提,“……”
洗完澡,谈熙抱着脏衣服从浴室出来,竟然发现对面的床已经整理完毕。
说是完毕,其实也不过铺了床单,灰扑扑的棉被半悬着,连个蚊帐都没有。
大小两个行李箱摊开,横在走道,里面除了乱七八糟的衣服之外,还有五花八门的零食小吃。
甚至还发现了“老干妈”的踪影,就在一堆袜子里面裹着。
谈熙打了个饱嗝,飞快转移视线。
她怕再多看一眼,会直接吐出来。
“喏,请你吃。”
谈熙把脏衣服扔进洗衣机,刚从阳台进到室内,一只手臂横亘胸前。
后退一步,两手护胸。
韩朔咧嘴,“瞧瞧你那s样儿!躲什么躲,又不是请你吃毒药!”
看着眼前那包明显瘪了气的辣条,谈熙嘴角抽搐。
亲,这跟毒药有区别吗?
“要不要?”辣条又往她面前凑了凑。
谈熙正准备开口,敲门声传来。
“熙熙!熙!我们肥来哒”
谈熙越过韩朔去开门。
“天哪!我跟你讲,太可怕了!”小公举捂着胸口,惊魂未定。
谈熙侧身,让两人进来。
“咦?你男票来了?”
谈熙:“……”你特么哪只眼睛看出这杀马特是个男的?!
“那个,我是你们舍友。韩朔,朔月的朔。”
原来杀马特也会因为不好意思挠头。
“啊!你终于来了!我叫冉瑶,你可以叫我瑶瑶,她是安安。”
大美人点头,“你好。”瞬间看呆沙发特·韩。
谈熙边擦头发边听三人寒暄。
说是三人,其实也就小公举和杀马特说得带劲儿,安安在一旁安静观望,只有被点到名的时候才会应上两句。
原来,这位叫韩朔的妹子是广东人,父母在香港工作,她一个人坐火车从广州出发,摇摇晃晃了两天才到京都。
本来应该从京都转车到津市,可报到那天早上她在酒店睡过头,想着反正都迟了,不如多玩会儿。
于是这妹子给学校教务处打电话请假之后,就留在京都,把什么长城、故宫一次性逛完,还吃遍大街小巷,今天下午才依依不舍坐车到了津市,又磨蹭到晚上才进学校。
呵呵,真是人才!
“……我同你们讲啊,那个北京烤鸭太好吃了!我那天早中晚餐,外加宵夜都吃得那个,还买了真空包装的干货,请你们吃啊!”转身就开始在箱子里乱刨,终于在隔层里掏出一只被压扁的鸭子。
小公举目瞪口呆,尚在怔愣之中,就被塞了个满怀。
“那个……谢谢啊!”
“你呢,大美女?”
安安微愣。
“喜欢吃什么?”
“谢谢,不用了。”笑容温婉。
谈熙擦完头发,毛巾一放,开始往脸上拍水,拍完水又抹**液。
等弄完,她也听得七七八八。
原来,杀马特跟她是同一个专业,艺术设计。
“啊呀!”小公举惊呼,似才想起什么重要的事,“熙熙,完了完了……”
被点名的谈熙一脸懵逼,翻了白眼儿:“你才完了!”
“我也完了,还有安安,咱们仨都玩断了啦!”
“什么意思?”谈熙转身看她。
“刚才,我和安安被一大群人堵在学生活动中心门口,差点阵亡!”
谈熙这才发现小公举的头发有些凌乱,粉蝴蝶结发箍也不知所踪。
安安倒没什么,只是袖子有点皱,看上去好像湿了……
原本,冉瑶和安安吃完饭就去活动中心等晚会开场,那时人不多,天也没黑,但路过的人好像有意无意都往她们这边瞟。
那个时候,两人还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
为避免尴尬,她们换到最后一排的角落位置,不起眼,也方便随时溜号。
就这样一直相安无事。
直到晚会散场,不知是谁尖叫了一句:“我居然看见传说中的校花?!”
顿时就把安安和冉瑶暴露了。
随着帖子的关注度不断走高,跟帖数量急剧增加,有关三人的讨论持续发酵,甚至连报名上交的证件照也被扒出来。
在如此丧心病狂的热议之中,三人的名气和人气剧增。
人都是好奇动物,安安和冉瑶本就处在人堆中,不被围观才怪!。。。看书的朋友,你可以搜搜“”,即可第一时间找到本站哦。
第195章 迟到的大姨妈()
“……你不知道,那群人像疯了一样,要不是安安反应快,我们就回不来了!”
哐当——
鼠标砸在桌子上,谈熙盯着电脑屏幕,半天没回过神。
“你怎么了?”小公举推她。
“自己看……”
三人围上来。
“天!”安安。
“妈呀!”小公举。
“我靠!三朵校花?”韩朔嘴里叼着根辣条,一开口就掉到地上,换来谈熙一记冷瞪。
“诶,这上面说我们仨是计算机系?搞错了?还有这照片儿,明显是偷拍的!”
谈熙摸摸鼻子,“应该是站到计算机系的方阵里去了。”
“现在怎么办啊?”
谈熙和安安对视一眼。
韩朔啧了声,“你们慢慢聊,我先去洗澡。”
小公举顺势凑上来,摸着下巴,半晌挤出一句:“这人拍照技术太烂。”
安安居然跟着点头,“对焦不准,像素也差。”
谈熙:“……”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已非人力可以改变,毕竟跟帖数量上万,还牵涉大二大三,不出意外全校都该知道了。
小公举若有所思,两眼泛光:“从小到大,我还没当过校花。安安,你呢?”
美人儿摇头。
幼儿园,是在占鳌子弟校上的,统共不过二三十个孩子,都是族老爷爷的曾孙、增增孙,大家玩得很好,也不会相互攀比那是不敢跟你比。
小学请了家庭教师,和二哥一起上课。
初中是大姐教,后来国王外公生病了,大姐飞去瑞典,就只能让大哥教。
所以,严格来讲,安美人的校园生活是从大学开始的,至于“校花”、“系花”也只在电视剧里听过。
“我无所谓,虚名而已。”谈熙两手一摊,不就是群小屁孩儿瞎折腾,时间一久,大家都忘了。
校园呐,还是比较单纯滴
“你看这上面各系美女都贴出来了,咱们也不是太扎眼。”
“也对……”小公举点点头,其实她不排斥被人关注,但像今晚这样被疯狂围堵的经历她不想再有第二次,太恐怖了。
幸好,还有一件让人高兴的事——406宿舍终于聚齐!
第二天,谈熙是被风筒声音吵醒的。
小公举亦然。
“韩朔,你干嘛呢?”大清早还让不让人睡?!
其实,这位有起床气,不过藏得好。
正打理彩云爆炸头的某人压根儿没听见,还边吹边哼歌,看上去颇为自得。
小公举气得腮帮鼓鼓,可良好的修养不允许她说出什么不礼貌的话。
安大美人同样如此,不过她的养气功夫很到家,仅皱了下眉,便安安静静泡茶。
突然,噪音骤停,整个宿舍陷入一片诡异的沉寂。
韩朔甩头正带劲,冷不防没了伴奏,谈熙丢开插头,转身进浴室。
“你什么意思?”一只手挡在胸前。
谈熙抬眼,迎上一张怒气腾腾的脸,“让开。”
“同学,你很*嘛?”
“谢谢。”
韩朔一哽:“你凭什么拔我插头?”
谈熙冷冷瞥了她一眼,“没看到宿舍还有人睡觉?”
“但我要吹头发。”
“所以?”
“你有什么资格动我东西?”
一阵烦躁上涌,谈熙懒得跟她废话,直接绕开。
“喂!你什么态度?!”韩朔缠上来,拉她的手。
谈熙狠狠甩开:“有完没有?啊?!打扰人睡觉还振振有词,请问你是公主吗,全世界都得宠着?!”
其实,这位的起床气也不小。
安安和冉瑶见状不对,围上来。
“别吵了!同住一个宿舍,何必闹成这样?”
“明明是她有毛病!”韩朔一副日天日地不肯罢休的凶样儿。
谈熙挥挥手,“我不跟智障吵。”
言罢,转身进了浴室。
“靠,你骂谁智障?!”
在经历过不愉快的争吵后,正式迎来开学第一堂课——美术基础。
年过五旬的老头留着齐颈长发,黑白相间,杂乱无章。一副眼镜架在鼻梁上,金丝包边,衬得眼神格外湛亮。
此刻,正站在讲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