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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英国人借口“保护侨民”的幌子下,冯国璋还是将部队开到了安徽,只是他瞎子吃馄饨――心中有数,倒也不敢将部队开往合肥,以免引起不必要的冲突,少部分漏网之鱼就被冯国璋的部队所收留。经过省议会和当地政府的斡旋,最终冯国璋除了在安徽显示自己的存在外,还额外勒索了50万元的开拔费,6月5日,带着一丝洋洋得意的事情,他地部队返回了南京。英国人在其中上窜下跳结果一点好处都没有捞到。
8日,对倪嗣冲地审判也正式公布,倪嗣冲被认定为犯有“贪污受贿、私募士兵、包庇走私、贩卖毒品、欺压民众、罔顾国法”等诸多罪名,被判处死刑,褫夺公权终身并处没收个人全部财产的刑罚,皖省舆论一片赞同,次日省议会正式选举彭家珍为安徽都督,并授权其率领在皖各部进行为期三个月地军管;会上还史无前例地选举在辛亥**时期曾经担任过安徽都督的孙毓筠为安徽省长,等到军管时期结束,彭家珍将卸任都督职务并将民政事务完全移交孙毓筠。这项任命引起了外界普遍的猜测,认为是安徽地方议会为了避免中央太过强势而做出的非同寻常之举,外国舆论也纷纷加以好奇的分析。
事实上,这是秦时竹为了控制大局的最后一项政策,孙毓筠在安徽颇有名声。为人温和、谨慎但绝非保守之辈,前次去职乃是因为安徽旧势力多方掣肘,导致其一腔变革热情无力施展而已,他与柏文蔚不同,虽然求新求变,但处世低调、谦和、不激进,在探讨安徽局面究竟应该如何维持时。他与秦时竹有着惊人地一致――安徽旧势力需要整肃,但像柏文蔚这般乱来恐怕是不行的。安徽地方虽不满意倪嗣冲,但对于柏疯子同样没有多少好感,这也是为何柏文蔚总是落于下风的一个重要因素。三个月的军管,一方面要维持地方秩序,另一方面也是肃清某些根深蒂固之旧势力的过程。秦时竹地推心置腹告诉孙毓筠:“安徽的恶人我让家珍去做了,三个月后皖省局面系于你俩一身,当精诚合作。切不可像倪嗣冲和柏文蔚一般互相倾轧”
孙毓筠在获悉秦时竹如此苦心安排时已经为他所折服,听了这等心里话自然是心悦诚服:“请总统放心,待军管结束,安徽一定恢复平静,然后便是发展经济、抚恤民生。”
“听得都督府秘书长陈独秀甚有见识,你以为如何?”
“总统所言极是,此人我亦所知,今后执政中当重用此人。”对于陈独秀的名声和能力。孙毓筠还是非常推崇地。
“如此我就放心了!”
在谈完正事之后,秦时竹又笑道:“听说你最近身体好了很多?”
这话其实是一语双关,在前次受人排挤去职之后,孙毓筠一度心灰意冷,再加心情郁闷,染上了鸦片瘾。整日吞云吐雾,原本奔走效劳的**身体也差了起来,这等故事,秦时竹原本是知晓地。但他清楚,孙的鸦片瘾和某些老烟枪完全是不同的,系心病引起,心病一除,鸦片自然能戒除。
果然,孙毓筠脸色微微有些发窘,但神态还是大方自若:“某心志不坚。以至于堕于陋习。幸亏总统、葛副总理谆谆劝导,总算戒绝。从今往后,无论所遇何挫,不复碰阿芙蓉半点。”
“为人还是要有一点毅力。”秦时竹笑了,“不过我有一事不明,孙兄前清时闹**能屡仆屡起,愈挫愈坚,为何**后稍有挫折精神反而大不如前?”
“这就是涵养不够。”孙毓筠大笑,“前清时所有挫折,总归于敌人身上,认为敌人力量犹在,我等要鼓足余勇,奋起抗争,是故精神气节日益提升,**后所遇挫折,不是敌人,却是自家阵营,恐有一番力气而无所作为,只能内寒,若不遇总统,只怕将来中国历史又多一个**成功后堕落不堪的**者了”
“哈哈哈哈!”两人大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在这般人事任命出台后,几乎被人遗忘的柏文蔚终于又重新出现在世人视线里,中央对其的评价是“处世不周、办事不密,对皖省大局之糜烂负有领导之责,特免去都督职务,聘为省政府高级顾问!”深感羞辱和被人所卖的柏文蔚岂会接受这等安排,飘飘然出走日本。由于孙毓筠当时在名义上还属于国民党党员,国民党虽对安徽局势地失控非常不满,但亦有有苦说不出――反对孙毓筠就是反对国民党内部的温和派势力,本来国民党势力已经衰微不已,再内部倾轧无疑自取其辱。何况,柏文蔚这个激进派在国民党内部声誉也大不如前,除了胡汉民、李烈钧等加以抱怨外,其余都无声援之意,主管党务的汪精卫在接受记者采访时也气急败坏地指责柏文蔚“为人莽撞、不知变通”,就是而醉心铁路建设的孙中山对柏文蔚也无多少好感。
定皖一事,就在各方意犹未尽的情形中落下了帷幕,但是其深远影响不可小觑――江西、浙江、江苏的地方势力目睹秦时竹解决安徽的雷霆手段,个个心里打鼓,在一片恭顺的伪装中开始了自己军力地强化过程,而英国人借地方生事的企图遭受了第二次挫败。
有关奕劻逝世和庆王府家产凭据落入民国政府之手的消息载振和唐先行一样都是从报纸上得到消息的,唐先行因为“折”了两阵,对载振是“又气又恼”。
“贝勒爷,我要真是绑匪,这会儿就该撕票了。”唐先行存心恐吓他。
“别别,大哥,有话好说。”
“好说?”唐先行恼怒地指着报纸,“你看看,你看看,你亲爹老子这么多财产,老子才问他要了多少?这都不肯痛痛快快地交钱,简直是财迷心窍。早交了钱,赎了你,何来这么多事情?”
听唐先行谈到这个,载振心里恨得要死:“肯定是那几个混蛋,为了霸占家产,才”
“我说你那几个兄弟真是好不晓事,这么多家产就是几人平分都足够荣华富贵了,哪有这么贪心的?”
载振心里想:心态都要是这么平,也就不是我兄弟了,不过老头子原本一心只想把大头给我载振,我要是处在他们的位置上,自然也不甘心。转念一想后又怪奕劻,你这个老不死地把钱捏得这么紧,早给我就好了,哪那么多麻烦?
望着载振那张阴晴不定的脸,唐先行冷笑着说:“贝勒爷,到现在这阵子你欠我的钱已经利滚利到了800万了,你到底打算怎么”
这个“还”字还没有出口,突然从外面涌进来一大批警察,不用说,又是方案中预先布置好的。
唐先行望着一干人等,冷笑着对载振道:“贝勒爷好手段,真不知时候偷偷报的信,我算是栽在你手里了。”
载振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但既然有人把自己解救出去也是好事,当下一拱手道:“大哥,对不起了,不过等会见了官,兄弟会给你个分晓的,总不能让你吃亏了不是?”
唐先行心里想,你怎么死都不知道,还敢大言给我分晓?还不知是谁给谁分晓呢?
人民日报嗅觉极灵,当即报道:“昨日天津警方雷霆行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擒获绑匪和人质,原庆亲王之子安然无恙。”
众多记者听说了这个消息,又快马加鞭地来到警局探个究竟,载振这才暗暗叫苦,原来这些记者对于绑票一事根本没多少兴趣,他们关注的焦点全部在于那近亿财产,在众多老记咄咄逼人的追问下,饶是载振长了几张嘴也难以说清,何况,这些存单和珠宝本来就是府上之物,载振虽然素有耳闻,但看到自己父亲真的积聚了如此巨额的财产也是吃惊不小,也难怪那些兄弟要发狂了。
。。。
【第068章】 布局高明()
第068章布局高明
“载振先生,府上集聚如此巨额财产,你是否耳闻?”
“这个”让载振怎么说呢,只好讪讪回答,“家父曾经为官多年,深受孝钦皇太后和先帝宠信,这财产我有一定耳闻。”
还没等载振说完,有人就不耐烦地打断:“载振先生,听说奕劻在为官时期大肆贪污、受贿,如此多地财产岂非物证?”
“不不家父”载振本来想说家父为官清正,但一想这种话连自己都不相信,只好作罢,“家父并无贪污行为,至于受贿云云亦有不少误传,很多乃是正常的人情往来。”
“人情往来?”众多记者哄然大笑,有人不怀好意地说,“正常往来能积聚如此众多的财产?怕是那些送礼之人全部俸禄都用于人情往来也不够吧”
“这?”载振无言以对,他总不能说别人来送礼的也是贪污受贿而来吧。
“民间多有议论,谓庆王父子在朝多年,把持朝政、为所欲为,政以贿成,活脱脱一个庆记公司。
“啊!”
“那请问载振先生,这些存折和财物可都是出自于府上?”
载振很想否认,但否认就意味着一大笔巨额财富不翼而飞,他不由自主地点点头,心里还有那么一种侥幸。
众记者见他承认,事实也已基本清楚,当下也不再逼问。只是交头接耳地谈论:天津警察局杨局长因为在绑架案和巨额财产案中表现出色,已受到内务部公开表扬,这在他们看来,几乎是要进行重用的前提。
杨局长看着载振这个窘样,心里也是笑开了花,整个行动自始至终都在他地掌控之中,总座布置的方案果然妙啊!
“诸位。接到上峰最新通知,关于巨额财产来历不明案要彻查。查个水落石出方能给天下百姓一个交代,载振作为重要的证人和相关涉案人员,暂时由天津警察局予以羁押,葛副总理已经批示,由我们警察局和天津监察局联合办案并组成专案小组,某任该小组组长,欢迎大家关注案情的具体进展。若有重大新闻,当组织新闻发布会。”
第二天的报纸自然又是针对此事的长篇报道,载振垂头丧气的照片更是让人印象深刻。除了新闻舆论和广大民众日益关注此案外,租界里地汇丰银行也时刻关注着案件的进展。
“诸位,现在中国人已抄获了本行地存单和重要的人证,下一步行动必然是来调查,你们有好的意见?”汇丰副行长约翰斯叼着雪茄忧心忡忡地问道。
“约翰斯先生,您不用担心。中国政府还不敢胆大妄为地查我们银行的情况,我们只消推说为储户保密就可以了,再说,这些高额存单都是化名且事先约定了提取方法,中国人未必有办法。”有个大腹便便的家伙回答道,“只要假以时日。这笔巨款就会成为本行的巨额财富。”
“劳伦先生说的对,这些存单全都是化名,没有一张写着奕劻或者载振地名字,我们可以抓住这个不放,只要一口咬定,任谁也难以下口。”
“我倒觉得,我们应该跟巡捕房等合作,防止中国政府的势力再度渗透,只要把知情人控制在租界并利用治外法权,中国政府就是再不甘心。也全然无办法。”
以上种种说得确实不错。奕劻存了这么多钱财,自然不可能是亲自经手。只能会叫其最为信任的心腹人选前去操办,连载振也蒙在鼓里。自然,凡是有人操办的必然会有缺口,这经手之人眼下就变成了众矢之的,英国人要打他的主意,葛洪义也不会放过他。
能得到奕劻的信任去操办此事的,自然也非等闲之辈,在听说存单和财宝被抄获地那一刻起,他就意识到了自己的价值――只要协助中国政府取出这上亿的财产,怕是自己也能有不少分润。为了全力对付奕劻,陆建章自然在庆王府身上下了不少本钱,在奕劻逝世、庆王府一片混乱的当口,他已派人把这个关键人物――邹平给弄了出来。
“邹平,你记得存款的约定条件?”
“嗯是是是!”邹平身材不高,但一看就是精明之人,眼珠子转得飞快。
“很好,现在存单已在我们手上,我要你把这些不义之财都给提取出来。”
邹平也不说行,也不说不行,只是平心静气地听着。
陆建章自然知道对方在想,当下拍拍他的肩膀:“放心,事成之后好处少不了你地,上峰已经答应,只要你能够顺顺利利把这些钱都给取出来,政府给你一成作为奖赏。”
“一成啊!”邹平心中大喜,但脸上还要装出宠辱不惊的样子,愣是没有回答。
“怎么,嫌少?”陆建章皱眉道,“一成就是几百万,已经不少了,人苦不知足,不要太贪心了。”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