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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常在捂着嘴,不可思议地看着他,颤声道:“你你你你不是太监?”
黄然整理着太监装说道:“我都说了,我是公公,不是太监。”
李常在咬着嘴唇,半响才说道:“那你你是怎么混进宫里来的?”
“一不小心混进来的咯。”黄然道,“对了,为什么太后要打你?”
“你都看到了?”
“看到了啊。”黄然说,“你不是常在吗?这个常在是妃子的一种吧?按理来说你都是妃子了,还能随便打啊?”
李常在坐在地上苦笑道:“我那是什么妃子,十年前我十四岁进宫的时候,因为家里用了钱的关系被安排给皇上身边服侍,例如端茶倒水洗脚之类的,不过那时候我也排不上前去,大家得给肖公公孝敬才能有一天给皇上端洗脚水。”
“哦,那你给了孝敬了?”
“我家里钱不多,肖公公没看得上我。”
“后来呢?肖公公是谁,我怎么不知道?”
“肖公公后来被太后蒸了。”
“蒸了是什么意思?”
“就是他得罪太后之后,被太后在后宫架起一口大锅,扔在里面活活烫死了。”
黄然一想这种场面就不寒而栗,我勒个乖乖,被蒸死了,那还不如一刀杀了呢,他问:“那你是怎么做了常在的?”
李常在说:“那时候我不太懂规矩,有人给皇上酒里面吃了药,准备让他和皇后那个。皇上和皇后大婚两年,一直都没有多少同房,我听其他太监说,皇上觉得皇后难看。然后那天恰好我当班给上书房添灯油,皇上忽然跑进来,我就稀里糊涂成了她的女人。但是可能这事儿得罪了皇后,皇上本来要封我为嫔,后来被封为答应。不过从那件事之后,十年之间就没见过皇上。再见着皇上的时候,他身边就有珍妃陪着,他甚至连看都没正眼看过我。”
黄然摸着下巴说道:“皇上瞎啊?你这么漂亮居然看不上你?”
李常在忙说道:“别让人听着了,会打死你的。”
“我不怕,后来呢?”黄然干脆也坐了下来问。
“后来可能是我表现好的,听太后的话,再说皇后对我的气也消了,尤其是有珍妃做靶子,自然对我就没多少怨气。太后就封了我常在,官升一级。”李常在苦笑道,“几天前我和其他后宫们说话,说怕是太后有危险,皇上肯定容不下太后继续在宫里,这慈宁宫将来要住进来珍妃的。也不知道谁那么心狠,到太后这里告密来了。”
“然后被打屁股?”黄然笑问。
李常在无奈地低着头说:“这要是从前,我能被打死的,幸好现在曹中堂当政,太后不敢放肆。”
黄然道:“那曹中堂当政,对你们来说还是一件好事儿啊。”
李常在叹了口气,说道:“谁知道呢,对于我们这些小人物,都不是好日子,不管谁当政。你快点走吧,我知道你肯定是混入皇宫的,虽然不知道你是什么目的,但毕竟我们有过肌肤之亲,我不希望你被禁军抓到。现在的禁军可不是八旗,是西北军,他们可凶呢。”
黄然摇头道:“一夜夫妻百夜恩,我不能把你留在这个地狱里。”
李常在苦涩一笑道:“算了,不过是露水姻缘,就当你我做了个美梦吧。在这里面是地狱,在外面也未必是桃花源,我小时候见过外面饿死人,起码在宫中只要老老实实的,不会饿死。”言罢,匆匆收拾好了衣物,低着头走远了。
等李常在走远之后许久,黄然才站了起来,美美地回味了一番,自言自语道:“玩皇帝的女人,真爽!哎哟我的腰啊,这小娘们摇了我一个时辰了吧,真够劲,这得多饥渴啊。”
“咳咳咳”
“谁?”黄然顿时机警地跳了起来。
“黄兄。”一张大脸露了出来,黄然把手按在腰间的枪柄上,那人忙道:“我,我,旺财,我是旺财。”薛旺财嘻嘻一笑道:“别开枪啊。”
“你你他娘的啥时候在这儿的?”黄然忙问。
薛旺财道:“刚刚我几个手下报告,说这儿有男女偷情,我本来打算过来抓奸,没想到是你。”
“所以你就把我给放了?”
“哪呢呢?”薛旺财一脸憨笑,“我得抓你,送去给主公啊。”
“那你刚才不抓?”
“刚才我看你性质挺高,万一打扰你把你吓成不举了,我岂不罪大了吗?”薛旺财打趣道。
黄然忙道:“兄弟,薛兄弟,薛兄弟,咱俩认识多少年了,都在主公账下效力,你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吧。”
薛旺财说:“黄先生,给你时间让你舒服,是我做朋友能尽到的最大帮助了,但是抓你是我的义务,走吧。”
黄然以为他在开玩笑,没想到薛旺财一挥手,身后两个士兵上来不由分说将他捆住,嘴里塞了东西,压着他出了皇宫。黄然还想叫唤两声,结果薛旺财一掌打在黄然脖子后面,黄然疑惑地问:“你打我作甚?”
“怎么不晕过去?”薛旺财说完,又给了他一巴掌在后颈,还是没晕,薛旺财自言自语道:“不对啊,我看张玉峰这么一下,小太监就晕了,一定是我用力太小了”
“我晕了,我晕了,我晕了”黄然一边说着一边闭眼瘫倒在地。
薛旺财拍拍手,道:“你要是不老实,我直接给你装粪桶里带给主公,在粪桶里你不敢嚷嚷了吧,嘿嘿”
第434章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8282409曹跃晚上批阅奏折累得够呛,再加上辽东战事着实让他有些焦急,让他有种焦头烂额的感觉。所幸俄军在东北的进攻遭遇到了挫折,在东北的清军与东北当地的满人、汉人、蒙古人、朝鲜人、回民以及其他少数民族的各种武装势力的骚扰下,行军缓慢。而光绪重新执掌大宝,东北的各个将领又收到曹跃的游击战军令指挥,避免了固守一个城池,被俄军逐一击破的下场,保存了实力。这其中吉林将军满成做出很大贡献,他带领两千清军在王广才岭地区与俄军周旋,扰得俄国人焦头烂额,后勤迟迟不利,乃至于向盛京进军的时间被迫一再推迟。
但是游击战也带来一点不好,那就是使得战争扩大化了,俄军本来只要占领中东铁路沿线城市,以便方便他们建设中东铁路。可是游击战展开之后,俄军分不清老百姓和正规清军,有时候土匪和马匪也会偷袭,使得俄军的报复只能拿老百姓出气,这就让整个东北陷入了愤怒之中。
东北地区各族本来就骁勇善战,而从关外移民到东北的移民也都附有冒险精神,当父母儿女被杀,妻子被****,男人们岂能再沉默?于是纷纷拿起武器,参加清军或者其他武装,开始与俄军的骚扰作战。
东北地区,顿时陷入战火之中。
曹跃并没有想过游击战会带来这样的后果,也没有想到自己的决定会给东北的老百姓带来一场灾难和浩劫。此时的他累得就像一条死狗,甚至晚上直接倒头就睡。夫人陶悦想多问几句,但见他睡得踏实,知道他辛苦得很,也不忍心说了。
等薛旺财来了,想要像以前一样紧急军情报告,却也不得不顾忌夫人。
“夫人。”
“什么事儿?”
“有紧急军情。”
“军务吗?”
薛旺财想了想,不知道算不算是军务,便说与陶悦听了前后。陶悦虽然很多时候有大小姐脾气,但国事为大孰轻孰重还是明了的,只是黄然偷情皇帝妃子一事却也不是什么国事,充其量算是紫禁城的绯闻罢了,便说将黄然押入柴房一宿明天再审。可怜的黄然被压在柴房里,挨了蚊虫叮咬一宿,次日顶着黑眼圈见到曹跃。
曹跃早上知道了这件事,哈哈一笑,说让黄然过来,看到他折服惨兮兮的模样,忍俊不禁道:“我说老黄啊,你也太能惹事儿了,我给你任务让你去皇宫,不是让你去做韦小宝。”
黄然不解地问:“韦小宝是谁啊?”
曹跃长呼一口气说:“韦小宝是古代一位假太监,污秽后宫,最后被凌迟处死了。”
黄然书读的少,还真以为有这种事,顿时吓得快尿了,求饶说:“主公,我再也不敢了主公,我再也不敢了。”
曹跃感兴趣问:“你到底是怎么想的?怎么会跟妃子搞在一起?”
“这个发乎情”
“滚蛋,我虽然书读得不多,但我也知道这句话下半句是止于礼,可你他娘的止于礼了吗?你是止于射里了吧?”曹跃调侃道。
黄然低着头也不敢反驳,事实如此,他也没什么反驳的,只希望曹跃能给他宽大处理。
“这样吧,既然你去皇宫里伪装太监执行任务,我就罚你成为真的太监,去敬事房切了吧。”曹跃假模假样地说道。
“噗通!”
黄然跪在地上,抱住曹跃的一只大腿嚎啕大哭道:“主公啊主公,俺错了,俺真的错了,俺真的真的真的错了,俺再也不犯这种错了,求求你别阉了俺行不?”
曹跃等他哭了十多分钟,着实吓着了,才说道:“你个王八羔子,不准有下一次,知道不?”
“是,是,绝对不会有下一次了。”黄然心有余悸地说道。
“滚蛋!”
“是,主公,我这就滚蛋,这就滚蛋!”说完,黄然屁滚尿流跑了。
曹跃想一想还觉得可笑,等陶悦做好了早餐等他吃饭,回去之后忍不住与陶悦说了此事,陶悦听了忍俊不禁道:“黄先生再怎么缺女人也不能在皇宫里胡来啊。”
“这小子就是欠收拾,他每次犯事儿,都是栽在女人身上。”曹跃吃着面条说道。
等曹跃吃完,陶悦收拾起了碗筷,忽然说道:“曹哥哥,我想去大佛寺许愿。”
“许什么愿?”
“许”陶悦低着头娇羞道,“我想给你生个儿子。”
“要得!要得!”曹跃哈哈一笑,问了一下何顺下面有没有什么安排,何顺说上午要筹备粮草问题,另外河南巡抚松寿前来拜访。着手安排之后,曹跃让郑小强先带兵到大福寺布置一下,他可不想被什么人给暗杀了。
在上午处理完政事之后,曹跃带着夫人陶悦以及一些手下,来到大福寺祈求。因为郑小强先前的布置,大佛寺周围没有什么人,倒是显得这座古寺安静得很。大福寺后来毁于抗日战争,倒不是被日本人拆了,而是被流民给抢了,成了一座难民营。再到后来完全拆了,成为居民小区,2000年新建小区房价就达到2万,15年的时候房价达到8万一平。
但现在,大福寺却是一处幽静的所在,老和尚笑着递来一炷香,曹跃与陶悦两人接过香,在蒲团上叩了九个头,然后闭着眼睛许下心愿,将香插入香炉之中,再一次叩拜,这才算是结束。
庙门口便是求签解签的,也都是庙里的和尚,中国的寺院是修行的佛教大多数是大乘佛教,讲求的是普度众生。而东南亚的佛教则属于小乘佛教,讲求的是修行。中国佛教特点是济世救人,而东南亚佛教的特点是自我修行,所以中国古代有有少林十三棍僧救唐王的故事,而东南亚佛教大多数为某某大师,参透玄机云云。
既然是普度众生,佛家会在每个月都向灾民施舍粮食,而且大多数寺院都会自己种菜,甚至做生意换取米面。后世大量的假和尚做生意,简直是对佛教的侮辱,道德沦丧,无耻之极。另外寺院卖祭品,在古代也是不被允许的,而到了现在,和尚们白天赚信徒的钱,晚上搂尼姑睡觉大有人在。
因此曹跃其实对和尚没什么好感,主要是陶悦喜欢,他便陪着她在一旁。陶悦看到抽签非常高兴,连忙拿过来摇了半天,终于跳出了一根竹签子,便拿给门口解签的和尚。
那和尚看上去五十来岁,干枯瘦小,身上的僧袍破旧得不行,除了正面光鲜外,后背还打了几个补丁。
陶悦一脸真诚地问:“请大师解签。”
“女施主求得是子孙后代福禄吧?”
陶悦害羞地低着头,不敢回答,曹跃代她说道:“是,求算一下,啥时候有孩子。”
那和尚爽朗一笑道:“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顺应天命,随遇而安,该是你的就是你的,谁也抢不走,该不是你的,再怎么强求也不会是你的,小孩也是如此。不过女施主这一签是上上签,映照着您不久就会得偿所愿。”
“谢谢大师,谢谢大师。”陶悦忙道,恭敬地双手合十鞠了一躬。
曹跃正要走,那和尚说:“这位男施主就不抽一签吗?”
曹跃笑道:“大师,您不是说了吗?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就算知道了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