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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孝吾友
与君相别数载,吾心甚念。今闻君游历名川,吾羡慕之至,不知君何日归来,你我畅叙友情。公当世大才,如今乱世,正是君一展报负之时,望君莫因山川秀美,忘记故友。
今汉室衰弱,礼乐废弛,诸侯割据,草莽代袭;群雄之中,容人雅量又胸怀大志复兴汉室者,唯兖州曹公矣!今闻奉孝之才,曹公欣然拜往,愿君相辅,共伸大义于天下!望君三思,吾每日三往西方,盼君早归。友彧言!
吕霖合上信封交给杨修,闭眼深呼吸两口,才开口道:“德祖何处得来?”
“禀少将军,是从曹操细作那里搜索来的。”
“啊啊”吕霖仰天长啸,不仅吕布、太史慈,连贾诩都不理解吕霖为何如此失态,陈到跟随吕霖大半年,也没见过他这样,吕霖继续问道:“那细作现在何处?”
“禀少将军,已经”杨修将手举起,在脖子上划了一下。
吕霖叹息一声,转身开口道:“叔至,近日郭先生还在安定?”
“禀少将军,前几日得到消息还在安定。”
“命人扮做曹操细作,将信送过去,记住,一定不能跟丢郭先生,他若回到洛阳,立即禀报!”
“兴泽如此重视此人,其才能莫非如公台、文和一般?”吕布都有些惊讶,吕霖今日的举动,比当日见贾诩还要怪异。
实则并非郭嘉比贾诩更厉害多少,而是当日兵临城下,贾诩已经有投降之意,如今这鬼才却满是不确定性察觉父亲在问自己话,吕霖忙开口答道:“郭奉孝其人,如吕尚、孙膑在世!”
诸葛亮自诩管仲、乐毅,吕霖对郭嘉的评价,竟然比诸葛亮还高。吕尚是谁?那是姜太公啊!而孙膑,也是鬼谷子极为出色的弟子,融合兵、法、纵横三家所学,有几人能及!
吕霖怔怔发愣了一会,便以身体不适为由,离开行营回了将军府。众人都知道,吕霖不是身体不适,而是心情不适。
第二日上午,吕霖正在校场与太史慈交手,打到第三十回合多时,陈到从营外跑过来,打呼:“禀报少将军,徐晃将军回来了!”
两人收兵下马,回到帅帐门口,见吕布与周仓也正走出来,一阵马蹄声,手持巨斧的徐晃从营外策马奔腾而来,到众人面前翻身跳下马跪拜道:“末将幸不辱命,今晨击破陈兰八千兵,末将率龙骧营当场斩杀两千余人,逃亡近两千人,其余三千余人皆为俘虏,此乃陈兰首级。”说完。从腰间抽出一个包裹。
“公明果有周亚夫之勇!”吕霖称赞连连,得到吕布授意,立即扶起徐晃,问道:“此役龙骧营伤亡如何?”
周亚夫之勇!少将军真会夸赞人啦!
“禀少将军,龙骧营阵亡将士六十七人,其余皆轻伤。”对于这样的成绩,徐晃并不满意,却是心疼那六十七个兄弟性命。
吕霖命周仓在他军中选拔优等士卒七十六人,补齐龙骧营,并将死难将士厚葬并重金抚恤。三千降卒收集一千会水者给甘宁,将另外两千都给周仓。为了将来的大计,吕霖决定慢慢增加到五千水军,分布在黄河中游,渭水、泾河一代,并且逐渐成为一道进退并州的非天然屏障。
第39章 子义一诺足矣()
徐晃大功,满朝震惊,尤其是两千对八千的完胜战绩,都足够那些文臣称道好久。
吕布直接上书,上表徐晃为平南将军,表奏太史慈为平东将军。
朝堂之上毫无意外的没人拒绝,如今张辽、高顺、臧霸、侯成、宋宪、魏续、褚燕、张济、徐荣、甘宁、徐晃、太史慈都封了将军,只有魏延为校尉,吕霖与吕布商议一番,将魏延提为折冲校尉。
随后贾诩建议吕布上书,恢复八校尉之制,并上表任命,分别为典军校尉周仓、长水校尉张绣、骁骑校尉吕霖、中军校尉王凌、折冲校尉魏延、城门校尉郝萌、虎贲校尉裴元绍,还给曹操送了一个射声校尉夏侯惇。
曹操也不知道他什么意思,反正欣然受之,上表天子一大篇文章道谢。
建安元年的秋天,各地的收成都不错,然而秋收之后,各地的战火都燃烧起来。先是徐晃以少胜多,声震寰宇,紧接着徐州牧刘备派部将关羽夺下广陵,纪灵大败而逃,三千对五千,又是以少胜多!
袁术的苟且不仅仅于此,曹操三万大军与桥蕤率领的五万大军相遇在汝南,一直打了两个月,袁术每天都能收到战败退兵的消息,头发白了许多,仿佛老了十岁。刘表更是给了袁术一个惊喜,背后袭击汝南,只不过蒯越的水军打丛林战战斗力一般,况且乐就领的都是被曹操的虎豹营教育过的军士,欺负蒯越的五千步卒就更轻松了。
最让袁术欣慰的还是孙策那一路,打到入冬,整个江夏被黄祖丢的差不多了,两万人的队伍也不足五千水军,小霸王再次威名远播。若不是蔡瑁及时救援,黄祖估计被孙策打到江里喂鱼了。
小霸王还放话,要打进襄阳城,剁下刘表的脑袋给他父亲祭祀,吓得刘表再调五千军驰援蔡瑁。
打了三个多月,眼看着就要拿下汝南,曹操又回军许昌,按照以前的构想,休整一段时间,接下来便要对南阳下手。无论如何,对于袁术而言,是松了一口气,暂时不拾到曹操,刘备却是不能放过的!袁术令纪灵、雷薄、韩迟三将令三万多将进攻徐州。
这种坐收渔利的事情,曹操是最喜欢了,将小沛的全部兵马撤到济阴和任城,腾出一块场地让刘备与纪灵交战。
经过近两个月的训练,吕霖终于能与太史慈交手五十个回合,尽管五十个回合以后,吕霖完全脱力,却还是不小的进步。
将军府里,坐在议事厅的吕霖最注意的还是郭嘉的去向,他此时手里拿着两封信,一封是关于郭嘉的,他已经出了潼关,想必过几日便来到京都了。另一份是益州牧刘璋座下黄权的拜贴。
两个月前,吕霖上书献帝,下诏新益州牧刘璋上供五十万石粮食,结果刘璋令黄权送来十万石,并且说另外四十万石都被汉中张鲁抢去了,还特地令黄权解释此事。
对于这样的事,吕布自然无比愤怒,瞪着好无愧疚之意黄权趾高气昂的走进厅内。见吕布手握方天画戟,满脸阴霾,黄权毫不犹豫的跪下磕头,毫无风骨可言,急忙开口说道:“大将军恕罪,益州牧确实向陛下进供新粮五十万石,却被张鲁所截!州牧大人凑集余粮十万石进献给陛下,此刻已经出兵,令大将严颜兴兵讨伐张鲁,彼时定然献上余下四十万石”
“哼!”吕布冷哼一声,轻提铁戟再次敲击地面,黄权吓得浑身颤抖,头压的更低。如今的黄权还是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儒士,风骨再高也经不住吕布的威严啦
厅内只有他们三人,唱红脸的自然是吕霖了。
“此事并非黄主簿之过,你先起来说话。我父虽然对刘益州失望,却不会责怪公衡的。”吕霖扶起黄权,退到一边继续保持缄默。
“大将军容禀,成都今年水患严重,五十万石粮食已经是极限,实在拿不出多余的粮食,如今张鲁粮草充足,又有阳平关为屏障,南可进兵广汉,北可掠关中。我家刘益州恐将军不防,特命小人相告。”
“哼,黄主簿倒是巧舌如簧,张鲁即便有野心,也是进兵成都吧?他哪来的胆量敢挥师关中?”吕布也不是那么好糊弄的,对黄权的说法不屑一顾。
“将军言之有理,然成都终究一州治所,关中却有天下第一大城——长安城,张鲁所得益州,再想兴兵天下,必然兵戈指向关中,到那时,将军之难至矣!”
“哼,张鲁能有何能耐,攻刘益州可以,能撼动我关中八万大军?”见吕霖没什么表情,吕布不屑一顾。
“张鲁确实非将军之敌,然汉中、成都皆天下粮仓,张鲁若以粮草联西羌蛮夷,西凉马腾、韩遂之流,亦可组成二十万大军之流。彼时对于将军,将是心腹大患矣!”
吕布微微皱眉,想不到措辞,吕霖才开口道:“黄主簿言之有理,却不知黄主簿打算我父如何助刘益州?”
黄权喜上眉梢,恭敬道:“如今我主已经派大将严颜、张任帅四万大军进兵汉中,若将军领一路大军自扶风南下,两路前后夹击,张鲁必克!”
吕布脸上阴晴不定,思虑片刻才问道:“兴泽以为如何?”
“禀父帅,孩儿以为黄主簿言之有理。张鲁罔顾陛下旨意,如谋逆之臣,父帅可可上书陛下,派一大将兴兵讨伐张鲁,以彰天子威仪,如若不然,各地诸侯必然纷纷效法!”
吕布这才点头道:“兴泽言之有理,只是应当表何人为主将?”
吕霖毫不犹豫开口道:“此战彰显天子之威,应当由龙骧营代替陛下出征,可表徐晃为大将,孩儿不才,愿为副将从旁佐之!”
吕布虽是个喜欢打仗的人,但是张鲁这样的对手还真瞧不上,本想要吕霖为主帅,不想吕霖却将主帅之位让给徐晃,却也没说什么。
“黄主簿一路劳苦,请去驿馆歇息,待我与父帅商议妥当,必然给黄主簿满意的答复。”吕霖送走黄权,才继续说道:“汉中北有秦岭之险,难有巴山之固,易守难攻。我军若伐汉中,不必大军进发,只需精兵数千人抄小道入汉中,一战可胜!”
吕布也赞同的点头道:“我令宋宪与魏续二将与你同行可好?”
“谢过父帅,宋宪、魏续二位将军擅长骑兵,然骑兵山路难行,孩儿请折冲校尉魏延为辅,齐攻汉中,不知父帅意下如何?”
吕布自然同意,“另外子义乃能征善战之将,此役可令子义随行。”
“父帅高明,孩儿佩服!”如此一来,就能将太史慈拖到明年,到了明年,太史慈就不必去扬州见刘䌛了。
汉中之事定下来,一切都比预料的要快一些。吕布当今写下奏疏上表此事。正准备入宫,刘晔登门拜访。刘晔是个很低调的人,然吕霖却不会小看他。笑着寒暄一番后,刘晔才说起正事,原来陈宫已经平定安定,不日即可回到京都。如今贾诩去了御史台,尚书台的事全都由刘晔与杨修处理,刘晔虽然安静,但总有事情向吕布汇报的。
谈完正事,刘晔竟然多了句嘴,“将军近日是否打算兴兵出征?”
吕布父子对望,疑惑刘晔如何得知此事,吕霖不置可否反问道:“子扬何出此言?”
“禀主公,我来将军府时,路过太史慈将军府邸,见他府上忙碌,仿佛在收拾行装,故而问及主公。”
吕布父子对视一眼,吕布才开口道:“我已知晓,子扬先去吧。”
刘晔自然不会真的只是路过,而是打个幌子告知吕布,毕竟他们是义兄弟,刘晔一个外人不好插话。吕布皱着眉头,没想到太史慈竟然要离开,吕霖也有些措手不及。
片刻后,管事进来报告,太史慈将军拜访。见吕布没有开口,吕霖吩咐道:“请太史慈将军去偏厅稍候,我与父亲还在议事。”
管家应声而去,吕霖才问道:“子义将军去意已定,想必是来辞行,不知父亲如何处置?”
“子义乃当世英豪,不能为我所用确实可惜今日若放他走,怎会有回头之日?”
“孩儿以为不然,即便父帅强留将军于此,也难为我所用,不如放他离去。”
吕布显然不同意,沉声道:“兴泽莫非不知失了子义,对我有多大遗害?”
“孩儿焉能不知?只是孩儿以为子义将军乃忠义之辈,今日能为昔日一诺告辞父帅,他日必当感念父帅之恩全力效忠,既然留之无用,不如放他离去。扬州刘䌛内嫉多疑,将军比不能为他所容,彼时回到父亲身边,必然全力效忠。”
吕布还有些犹豫,吕霖走近耳语几句,吕布才轻轻点头,如今没有别的法子,只能如此了。
来到偏厅,太史慈来回踱步,心里也是一团乱麻,吕布父子待他恩深意厚,实在不忍离去,然当日一诺,焉能背信弃义?
见到吕布父子过来,太史慈急忙迎上去行礼:“拜见将军!”
“什么将军,你我是自家兄弟,当论情意!”吕布拉着太史慈胳膊,坐在蒲席上,继续说道:“张鲁无道,惘故陛下若无物!我欲兴兵讨之,子义当世大将,可为帅统军,为兄长分忧否?”
太史慈脸色更加难看,没想到吕布对他如此厚恩,神色挣扎片刻,终究还是说道:“末将愧对将军大恩,此次征讨张鲁之职,弟愧不能受!”
“这是为何?”吕布佯装一概不知。
“大哥有所不知,小弟与扬州牧刘䌛份数同乡,早年互有交情,昔日于东莱之时,曾答应刘䌛,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