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3C书库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老祖画风总是不对-第10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那边人转过身来,却是一个穿着缁衣布袍的男儿,唇红齿白,俊秀斯文,只是长着个光头,竟是个和尚,他看到这般景象,也是见怪不怪地说道:“施主心情不快?”

    “若我高兴,也不必来找你这贼秃!”

    “是又抢不了人还是怎的?”那和尚一边动身过去,一边慢条斯理地解着衣服,说道。

    “是既抢不了人,又被父亲训了。”贺楼燕红语气中带了几分委屈娇嗔地说道。

    和尚到了她跟前,缓缓跪下,说道:“施主先前应过我的事,可别忘了。”

    贺楼燕红把那光头往下一按,说道:“忘不了,我已经命人重金收购了,昨日刚进城,全都给了。不过那些究竟是什么?值得你这样求我?”

    “贫僧这样如何算得了求?”

第十五章() 
一时间,雨散云流。贺楼燕红懒懒地靠在床上系衣带,和尚在床边念了两回经,道:“施主功力越发深厚了。只是这功法还是不要继续练的好。”

    “我不练这功法,用什么去继任城主之位,继续压制向月华他们?!“贺楼燕红说到这里,忽然无名火起,恨道:”庭秀贼秃驴,难道你也看不起我?一个犯了色戒的和尚有这资格吗?“说到后来,竟因风感寒瑟缩了一下。

    这风起自无名之地,无形无质,无声无色,倏忽而来,缥缈而去,砭人肌骨,吹枯裂土,乃是不知何处而来的一缕阴风。

    贺楼燕红体内阴气颇重,被这阴风一刮,瑟缩着挣扎起来,但本来红润的脸上很快就褪成灰白之色,洁白肌肤上竟出现了点点霜花。

    庭秀见此,立刻就想挽起袖子,将手腕伸到贺楼燕红嘴边,贺楼燕红一手抓住,一口咬下去,咬得他手上出了血,富含阳气的精血入口,她渐渐平稳下来。

    冰消雪融,她平躺在床上,看着花纹精致的帐顶,忽然间悲从中来,放声大哭。

    庭秀默默地收回手,看着这个大小姐莫名其妙就哭了起来,犹豫了一下,递了块手绢给她拭泪。

    贺楼燕红接过手绢,想要说话,却发现哽咽难言,咬了咬嘴唇,清清喉咙才说道:“别看我,丑死了。”

    “好,我不看了。”庭秀说着,转过身坐着,不再看她。

    贺楼燕红一眨眼就只看到他的背影,忍不住笑了,道:”我知道那功法不好,但我已没有退路。“

    庭秀听了,心里道,你若只要当朔方城的大小姐,退路多得很,有父亲,有兄弟,有家族;若要当朔方城主却是难了,手段不行,修为不行,心性不行,唉,人心苦不足,得陇而望蜀。

    二人本就不是惯说心事的人,一时间一个玉体横陈、目光凝凝,另一个合十打坐,竟是无言。

    却说积雪观中,张致和除了打坐修炼,搬运灵气,有空就将整个小观逛了一次。除了前院的菊山,后院还有一处青草池塘,池塘里约有数十条游鱼,他有空便去喂了两回,又修了一下后院乱长的野花,心思越发澄澈起来。

    沈中玉出关的时候就见到张致和将道袍掖到腰间,拿着鱼食逗着水中的鱼。沈中玉过去,也蹲在他身边,说道:“这也好玩?我看你是闷坏了。”

    “张致和将手中的鱼食通洒了进去,让鱼吃了个饱,道:”也不是闷,就是无聊些。“

    “你在山上可怎么打发日子的?”

    “听课,修炼,打坐,还有闭关。”张致和道,等你不好闭关。

    沈中玉拎着他后腰的衣服,把他拎起来道:“走,我们去看看这朔方城。”

    朔方城乃是一等一的富丽繁华之地,积雪观所居之处,四周都是大宗门驻地,因而幽静了些。但是马车一转出去,就听到人声鼎沸,车行马嘶,一眼过去,车如流水马如龙。车夫是走熟了路的人,赶着车就往市集里走。

    到了市集里,更是联袂如云,挥汗如雨,街旁的店铺旗幡招展、争夸货物,还有聘了人在店外度曲唱卖,熙攘热闹不下凡间大城。

    二人下了车,在路上慢慢地走,唯恐人多挤散了,沈中玉紧抓着张致和的手道:“别放手。”

    张致和应了,也反手握住他的手臂,道:”不到朔方,不得看到这样风光。“

    “嗯,我先前来这的时候已经打听了城里最好的酒在柳月楼,合该早些过去了,到了晚上怕挤不进去。“沈中玉想到一点,不由一笑。

    张致和就道:“这酒楼的名字怎么这么怪?”

    “谁说是酒楼了?舞低杨柳楼心月,歌尽桃花扇底风、”

    “这,这是青楼!”

    “嘘,别嚷!你长这么大,还没有见识过,那算什么。”

    “这朔方大城怎么连这都有?!”

    “你在金墉城不曾见过?那好,今天见见。”

    白天的柳月楼其实还是很正经的,入门就是幽篁掩映,林内精舍三四间,提着香炉的侍女引二人进去坐下。奉茶之后,一个女子抱琴姗姗而至,清雅宜人,媚而不俗。她放下琴,缓缓行礼,宽大的袖子舒缓展开如莲花,道:“念奴见过两位仙师。”

    张致和觉得自己脸都在发烫,只是摆摆手,道:”你,你也好。“

    念奴见他表现这么生嫩,不由得一侧头,笑道:“仙师第一次来了。”

    张致和默默地看了看在旁忍笑的沈中玉,我们就不能安静些到别处看看风景吗?

    沈中玉敛起笑容,道:“念奴姑娘,我来找你问些话。”

    念奴见此,也正色道:“大人援手之德,妾未敢忘!”

    “姑娘还是先弹琴吧。”

    “好。“念奴一拨琴弦,琴音如流水潺潺,道:”大人想知道什么?“

    “贺楼家的那个姑娘是什么回事儿?”

    张致和听到这个,讶然地看向沈中玉,心中暗暗称叹,先生行事如此周密,真是吾等楷模。

    大概是张致和崇拜的眼神太有热度,沈中玉摆摆手说:“唉,我以前来朔方的时候都是泛泛而过,却不曾惹上这样的风流故事。”

    听到“风流故事”四字,张致和腮帮鼓了鼓,最后还是没有说话。

    念奴听到二人对话,道:“那是大人懒得问,若大人想知道的肯定早就知道了。”

    “你就继续说吧。”

    “好。贺楼大娘子是朔方城主的嫡长女,只有一个少她二十岁的庶弟。”念奴一边说,一边拨着琴弦,口齿伶俐,琴声潺潺,却似是在听曲子说书一般,“本来除她之外,她父亲的妻妾再无所出。后来,贺楼城主就聘了一个生育了四个儿子的妇人来生儿子,果然生出来了,便是贺楼承嗣。”

    “贺楼大娘子根骨尚可,但是资质平平,入不得贺楼家老祖宗的法眼,一直寻常得很。却不知为何就在三年前开始,修为竟突飞猛进,一日千里。渐渐也多了当街劫人的事。”

    张致和听到这个,忍不住道:”她父亲也不管?!“

    “她从来只对散修下手,诸如张仙师这样出身大宗门,或者如沈大人这样交游广阔的却是从来不会惹的。”

    沈中玉却问道:“她的其他家人如何?”

    “贺楼城主倒是好人,乃是借助天罡地煞结丹,成丹已有两百年;贺楼公子自幼为他们家的老祖宗教养,结的是无瑕道丹,已经结丹一年有多了。”

    听到这里,沈中玉举手作了个停下的手势,道:“我知道了。念奴,你该走了。”

    “沈大人?”

    “你愿意跟我走吗?朔方城不是你能呆的了。”沈中玉道,他回想起之前见过的贺楼氏的那一面,再结合今日所得,就知道她在修行魔道,还要是半路出家的魔道。魔道中人自修行开始就以魔制魔,而半路出家的不知道什么就失控变成一个真正的大魔头,这比魔道修士还可怕。等发作之时,朔方城只怕会沦为魔窟。所以解决方法只有一种。

    念奴听到这个,迅速反应过来,道:“承沈大人看得上,妾身愿跟随大人,尽针线洒扫之则。”

    “嗯,你把这个给你母亲。”沈中玉说着递给她一块下品灵石,一块下品灵石千两白银,确实当得了念奴的赎身费。

    等人走后,张致和就道:“先生,这事我们怎么做?”

    沈中玉看了看四周,做了个抹喉的手势。

    张致和见此,一皱眉,道:“这贺楼氏以后?”

    “一旦失控,必为大魔。”

    “知道了。”张致和道,“也好,我的沉璧剑自从入关以来就久未饮血。”

    沈中玉看着他,忽然间有些奇怪地想道,若果我随便说一个弱质女流是妖魔,只怕他也会信我,只是不知道他知道真相之后会怎么样?想到这,他心里一窒,太阳穴上腾腾作疼,知道心魔又起,道一句:“且待谋划。”就又闭上眼睛,伏在案上静心。

    张致和见此,自幼在宗门长大,也知道在进阶元婴之前,会有心魔缠身,只是忍不住担心,起来过去将伏在案上的沈中玉枕到自己的膝上,默默念起了《太上老君说常清静经》。

    沈中玉双目紧闭,心绪起伏不定,虽然感觉到自己枕在柔软温暖之地,却也不知何处,只觉如堕黑狱,不见光明,渐渐听到耳边传来经诵,初时觉得如苍蝇嗡嗡,极其烦人,但听到后来,渐得其趣,心头无名之火渐消,眼前如见黑夜达晓,初为清光濛濛然,后为白日湛湛然,脑中观想出道德天尊像,心魔如白雪遇火,竟消散了。

    “哎呀。”一声,沈中玉想要起来伸个懒腰,发现自己睡在张致和膝盖上了,不禁老脸一红,眼角一扫,发现对面还有人,继续装睡。

    在对面陪坐的念奴见此,道:“沈大人这是身体不适吗?”

    “沈先生喝醉了。”张致和敷衍了一句。

    念奴看着案上的茶杯,喝茶也能醉的吗?

    张致和想到这,也有些不好意思,道:“麻烦姑娘去准备马车。”

    等念奴应命退下,沈中玉才起来道:“心性还是不足。你别学我,好好熬炼心性,不然结丹后也是烦恼。”

第十六章() 
马车上一路无言,沈中玉始终闭着双眼在养神,张致和在侧看着不由得十分担忧。念奴通晓人情,见气氛整肃,自然也十分安静。

    等快到积雪观门前,沈中玉终于醒了,递与念奴一袋金银,一个玉简,说道:“你去寻个清净地方住着,玉简里的功法用心练,便是不能得道也能有自保之力。”

    “是,谢过沈大人。”念奴接过,美目流盼,脉脉含情地看了沈中玉一眼,却只看到沈中玉刚好侧头去听张致和说话,便在车上就着跪坐的姿势拜伏在地。

    却是张致和难得起了坏心,对沈中玉道:“你这才是风流事故了!”竟是以子之矛攻子之盾了。

    沈中玉一边挥手让念奴起来,一边笑着说了句:“你要这么说也好,我只是不愿给我做事的人没了下场。”如果他们真杀了贺楼氏,任念奴再八面玲珑都没有用,肯定脱不了被贺楼家杀了出气。

    张致和听到沈中玉的说法,想到了这点,就作了个揖道:“先生想得周全,是我狭隘了。”

    念奴看着他们喁喁交谈,竟不曾留意过自己,不由得生了几分哀怨,只以广袖掩面,不愿意再看他们了。

    说话间马车已然停下,刚下车,张致和才想起道:“我们说了出去喝酒,谈了半天,竟滴酒不沾!”

    “嗯?”沈中玉听到,从袖囊里取出一壶酒,道:“把这洒在衣服上,算是醉扶归吧。”

    “不要,这么骗自己有什么意思?”张致和接过酒,一把拧开,却往自己嘴里倒,满饮一口,一擦嘴道:“这是关外带来的羊羔儿酒!”

    “是。”沈中玉看他喝得高兴,要来抢。张致和却起了玩心,拎着酒壶,走起罡步,身如逐蓬,步如游龙,飘飘乎如御风而行,在阵中走了几步,撞入门去,刚在一转过照壁,就立刻安静下来。

    沈中玉在后看到他停下来,在他肩上探头一看,就看到在花圃假山的站着的那个人:脸色苍白,只是两颊带了些绯红,瘦骨支零,宽大的道袍穿在身上飘飘若举,这人不似人,竟似是一只瘦鹤站在山岩旁边。他也没有看人,只是侧身看着花圃里的菊花。

    本来修士是很少表现出这般大病初愈的样子,一般都是气血旺盛,脸色红润,沈中玉细看其修为,竟也是筑基顶峰,只差一步就能结丹,猜到该是此地积雪观观主。

    张致和见到他果然一下子拘谨起来,整了整衣服,行礼道:“朝阳峰弟子张致和见过解师兄。”乃是朔方城积雪观主解存举。

    解存举看向张致和,微微一笑,看着便觉亲切,只是眉间仍有些苦意,道:“师弟不必这般多礼,我们师兄弟合该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