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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造反?连忙快马加鞭将情报传递给山西巡抚,山西巡抚邓华熙吓得连忙派遣自己的儿子前往运城一探究竟。
稍后邓巡抚的儿子回报说,原来是陶模的老部下西北宣抚使曹跃率领大军护送陶模上京,因唯恐路上土匪出没惊扰老大人,所以带兵多了一些。
邓华熙气得吐血,多了一些,多你妹啊多,你带四百个兵就没有土匪敢动你了,结果你带四万人你这是要造反啊。
抱怨归抱怨,可邓华熙毕竟不敢怠慢曹跃和陶模二人,此二人其一手握西北重兵,连朝廷也不放在眼中,另一人入驻军机处以后还得多多仰望,没有一个他能得罪得起。邓华熙忙赶到运城恭迎,并请求曹跃回军。
陶模见状也劝曹跃回去,不要生事,曹跃这才依依不舍率军返回陕西。
曹跃的这一番大军东进果然让朝廷上下震动不已,再也没有人敢小看了陶模,甚至慈禧还多次接见陶模。一切的一切说明只有军权掌握在手中,才是保护自己的最好方法。
十天之后,即1899年12月25日西方国家的圣诞节这一天,曹跃忽然收到了从武昌转过来的电报圣旨,朝廷迫无无奈允许列强在西安安排领事馆,并要求西北宣抚使曹跃妥善安置。
朝廷的急电越过了甘陕总督魏光焘,言下之意很明显是承认了西北宣抚使曹跃才是西北的老大。这些天忙着拍魏光焘马屁的官员们,见势不妙,纷纷拎着礼物来到西北宣抚使司求见曹跃排马屁,曹跃倒是乐呵呵的一一接见,礼物手下人走。
然后将这些礼物和钱财由李石头连夜送给魏光焘,李石头大惑不解问:“二哥,你这是什么意思?直接骂魏光焘啊?”
曹跃道:“你不懂,别问。”
“我不懂才问,我要是懂了我才不问。”李石头嘟囔着。
曹跃给了他一脚,忽然想到什么,怒道:“听说你毕业考又没有考过去?”
李石头尴尬一笑道:“那个施耐德教官太变态了,明知道我文化水平不高,还出什么测绘题,我哪儿懂啊?我觉得他是故意让我出洋相。”
曹跃道:“可我听说冉东考试过了,韩铮考试也过了,丛晨,李亮、陈刚、聂嘉都过了。”
李石头一听就头大了,刚想报告李亮和陈刚这两个王八蛋考试作弊打小抄,但是看到曹跃的眼睛,心想还是不说为妙,免得这哥俩收拾自己。
他只好怏怏地挨了一顿骂,连夜将礼物送给了魏光焘。
魏光焘见了礼物之后微微一笑,说:“李处长,稍等一下,我有份礼物送给大将军。”他准备笔墨纸砚,写了一个大大的“公”字,然后交给李石头带了回来。
曹跃见状,忍俊不禁,李石头看他笑的莫名其妙,也不敢多问,害得他心情郁闷很久,一直到数年之后才解开谜题。
曹跃随后以朝廷的名义,安排将西安城东北角的东七路清理出来作为领事馆区,至于费用由甘陕总督府来报销。各列强国来西安的领事起码要明天夏天才能到,但明年夏天曹跃却未必在西安了。
东七路的事儿处理完毕之后,1900年来了,庚子年来了,义和团更猖獗了。
1899年的秋天,四川发生叛乱的时候,一个叫做朱红灯的山东义和团头领走上了历史舞台,他率领义和拳残部以及对受到天主教迫害的民众开始对教民进行屠杀。
民众对天主教教民的愤怒由来已久,由于对于白人而言,他们想要在中国站稳脚跟必先拉拢一部分人,于是白人的传教士就成了登陆先锋。而清末国家羸弱,大清官员把洋人奉若神明,于是传教士们趁机对教民说你们信了天主教信了基督教以后,官府再也不敢欺负你们,你们欺负别人官府也不敢管。教民本来不信,但是尝试之后发现官府果真不敢管,便更加大胆地欺负起普通百姓。
当时教民嚣张至极,天津便有一伙儿教民,专门勒索百姓,到别人家传教,吃喝抢盗不说,还侮辱人家的妻女。民众告到了官府,官府不敢管教民,因为官府一管,传教士就出面指责官府妄图引起两国外交。
中国的天主教徒和基督教徒俨然已经成为了洋人的带路党和走狗,与后世的公知和大v相比更加嚣张可恶,这就更加引起了民众的不满。
而在鲁西地区,自古以来就盛产枭雄好汉,什么水泊梁山便是发生在鲁西地区,对于鲁西地区的百姓来说,他们绝对不能允许有人在他们头上作威作福。
11月,朱红灯率领数万义和团开始攻击禹城、长清、博平等地的天主教堂牧师与教民发起频繁的袭击。整个11月中,山东教民被杀被害者高达近千人,洋人传教士博克斯被砍掉脑袋。
12月朱红灯等人被山东巡抚毓贤杀害之后,眼看更多的人加入义和团,且义和团毫无组织毫无章程,便向朝廷进言,朝廷可以利用义和团而不是盲目地驱逐。月末,毓贤调任山西,出任山西巡抚,并继续向慈禧进言重用义和团。但毓贤的奏折立即遭到兵部汉尚书徐用仪的驳斥,徐用仪以拳民心性不定,教案频发,极有可能引发列强入侵为由,表示对重用义和团的不满。但载漪却认为义和团即代表民心,民心所向不能违背,并引经据典说水能载舟亦能覆舟的道理,朝廷失了民心讨好外国人,岂非****?
慈禧也左右为难,她从来对外国人没什么好感,而且洋人又不断地羞辱与她,触犯慈禧的底线。但慈禧也知道,洋人船坚兵利,当年和法国交战,所有人都以为大清打赢了就该让对方割地赔款,可是却不知道那时候俄国人在中国北方已经蠢蠢欲动,法国人在西藏也屡屡挑事,朝廷迫于无奈才以打促和。
慈禧只感觉到现在国势衰落,满清贵族的统治逐渐失去地位和领导力,而洋人步步紧逼,她若是强硬,则引狼入室,若是软弱,则更加让满清朝廷失去对中国的掌控。
左右为难,当真是左右为难啊。
第298章 凤姐的肚子大了()
陶模对入驻军机的渴望极其强烈,几乎是日夜兼程,在山西清兵的保护下从山西进入到了直隶,不到二十天的时间便到了京师,可以说其速度等同于单人匹马来到京师。见到陶模如此心急火燎地来到军机处赴任,京师的众官员不免心中有些看不起他。本来陶模就介乎新派和旧派之间,而且陶模的资历不足,这次入驻军机处其主要原因是朝廷需要西北血军平定四川之乱,而陶模又是现在西北血军统领曹跃曹大将军的上司,算是对西北血军的一种制衡,若西北血军实力弱小,陶模又岂会有机会入主军机。
礼部匆忙地给陶模安排了住处,可能是陶模来得太快,礼部众人没有做好准备,以至于给陶模安排的院子地段不好,靠近永定河的永定大道上。这里已经是外城了,属于普通北京百姓居住的地方,每天凌晨便有大量粪夫推着粪车从全北京城收集大粪沿着永定大道从永定门拉出去。陶模住的院子正巧是永定大街的东侧,冬天北京多刮得是西北风,以至于陶家每天早上都要忍受大粪的味道。
众京官看着陶模的笑话,陶模心中气愤不已,暗中让曾烈在内城租了一处院子办了过去,这才逃得每天闻着大粪的味道。
好不容易等到慈禧召见,慈禧询问四川之乱何事能完全平息,陶模自信地说道:“不出一月,四川必定平息。”
没想到第二天升允从成都发来急电,明军皇帝朱重阳被曹跃手下大将郝豹子在眉州活捉,斩首示众,四川平定。
慈禧长出一口气,将陶模召见过来,说道:“曹跃还是很能打的。”
陶模道:“给太后老佛爷效命,曹跃理所应当。”
“话不是这么说的,该奖励的还是要奖励。”慈禧道,“陶大人,你说该怎么奖励?”
陶模连忙说道:“太后,臣与曹跃搭档多年,对此人甚为了解。此人贪财,太后或可赏赐他一些钱财。”
慈禧道:“既然如此,便奖励他个人十万两银子吧。”
“太后英明。”陶模道。
曹跃当然不贪财,曹跃不贪财不好色,唯独权力**极重,可权力过大又是慈禧的忌讳,所以陶模现在必须要污蔑曹跃以此来保护曹跃。
慈禧忽然问道:“陶卿家,你对义和团一事怎么看?”
陶模想了好一会儿,才谨慎地说道:“义和团形成乃教民欺压百姓所致,太后可知为何朝廷屡次剿,却不能剿灭?”
“为什么?”
“因为我们一边要求百姓老实听话,另一边教民却屡次欺压百姓,老百姓就算是再老实也有个限度,欺负过头了谁都要拼命。”陶模仔细将自己所知终结说道,“所以,剿灭义和团只是祛病,治理好教民才是除病根。”
“陶卿家的意思是,惩治教民?”
“非惩治教民,但必须管理好他们。”陶模道。
那载漪本来就想要利用义和团,从李莲英的口中听说慈禧在于陶模问话的时候对义和团的态度,原来军机大臣陶模是支持义和团的,顿时欣喜若狂。载漪立即着人给陶模办置好了房子请他住进去,又责骂了礼部官员一番,还向慈禧奏了一本,以至于那负责接待的礼部员外郎因此被责难丢了官职。
但载漪的热情款待被陶模婉拒之,陶模看得出来载漪想让自己做马前卒,可陶模初来乍到不想过多生事。
作为未来的摄政王(自以为),载漪拉拢陶模的目的不止于让他做自己在军机处的马前卒,他深知得知曹跃率领大军剿灭了四川叛乱。而曹跃却是陶模的心腹大将,陶模的态度代表是西北军阀的态度。若是有军队支持他的,载漪的摄政王才能稳固。
但陶模的婉拒让载漪心中非常不快,给你脸不要脸了,载漪气愤不已。
此时山西巡抚毓贤再一次上了一道奏折,陈述义和团必须要由官府控制,不能再这样毫无节制。他在山西接见了义和团代表,并大力表扬了义和团在国家和民族大义上的立场,赞扬了义和团忠君爱国的思想,为义和团在山西的做大立下汗马功劳。
毓贤几次三番的上奏不是没有效果,兵部满尚书刚毅和载漪热烈地对毓贤的奏折表态支持,另外大学士那桐,深知直隶总督裕禄也开始支持载漪的拉拢义和团政策,他们形成了一股强大的势力。
受此影响,军机首辅荣禄的权利被架空了,幸好有聂士成和袁世凯在背后支持荣禄,而董福祥与宋庆则支持载漪,武卫军就此产生了强烈的政治冲突,开始正式分裂了。
当曹跃率军从山西返回之后,魏光焘在甘陕总督府再一次单独宴请曹跃,并在宴会之间大为赞赏曹跃的英勇,称曹跃为国之柱石。两人交谈许久,魏风琛喝的伶仃大醉,曹跃这才回到宣抚使司住处。
但曹跃一出总督府,立即清醒了过来,让旺财牵着马来到了幕僚处,与桑治平、王宇说起来今天和魏光焘的酒宴。
听了曹跃的经历之后,桑治平微微一笑,道:“这个魏大人,似乎是怕了你了。”
王宇轻笑道:“不怕不行了吧?”
曹跃笑说:“当年我在河西走廊肃州救过他。”
王宇道:“救命之恩和前程相比,还是前程更重要一些,魏总督的态度不明,对于我们来说就是个隐患。大人其实可以扶持一些官员上位,总比拉拢人强。”
曹跃问:“你觉得谁可行?”
“咸阳县令曾文佩,成都府尹刘心源,华阴县令顾大钊。”王宇道。
曹跃说:“曾县令最为熟悉,刘心源最有本事,那顾大钊我却是不熟悉。”
王宇笑道:“顾大钊是潼关人,乃是潼关县少有的士子,担任华阴县令之后却不徇私枉法,难得的一名清官干吏。”
曹跃道:“扶持他们三人升官一事,由你去操办。”
“是。”王宇道。
等曹跃要休息的时候,薛旺财低估了一句道:“大将军,今天你不在的时候,有二十多个拳民跪在门口,请求大将军你放了他们的师兄。”
“啥师兄?”
“义和团的闫士和闫士林兄弟俩,还被关在灞桥军营的地牢里呢,都被关了好多天了。”
曹跃一拍脑袋,忽然记了起来笑道:“我倒是忘了他们了,都关了二十多天吧,坏事,坏事了。”
次日,曹跃带队来到灞桥军营,见到闫士和与闫士林二人,不过看看这两人的精神,似乎没有在大牢里受到虐待和折磨,反倒是白皙了许多,看来在牢里不操心不出力这俩人是胖了不少。
这二人一见曹跃立即喊道:“曹大帅,曹大帅,一切都是误会,都是误会啊。”
曹跃见他们没有什么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