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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禁不住她的柔情攻势,无奈应允。
所以,矜贵自持的二爷就这样当众脱鞋脱袜,露出大脚板,被谈熙拉着在沙滩上疯跑,毫无形象可言。
“时间差不多了。”他抬腕看表,“走吧。”
谈熙把脚趾缝里的沙抖干净,低头的时候发现男人裤腿耷下来,她蹲在脚边,伸手替他挽起来。
辅一抬头,对上男人深邃暗沉的眼,里面有种难言的复杂急剧涌动。
“你怎么……”
他倏地转身,“走了。”
谈熙蹲在原地,没动。
男人往前走了三步,又倒回来,牵她的手,“发什么呆?走了……”
谈熙扬唇一笑,哦了声。
两人沿滨江路开回市区,夜幕降临,霓虹耀眼。
步行街上的人已经很多,大部分都是年轻情侣,或者闺蜜结伴。
谈熙停在一个卖观赏鱼类的摊前,指着透明玻璃缸里那只明显被隔离的乌龟,“老板,为什么它要单独放?”
“这龟凶得很,已经咬死好多虾了,其他龟一见它就躲,没办法,只能单独用个玻璃缸框起来。”
“这是什么品种?”
“巴西龟。”
“价格多少?”
“小姑娘,这龟要咬人的。”
“我就喜欢凶一点的。”像她,嘿嘿……
“这只个头挺大了,好多人觉得不可爱,一直没卖出去。我也不收你高价,十块钱就行。”
“好。那你缸子、龟粮什么都给我配齐。”
“这个要另算钱的。”
“没问题。”
最后,总共花了五十多块,谈熙抱着玻璃缸好奇打量,陆征自觉掏钱。
“怎么想起买龟?”男人随口一问。
“养着玩。你不喜欢?”
轻咳一声,“我更喜欢甲鱼。”
“为什么?”
“炖汤很鲜。”
谈熙:“……”
路过羊肉包子铺,她又开始馋了。
陆征买了两个塞给她,既无奈,又好笑。
“你这么吃不怕胖?”
谈熙甩给他一个高深的眼神,不懂就别说话。
陆征:“……”
胖子胸大,她现在敞开肚皮吃,可就是胖不起来啊!
可耻的32b,泪目……
驱车回到蓬莱,已近晚上十点。
刚停稳,谈熙就拉开车门蹦下来,捂着肚子原地跳脚:“陆征,先把钥匙给我……”
人有三急,她已经憋了很久,现在只想跑厕所。
“该!”话虽如此,但还是把钥匙递过去。
谈熙抓了就跑,刮风一样。
直接搭电梯上楼,把钥匙插进锁孔,还来不及旋转,冰凉的触感袭上侧颈,谈熙全身一僵。
“别动,我手里的刀子不认人。”一个男人的声音,低且沉。
抢劫?**?绑架?
无数念头划过脑海,谈熙嗅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你是谁?跟这家主人什么关系?为什么会有钥匙?”
“我……”
“别想耍花招!”男人用力。
谈熙倒抽一口凉气,侧颈有痛感传来,她屏住呼吸,“我是,钟点工。”
身后呼吸一滞,谈熙目光骤冷,一脚狠跺在男人脚背上,手肘后顶,拉着对方的手就势一扭,只听闷哼作响,男人已经被她甩到墙角,那里摆放着一个垃圾桶。
“救——唔!”
谈熙想叫,结果又被另一个人从身后捂住嘴巴,她瞪大眼,熟悉的味道传来。
“是我,进去再说。”
陆征。
谈熙示意他松手,瞥了墙角已经半晕的男人,又看看陆征,接到后者安心的眼神,她咬牙,把门打开。
等把人扶到沙发上,谈熙才发现,这人全身是血,因为穿着黑色外套,不仔细看,并不明显。
她倒了杯水,灌下去,这才镇定下来。
陆征掏出手机,拨通一个号码:“……回来了……枪伤……”
半个小时后,敲门声响。
谈熙开门,一个矮胖男人拖着行李箱站在门口,见了她,眼底掠过惊讶。
“老徐,快来!”
谈熙给他让路,再把门关上。
矮胖男人走到沙发旁边,俯身检查一番,又拨了拨那人眼皮,然后放倒行李箱,验证指纹,嗒——
箱子打开,谈熙目露惊讶。
竟然是一个私人急救箱!刀钳工具一应俱全,药剂药瓶整齐堆码。
谈熙神经再粗,也意识到事情不简单。
跑进洗手间,拿了拖把和拖桶,开始清理走廊上的血迹。
还好,墙壁上没有。
草草拖了一遍,开始洒消毒液,并非直接倒在地板上,而是取了五六滴,融进水里,这样一来,味道就小了很多,不会给人刻意清洁过的感觉。
反复拖了两三遍,谈熙把走廊通风窗打开,转身回到屋里。
男人身上的伤口已经被处理过,上半身裸着,此刻裹了厚厚的绷带,而茶几上一个医用废料盘里躺着一柄沾血的手术刀和一把钳子,还有,一颗子弹……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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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时间的时,斜王伴景()
似察觉到她打量的视线,男人望过来,因受伤而绵软的眼神陡变犀利。
谈熙迎上去,不闪不避。
两相交锋,火花四溅。
“熟人?”她问陆征,语气带着几分跋扈。
“嗯。”陆征应了,并未有任何发怒的征兆。
男人一惊,原本犀利的眼神带上疑惑和探究,这……真的只是个钟点工?
老徐动作一顿,眼里的惊愕较前者要外放许多,敢用这种口气和陆征讲话,关键陆征还不生气,看来,小丫头身份不一般。
果然——
“谈熙,我……女人。”
这话从不近女色的二爷口中说出来,可想而知有多震撼。
两个男人俱是一震,齐刷刷投向谈熙的视线像看什么外星生物。
这世上,竟有女人能入陆二的眼?这本来就是件不可思议的事,况且,这还不算个女人,顶多叫……女孩儿?
谈熙沉着脸,不动声色扫过二人,便听陆征介绍,“徐彦刚,时璟。”
徐彦刚,也就是老徐,笑着朝谈熙点头,敦厚的笑很容易让人产生好感,谈熙也不例外。
至于,另一个名字,什锦?
什么鬼?还不如叫什锦糖……
似看穿她的想法,男人面色一黑,单手捂住腹部枪伤位置,沉声道:“时间的时,斜王伴景。”
时璟?
谈熙一时怔忪,姓时啊……
“你现在不能说话。”陆征突然开口。
老徐点头,深以为然,“伤口虽然处理过,但随时有感染的危险,结痂之前,必须卧床静养。”
言罢,开始给他扎针挂水。
“部队那边……”
气氛陡然凝滞,谈熙不是那种拎不清的人,打了个呵欠,“困了,先去睡。”
说完,也不看三人,径直离开。
老徐呵了声,“这丫头有点意思。”
陆征没说话,从时璟一身鲜血出现在他面前直到现在,脸色就从未缓和过。
徐彦刚不敢再笑,开始动手配药。
“老陆,我……”时璟辅一开口,就被陆征抬手制止。
“先休息,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徐彦刚叹了口气,“再难的任务也没见你受伤,这次明明很简单……”
谈熙占了主卧,陆征睡客房,时璟暂时不能移动,徐彦刚在客厅守着。
一夜无梦,酣睡好眠。
第二天,谈熙起来的时候,陆征不在。
“他人呢?”
徐彦刚正替时璟挂点滴,闻言,笑道:“出门了。”
“去哪里?”
“我也不清楚。”
谈熙哦了声,去厨房找吃的,冷锅冷灶,显然陆征走得急。
时璟睡了一晚,亏得身体底子好,没有发烧,伤口也没有感染溃脓的迹象,老徐这才松口气。
“算你命硬,差点就伤到脾脏。”
时璟靠坐在沙发上,笑得不以为意,“更糟糕的情况都出现过,这点伤算什么?”
“对,你是铁人,耐摔耐打耐磨搓!”徐彦刚没好气,拿着针头,“伸手……你是没看到,昨晚陆征黑脸的样子,像要把人给撕了。”
时璟笑笑,“他一直都这样。”
“兄弟,你这次确实做得太过。服从是军人的天职,这点咱们刚入伍的时候就耳提面命。你熬到现在不容易,原本这次任务结束就该升衔,你又何必在这个时候踩线?”
时璟摆摆手,明显不愿多谈。
徐彦刚长叹一声,“算了,老陆出手,你小子应该不会背处分。至于升衔的事,估计有得拖……”
“等等,你说老陆出手?”
“你消失这几天,上头已经知道了,陆征动用庞家的关系替你把事情压下来。”
时璟一愣,“他人呢?”
“现在应该已经和葛老坐在一起喝茶。”
“他去见老首长?!”
“不然怎么保得住你?兄弟,你犯的不是小错,往严重了说,叫擅离职守,要开除军籍的!”
时璟苦笑。
徐彦刚还想开口说什么,冷不防被一声清脆的“喂”打断。
女孩儿靠在门边,语气随意:“吃早餐了吗?”
两人对视一眼。
老徐讷讷摇头,“没、没有……”
谈熙哦了声,转头回厨房。
“她、什么意思?”徐彦刚眼神发懵。
时璟收回目光,“估计准备早餐去了。”
十五分钟后,三个盘子摆上餐桌,谈熙捧着杯牛奶坐下,朝二人道:“将就。”
徐彦刚忙活一晚上,别说还真有些饿了。
“谢谢,呃……”在称呼上,他犹豫了。
按理说,他比陆征大,叫声“弟妹”也无妨,可那姑娘实在太小,看上去就像个高中生,他卯足劲儿也叫不出口,只能挠挠头,笑得尴尬。
“谈熙,我的名字。”
“你好。如果不介意,可以叫我老徐。”
她笑笑,开始埋头吃早餐,还好昨天从超市买了大号吐司,煎了荷包蛋放中间,再涂上一层沙拉酱,勉强应付。
徐彦刚拉开凳子坐下,看了眼盘子里的东西,咂咂嘴,说实话,他这个大老祖还真没吃过这些,平常在军区食堂,不是馒头稀饭,就是豆浆油条,一顿狠塞几个,保管整个上午不饿,所以,他很怀疑这几片面包能不能让他填饱肚子。
“不合胃口?”谈熙顿了顿。
“没、没有……”
“旁边有鲜牛奶,要喝自己倒,加热的话就放进微波炉叮几十秒。”
“那个……有没有稀饭之类的流食?他刚做完手术,可能……”老徐搓搓手,看得出来挺不好意思。
谈熙往沙发上瞄了眼,对上男人打量的视线,她淡淡收回。
“抱歉,我不会做饭。厨房里有锅有米,如果你愿意,可以亲自动手。”
“我?”老徐指着鼻尖,瞪大眼。
他一个老爷们儿从来不进厨房,连烧水都不会,怎么可能煮饭?
谈熙点头,大眼无辜。
“那……还是算了……”摸摸鼻子,笑容讪讪。
时璟却很不厚道地笑出声,阳光透过落地窗映照在他胡子拉碴的脸上,有种硬朗的活力,像竹,宁折不弯。
谈熙吃完,把盘子收进厨房,出来的时候,正看到老徐把时璟那份往自个儿盘子里掏。
“反正他也不能吃,丢了浪费……”
然后,埋头苦干。
谈熙嘴角一抽,准备回卧室睡个回笼觉,晚上还要去见殷焕。
路过客厅,被时璟叫住。
“你是老陆的女人?”
谈熙停步,转身,正面看他:“你有意见?”
打量的目光将她从头到脚扫视一遍,时璟两手一摊,却因扯到伤口,疼得龇牙咧嘴。
“不像。”他说。
谈熙挑眉,一股英气油然而生,“不像什么?”
“不像他喜欢的类型。”
这已经不是第一个人在她面前,提起陆征“喜欢的类型”,之前宋白也提到过。
“那你说说,他喜欢什么类型?”
“你不知道?”
谈熙拢拢头发,偏着头笑,眼底清澈的光一览无余,竟让他片刻晃神。
她却毫无所觉,自顾自开口,“我以为,他喜欢我这型。”
“你看上去很有自信。”
“难道我该自卑?”谈熙反问,笑得天真烂漫。
时璟哑然。
谈熙不想跟他多说,准备走开。
“你好像……对我有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