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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济大清-第1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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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此戴言一大早便来叫梅瑴成同去学堂。

    梅文鼎对女娃也能去学堂略感惊讶,不过想到戴言昨天的假小子打扮来看,恐怕戴大匠就是把自己的女儿当儿子养的。

    学堂位于火器厂中轴线上,这是火器厂里唯一一座破坏了街道横平竖直的美感的建筑,就连火器厂衙门,都在学校的一侧,看起来像是个陪衬。

    火器厂各色匠人及其家眷等加起来共四五万人。适龄的孩子也多,学校自落成以来就在不断扩建,现在学生共有一千余人。

    小学总共只有三年,胤祚的本意是帮着学生们开智,培养些基础的科学素养,所以教导的东西都很浅显。

    戴梓已经在学校待了两年时间,今年便是她的第三年,而梅瑴成也十四岁了,加上有些文化底子,也被直接安排到了三年级。

    胤祚每次巡视火器厂,学校都是重点视察的地区,在他的重视之下,齐齐哈尔学校建设的就如后世学校一般。

    小学每天上课三个时辰,每周休息两天,还有每年四个月的寒暑假。

    小学的教员是火器厂除了匠人以外例钱待遇最好的一批人,这些人有的是落魄的秀才书生,有的是一方大儒,还有的是沙俄传教士。

    托胤祚的福,现在学校里又涌入了一批精通西学的传教士,只是他们作为先生,被三令五申禁止向学员们传教。

    梅瑴成自小上的是私塾,后来便是爷爷亲自调教,还从来没上过三十多个学生一个班的学堂,看到的一切都觉得新鲜。

    戴言是戴大匠女儿,在学校里待得很久,成绩也一直稳居第一,在学堂中是宛如校霸一般的人物,拖着梅瑴成就来了自己班级,将他随意安排了个座位。

    上午来教书的是个须发花白的老先生,手拿着一本破烂不堪的论语,进了教室便在讲台后的椅子上一躺,口中道翻到某某篇,跟他一起诵读某某句。

    在古代,读书写字的奢侈程度,一点不比顿顿吃鲍鱼海参低。

    而学校的学生们大多都是匠人之后,懂得读书的难得,一个个都极为认真。

    尽管老先生教的《子路篇》梅瑴成早就倒背如流了,但他还是认认真真的跟着老先生诵读。

    下午,来教书的是个红头发的洋人,穿着一身黑色的教袍,胸前挂着个木质的十字架。

    学校里洋人多,学生们早就见怪不怪了,倒是梅瑴成颇好奇的看了他许久。

    洋人教士教授的是数算,用的是阿拉伯数字,算的都是简单的加减乘除。

    梅瑴成早在老家就接触过西洋算法,对此也不陌生,再看到一个学生回答出洋人的问题而得到夸奖后,终于忍不住学人家的样子,举起了手。

    洋人见到新面孔,便点了梅瑴成回答,并在黑板上写下二十五加十六等于多少的问题。

    梅瑴成想也没想便道:“四十一。”

    洋人有些诧异,有心试试梅瑴成的底子,又写了个乘法公式:“九乘以十五等于多少?”

    梅瑴成:“一百三十五。”依旧是不假思索。

    这回洋人彻底惊到了,这个算数简单不假,但怎么会有人一眼便知道答案?是计算的太快,还是早就背下了?

    想到这里,洋人不禁出了个有些刁难的问题:“一百七十六乘以五十八等于?”

    梅瑴成:“一万零两百零八。”回答之快,便如说一加一等于二一般,这下洋人教士彻底呆住了。8

第三百六十七章 冤情() 
一天下来,梅瑴成天才之名已不胫而走。

    傍晚放学回家,梅瑴成回到梅府里,恭恭敬敬的给爷爷请了安。

    梅文鼎正伏案算着什么,见孙儿回来了,便将笔放下,问道:“学堂如何?”

    梅瑴成知道爷爷在学问上的脾气,小心的将一天发生的事情讲了出来,说道学校先生同学将其视为天才时不免有些自傲。

    谁知梅文鼎越听越是生气,将笔在桌上一摔,怒道:“误人子弟!”

    梅瑴成吓得闭口不言了。

    梅文鼎犹自怒气不绝:“世上求学一道,无他,唯勤学苦练而,何来天才只说?要让我孙儿做仲永第二吗?这个学堂不去也罢!”

    第二天梅瑴成果然没有再去学堂。

    齐齐哈尔虽说是推行义务教育,但现在一没那么多学校老师,二来半大小子也是劳动力,有些人家也不愿耽误劳力。

    所以,上学与否还是一个自愿的事情,愿意来学校的,书本、纸笔伙食全包,不愿来的也不强求。

    梅瑴成没来上学,学校倒也没什么反应,这事便过去了。

    其实梅文鼎自小便有数算天赋,小小年纪便有神童之称,他虽然不愿孙儿背负此名,但内心深处却也承认,数算是个极要求天赋的学问。

    有些天赋高的人,比如他自己,尝尝还未计算,便能看出问题的答案。

    而他的孙儿梅瑴成,天赋甚至高于他少年时,这也是他对孙儿倾尽心血的一个重要原因。

    既然孙儿不去学堂了,梅文鼎便将他带在身边,整天往试射场跑。

    戴梓给他的问题说难不难,但要想算出结果,尚需要大量的数据,这些日子便是在收集数据。

    戴梓注重经验实际,而梅文鼎注理论计算,两人又都是严肃刻板的性格,一起共事时,常常彼此看不对眼,大半天的一句话不讲,气氛压抑之际,搞得手下的匠人们大气都不敢喘。

    而戴言每当放学之后,也会来试射场帮忙,她个性突出,而梅瑴成有些内敛,两人倒是相处的不错。

    除试射场外,戴言还回去丙字号匠作间,帮古大匠的忙,火器厂现在分工明确,戴梓负责膛线、炮弹、火药,而古大匠专职铸炮。

    戴言自显露出对铸炮的天分后,戴梓便让她时不时的去帮古大匠的忙。

    古大匠膝下无儿无女,对戴言这个聪明伶俐的丫头也是分外喜欢,甚至有意无意的将一些铸炮经验传授给她。

    梅文鼎不喜欢大匠的称呼,于是匠人们便称呼他为先生。

    这样一来,火器厂便形成了两个大匠一个先生的格局,三个老先生虽然性格迥异,但是分工协作却越发默契,火器厂研发精进。

    周家麟作为火器厂主事,将火器厂的变化都看在眼中,每半个月都会写折子上报胤祚。

    胤祚经过近一个月,已将齐齐哈尔积累的政务处理完毕,并将周家麟由同知提拔为了通判,并且暂代参政一职,这样一来许多政务压力就压在了周家麟身上。

    他就变得轻松许多,这天恰好看到火器厂形式大好的折子,便准备着要去火器厂巡视一番。

    偏偏就在这时,都统衙门外有人击鼓鸣冤,而周家麟又不在,只能自己换了衣服上堂。

    副都统衙门外虽然也有鸣冤鼓,但自打胤祚来齐齐哈尔后,还从未有人敲过,一是齐齐哈尔治安极好,二是就算有什么纠纷案件,各地知县也能解决,不必状告到副都统衙门来。

    因此胤祚对来鸣冤所为何事,还真的有些好奇。

    升堂之后,胤祚学着戏文里那样,拍了下惊堂木道:“何人击鼓鸣冤?”

    堂下跪着一个老农模样的人,他的身边还跪着个老妇,两人都在抹眼泪,听胤祚的问话,老妇人凄厉嘶吼道:“求王爷做主啊!”随后便晕了过去。

    衙役们顿时就是一顿手忙脚乱的抢救,又是掐人中,又是拍后背,好不容易把人弄醒。

    那老农哭道:“王爷,太惨啦!俺们姑娘才十四啊……刚说上人家,说没就没啦……”

    那老农言辞虽然颠三倒四,但哭的撕心裂肺,一看就是真有冤情。

    胤祚当即道:“尸体在何处?”

    老农道:“没啦,全没啦,一把火烧了个干净啊,要不是我背着婆娘出去看病,俺们也都死了啊……这帮天杀的丘八啊……不得好死啊……”

    胤祚忙道:“等等,你说什么?丘八?是当兵的干的?”

    老农道:“相亲们都说是丘八干的……求王爷做主啊……”

    胤祚面露疑惑之色,巴海治军极严,他自己也懂得纪律的重要性,军队不说是不拿老百姓一针一线,起码不扰民还是做得到的,骤然出现杀人放火的事情还是让他有些难以相信。

    “求王爷做主啊……求王爷做主啊……”堂下老农哭的声嘶力竭。

    胤祚阴着脸道:“叫巴海过来。”

    小半个时辰后,一身蓝色棉甲的巴海走进来,抱拳道:“王爷找我。”

    胤祚指着堂下哭晕过去的老农道:“这个老伯说有当兵的去他家杀人放火,烧死了他们女儿,可有此事?”

    巴海闻言,脸色一黑,盯着那两个老人看了许久道:“王爷,此事可信吗?”

    胤祚道:“已有衙役前去打探了,料想应当不假,两个老人家,没必要来诬告,最多是搞错了罪魁祸首罢了。”

    堂中一时无话。

    胤祚问道:“将士们近来如何?我最近忙于政事,倒把将士们忘了,都是过命的兄弟,找个时间还是去看看为好。”

    戈壁草原上,胤祚与齐齐哈尔众将士们吃住在一起,又一起经历生死,这种感觉是不带兵的人永远体会不到的。

    军中上至骁骑校,下至甲兵,不少人的名字他都叫得出,许久不相见,还真的想看看他们近来如何。

    巴海脸色一沉,片刻后沉重的道:“王爷还记得傻狍子吗?”

    胤祚脸色也有些暗淡,这人是他亲卫一员,因为性格有些憨,被将士们起了个外号叫傻狍子,行军休息时,将士们尝尝打趣他为乐,傻狍子也不以为意。

    后来在葛尔丹袭营时,傻狍子为堵住阵型缺口,奋不顾身冲了上去,被蒙古骑兵淹没,战后连完整的尸身都找不到了。

    “记得。”胤祚轻声道。

    巴海道:“他还有个儿子。”

第三百六十八章 砍头() 
胤祚笑道:“当真?这我倒是不知。”

    此时那老汉已经悠悠转醒,胤祚想到现在是在堂上,不宜谈论这些,便道:“好了,这事之后再说吧,咱们先处理眼下这事。”

    然而巴海却继续道:“傻狍子儿子叫巴仁,他父亲死了,儿子便顶替了父亲的职位。”

    八旗采用世兵制,职位父死子替代,确也十分平常。

    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一个衙役骑着快马跑到府衙门口,走近来道:“禀王爷,属下去了老汉所在的临水庄子,向乡亲打探确有此事,也亲眼见到了那烧成废墟的房子,房梁立柱都被烧成飞灰,火势之大,像是人为纵火。属下还在灰烬中找打了几块碎骨,应当有人葬身火海。”

    胤祚追问道:“可知何人所为?”

    那衙役道:“周围乡亲街坊说是五六个青年男子,昨天夜里纵火的,想来是贪恋女子美貌,翻墙进去,将那女子奸杀,再放火毁尸灭迹。有个乡亲说其中一名男子,他在齐齐哈尔八旗兵中见过。”

    胤祚面沉如水,对巴海道:“昨夜可有人擅自离开驻地?”

    巴海认命般的叹口气,跪下来道:“回王爷,昨夜确有五人离营,现已被末将以军法处置,其中……其中一人便是巴仁……”

    胤祚这才明白为何巴海为何跟自己说这些,原来他早就猜到此事是何人所为。

    “走。”胤祚起身,冷冷道:“去军营。”

    府衙外衙役们见胤祚出门,赶忙备车。

    胤祚阴着脸挥挥手,跨在赤兔身上,缰绳一抖,奔向城外军营,巴海紧跟在胤祚身后。

    一个时辰后,胤祚来到军营,一打眼便看到五个年轻人被绑在高台上暴晒,二十军棍再加烈日下暴晒四个时辰,这是军中对擅自离营者的惩处。

    胤祚走到台上,阴沉的道:“谁是巴仁?”

    没人回应,胤祚又抬高了声音,问道:“谁是巴仁?”

    这时一个虚弱的声音道:“……我……我……”

    胤祚循声走到那人身边,打量他片刻,这人裤子上也是斑斑血迹,齐齐哈尔夏日的日头毒,脸上也满是爆皮。

    不过从相貌看,确又几分像傻狍子。

    胤祚问道:“昨晚你们离营做什么了?”

    巴仁道:“我……我们去酒楼喝酒……”

    胤祚继续问道:“临水庄发生命案,可和你们有关?”

    巴仁目光闪烁,声音颤抖着说:“卑……卑职,从未去过那里……”

    胤祚喝道:“你杀人没有!”

    这一声把巴仁吓了一跳,他浑身颤抖,目光闪躲,嘴唇嗫嚅着,半天说不出话。

    胤祚深吸一口气,对巴海道:“派人,去临水庄,把指认的乡亲接来,现场对峙!”

    巴海抱拳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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