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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松略微侧身,便躲过了那刀。
然而,西门庆见势不妙,根本无心恋战。飞刀投掷武松不中,早已经掉头就飞跑。
这货一边跑,一边还嘶声大喊:“救命啊!来人啦!有刺客!”
此时夜晚已深,四下寂静。他这一喊,立即传出很远。街道两边有些人家门窗紧闭,有些人家却不免点灯开窗,要看个究竟。
武松倒是不担心这些街坊们会出来打抱不平救西门庆。不过,他身为堂堂新禁军总指挥使,刚刚蒙皇帝亲自提拔,在众目睽睽之下杀人总是不好。
更重要的是,这里是大宋京城,防守严密,晚上也是有巡逻军队的。西门庆的大声喊叫,用不了多久,就会招来巡逻官兵,那就更麻烦了。
因此,武松加快脚步,要对西门庆紧追不舍。
然而,就在他要追过去时,突然感到左足一紧。却是那个被他踢飞昏倒在地的奴才伯爵,醒转过来,救主心切,抱住了武松的腿。
这奴才,倒对西门庆这样的主子忠心,危急关头,还不顾自己安危,试图拖住武松,让西门庆逃走。
武松本不想滥杀无辜,因此刚才飞腿踢这奴才的时候,其实并没有使出全力,是留有余地的。不想也因此这奴才醒来得早,反而碍手碍脚。
转念一想,西门庆乃是阳泉恶霸。这奴才如此得西门庆亲信,又哪里会是什么好人?只怕坏事也干了不少。既然如此,他又自作孽,武松太同情他作甚?
想到这里,武松便不留情,再次飞起一脚,便把这奴才又一次踢得飞出老远。这一次,摔在地上像条死狗,再也不能动弹,也不知还能否活。
武松顾不得他,发力向西门庆追去。
那西门庆从武松一脚踢飞奴才伯爵,就情知今晚遇到了厉害角色。他倒还没有想到这是武松,因为,之前他和武松交过手,也不知道武松在比武时《达摩心经》功法又有突破的事情,直观感到之前和他交手的武松,功夫虽然也厉害,但比起眼前这个蒙面刺客还是要差很多。
究竟是谁,会在这深夜处心积虑要杀他西门庆?西门庆一时想到是不是干爹蔡京的政敌,一时又想到是不是自己坏事做得太多,招来了仇家。
此时逃命要紧,也容不得他多想。他一边只顾拼命跑,一边继续大喊大叫,试图引起两旁街坊出来相助,特别是能引来巡逻官兵。
只是,这时已是深夜,两边街坊大多早已睡下,就是被惊醒,一时也没有人出来救人。毕竟,这是北宋末年的都城。且不说宋人本来就崇文轻武,此时宋朝皇帝昏庸、吏治**,民风也日下,肯冒着危险见义勇为的都城百姓本来就不多。
西门庆喊破嗓子,也不见有人出来救他。
眼看就要被武松追上,西门庆感受到了危险,心中开始惶急。慌不择路之下,又蹿进一条小巷,不由得叫一声苦:前面却是个死胡同,再也没有去路。
西门庆顿时面如土色,哀叹道:莫非我今日真要送命于此?
他实在舍不得死啊。作为阳谷县一霸,他家中还有好几个美妾,更有用不完的金银财宝。此次来汴梁拜见干爹蔡京,也是想再谋求一个官职。对于这个地方恶霸来说,“美好的生活”还根本没有享受够呢,怎么舍得去死?
但武松越来越近,今晚明显是要除他而后快。
西门庆几乎就要掉转头,跪下向武松求饶。然而,就在这时,只听“吱呀”一声,旁边一个小院落的门却突然开了,里面有人轻声唤道:“西门大官人!”
西门庆闻得这声音,顿时无限惊喜,实在是想不到这里还会有人认识自己,真是天无绝人之路。
定睛一看,只见那打开的门缝里,透出灯光,也挤着一张老脸。那老脸丑陋不堪,此时却对着西门庆,只是笑。
西门庆一见那老脸,更是惊喜,叫道:“王婆!却原来是你!你老怎么会在这里?”
那王婆道:“你却不知,这是我女儿女婿家!哎呀,先别说这些,你遇到什么麻烦了?快进来躲躲!”
西门庆喜出望外,立即冲进门去。那王婆待西门庆进去,却依旧把门关上,显然是要把西门庆藏匿起来。
武松随后便追过来了。刚才在后面,他也听得分明,西门庆叫了一声“王婆”。
王婆?前世中,那个作为潘金莲的邻居、却搬弄是非唆使潘金莲和西门庆勾搭成奸的坏老太,岂不就是叫王婆?
这个王婆,贪财好货,心术不正,本来也是个该死的人。虽然她目前还没有做出诱骗潘金莲的坏事,若没有遇见她,武松也懒得去找她,但既然遇到了,就把她和西门庆一并解决,同样也算是为民除害吧?
第二百六十章 金莲改命()
武松赶上前去,大门已经紧闭。
西门庆太过奸猾,今晚轻易不能让他逃脱,否则让这家伙跑了,今后会更加小心谨慎,再要搞掉他难度就大了。而且武松即将出征,也不能再耽误时间。
不搞掉这家伙,潘金莲的安全就没有保障。
武松没有去敲门。敲门对方也不会开。他略一观察,纵身而起,便翻上院墙,轻飘飘落入院内。
此时,《达摩心经》有新突破的他,轻身功夫虽然说不上特别厉害,但要翻过这样矮小的院墙,自然不在话下。
他才一落地,就听得一声凄厉的尖叫:“来人啊!救命啊!有贼啊!”
定睛一看,大喊大叫的是个老女人,年纪不小,却穿得花花绿绿,老脸上涂脂抹粉,一双眼睛精光贼亮。
不问可知,这就是王婆。
“啪!”
武松一个耳光就甩将过去,打得这女人满嘴是血,顿时便叫不出来。
他对于这个女人,实在是没有什么好感。生活中,就是这种见利忘义、搬弄是非的女人多了,才让人间平添了许多是是非非。
飞快地扫了一下院落,已经不见西门庆那厮身影。武松恼怒,沉声喝问道:“人哪去了?”
王婆看着武松那凶神恶煞的样子,胆子已自怯了,捂着嘴巴,含含糊糊地说:“什么。。。。。。什么人!”
“碰!”
武松轻轻一脚,便将这老女人踹倒在地。虽说是男人不打女人,不欺负老人,但这个老女人,却实在是可恶,罪有应得。
武松把手中的短剑一亮,雪白的剑光令得王婆眼睛一缩,魂飞了一半。
“不说,就是个死!”
说着,武松把那短剑向王婆眼前一松。
“啊!”王婆一声尖叫,忙道:“我说!我说!”
但她还没有来得及说,便听得哗啦一声响,院内小屋内一扇门猛然撞开,一道寒光从里面飞射出来。
武松连忙侧身闪过。那寒光射中院墙,深陷进去,却是一把菜刀。
不用说,这刀是西门庆那厮投掷的。
就在武松躲刀的时候,那厮已经猛然从屋内冲出,要去打开大门,再往外跑。
武松并不缓慢,轻轻把手中的短剑一送,便插入了王婆的口中。
微微一搅动,王婆一声惨叫,舌头已经被绞碎。
武松并没有杀她。虽然从前世书中所写来看,这个老女人心术败坏,死有余辜,但此时,她毕竟还没有串掇西门庆勾搭潘金莲、串掇潘金莲谋杀武大郎。
既然如此,把她的舌头绞碎了,让她再也不能用那条舌头搬弄是非,也就是了。
武松毕竟不是嗜杀的人。
绞碎王婆的舌头,还有个好处,就是防止她再度大喊大叫,引来别人,特别是引来巡逻的官兵。
绞碎王婆舌头不过是霎那间的事情。此时,西门庆刚刚把门栓打开。
但是,武松哪里容得他再逃脱。一个纵步上前,便揪住了这厮的后背。
西门庆情知再也无法逃脱。这家伙毕竟是亡命之徒,危急时刻,便狗急跳墙,猛然回手,又是一道寒风向武松扫来。
原来,他手里还有另外一把砍柴用的刀。
刚才冲进王婆这个院子,他首先就是找防身的凶器,找到了菜刀和柴刀。用菜刀投掷武松不中,就把柴刀隐藏起来,为的就是出其不意,再给武松重创。
只可惜,他不知道武松是练《达摩心经》的,而且已经接连突破,感觉何其敏锐。
西门庆那刀还没及身,武松手中发力,猛然一带,已经将西门庆的身子倒提起来,摔倒在地。
西门庆也真是厉害角色。倒地的霎那间,居然又猛然把手中的柴刀向武松迎面投掷过来。
但这自然伤不了武松。武松扬手一抓,便把那柴刀抓在了手中。纵步上前,飞起一脚,便把地上的西门庆又踢得飞起来,重重撞在院子墙上,落在地下。
西门庆情知大势已去,今晚再也逃不掉了,但仍然挣扎着爬起来,满脸狞恶,道:“你究竟是谁?我和你究竟有什么仇恨,你要如此追杀我?”
武松没有说话,只是冷冷地看着他,迈步向他逼过去。
“啊!”西门庆嘶吼一声,又猛扑过来。
这家伙,确实也是个不肯轻易服输的东西。
但此时的他,实在已经不是武松的对手。
武松飞起一脚,又把他踢得倒退数步,跌倒在院墙下。
西门庆爬起来,嘴角已经满是鲜血,愈发显得狞恶。一咬牙,再扑过来。
武松又是飞起一脚,再把他踢得倒飞出去。
西门庆再挣扎着爬起来。
武松再把他踢飞。
显然,此时的武松,完全可以一剑就结果了这厮。但这样多踢几脚,也觉得很解气。
西门庆终于软了,再次被踢飞时,怎么挣扎也爬不起来了,突然跪在地下,磕头如捣蒜,道:“好汉饶命!好汉饶命!我做错了什么,你只管说,我一定改。只要你不杀我,我什么都可以答应你!我是阳谷县的大财主,家中有万亩良田、金银无数。。。。。。”
但他很快就没再说下去了。因为,他不是笨蛋。事实上,他是个非常善于察言观色的家伙。要不然,在前世的书中,怎么会仅仅凭潘金莲一个眼神,就知道潘金莲是可以被勾搭的主呢。
此时的他,发现自己越求饶,武松的眼中鄙夷嘲弄之色就越重。
确实,开始西门庆一次又一次挣扎着起来反抗,武松心中还在想:这个畜生虽然心坏,但倒也有几分硬气。
结果,他最终软了。越求饶,就让武松越鄙夷。说到底,这厮还是个脓包。
“站起来!”
武松沉声喝道。
西门庆再也不敢反抗,挣扎着站起来。
他不知道武松要干什么。才刚刚站稳,便见武松突然又飞起一脚。
西门庆本能地想躲,却哪里躲得过。武松这一脚,把他再次踢得向空中飞起来。
在西门庆飞起来的同时,武松的短剑已经轻轻一划。
西门庆一声凄厉的惨叫,只觉得两腿之间一阵巨疼,落在地下时,抱着裆部,满地打滚。
是的,武松废掉了他那个所谓“驴大的行货”。
武松本来是想杀掉这厮的,杀掉了就一了百了。但是,武松毕竟不是嗜杀之人。在废掉王婆的舌头时,便想到,也许不用杀掉西门庆,将这厮害人的东西给废掉就行了。
江湖上好汉决斗,伤人阴部是不好的。但对于西门庆、高衙内这样的害群之马来说,去掉了他们的是非根,却也算是“为民除害”!
起码,他不能再祸害潘金莲了。潘金莲的命运,应该已经彻底改变。
第二百六十一章 高府马车()
废掉了西门庆,算是去掉了一个危害潘金莲的心腹大患,武松感到心头一块石头落地。
他没有再理睬在地上抱着下面鬼哭狼嚎满地打滚的西门庆。轻轻一纵,跃出王婆家的院墙,就往回家的路走。
然而,他这一路追杀西门庆,还是惊动了巡城的官兵。
前方火把闪耀,人声鼎沸,正是一队巡城官兵遁声而来。听那乱喊乱叫的声音和杂乱的脚步,说明赶过来的官兵还不少。
不过,武松脸上不禁浮现一丝无奈之色:这同样也说明,这队大宋皇城的巡城禁军,不过是一队乌合之众。
且不说直到他把西门庆彻底废了,这队官兵才拖拖拉拉地赶来,光听队伍中那乱七八糟的声音,就可见军纪松弛到什么地步,战斗力只怕等于零。
不过,此时的武松,没有心思和这些官兵纠缠。
巡城官兵队伍那隔得老远都能听到的声音,无疑是在告诉他们正在追捕的人:我们来了,你们快躲起来哦。
所以,武松只是随便往旁边一条小巷子藏了一下身,便看到这队官兵乱哄哄地从身前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