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纨绔拽媳-第8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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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帝愤而拒绝。

    同年腊月,齐王发布讨元缴文,称——

    ……元帝辛残暴,豺狼成性,近狎邪僻,残害忠良,杀姊屠兄,弑君鸩母。人神之所同嫉,天地之所不容……又纵女以媚色惑人,痛杀我儿,是以起兵伐之,以全公道!移檄州郡,咸使知闻!

    三日后,齐举兵进攻大耀,一路势如破竹,至大破成裕关,已有十万雄兵。

    元帝厉兵秣马,有心迎战,不料腹背受敌,遭贴身太监缢死于睡梦中,享年三十又八。

    一代帝王就此陨落。

    大耀在他手里达到鼎盛,创五国来使跪地齐贺之盛景,却也在他手里走向倾覆。

    而宜安,成了这场战争里最无辜的牺牲品,萧季承一篇缴文害她背负“红颜祸水”的骂名。

    美人倾国,不过如此。

    可谁又知道,这个野心勃勃的男人,赫赫威名的齐王在城破入宫后的第一件事,并非吞并大耀,也没有论功行赏,而是强行占了她的身子,将她囚禁于地宫之中,成为他一个人的禁脔。

    思及此,宜安不寒而栗。

    手紧紧揪住裙摆,仿佛只有这样才能遏制住心中的愤怒。

    萧、季、承……

    地宫里暗无天日,入夜后,漆黑不见五指。

    她早年在冷宫的时候,都不曾受过这种虐待,她很害怕,想逃跑,却一次又一次惨遭男人的凌虐。

    “宜安,你曾经在六国帝宴上作诗自比为桀骜烈马,那我萧季承就注定是骑在你这匹马上肆意挞伐的驯马人!”

    这句话如同魔咒伴随了她整整一辈子。

    萧季承折磨了她半个月,没日没夜地索取,每一次都把她往死里蹂躏。

    宜安遍体鳞伤,却无力反抗。

    原来,除了父皇的庇佑,她一无所有。当元帝这座靠山轰然倒塌的那天,也是她跌落地狱的时候。

    半个月后,萧季承合并齐国与大耀疆土,改国号为周,年号狩成,史成周悯帝。

    《六国史记》有云——

    “齐灭大耀,继而诛黎,致六国崩,而四国立。”

    萧季承好战,每每御驾亲征。

    宜安巴不得他永远别回来,最好死在战场上。

    可现实却给了她沉痛一击。

    地宫的存粮和储水相继耗尽,没有人知道她被关在下面,原来,先死的人是她。

    不过这样也好……

    就在她做好准备,坦然赴死的时候,卫綦像一缕光出现在她生命里。

    起初,宜安以为他是萧季承的侍卫。

    每次来,放下饭菜和水就走,不说话,像个游魂。

    有时,宜安睡得沉,甚至没有发觉他来过,可新鲜的饭菜和清水,就摆在石桌上。

    前几次,她没吃。

    那人也不劝,规定的时间来,把东西收走。

    好像她的生死于他来说,无足轻重。

    宜安有些丧气,她饿,她怕死,她想活着。

    无关公主的骄傲,只是求生的本能。

    所以后来,她还是吃了。

    男人看到三只空碗时,脸上闪过错愕,那副表情即便过了三生三世,宜安也记得清清楚楚。

    一天两顿,他送,她吃。

    没有语言上的交流,更不存在眼神的交会。

    转眼入了秋,距离大耀灭国已经过去半年,宜安也被关了半年。

    地宫温度本就比外面要低,加上秋风渐凉,入夜后,宜安常常被冻醒。

    咬牙撑了数日,到底挨不过,便趁男人下来送饭的时候,小心翼翼开口——

    “能不能给我一床棉被?”

    这是她对他说的第一句话。

    男人的身形明显顿了顿,却并未回应,转身离开了。

    宜安也不觉得失望,她想,他可能是个哑巴。

    反而有些怜悯起来。

    可转念一想,她都自身难保,哪还有资格去怜惜别人?

    宜安靠在石壁上,昏昏沉沉睡过去。

    醒来的时候,身边多了一床棉被,叠得整整齐齐,而石桌上的空碗已经被人收走。

    她对着空气默默说了声谢。

    这晚,宜安睡了个好觉,还梦到小时候,被母妃逼着学琴,手指头烂了,嬷嬷就趁夜偷摸进殿内,替她上药,偶尔还会带来一小块白糖糕。

    那种味道,很甜很甜。

    从她被父皇接到撷芳殿后,就再也没尝过那种滋味。

    第二天,宜安克制住困意,告诫自己不能再睡过去。

    然后,他来了。

    脚步轻得像柳絮。

    宜安对着男人的背影,说了句“谢谢。”

    “……不用。”

    原来,他不是哑巴。

    萧季承南征北战,企图一统六国,已经很久没来地宫。

    宜安甚至已经忘了他的模样,或者说,从来没有用心去看过,倒是每天来送饭的男人,给她的印象越来越深。

    比如——

    他的声音很特别,却很少说话。

    他看上去很瘦,但其实穿衣服很好看,尤其是那件玄色的袍子。

    他会尽可能满足她的要求,只要不是太过分。

    渐渐地,宜安发现,她每天醒来唯一的盼望就是等他送饭,趁此机会,和一个活人聊聊天。

    说聊天也不尽然,因为,通常都是她在说,而他一语不发。

    “……你能回应我一句吗?”终于,她开始得寸进尺地提要求。

    “回应什么?”

    “对!就是这样,不能我一个人说,你也要说。”

    男人又沉默了。

    “你知道我是谁吗?”宜安问他。

    “不知道。”

    “安安。”她说,“你可以叫我安安。”小时候,嬷嬷就这般唤她,取义“安宁顺遂”,可惜,造化弄人。

    男人稍稍一顿,并未出言。

    宜安却仿佛习惯了他的沉默,自顾自问道:“那你呢?你叫什么?”

    回应她的是漫长而死寂的沉默。

    男人背过身去,收走碗筷,然后,抬步离开。

    宜安呆呆看着,眼中流露出失望。

    突然,男人身形一顿,停在门口,“……阿玄。”

    卫綦,字青玄。

    那时的宜安还不知道这个每天为她送饭送水的男人是何等身份,等她知道的时候,两人却已不复当初。

    命运,是众多阴差阳错罗织而成的网。

    局中人,谁也逃不掉。

    ------题外话------

    上辈子有点虐,但是安安穿回来之后会所向披靡。这章内容基本都是回忆前世,只有开头是被丽妃掐晕过去之后,醒过来,齐兵正在攻城的场景。这样解释,大家懂吗?

第2章 公主和将军2() 
    时至寒冬,地宫的暗河已经结冰。

    宜安穿着阿玄带进来的棉袄一点也不觉得冷。

    外面那层布料是正红色,她已经很久没有看到这么鲜艳的东西,很是欢喜。

    原本每天两顿的饭,在她一次次恳求下,变成了三顿。

    也就是说,她每天能够见到他三次。

    “阿玄,你怎么一年四季都只穿这一件衣袍?不冷吗?”

    “不冷。”

    “我听父……亲说过,习武之人有内功可以御寒,是这样吗?”

    “嗯。”

    “现在是几月几号?”

    “腊八。”

    宜安对着手掌哈了口热气,笑着问他:“那你喝腊八粥了吗?”

    “腊八粥?”

    “哦,我忘了你们齐国人没有过腊八节的习俗。”她垂下眼睑,睫毛轻颤。

    “什么是腊八粥?”

    “岁十二月,合聚万物而索飨之。腊八粥者,合黄米、白米、江米、小米、菱角米、栗子、红江豆、去皮枣泥,开水煮熟,外用染红桃仁、杏仁、瓜子、花生、榛穰、松子及白糖、红糖、琐琐葡萄,以作点染……”宜安越往下说,瞳孔就越亮,最后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好像她已经吃过了,眼下正在回味。

    “我走了。”男人收好碗筷。

    “啊?这么快……”

    最后三个字她说得小小声,可练武之人是何等耳力?

    男人加快了脚步。

    宜安靠在石壁上,下意识紧了紧棉袄。

    今年冬天可真冷啊……

    晚上那顿,男人送来了她心心念念的腊八粥。

    “……好香啊!还是热的……”

    阿玄没说话,眼神却格外柔和。

    宜安喝了一口,惊讶得说不出话,“这个味道……”跟以前御膳房做出来的几乎一模一样。

    她想问阿玄是从哪里弄来的,可转念一想,大耀已灭,萧季承必然已经入主湛都,宫殿还是原来的宫殿,御膳房也还是从前的御膳房,只不过换了一个主人而已。

    能做出同样味道的饭菜一点也不奇怪。

    “阿玄,你要不要也尝一口?”

    男人摇头:“我吃过了。”

    “你觉得味道怎么样?”

    “太甜。不喜欢。”

    “……哦。”她低头,继续喝粥。

    这次,男人却没有急着收拾碗筷离开,而是从袖管里抽出一根白蜡烛。

    宜安微怔。

    大耀习俗,每逢腊月必围猎,以捕获的禽兽祭祀先祖,祀礼中,族人手奉白烛,以示虔诚,称蜡祭。后来演变为女子放灯祈愿,男子作火把舞。

    “没有祈愿灯,只有这个。”阿玄拿出打火石,嚓——

    蜡烛蹿起火苗,霎时照亮一方。

    宜安顺势望去,男人英俊的侧脸在烛光映照下变得分明,不再是一个模模糊糊的轮廓。

    “阿玄,你真好看。”

    她看男人的同时,男人也在看她。

    “你……”喉结轻动,“更好看。”

    宜安笑了,伸出一根手指去截断火焰,然后飞快挪开,循环往复,乐此不疲。

    灯下看美人,越看越心惊。

    ——美得心惊。

    “这个时候如果有酒就好了。”

    “有的。”他鬼使神差开口。

    宜安眨眼。

    男人走到暗河旁一处石架前,扎稳马步,就势用力。

    伴随着一声闷响,石架开始挪动。

    从宜安的角度望去,恰好可以看见男人手臂因用力而凸起的肌肉线条。

    石架原本的位置出现一个深坑,她走过去,“竟然是酒窖?!”

    阿玄取了最小的那坛,“要喝吗?”

    宜安点头。

    一支蜡烛,一坛烈酒,相对而坐的男女。

    孤寂凄冷的地宫,似乎也变得温暖起来。

    至酣处,宜安醉眼朦胧,她已经很久很久没像现在这样开心过了,“阿玄,你姓什么?”

    “卫。”稍稍一顿,“卫青玄。”

    “青玄……”宜安低喃,“真好听。”

    他却没有反过来问她。

    也许,他什么都知道,宜安想。

    “你会嫌弃我吗?”她突然开口。

    男人下意识摇头。

    她不是他的谁,他有什么资格嫌弃?

    女人却因他这句话忽然高兴起来,猛地灌了一大口,动作太急,以致于酒液浸湿了领口,让她整个人都散发出一种醇香。

    “阿玄,你真好,”美人一笑,倾国倾城,她越过中间的蜡烛,凑到他面前。

    四目相对,男人一双瞳孔幽黑沉静,女人醉眼惺忪。

    暧昧的气氛迅速发酵。

    她问:“那你想要我吗?”

    男人猛地背过身,“我该走……”

    下一秒,浑身僵硬。

    宜安从后面拥住他,细碎的吻落在男人侧颈上,“你刚才明明说了,不会嫌弃我。”

    “安安……”

    “阿玄,我好喜欢你,你也喜欢我,可以吗?”

    回应她的,是男人粗暴又狂放的吮吻。

    恍惚中宜安看到他泛起猩红的眸子,那一刻她心安了。

    父皇说,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爱,最直接的体现是欲。

    地上很凉,朔风呼啸,暗河结成的冰棱散发出寒气,但身体是暖的。

    白烛燃尽,黑暗中,女人的娇吟与男人的闷哼融为一体。

    宜安做了个很长的梦,有父皇,有母妃,还有萧季承,却唯独没有阿玄。

    她觉得自己丢失了很重要的东西,却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浑浑噩噩,寻寻觅觅……

    醒来那一刻,她无比庆幸,原来是场梦。

    酸痛的身体昭示着昨夜的狂乱,她身上盖着那件红色夹袄,四下张望,却遍寻不到男人的踪迹。

    走了?

    虽然有些失望,但也可以理解,阿玄毕竟在宫内当差,人多眼杂……

    以往送饭的时间,宜安满心欢喜,又可以见到他了。

    但最终等来的却是……

    “萧季承?!”

    “普天之下,敢连名带姓唤孤的,只有你一个!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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