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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魔界少数的异类,既不邪恶也不会害人,一双眼清纯得像奇书Qisuu网不染尘的湖水,乾乾净净微带俏皮,最喜欢帮助有需要的人。
这点她小儿子是唯一遗传到她外貌的幸运小子,可那表里不一的性子却像极他父亲,骨子里又野又狂,完全无法管束。
手心手背都是肉,五个孩子她都一样的疼,同时也为他们担心不已,就怕他们恶事做多了碰不上丘比特,平白让爱情从手中溜走。
“是,妈妈最伟大了,我用最崇高的敬意向你致敬。”只要不把矛头指向他。
“调皮鬼,怎么不跟你大哥学学稳重。”轻啐了一声,伟大的母亲正专心的吹乾指甲油。
学呀!只是学得四不像。“大哥是我们一家的楷模嘛!我怎好掠美抢他锋头,当小的责任是吃喝拉撒睡。”
“哇!老说混话。”罗宾娜撤去整组美指工具,眼含哀怨的看向正襟危坐的老三和老五。“你们什么时候才能找个伴给我高兴高兴?我等得头发都快白了!”
岁月不催人老,倒是为烦恼儿女事而早生华发。
她的要求不多呀!既没有性别限制又不一定要是同类,跟鱼跟羊跟飞禽走兽都成,她又没限定要走上结婚礼堂,为什么她优秀到不行的孩子会乏人问津?
“妈,这些话应该跟大哥说,他是艾佐家的长子,有责任彩衣娱亲……”喝!我闪,没打到。
一枚名为梳子的暗器朝雷恩的门面飞去,他身手敏捷的一偏头,以差一寸的距离掠过发际。
“彩衣娱亲,嗯?”真当她已经老得走不动,齿摇发疏了吗?
“哎呀!口误、口误啦!是略尽孝道,老大当榜样我们起而效尤。”总要有人带头做起,他们才好跟著“沦落”。
说实在的,爱情这玩意真的很无稽,来无影去无踪的无从捉摸,叫他们上哪里找去?难不成要在街上像拉客一样,随便抓一个?
他是没问题啦!这种厚颜无耻的事做多了没什么感觉,但是目空一切的大哥,脾气急躁的二姊,心高气傲的三姊和小妹艾莲娜大概会斥之无聊,将提议的人,也就是他当是魔疯。
“要让那颗顽石开窍可不容易,不如你们先去找猫妖、狗魔凑个数,激发他欠缺的神经。”罗宾娜异想天开的说道。
凑个数?!
这是一个母亲该说的话吗?好像他们是路边捡来的流浪者,大家不嫌弃的凑成一家人。
翻翻白眼的雷恩伸出手捉了颗不合时令的水蜜桃,张口一咬吸吮成熟的果蜜,让多汁的水分补充流失的营养素,盘腿以坐。
不同於他的随性,一身紫蜜色的雷恩娜抚著雪雕神秘一笑,露出写意的神色。
“妈,不用替大哥著急,我看到真爱就在他身边。”交织如静电般光芒的水晶球已显示真相。
“真的吗?你替老大占卜了。”喜孜孜的罗宾娜连忙凑近,笑得阖不拢嘴。
“嗯!喜卦出现在东方,近日内必有爱情临门。”她算出二姊雷丝娜要大祸临头了,以前的“旧债”回过头找上她。
“可是以老大的驴脑袋看得见真爱在面前吗?”值得商榷。
一则以忧,一则以喜,肉眼是盲目的,而心眼是封闭的,两眼不开怎能瞧见爱情的容貌。
她笑著在空中划个心型,怦怦眺著。“或者他还在挣扎当中,总会觉悟的。”
用觉悟这个字眼会不会太严重?感觉像走过水深火热才大彻大悟,决心抛弃过去立即成佛。“会有荆棘和喷火龙吗?”
太过平顺的爱情考验不出真心,最好多来几道狂风暴雨、巨浪滚石,共体患难将心意磨得坚定,日後才不致为了一点小事闹分离。
“妈,你想太多了。”这不是她的年代,没有落难公主和屠龙英雄。
呐呐的一笑,她还是希望多点波折。“这样太便宜老大了吧!他一向没受什么挫折。”
这就是魔族母亲的特质,一般人类大都将孩子照顾得妥妥当当,不愿他吃苦、不愿他受罪,平平顺顺的长大不带病痛,余愿便了。
而她刚好相反,看不顺儿女一路成长无阻碍,凡事总是水到渠成,极力的想扮演坏继母角色,凌虐怀胎十月的亲生儿。
日子过得太平静也挺苦恼的,没点风风雨雨助兴就显得索然无味,她那爱妻若狂的老公根本不让她出门惹是生非,枯燥乏味的时候只好抓孩子来玩喽!
“这点你大可以放心,你忘了还有爱兴风作浪的登格靳,以及自恋成癖的云萝吗?”这两兄妹就够他忙了。
对於他们,她谈不上喜欢,但也不是厌恶的耻於为伍,她一向以旁观的身分置身事外,不主动招惹。
“嗟!怎么把他们当成磨练看待,好歹是你舅舅的孩子。”虽然自相残杀有些不忍心,但是这是智慧的累积,不杀上一场哪晓得刀有多利。
给孩子吃鱼不如教他们钓鱼,残酷的生存游戏就是要身体力行,不做过一遍怎么知道上鱼饵,盘中飧的辛苦只有钓鱼的人才明白。
瞧!她多用心良苦,把孩子当钢铁磨,早磨晚磨磨成器,不负她的苦心。
“妈,你笑得太开心了。”下巴掉了就难看了。
“有吗?我哪是在笑,我是在烦恼。”揉揉失控的脸皮,笑得得意的罗宾娜不住的扬高嘴角。
好个烦恼,她只差没在桌上跳舞。“妈,有些事我们不能插手,你千万要克制些。”
若是真有事发生,她最好谁也别袒护,让大哥自己去处理,否则父亲和舅父大人又要开战了,在斗了数百年之後还是一样“童心未泯”。
“这是好事为什么要克制?我巴不得敲锣打鼓昭告亲朋好友。”让他们也来凑凑热闹,打发无趣的漫漫岁月。
魔族的寿命实在太长了,若无意外活个五、六百年还算平常,懂得摄血养生的活到千岁也不成问题。
“妈……”
“妈什么妈,见到你大哥叫他回家一趟,别老搞什么爱情理赔公司,真正的爱情不能索赔。”心甘情愿的付出总会有伤害,人要在失败中求取教训。
当年的她也是这么走过来的,在亲情与爱情两难中无法选择,曾经一度要放弃所爱屈服在家人的压力下,当个识大体的公主。
不过罗斯特的坚持感动了她,宁可选挚爱不要王位,强行带走她和拉斯决裂,他们才有今日美满幸福的婚姻。
虽然那两头牛仍不时恶斗,伹斗久了总会累,相信有一天他们会恢复昔日的友谊,大啖生肉饮生血的互笑彼此的小心眼。
“你找我?”
一道深沉的男音从大门口传来,硕长的身影已在屋内,长脚跨入,怀里抱著一件披风。
“正在说你呢!雷斯,雷恩娜说你撞上爱情殒石,後脑勺肿了个大包,难过今年……”咦!那是什么?动来动去不太安分。
兴高采烈的罗宾娜兴奋的画著美丽大饼,满脑子是爱情的伟大,欲罢不能先报告喜讯,好让他预做准备,早日接受事实。
但是蠕动的物体吸走她的注意力,满肚子的话语顿时打住,十分好奇的想看清楚是什么东西在动。
猫?
还是狗?
也许他想改养狮子当宠物,老鼠的体积毕竟太小了,显不出他的威武雄壮。
“雷恩娜的预言只是讨你欢心,她连自己的明天都算不准。”撞上大海鲸还有可能,爱情?省省吧!
不以为忤的雷恩娜笑了笑,逗弄雪雕的尖喙。她的确无法卜算出自己的未来,只能隐约察觉祸与福,适时的趋吉避凶。
“反正你只是嘴硬,等爱情来时你闪都闪不过,还不是乖乖束手就擒。”她是过来人,最了解个中滋味。
“老大呀!你怀里的东西是什么?我看“它”快闷坏了,很想出来和大家打招呼。”唔!那是手吗?
“她不是东西。”是个蠢人类。
“不是东西?”那是怪物喽!
不对,那是一双人脚,还拚命的踢呀踢。
“雷斯·艾佐,你几时干起掳人的勾当来了?居然光明正大的把女人给我带回家……啊——女的?!”
听到一声尖锐的惊叫,好不容易拨云见日的席善缘先大口的吸了口气,然后伸伸差点被勒断的手臂,重获自由的感觉有如死里逃生,再世为人。
转了转眼珠子想让它灵活些,她全身上下就数这双明亮的大眼最明媚动人,不好好保护会失了光彩。
不意瞧到某一点,她的眼睛像完全定格,不敢置信的盯著真人版影像,做出令人绝倒的举动。
“哇!天使。”
她掐了天使一下,还用力拉扯他的脸皮好证实真伪。
第八章
“登格斯,你说雷斯的“幻居”藏了个女人,这件事是不是真的?”
一身透明的薄纱遮住曼妙胴体,体态柔美散发一股魔性的魅力,摇曳生姿、婀娜妩媚,艳色逼人难掩天生的高贵,薄纱迎风而动遮不住忽隐忽现的雪嫩峰蕊。
那是近乎中东舞娘的穿著,细腰中空系了一条镶银打造的魔刹花型腰链,足下不著鞋任由粉嫩小脚被花香包围,完美的曲线尽露眼底。
女人长得太艳流於俗气,面容平凡又嫌少了颜色,眼前宛如画家笔下不朽名画的美女却生得增一分太浓,减一分太淡,清艳合宜的带来视觉冲击,只是美丽乃尚不足以形容她。
“我亲眼目睹还能做得了假吗?他宝贝的舍不得我碰一下,藏在怀里不许我多看一眼。”登格斯冷笑抚著左侧的一道小细疤,那是郁金香花办留下的痕迹。
上一回的造访他居然让他受了伤,可见他有多在意那名黑发女子,不惜与他正面交手。
但他会就此罢休吗?
呵……他当然不会善罢甘休,伤脸的这笔债岂有不讨之理,不能明著来他就耍阴的,暗箭总是难防,百箭齐发总有一箭中矢。
云萝就是他暗地里的那把箭,百射不著仍有机会,冲著父王对她的宠爱,再怎么瞎搞蛮缠也会被淡化,成为一缕轻烟。
“什么,他真的把女人带回“幻居”?!”那是她从不被允许踏入的地方,他怎能无视她的感受?
“不只这样,他还为了她伤了我,你想,他把那个女人看得多重。”而他一向偏爱黑发,那头乌丝的主人他极想得到手。
男人与生俱来的劣根性,看得到却吃不到令人心痒难耐,心里想著念著是到口的肥肉多么鲜嫩多汁,不咬上一口未免对不起自己。
虽然只是短短不到一秒钟的一瞟,那张清丽的小脸倒是引起他不少兴趣,光是为了打击他的对手就值得一抢为快,何况她还是长相不差的性感小尤物。
想到此,胯下就绷了,他非得到她不可,用她被启迪过的身体抚慰他的欲望。
云萝的眼被嫉妒染红了。“那个女人比我美,比我艳、比我懂得如何在床上取悦他吗?”
比较,是自傲的女人会做的事。
“不,她不比你美,也不比你艳,床上的功夫要我试过才能告诉你,那不过是一个人界的女子罢了。”既非魔,又不懂魔法,无用至极。
唯一的作用是让男人开心。
“他让一个样样不如我的人类取代了我的位置,他身为高级魔的尊严将置於何处,他又把我摆在哪里?”人类?他竟然用这种方式羞辱她。
善於挑弄的登格斯一脸同情的望著她。“大概你的魅力不够吧!他宁可舍弃自尊也要人类女子,不把魔界第一美女的你放在眼里。”
“你说什么?我魅力不够?!”骄傲的云萝音一扬,瞪大了一双赤红的眼。
“别恼火了,云萝,喜新厌旧是男人的通病,你不能怪他厌倦了你,同样的大餐一吃再吃也会腻,换换口味是常有的事,你就睁一眼闭一眼放任他去尝尝鲜。”
新人受宠是理所当然,计较是徒劳无功,换了是他也想换换菜色,山野小菜也有它的滋味在。
“办不到,我云萝是魔族的公主,岂能让男人踩在脚底,睁一眼闭一眼的任由他风流快活。”她就不信她的美留不住男人的目光。
自以为是天下最美的云萝有著非常严重的自信,以人类的说法是过於自恋,她常认为世上没有比她更美的人,只要是男人都会爱上她。
魔界的女人并不重视贞操,甚至是当成游戏在欲海中浮沉,她们追求各种令自己快乐的方法,随兴而起的可以和任何一个男人上床。
没有约束,不存在道德规章,魔的世界是污秽淫乱的,为了一时的极致享受,人命便显得低贱。
云萝也是其中之一。
但是自从她遇上雷斯,并且成为他的女人之後,言行举止顿时一反常态,收起平日的放纵只为他绽放美丽,不再放荡的与男人野合,表现出对他十足的迷恋。
要一个玩惯的女人收心并不容易,但她办到了,而且连著几年身边只有他,不像他除了她还有其他的女人。
当爱情开始萌芽,许多原本能容忍的事便会产生变化,即使贵为公主也不过是一名等爱的女人,她再也不能忍受他眼中有别的女人。
雪球越滚越大,摩擦的裂缝也越来越大,当彼此的认知有了不同时,饱和的雪球便会裂开,回归原来的雪白。
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