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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将军府地守卫实在森严。虽然只有二十多人站哨,但每两个人相互目光所及,能将整个前院盯住。刘备不知道这些都是吕霖地部署,如同监控摄像头一样,全方位无死角覆盖!
离门口老远,看着吕布身影出现,刘备立即拱手行礼:“刘备见过大将军!”
“不必多礼,不必多礼!玄德老弟客气啦,见外!见外!”吕布立即出门迎接,满脸笑容道:“哎呀,玄德老弟可是稀客呀!本将时时翘首盼望,终于将玄德老弟盼来,今日无论如何,玄德老弟不能走,定要将在府里用过晚饭!”
“刘备冒昧到访,打搅了大将军公务,还请大将军恕罪!”
“玄德这是哪里话?”吕布有些不悦道:“玄德愿意来看望为兄,为兄高兴还来不及,哪里会被打搅?玄德快随我屋内叙话,来人,奉茶!”
房间里陈设简单,只是几张桌椅板凳,没有价值昂贵地古玩字画,倒也符合吕布地行事作风。被吕布拉着进入厅内,终于比外头凉快些,刘备抬起手擦了擦额头汗迹,与吕布寒暄一阵,才拉入正题:“备幸得大将军照料,能认祖归宗侍奉陛下,终日思虑如何报效大将军厚恩。今闻豫州有匪患,备愿竭尽股肱之力,为大将军分忧解难!”
“玄德知恩重义,又能征善战,若由玄德领兵讨贼,我定然放心!”吕布轻轻点头,思虑一阵道:“只是颍川不过千余草莽,杀鸡焉用牛刀?玄德不必挂虑,本将只需一纸令下,颍川驻军即可剿灭匪贼,何必玄德亲至?”
“备深受天子洪恩,愿为大汉尽心出力,如今陛下西出长安避暑,备愿趁此机会为大将军分忧,为陛下尽忠!”
虽然刘备的话说的冠冕堂皇感人肺腑,但吕霖与郭嘉多次交代要把刘备看好,陈宫也多次提醒他小心提防,吕布断不会轻易将他放出去。看着刘备满脸赤诚地表情,吕布轻笑道:“玄德之忠心感天动地,然陛下离京时特意交代,让本将好生照顾玄德。若陛下回京后,得知玄德出征豫州,定会以为本将刻意为难玄德,这岂非陷本将于不义?”
“只要大将军答应,备自己上书陛下,请求出征豫州!”刘备拱手对天一拜,义正言辞道:“陛下圣明,定会明察秋毫,断不会怪罪大将军!且舞阳、西平多山丘,寇匪入山如鱼游大海,颍川仅仅五千守卒,还得防备曹操之患,恐不能轻易捉拿寇匪!备愿带本部三千骑极速赶往颍川,待平定匪患,备立即策马回京,绝不让大将军为难!”
吕布眯着眼睛沉思,刘备之言也不无道理,刘何五千卒留在颍川本就是为了提防曹操和刘表的,断然不能轻易离开阳翟、许县,援兵必须得派。若刘备带本部兵马剿灭匪贼,必然能一举攻克,但要想再让刘备心甘情愿地回来,恐怕不是件简单事儿。吕布有些头大,昨日与公台商议,也没有议出合适地人选,要不然就让刘备去,只不过将他的五千步卒留在京都。他断不会舍得五千卒不顾,平定匪患后,只得立即回来。
见吕布有些动容,刘备继续道:“此去颍川来回不过一月,备愿与大将军立军令状,若一月之后不能平叛回京,任凭大将军处置!”
“好!既然玄德老弟立下军令,本将自然相信!”对于武将而言,立下军令状可不是闹着玩的,刘备都拍着胸脯保证了,吕布没再阻挠,起身走近抬起手搭着刘备肩膀,坦诚道:“虽然寇匪小患,玄德还得小心行事,切莫有所损伤。本将在府里准备酒宴,为玄德庆功!”
“谢大将军!”
既然事情交给张既处理,吕霖从京兆尹府出来,又没什么事儿了。虽说要去找献帝商议整治官吏之事,但献帝一大早带着曹妃与依美人与桂宫游玩,此时还在花园里赏花观景。吕霖再没眼色,也不会这个时候去打搅,否则不得被被献帝恨死,还得平白无故吃一顿狗粮。
离天黑还早,但没有环儿在一旁陪伴,吕霖却没有郊游地兴致。想起郊游,吕霖又想起那个黄昏,又想起那片绿地,又想起那一抹夕阳映照地金色河畔,那个风姿绰约美得不可方物的女子!
想起女神,吕霖地嘴角不自觉挂上笑容,心情也好了许多。也只有想起女神地一颦一笑,吕霖地心境才开阔许多,许多事情都愿意不去计较,不愿去追究。并非女神有这样地能力,而是吕霖地心灵需要一个净化口,这个通道正好通向吕霖一直神往地女子。
既然没事干,吕霖索性骑着大黑马在长安城溜达,反正天气不太热,太阳也不怎么毒辣,就这么晃晃悠悠地骑在马背上,竟然有些困倦地感觉。大黑马没人使唤,径直回到京兆尹府别院,吕霖迷迷糊糊地反应过来,已经到别院门口。既然大黑马已经把他送回来,吕霖决定,干脆回去睡一觉!
还没入府,便听到身后传来一阵马蹄声,吕霖回过身,只见陈到与张既急匆匆地赶过来。陈到此时不好好练兵,竟然与张既一同过来,想必是有要事禀报。吕霖闭上眼睛撮吧撮吧脸,才恢复些精神,脸上挂着微笑转身道:“叔至不在大营练兵,来此何事?”
“禀少将军,末将有急事禀报!”虽然吕霖如今是卫尉,兼任羽林中郎将,但吕布旧部习惯称呼他为少主。陈到跟了吕霖三年,自然不会改口,应声道:“末将听闻少将军去了京兆尹府,便去张令尹哪里寻您,不想打搅了张令尹公务。”
“方才与卫尉大人商议之事,下官已经吩咐下去,特来向大人禀报。”
“德容大人既然已经安排妥当,本官自然放心。”吕霖侧身道:“若德容不忙,进来喝一杯茶可好?”
“下官还有些事务处理,便不打搅大人议事,下官先行告退。”喝茶送客,这种不言而喻地老规矩,张既还是很熟稔地。当然若这句话还听不明白,张既也没必要在官场混。
“嗯,既然如此,本官也不强留。”看着张既远去地背影,吕霖满意地点点头,转身走进院子,扭头道:“进来说话!”
“诺!”陈到立即跟着吕霖脚步,却拿捏着分寸落后太史享半步,走进议事厅后,主动给吕霖倒了杯凉茶。陈到恭敬地将茶杯递上,待吕霖接过茶杯,才退后两步站在一旁,神色依然恭谨。
“恭喜叔至将提拔为骁骑校尉!”
陈到目光激动,神色却更加恭谨,伏身叩拜道:“此皆少将军恩赐,末将铭记五内!”
“我与叔至相处三年,我早将你当做自己人,叔至何必见外?”吕霖起身扶起陈到,嘴角挂着轻笑:“只要叔至与我同心,我定尽叔至之才!若叔至再如今日这般局促谨慎,我就该怀疑,叔至是否要刻意疏远本将啦!”
“少主知遇之恩,末将”
“好了,叔至不必多言,我明白叔至地心意!”吕霖不明白陈到是几日不见有些生疏,还是因为得到校尉一职对吕霖太过感激,又或许因为陈到翅膀硬了吕霖觉得有必要提醒陈到,只要他认真做事,吕霖还是会相信他,重用他也不需要陈到再解释,吕霖问道:“你不在大营练兵,来此有何事?”
第178章 制度()
献帝还依然游园赏景,丝毫不在意头顶大太阳多么毒辣,也不在意京都的消息,也没有召见吕霖喝茶聊天。吕霖也乐得自在,空闲时间都陪伴环儿,享受如胶似漆地温情。
就这么过了五六天,张既终于敲开了京兆府别院大门,吕霖地逍遥时光也到此为止。经张既这几日探查,周至太守冯用毫无异常,张既将农具失踪地消息散布到冯用耳中,冯用依然不为所动。
莫非真的不是他?吕霖眉头微皱,这种事情说不通呀,如果不是他,又该是何人所为?若真不是他所为,那么一开始地推断就有问题,难道实如张既所言,只不过是几个村长暗自私藏农具,事情就这么简单?
不,不对!直觉告诉他,事情不会这么简单,一个村不过一两百户人,这么多农具至少来自六、七个村子,哪有那么多村长能不谋而合同时做这种事儿!如果不是县长所为,那就是别的参与者,吕霖思虑许久,抬头问道:“参与农具查收发放地还有何人?”
“禀大人,铁具管制是重中之重,所有事情都是由县长亲自主事,由县丞主簿记录,县衙差役分发到各村村长,无其他人参与此事。”张既仔细回想,继续答道:“如今各村村长上报铁具与县衙回收铁具差异甚大,而问题只能在其中一方。”
“县丞也不涉及?”
“县丞只打理县衙内部士卒,并审核文案整理,所有物件都由县丞管理记录备案,派出后便不再牵涉县丞。”
“也就是说,记账主簿是由县丞安排的,而且反复校对不会有误,必然是县衙差役少收回了六百铁具?”依照这种说法,所有地问题都集中在县长一人身上,而偏偏此人一点反应都没有!吕霖来回踱步,还是有些猜不透,到底是他太大胆还是另有其人!思虑许久,吕霖还是没有下定论,遂问道:“那县长家境如何?”
“下官并未查过,只听说他老家算是冀州大族,只不过他家是旁支。”张既据实禀告,疑惑道:“大人还在怀疑冯用?”
“他嫌疑最大,本官也只能怀疑他!”吕霖重新回到座位坐下,轻笑道:“看来本官得去一趟周至,看看那冯用到底何方神圣!”
“什么!竟然出现这种事,此事务必查个水落石出!”张既离开后,吕霖便急匆匆地去了长乐宫,毫无顾忌的打搅了献帝与曹妃郎情妾意。曹妃退下后,吕霖将铁具失窃之事禀报献帝,并未添油加醋。献帝还没听完,已经怒发冲冠,平白无故发了一通火,献帝才消了气,反过来安慰吕霖:“吕卿也莫太过生气,虽然此事可憎,但区区一千斤铁,也并不是特别严重之事,吕卿查清即可,不必因此挂怀!若那冯用真的中饱私囊,定不能饶他!”
“陛下有所不知,那冯用乃冀州大族旁支,关系盘根错节非常麻烦,臣并非担心冯用中饱私囊,而是怕他公器私用暗通袁绍。今日长安城的铁运往河北,明日便可能泄露军机,长此以往,必然贻害无穷!故臣以为,务必查清此事,若并非冯用所为,也好尽早还他一个清白,若确实他所为,臣定要将他绳之以法!”
“嗯,吕卿所言极是!”献帝赞同地点点头,拍拍吕霖肩膀,面色鼓励道:“此事就由吕卿负责,尽快给朕一个结果!”
“臣必当竭尽全力,不辜负陛下厚望!”吕霖赶紧拱手拜礼,保证道:“臣明日便前往周至一趟,定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请陛下安心!”
“好!朕等你的好消息!”献帝神色激动地点点头,又长叹一声道:“我大汉的官爵,竟然是买卖所得!若各郡县长官都是买官卖爵,当官者皆求财、求权利欲熏心之辈,终日争斗权谋无心政务,我大汉的江山岂不是完了?”
“陛下洪福齐天,大汉千秋万代!”
“哎如今我大汉山河破碎若满朝文武都像吕卿父子这般赤胆忠心,我大汉复兴也有希望啊!”献帝硬挤出两滴泪水,叹息道:“今我大汉选官制度极其不完备,才会出现滥竽充数之象。两年前吕卿提出科举制度,朕以为非常合适,然而朝中阻力重重,最终也未能实施,否则,如今朝中官吏必然清化不少!”
“陛下不必伤感,既然陛下有心,臣定竭尽所能为陛下分忧!”
“哦?吕卿又有妙计?”献帝满脸惊讶,终于反应过来,感情吕霖过来找他就是借机生事的!只是这种好事,他吕霖不独揽,为何要带上朕?虽然不明白吕霖心中所想,献帝还是立即应承下来:“若吕卿有好的计策,回京后朝议,完备之后立即执行!”
“禀陛下,若想采用科举制度选拔人才,定会重创士族根基,如今士族力量盘根错节,陛下亦徐徐图之,不可心急呀!”
“吕卿所言甚是,然士族势力庞大,又相互依附,小则党同伐异、狼狈为奸,重则成党锢之乱,为祸社稷,终为国之隐患!”说到这里,献帝痛心疾首,袁氏给他造成地阴影,比董卓、李傕郭汜小不了多少。献帝自然不会在吕霖面前指责权臣之患,只能求同存异地将矛头指向士族、宦官和外戚,没想到话题竟然扯到外戚董承哪里,还警惕他小心曹操,献帝赶紧摇着头:“曹国舅虽然阉宦之后,但才德出众,如大将军一般对大汉忠心耿耿,定不会有不臣之心!当务之急,是为大汉建立一套更好的选官机制,为朕选贤举能,为大汉千秋万代谋福!”
在吕布、曹操、袁绍等人死之前,虽然献帝很希望大汉一直乱下去,但是他只是想要诸侯割据的局面,并不希望百姓流离失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