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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说得容易,你那个好弟弟是什么脾气,你不知道?他铁了心要做的事,就没有办不成的!”这点,就连秦晋辉都不得佩服。就拿平津那块地的开发权来说,陆征一意孤行要公开招标,无论董事会如何施压,他都一力扛下来,光这份魄力就不可多得!
陆卉识地选择不说话。她姓陆,跟陆征有一半相似的血缘,这是无法否认的,亦不容狡辩。
秦晋辉也觉得自己刚才那番话有些过分,拉过妻子的手拍了拍:“抱歉,语气重了些,你别放在心上。”
“夫妻之间,不说客套话。这件事对天霖的打击很大,如果处理不好,甚至还会波及秦家的名声,毕竟谈熙在这个圈子露过面,后头还有个谈氏耸立着,牵一发动全身。”
“你考虑得很周到。这件事不能声张,能私下解决最好。”
“那谈熙的去留……”陆卉说一半留一半,这点她拿不准,自然要看秦晋辉这个一家之主的意思。
沉吟半晌,“不管怎么说,谈熙都是秦家承认的媳妇,这点毋庸置疑。”
陆卉抿唇,如果可以她不想谈熙再跟这个家有任何瓜葛,但秦晋辉的考量她又不得不顾。
“可阿征不会善罢甘休。”
“哼!我们拿他没办法,不代表其人也没办法。”
陆卉神色几经变换,“你的意思是……”
“你也有段时间没和陆家走动了,抽空回去看看老爷子和老太太。我想,他们应该很‘乐意’看到陆征交女朋友。”
“晋辉,你……”
“照我说的做。”
“可是我们无法保证二老会出面阻止,毕竟他们想抱曾孙已经不是一天两天,说不定真的会为此接受谈熙。”
“老太太不好说,但老爷子向来看中人伦道德,谈熙既然是天霖的妻子就没道理任何陆征这个当舅舅的染指。”
“我明白了。”
陆卉刚从书房出来就听见女儿大呼小叫的声音。
“天美,我记得不止一次告诉过你,无论遇到什么都必须冷静,你怎么听不进……”
“妈,二哥在发烧,全身滚烫!”
“什么?!快,让司机备车,马上送医院。”
这厢,手忙脚乱,那头,岁月静好。
谈熙被陆征放到副驾驶位上,男人动手替她系好安全带,然后坐上车,发动引擎。
两人谁都没有先开口,只闻呼啸而过的风声。终于,谈熙从呆滞中缓和过来,转头朝他笑笑:“没想到你揍人的动作这么帅。”
陆征浅笑,心里的石头这才重重落地,还有心情开玩笑,证明真的没事了。
“惹祸精。”
谈熙哼了哼,明显不服气:“是他使诈,现在怪我咯?”
“谁让你一个人去秦家的?瞒我?”
莫名心虚,她不就想解决干净了再告诉他,没想到被秦天霖那个死变态摆了一道。
“还好,不算太笨。”知道打电话求救。
“你说,秦天霖怎么会突然发难?”谈熙皱眉,“按理说,他不应该知道的……”
男人眼底幽光闪烁,“也许他碰巧看到了。”
“看到?怎么可能……我们在津市,他在京都……”等等!秦天霖好像是说要来学校接她,莫非撞见她和陆征在一起了?
想来想去,也只有这个解释比较合理。
“现在彻底撕破脸,接下来怎么办?”谈熙盯着他。
“你觉得呢?”
幽幽一叹:“现在秦家是不能回了……”一想起秦天霖撕她衣服的狠劲儿,谈熙就忍不住打颤,那是个妥妥的疯子。
临走时不经意瞥见他脸上的阴郁,谈熙就知道,秦天霖绝对不会轻易罢手。
“听你的语气还想很遗憾?”陆征面无表情。
谈熙眼珠一转:“你吃醋了?”
“……”
“他就只是把我衣服撕了,其他地方没碰到。”
半晌,一声轻叹:“下次不要再一个人去见他了。”
“嗯,一个人不去,我们一起。”最好气死那个变态!
男人脸色这才多云转晴。
当路虎停在医院门口,谈熙微愣:“做什么?”
陆征替她把外套扣好,不知道从哪里变出一顶鸭舌帽替她戴上,“下来。”
谈熙不动:“你还没说来医院做什么?”还是庞绍勋工作的医院。
“上药。”
“嗯?”
大掌抚上她红肿的左侧脸颊,谈熙疼得倒抽凉气,这次想起厮打中,她挨了秦变态一个耳光,嘴唇破了。
“小伤,用不着。”她不想去。
“听话。”
“这点小伤,睡一觉起来就能消肿。”
“既然来了,进去擦点药。”
“只擦药?”谈熙开条件。
“要看具体医嘱。”
最后,虽然不情不愿,谈熙还是被他半揽着拖进庞绍勋办公室。
“呵,我说今天怎么一起床就有喜鹊在叫,原来是有贵客上门。”
谈熙撇嘴,这人说谎都不带打草稿,这个季节哪来的喜鹊?
瞎!
“替她看看。”陆征突然开口。
庞绍勋把手上的放下,双臂环胸,好整以暇:“你怎么老出事?”
丫的!你才老出事!呸呸呸——
谈熙连呸三下才作罢,看向庞绍勋的眼神略带不满:“童子鸡,亏你还是个医生,说话忒难听!”
“医生就必须说话好听?”他反问。
“当然,否则怎么用你的三寸不烂之舌劝人花钱治病?”
“诡辩。”他指着面前的椅子,“坐好,左边脸全部露出来。”
谈熙不情愿,还是陆征押着才安分下来。
“嘶……谁下手这么狠?口腔都肿了。给你拿支消炎药膏,每天三次记得抹上,另外可以再拿点消炎药……”
“停!我不吃药。”征询的目光投向陆征,后者点头,谈熙这才满意。
“你就纵着她吧!”庞绍勋冷哼,总有一天会跑你头上拉屎!
别怀疑,谈熙就是个得寸进尺的小无赖,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涂完药,谈熙去洗手间,偌大的办公室只剩陆征和庞绍勋二人。
“秦家知道了?”
“嗯。”
“阿征,你到底怎么想的?”
“别劝,你知道,我不会放手。”
庞绍勋叹了口气,“你呀,就甘心在那棵歪脖子树上吊死?”
“她没你想的脆弱。”
“可你确定她真的坚强到足以担起陆家女主人的重担?”
“阿勋,你还是太小看她。”
“你现在是完全陷进去了,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我相信自己的判断和直觉。”
“那秦家那头你打算如何交代?”
“人,我是一定要带走的,做起来也不难,我只怕惊动两位老爷子。”
庞绍勋拧眉,他承认谈熙这样的女生的确有吸引人的本事,走到哪里都是发光体,陆征的喜欢并非偶然。但令他想不到的是,陆征竟然能为一个女人劳心谋划,甚至不惜得罪秦家,或许之后还要冒着违逆老一辈的风险,这根本不像他会做的事。
但不仅他做了,还一意孤行。
“你就这么稀罕那丫头?”
男人眼里掠过一抹罕见的柔和,他说:“值得。”
“那你最好想想该怎么跟老爷子解释。”
“外公就交给你了。”
“喂,不带这样啊……”
陆征起身离开。
“你给我回来!”庞绍勋叫嚣不停,可惜,人已经走远了。
谈熙从洗手间出来,发现陆征已经在等他。
“走吧。”
她把手递过去,男人捂进掌心,然后一并揣到口袋里。
两人离开医院,之后又去了一家粤菜馆解决午饭。
为了遮住脸上的红印,谈熙不得不把头发披下来,心里把秦天霖里里外外骂了个遍。
陆征替她叫一份冰淇淋,成功让某张愁苦的小脸儿重展笑颜,“阿征,如果你今天来晚了,我可能永远都不会原谅你。”她捧着冰淇淋,吃得一脸满足,语气却难掩认真。
“再也不会了。”不会把你置身险境,不会让你承受侮辱,即便倾尽所能,也要护你平安周全。
“说话算话。”
“一言为定。”
吃完午饭,陆征带她去商场买手机。
谈熙趁机要了最款的水果,花了近一万大洋,陆征刷卡刷得十分豪爽,看得售货小姐眼睛都绿了,恨不得踢开谈熙,将眼前这枚钻石王老五收入囊中。
“可惜,他已经是我的了。”临走之际,谈熙凑过去,低声宣示主权,幼稚又恶。
售货小姐面上一阵青一阵红。
第329章 现在都没有资格命令我(一更)()
第329章
谈熙没有想到,第一个来找她的人会是张茹秋,即原主的二婶。
说起这位张女士,那也是个厉害人物,当年原主在她手底下讨生活没少受委屈,别看任静现在春风得意,小时候跟她一样,被张茹秋往死里磨搓过。
两人约在一家咖啡厅,张茹秋先到,坐在位置上等了将近半个钟头,谈熙才推门进来,一股子懒散劲儿。
“半年不见,样子没变,脾气倒涨了。”
若是以前的谈熙要么不说话,要么唯唯诺诺,碰见张茹秋就像老鼠见了猫。不过现在——
“二婶还是老样子,说话句句带刺。”
张茹秋微诧异,她之前从女儿口中得知谈熙性情大变,原本还不以为然,现在看来还真是这样。不过,也仅此而已了,没爹没妈又被教废的东西,她还不放在眼里。
“别以为嫁入豪门就能飞上枝头,少给我摆臭架子!乌鸦就是乌鸦,永远成不了凤。”
谈熙冷笑,还真是迫不及待,一来就给她下马威。
“二婶那张嘴臭得一如既往。不过,我若是乌鸦,那得我恩惠的你以及整个谈氏又算什么呢?”
“恩惠?你也太看得起自己。”
谈熙笑意不改:“当初,如果没有秦家的注资那如今的谈氏恐怕只是个空壳,你张茹秋还能坐在这里摆豪门阔太的范儿?”
“你!”
“二婶不必动怒,我相信你今天约我出来应该不只是吵架这么简单吧?”
张茹秋冷哼:“你做的好事还有脸说?”
“如果你是来教训我的,那恕不奉陪。”
“谈熙,你这是什么态度?我这个当二婶的说你几句怎么了?还给我撂脸……”
“张茹秋,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再装下去有意思吗?有事说事,没事我先走了。”
“站住!”
谈熙脚步一顿,却并未转身。
“马上跟陆征断了,好好当你的秦家二少奶奶。”全然命令的语气。
“秦家人叫你来的?”谈熙坐回去,“让我来猜猜,陆卉还是秦晋辉?”
“这些你不用知道,照我说的做。”
“凭什么?”谈熙敛了笑,目光冰凉。
张茹秋见她不知羞耻的模样,顿时怒从心来,“你既然急嫁给秦天霖,那就是秦家的媳妇,现在又和其他男人纠缠不清,你让谈家的脸往哪儿搁?”
“谈家?有脸吗?”
“你!”
“再说,如今的谈家跟我有关系吗?”
“别忘了,你也姓谈!”
“那又如何?从你和二叔用我换取融资的那天起,谈熙和谈家就再无瓜葛!”
“哼!你说没瓜葛就没瓜葛?这些年,谁供你吃供你穿?上学、画画哪样不用钱?你说撇清就撇清,养头白眼儿狼都比你有良心。”
“二婶这是要算账的意思吗?好,那我们就好好算一算。父母去世之后,本该由我继承公司,二叔以我尚且年幼为由,夺走公司经营权,名其名曰替我暂时打理。换句话说,公司法律上的拥有者是我,而二叔不过就是个高级打工的,现在你还敢说供我吃穿?”
“你胡说八道!”
“胡说?难道公司继承权不是我的?”
张茹秋面色一白,她很想说“不是”,但那份遗嘱她亲眼看过,谈熙才是合法继承人,而她的丈夫谈宗武只是暂代继承权打理公司和一部分不动产。
虽然经过这些年的苦心经营,谈氏已经成为他们夫妻俩的一言堂,但从法律意义上讲,公司的确是谈熙的。
“所以,你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指手画脚,亲爱的二婶?”
张茹秋反应过来,恼恨更甚:“如果没有你二叔这么多年兢兢业业地管理公司,谈氏会有如今的规模?你现在说这些是想卸磨杀驴吗?!”
“那倒不会,二叔劳苦功高,我都一点一点牢记在心。不过,二婶似乎有些健忘,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