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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济大清-第1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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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康熙在胤祚帐中又站了一会,叮嘱王太医几句便也离去了。

    几个时辰后,中药煎好,阿依慕扶起胤祚,把药喂下,过了一个时辰,病情便好上许多。

    王太医见方子对症,便也暂告离去,向康熙禀报了这个消息。

    同时伤兵营的医官来报,喝下金鸡纳霜的兵卒,寒热病症已大去,显然此药极为对症。

    康熙白天看胤祚耗费不少心神,此时寒热病复发,浑身发热,痛苦难当,听闻金鸡纳霜如此有效,便命王太医不必再试,直接呈上一碗。

    喝完那漆黑药汤之后,康熙顿感身上轻便许多,待到第二天日出时,已基本恢复正常。

    王太医给康熙把脉,发现寒热病已去了七七八八,当真是又惊又喜,当晚又让康熙服了一次药。

    如此,五天之后,康熙寒热病已然痊愈,且营中将士寒热病也大多好转,康熙大喜,下令大赏两个传教士。

    萨布素之前被查干赤那咬成重伤,本已性命垂危,好在吉人天相,半月之后转危为安。

    萨布素痊愈之后,便由他率东路军,费扬古率西路军,分别回各自驻地了。

    康熙率中路军继续南下京城,齐齐哈尔军随萨布素一同返回东北。

    胤祚身受箭伤,失血过多,与葛尔丹对饮冰水,寒气入体,又吹风受了风寒,加上吃了几天半生不熟的羊肉,营养匮乏,又为了葛尔丹的事情殚精竭虑。

    多个病因合在一起,让胤祚的病症分外凶险,以至于大军回程路上,他反而成了最重的伤员。

    好在胤祚是皇子,王太医一天十二个时辰,几乎从不离开,缺哪种药物了,便派人快马回京城取。

    胤祚虽然人在草原上,但受到的却是大清最顶尖的医疗,几次生死垂危之际,都被王太医硬拉了回来,五天后终于脱离险情,一个半月后便基本痊愈。

第三百一十五章 玄石碑() 
胤祚病情痊愈之际,大军已行至内外蒙古交界处呼鲁斯太,此处冬天极寒,尽管已是初春,夜间依旧滴水成冰。

    夜间将士在外巡逻一晚,白天回来往往胡须眉毛全是冰碴。

    呼鲁斯太周围百里只有寥寥几处牧民,在广阔的戈壁草原上,一个石碑巍然耸立,上刻永乐帝五征漠北的功绩。

    相传此碑为永乐帝首征漠北时所立,而后每次出征,便在其上加刻一段,五征结束之后终于成碑。

    康熙出征时也仿照永乐帝立上一碑,原意为祈求大军如永乐帝一般得胜,当时全军心中充满了决然和忐忑。

    而如今葛尔丹伏诛,喀尔喀各部归附,蒙古草原再无战事,康熙心境已经与来时截然不同。

    黄昏时,康熙便来看两个石碑,面露微笑的轻轻抚摸。

    胤祚大病初愈,身子还很虚弱,裹着狼皮斗篷侍立在一旁,百无聊赖。

    永乐玄石碑年代久远,又久处蒙古人地盘上,得不到修缮,风吹日晒之下,上面的字迹已然模糊不清,远远看来已与寻常巨石无异。

    康熙看着两个石碑笑而不语,兴许是许久没听到拍马屁的声音有些不适应,往身边看了看,才想起他只带了六阿哥胤祚随行。另有百余名亲兵远远的站在四周。

    “永乐帝五征漠北而蒙古未平,今朕毕其功于一役,永除边患!”康熙朗声道,转而问胤祚道,“胤祚,你觉得朕比之永乐帝如何?”

    胤祚心中翻个白眼,心道:“我不拍你马屁,你居然厚着脸来让我拍了……”

    虽然心中腹议不止,但胤祚还是滔滔不绝说了一长串马屁之言。

    康熙初时还有些受用,没几句便听不下去了,甩手道:“行了,住嘴吧。”

    胤祚悻悻闭嘴。

    康熙对自己功绩的欣喜感,已被胤祚几句驴唇不对马嘴的马屁毁了个干净,当下再看永乐玄石碑道:“刻在石碑上的功绩,千百年后终也会化为尘土;只有刻在百姓心上的功绩,才能万古长存。”

    胤祚由衷道:“皇阿玛英明,皇阿玛与永乐帝究竟孰优孰劣,千百年后,自有人评判,皇阿玛不必挂怀。”

    康熙冷哼:“朕的几个儿子里,就数你说话最不中听。”

    胤祚一脸无奈,确实论及拍马屁的本事,他给其余的皇子提鞋都不配。

    随即康熙道:“知道朕单把你叫出来是为什么?”

    胤祚早就在想这个问题,是以马屁都拍的不专心,此时康熙主动提出,更觉的心里惴惴,开口道:“莫非……儿臣犯了什么错?”

    康熙轻笑:“还记得你在巴彦乌兰见朕那天,朕说过什么?”

    “什么?”胤祚一脸迷茫,随即恍然大悟,“皇阿玛是说索额图的事?”

    康熙点点头道:“不错,索额图今日已向朕告老归乡了,朕已准奏。”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却让胤祚觉得脊背发寒,纳兰明珠失势后,朝中索党一家独大,无论中央机枢还是地方官吏,无不是索额图门生故旧。

    这样一个权倾朝野的大权臣,居然说拔就拔了,康熙人还未至京城,朝中发生如此剧变,居然连一点波澜都未起。

    此等手段,堪称出神入化。

    胤祚对康熙行礼道:“多谢皇阿玛。”

    康熙冷冷道:“索额图此人谋害皇子,已有犯上作乱之心,他以为自己可以一手遮天,殊不知朕早有布置,有此下场,实是罪有应得。”

    康熙虽然再说索额图,但语气阴寒,目光直指胤祚。

    胤祚心中一凛,康熙是在借索额图之事告诫胤祚,不要恃宠而骄,行谋乱之事。

    他远在关外,手中又有八旗军队和火器厂,齐齐哈尔粮饷充足,此番征讨葛尔丹立下大功,已让康熙对他生出些许戒备。

    胤祚想明白了,当即道:“儿臣谨记皇阿玛教诲。”

    康熙点点头,收回目光,望向远方,戈壁上残阳如血,映的天边火红。

    许久,康熙道:“此次出征,你运来五十万斤粮食,为大军解了燃眉之急,此功一;葛尔丹袭营,你坚守防线,伤敌无数,更破了寒铁怯薛,此功二;你诛杀葛尔丹,尘埃落定,此功三;齐齐哈尔在你治下富庶,又研制出铁模炮此等利器,此功四。朕思来想去,觉得此战首功非你莫属了。”

    康熙瞥了眼胤祚,见他虽有喜色,但却也没得意忘形,暗暗点点头继续道:“只是臣子立功,朕可以给他们加官进爵,皇子立功,朕也可酌情封赏,可惜你现在爵位已至亲王,官至齐齐哈尔副都统,都已难进,朕却不知再赏你什么好了,故叫你出来,是想问问你想要些什么赏赐?”

    胤祚爵位本是郡王,假死之后追封亲王,现在他又活过来了,且立下大功,自然也没有夺爵的道理。

    胤祚当即道:“皇阿玛准阿依慕与葛尔丹见最后一面,已经是天大的赏赐,胤祚何敢要求更多。”

    康熙大笑:“哈哈哈……你平时虽看起来呆头呆脑,没想到也是个心思灵活之辈,罢了,父女情深是人之常情,葛尔丹已死,此事朕不会追究了。”

    胤祚大喜:“谢皇阿玛。”

    康熙正色道:“不过,你既是此战首功,不加封赏,军心难平,明面上的封赏也要有的,说吧,想要什么?”

    胤祚是个没什么野心的人,况且无论爵位官职,他都已做到了顶峰,刚想开口拒绝,突然心中一动,随即激动起来,顿时觉得口干舌燥。

    若是这个请求能得康熙应允,实是天大的好处,正在琢磨怎么开口,却听康熙催促道:“想到什么,直说吧。”

    胤祚闻言,定了定心神便道:“皇阿玛听说过关外两行吗?”

    康熙愣了片刻,旗人不得经商,这是努尔哈赤时期祖训,故无论是朝中大臣还是胤祚经商都是假借着别人的名义,这样虽然也有违祖训,但大清君臣一直对此心照不宣,却不知胤祚此时将此事提出是为了什么。

    “银行、百事行这两家商号虽只开在齐齐哈尔一地,但却影响整个东北民生,朕自然是知道的。”康熙道。

    “两行每月利银近三万两,且利银每月都在稳步上升。”胤祚心跳的如同打鼓。

    康熙面露不愉之色道:“你说这些是何意?”

    胤祚道:“儿臣想请皇阿玛入股。”

第三百一十六章 小二,上酒() 
康熙怒道:“古往今来,把生意谈到皇帝头上的,最后都是什么下场,你不知道吗?”

    胤祚现在身处奇险,万一不小心将康熙惹怒,那就是万劫不复的境地,但风险与收益并存,为了他商业帝国的目标,他甘愿一试。

    胤祚笑道:“别人下场惨烈,那是因为他们是为了赚皇上的钱,而儿臣确是为皇阿玛分忧。”

    康熙怒极反笑道:“呵呵,让朕带头违反祖制,反而成了为朕分忧?你今日若说不出个所以然,朕定要制你大不敬之罪!”

    胤祚有个特点,越是危机时刻,思维越是灵活,之前康熙心情大好,他连拍个马屁都拍不到位,而现在他却心思如电,片刻便想好了如何应对。

    “皇阿玛完全可以仿照江宁织造,给儿臣一个关外制造郎中的名头,将两行收为官办,日常利银以供奉入宫,这不违祖制,又有了入股之实。”

    康熙语气冰冷:“你念头转的倒快。”

    江宁制造郎中曹寅,此人便是曹雪芹祖父,深受康熙信任,这个江宁织造名义掌管丝织之事,实则是康熙在江南的间谍耳目。

    江南自古繁华,丝织一业获利甚多,曹寅身居高位,自然也能获很多好处,这些银子不经国库,全都流进了康熙内务府。

    后来康熙下江南时,便是由内务府出银,美其名曰不劳民不伤财,实则那些银子全是从江南搜刮的民脂民膏。

    现在康熙虽还未下江南,但已有了用江宁织造敛财的念头。现在这个想法被骤然戳破,当真是又惊又怒。

    语气中已经布满了森然。

    胤祚全不在意,接着侃侃道:“皇阿玛,江南虽富庶,但为官者不善经商,曹寅此人平常用之可以,一旦江宁制造财务疏漏,以此人之才绝不能弥补,一旦江宁织造大厦将倾,到时整个江南恐都会受波及。而关外两行是彻头彻尾的商人,论及经商手段,曹寅定然大大不如。若论及行业,银行垄断金融,百事行垄断工商,比江宁织造更是强出太多。”

    历史上,康熙游历江南,江宁织造出资甚巨,财务出现巨大亏空,甚至曹寅余生都未能将亏空补上。

    康熙念及与曹寅情谊,不愿治罪曹寅,可当他死后,曹家却被罚抄家,为皇帝背上了这口黑锅。

    康熙又道:“商贾爱财,取之于民,富者愈富,穷者愈穷,支持工商乃取乱之道。”他是个知人善任的帝王,曹寅不善经商他是知道的,胤祚一番话切中要害,让他语气有些松软下来。

    胤祚又要开口,却被康熙摇摇手阻止了。

    “朕记得,三年前在乾清宫,你曾为了开放工商,与朕有过一场辩驳,当时你虽说得在理,却未能打动朕。而今你比三年前成熟许多,也懂得一步步来了,朕很欣慰。”

    思虑许久之后,康熙终于道:“齐齐哈尔在你治下变得如此富饶,你也算向朕展示了工商之力……也罢,你此番立下大功,不可不赏,你既然要一个关外织造郎中的官职,那朕便陪你胡闹一回,应允你就是。”

    胤祚大喜,叩谢道:“谢皇阿玛!”

    康熙看着他继续道:“只是胡闹归胡闹,若两行以官家名义欺行霸市,有损民生,朕绝不会轻饶。”

    胤祚当下又承诺许多,谈起经商一道,胤祚可谓滔滔不绝,连康熙都能从他话中听出几句精妙之言。

    胤祚讲的兴起时,背也不弯了,声调也变高了,在旁人看来甚至有些逾礼了,可康熙神色依旧如常。

    君臣父子,是最难把握的一种关系,此刻的康熙便是将自己代入了父亲的角色里。

    日落时分,两个人在护卫簇拥下,步行回营。

    大营中看到胤祚和康熙单独交谈者甚多,心中都暗暗有了计较。

    大阿哥因为误射胤祚一事,被康熙禁足许久,却未有进一步处置,这事便不了了之了。康熙觉得心中亏欠了胤祚,这也是答应给他关外织造郎中官职的一个重要原因。

    大阿哥被禁足,而六阿哥成天陪在康熙身边,这让众文武对胤祚的态度愈发热情恭敬,而对大阿哥却不复以往。

    大阿哥心中对胤祚的恨意,在每一次冷遇中与日俱增。

    过呼鲁斯太后,大军又行进半个月,到达内蒙古草原,此时正值三月,晚春时节,草原上一派连天翠绿,与戈壁的漫天黄沙简直天壤之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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