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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济大清-第2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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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呀!掌柜的,那个姓史的给你灌了汤了。”画儿急的团团转。

    云婉儿惨然笑道:“算算年纪,我今年已经二十有四了,能有人愿娶我已是福分了,哪里还配挑挑拣拣的。”

    画儿都要急哭了,挡着门道:“掌柜的,你美若天仙,说是十四都有人信,好姻缘还在前面,何必要嫁给史掌柜……而且,这人冷冰冰的,从来不笑,想来不是什么好人,不会对你好的。”

    云婉儿憋得辛苦,终于发出一串笑声道:“好啦,好啦,不去就是。我自己亲见媒人也于理不合,就说我明白她的来意,会考虑考虑,再给上几两银子,打发她走吧。”

    画儿一愣,继而反应过来道:“啊!掌柜的,你骗我!”

    傍晚,吴泽来到永定河边上散心。

    新河道挖通之后,永定河水位下降了许多,而且也没有之前流淌的那么急,没了北方大江的波涛汹涌,倒有些江南水乡的涓涓静谧。

    吴泽沿着永定河散步,两岸,田中已插满了嫩绿的秧苗,荷锄而归的农户在田间小路穿梭,山坡上鳞次栉比的村寨亮起了暖黄色的灯光。

    吴泽走了几步,恰好遇到同样也在望着眼前景象出神的一个绝美身影。

    “云姑娘。”吴泽心中一动,拱手道。

    云婉儿微吃了一惊,接着微笑福身道:“以后还是叫我云掌柜好些。”

    吴泽脸上浮现歉然之色,道:“是在下冒昧了。”

    云婉儿望着远处的村寨道:“王爷来信,吴掌柜可看了?”

    吴泽道:“王爷叫我们向李朝派驻两行,我已经传令下去,关外百事行很快就会派驻人手。”

    云婉儿道:“我也派出了银行的人手。此番虽然李朝暴动,银行和富春当尽毁,但失信于民的是富春当,而非银行,况且有了王爷手中的六十万两银子支持,相信李朝银行会比战前发展的更快。”

    天边,太阳落到山峦之后,映照的天边一片火红。

    吴泽道:“范家大公子范清洪因查出舞弊,被革去了功名,此事云掌柜知道吗?”

    云婉儿叹了口气:“破坏河道乃是株连九族的大罪,看来皇上不愿伤及范家,故找了个理由革去了范清洪功名,以示惩戒,但对他这么一个骄傲的人来说,革去功名,恐怕比杀了他还要难受吧。”

    “要不是咱们的拱土田救了绝大部分民夫百姓,范清洪的惩处也不至这么轻。”吴泽顿了顿又道,“只是此番范家保住范清洪已经耗尽了不少皇恩,一旦铜斤、盐引上出现纰漏,恐怕追赔治罪是免不了的了。”

    云婉儿道:“范家已经在低价变卖家产,但两行都未曾入手。”

    吴泽笑道:“看来云掌柜和在下的想法一致,要留着银子,给范家最后一击啊。说来,王爷在李朝兑出了巨量铜钱,而日本国进来铜源紧缺,李朝战乱,海军在海面四处游弋,铜斤一事上,恐怕范家要狠狠的赔上一笔了。我们只需要进攻长芦、河东盐场,范家必亡。”

    云婉儿微笑道:“看来吴掌柜已经成竹在胸了,恰好银行进来回款极佳,吴掌柜只管放手去做,银行的银源充足。”

    两人一时无话,吴泽一瞥,看到云婉儿手中的红色名帖。

    “云掌柜,大盛魁对我两行有恩,但云掌柜不必为了报恩而委屈自己。”

    云婉儿冷冷的道:“多谢吴掌柜提醒。”

    吴泽点了点头,一时无话,许久道:“云掌柜,不如我们沿河走走吧。”

    云婉儿摇摇头道:“不打扰吴掌柜了,画儿还在等我。”说罢独自往山坡上走去。

    十余天后,长芦盐场往内陆的官道上,百余良运送木料的马车侧翻,堆积如山的木料将整个官道阻塞。

    阻塞官道乃是重罪,奈何运输木料是八大皇商之一的靳家,几千两银子打点下去,惩治靳家的板子高高举起,然后轻轻的落下了。

    待木料被清理干净,官道通行,已经是两天之后了。

    因为官道受阻,两天内官道两侧淤积了无数行人车马,交通极为拥堵。

    待范家的盐车重新通行,已经是三天之后了,虽拖延了些期限,但加快些脚步,还是能按照期限将盐巴运至各个市场的。

    但让范家没想到的是,自进入直隶之后,交通便极为不便,官道上到处都是来来往往运送木料的牛车,牛车走得慢,而且又多,一般都在百余辆上下,一旦被这样的牛车拦住,范家运盐车便要被耽搁许久。

    待范家好不容易从直隶将盐运出,已经比寻常晚了十几天。

    山西、陕西、河南等地的盐价上升了两成,百姓怨声载道。

    尽管,范家上下打点,但数个省份之内,还不至于没有一个清官。

    对范家的弹劾折子很快便递到了康熙桌子上。

    康熙震怒,之前对范家破坏河道,康熙已将恩宠尽到极致,此番运盐有误,康熙立刻下旨追责。

    百官有人趁机将直隶木料之争中,范家大败亏输的事情,禀报了康熙。

    统治者向来不喜商人囤货居奇,故又对范家下旨斥责。

    五天后,山西介休,范家大院。

    运盐倦怠的斥责圣旨刚接完,范毓宾已气的发晕,靳家阻塞盐路,本是范家有理,但靳家阻塞盐路用的是木料,而木料正是范家主导让晋商囤积的。

    这就让范家有理也不敢说,像是吃了苍蝇般的恶心。

    然而这还没完。

    片刻之后,第二张圣旨降临范家。

    范家上下不得不把沐浴更衣、摆设香案等流程又来了一遍。

    等折腾完毕后,太监打开圣旨,用尖细的嗓音,将皇上的满篇斥责说了出来。

    范毓宾接过圣旨后,就晕了过去。

    范家一日之内接到两份斥责圣旨的事情很快传了出去,人人都看出范家败亡在即。

    一时间,欠范家银子的纷纷纠缠不换,而和范家平日交好的也避之不及。

    昔日风光的范家上下,经此一事明白了,什么叫墙倒众人推。

    现在盐引失期限,范家所有精英都被派去监督铜斤,不能再差错,否则,就真的是万劫不复。

第四百七十一章 汉城陷落() 
李朝,汉城府。

    连续不断的炮声已经持续了整整七天七夜,赵世锡曾用火炮袭扰平壤城,现在这个厄运降临在了南军的头上。

    不同的是,赵世锡用的是老掉牙的虎蹲炮,而张希载的火炮则是装载了开花弹的神威一型火炮。

    七天七夜中,鎏金海胆炸裂不绝。

    汉城军民死伤极重,残破的尸体堆积如山。

    整个汉城府中,已没有一栋完好的房屋,就连王宫都被火炮炸塌了数座宫殿。

    隆隆炮声中,金春泽带着亲兵来到城墙之下。

    汉城府的城楼在炮火的摧残之下已经变成了一堆废墟,所以守军主将韩敬忠将大营设在在城墙边缘,有高大的城墙挡着,张希载的开花弹无法射到这个位置。

    “韩将军,敌军已经对汉城连续轰炸了七天,为何你还按兵不动?”金春泽怒气冲冲的冲入大帐中。

    帐内的将领们脸上都浮现惭愧之色,韩敬忠面色不善,冷冷道:“大人仅为监军,无权利对本将指手画脚。”

    金春泽冷笑道:“看来韩将军并不懂何为监军,本官再问你一遍,为何消极避战?难道将军如此贪生怕死吗?”

    “大胆!”帐内有人喊道。

    韩敬忠眯着眼睛道:“张希载仅有两万兵力,将我军压制于城内全靠十门清军火炮轮番射击,我军是仓促建立,军中新兵占一大半,守城尚可,贸然出击必败无疑。”

    金春泽道:“笑话,不出城迎战,将军如何退敌?”

    “张希载火药有限,待其火药耗尽,攻城无望,自然退敌。”

    金春泽义愤填膺的道:“将军是说要以全城百姓为饵,去消耗北军火药吗?将军将汉城数万苍生至于何处?又将王上至于何处?”

    韩敬忠轻笑一声:“纸上谈兵,无知腐儒。”说罢,就低头与众将商议军务。

    金春泽暴跳如雷,将在场将领全部臭骂一通,却没人搭理。

    他自知再纠缠下去也是无用,痛心疾首的出了军帐,径直往王宫去了。

    一路上,路过无数断壁残垣,耳边听着百姓绝望的哭喊,金春泽心如刀绞,加快了脚步,到王宫拜见李焞。

    傍晚,炮声稍歇。

    已习惯了北军频繁炮击的韩敬忠微笑道:“好,张希载火药不多了。”

    底下众将也都如释重负。

    就在这时,营帘被人猛地掀开,金春泽趾高气昂的走了进来。

    韩敬忠道:“金大人,张希载炮声渐疏,他军中火药必定不足了,我们只需……”

    “王上口谕!”金春泽朗声道,打断了韩敬忠的话。

    众将面面相觑,最终都拱手听谕。

    “王上有令,着三道水军统御使、征北将军韩敬忠,接命即刻率兵出城平叛!”

    韩敬忠大惊,抬头道:“什么?可张希载已无火药,我们……”

    “怎么?将军听不懂王上口谕吗?”

    韩敬忠心乱如麻,苦苦劝道:“不过一个时辰,天色就要全黑,贸然出城,我军必败啊。”

    “将军莫非是想抗命?”

    韩敬忠大怒道:“金春泽!国家危难之际,岂能还计较个人恩怨得失?我若出城,无异于将汉城拱手相送,我李朝将万劫不复啊!”

    金春泽瞥他一眼,淡淡的道:“将军以为我李朝无人乎?安敢口出狂言?”

    韩敬忠怒目圆睁,说道:“今日王令,末将就算抗命,也绝不敢受!”

    金春泽冷笑道:“好啊,韩大人怯懦畏战,违抗王命,来人呐,给我绑了!”

    “是。”帐外走近来几个亲兵。

    韩敬忠怒吼:“大胆!我看谁敢?”

    然而,那些亲兵都是金春泽亲信,不由分说,便将帐内将领全部绑住。

    韩敬忠挣扎不休,大喊道:“奸人误国,如不是你杀了南人党的闵黯,我李朝也不至走到这一步,你是千古罪人啊!”

    金春泽戏谑的笑道:“韩将军,你想激本官杀你,好成全你忠义之名?想得美!本官会命人将你等好生看押,待本官得胜归来之后,看你有何面目再放狂言?”

    韩敬忠大笑:“哈哈哈哈……你想以五万乌合之众击败两万精锐之师?你金春泽从未上过战场,岂会是连战连胜的张希载的对手?等你死在战场上,且看史书如何……”

    亲兵往韩敬忠口中塞了一块破布。

    金春泽命令道:“召集大军,一个时辰后由东西北三门出城,分三路夹击张希载大军!”

    命令完毕,金春泽露出个冷笑,走出帐外。

    没过多久,韩敬忠,就将口中的破布推了出来,又用牙解开了一个部将的绳子,帐中的人全部悄然松绑。

    门外看押的士兵,被轻而易举的放倒。

    步军统领轻声道:“大将军,我们要赶快抢回军队,若是让金春泽这样胡闹下去,汉城府就完了。”

    韩敬忠想了片刻,苦笑着摇了摇头:“太晚了,我们只能逃了。”

    “逃?我们三韩子孙只有战死,何来苟生?”

    韩敬忠悲愤填膺,怒道:“死?为何而死?为是非不分的王上?还是为内都不休的所谓三韩子孙?”

    步军统领怒极起身,啐道:“贪生怕死的懦夫,我瞎了眼,你自己逃命去吧!”说罢,独自抽出刀走出帐外。

    不少将领都如他一般起身离去。

    韩敬忠闭目不言,任凭他们咒骂。

    过了片刻,大部分的将领都已离开,仅有少许亲信留了下来。

    “大将军,我们怎么办?”一个将领慌张的问道。

    韩敬忠道:“张希载带兵袭击北门,南门守备空虚,诸位带上亲兵家眷,我们从南门杀出去!”

    许久之后,汉城府上空,天色全黑。

    北军炮声已渐渐停歇。

    汉城东、西、北三门打开,三片火海从城内倾泻而出,出城之后,往北汇聚,攻击北军。

    整个汉城,被五万守军手上的火把点的亮如白昼。

    金春泽亲自披甲上阵,指挥中军,尽管他是第一次指挥大军,但眼中满是兴奋与自信的光芒,五万守军如臂驱使,气势如龙。

    行进不过小半个时辰,五万守军就开始有人掉队,很快就有人逃跑,开始还只是寥寥几人,将官还可鞭笞压制,可随后骚动像瘟疫般在整个军中蔓延。

    逃跑的士兵越来越多,南军的火海像是骤然粉碎的酒坛,将火红的酒液四处溅洒。

    甚至还未遇到敌人,气势如龙的大军就呈现溃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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