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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千官军而已,怎么可能抵得住自家麾下的一万‘精’锐?
要知道,击杀兖州刺史刘岱的时候,卞喜也只不过用了三万兵马。
哪曾想,一路紧追不舍,却还是让李贤躲进了临济城。
“大头领,要不要小的去劫掠几个村庄,裹挟些流民?”
攻城的时候,流民在前,‘精’锐在后,这是黄巾军克敌制胜的不二法宝,不过,卞喜还对临济本地的官员报有一定的幻想,不到万不得已,他不想把事情做绝reads;。'热门。'
“不可,等到大队人马到齐之后再说吧”
“大头领,难不成你还指望临济守军自己开‘门’不成?这不明摆着吗?临济守军早已经跟李贤穿一条‘裤’子了,他们是不会信我们的!”
卞喜大怒,“住口,我还用不到你来教训,攻城攻城!就算后军来齐,我们麾下也不过一万人马,你知道城内有多少守军?光是李贤就有五千人马,若是算上临济郡兵,起码在七千开外,不想办法,只靠蛮力,那只会落入李贤的圈套!”
被卞喜一顿喝斥,贼将不敢再言,只是那份不甘的神情却怎么也掩饰不住。
兴许是知道自己语气重了些,卞喜又道:“好了,如果城内官军真的油盐不进,明日你便去找些百姓过来吧”。
找百姓?怎么找?还不是烧杀劫掠那一套?
听到卞喜终于松口,贼将大喜,他欢快地唱喏道:“大头领英明!”
“狗屁,吩咐下去,衣不卸甲,刀不离身,要谨防李贤出城偷袭”
“大头领你就瞧好吧,咱们这千把老兄弟什么阵仗没见过?今日不怕他李贤不来,他若是来了,非把他头颅拧下来给您老人家当夜壶不可”
“快滚,莫要贫嘴,卞六,你随我到处走走”
“喏!”
卞喜总归是长了记‘性’,不愿意再轻易涉险。
临济城有三个城‘门’,卞喜带着部众围着城池转了一圈儿,除了一处城墙稍矮些之外,其他地方并没有发现什么特别的疏漏。
即便是那处稍矮些的城墙,没有云梯之类的辅助措施,等闲军卒想要攀登上城,无疑是痴人说梦reads;。
兜了一圈,卞喜顿时心中有数,他明白,若是强攻临济城,起码得裹挟一万名乡民才可以成事。
数量少了,压根起不到效果。
回转之后,卞喜叹了口气,隐秘地下了一个命令。
接令的贼将大喜,一蹦三尺高:“大头领,你终于想明白了,咱们是贼呀,玩什么官军的把戏!”
卞喜颇为恼怒:“噤声,记着,不要着急把他们带到这里,随时听候我的消息”。
“我明白,大头领,您就瞧好吧”
“好了去吧,事情做的漂亮些,不要留什么尾巴”
“哈哈,别的事情你信不过我,这事情你就尽管放心吧,如果出了纰漏,我提头来见”
“快滚”
“喏!”
夜‘色’降临的时候,城外燃起了星星点灯的篝火。
城头上,李贤望着贼营,不无期待地问道:“先生,如果我这时开‘门’夜袭,不知胜算几何?”
徐庶立在李贤身旁,嘴里道:“适才探马来报,卞喜的主力还在十里开外,如果使君想旗开得胜,今夜就是最好的机会!”
“也罢,我估‘摸’着贼军不可能连夜行军,那就今夜子时吧”
“来的必定是卞喜‘精’锐,使君要谨防他们狗急跳墙”
“我晓得”
贼营当中,卞喜彻夜难免,营外虽然设好了简易的工事,又有近百人到处巡弋,可他总是感觉到一股莫名的不安。
怎么会这样?后军的大队人马就在十里开外,明日就可相会,到底哪里有不妥当的地方?
难不成,李贤还敢夜袭不成?
卞喜一惊而起,是了,如果他是李贤,一定不会放过今夜这等机会reads;。
两家人马在白日间已经撕破了脸,早已经没有半点回旋的余地。
想到这里,卞喜急忙披甲出帐。
此时,已经是深夜子时。
呼啸的风中,卞喜隐约间听到了沉闷的脚步声。
等等,这时候怎么会有脚步声?
卞喜从贼多年,早已经养成了极高的警惕‘性’。
听到异响,卞喜当即往城‘门’初望去。
那里依旧黑‘洞’‘洞’的,看不出什么东西,可卞喜却不敢大意,“来人呐,快把弟兄们唤起来,官军要来了”。
咆哮姐,卞喜暗自悔恨,自己还是又大意了一次,明明知道李贤不可小觑,却还是把大营扎在城下。
早知如此,白日间就应该后撤三十里,与后军主力会合。
现在后悔已经晚了,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铛铛铛”铜锣的示警声在贼营中响起,熟睡的贼寇被同伴们唤醒,他们都是经年老贼,第一时间就冲出营外,吼道:“官军在哪里?官军在哪里?”
幸亏卞喜麾下人马较少,贼寇才没有发生营啸,出什么大‘乱’子。
“瞎嚷嚷什么?官军还没有来到,是大头领发现了不妥,吩咐弟兄们,准备厮杀!”
“喏!”
贼营铜锣响起的时候,城下的胡庸便明白,贼寇已经发现了异常。
怎么办,是继续袭营,还是趁势后撤?
第186章 卞喜的杀手锏()
c_t;贼营距离城池不过三里的位置,立在城头,营中的情景一览无余。'——想看的书几乎都有啊,比一般的站要稳定很多更新还快,全文字的没有广告。'。ww。
哪里出了纰漏?贼军怎么会提前防备?
这时候考虑那么多已经没有意义了,唯有杀过去一条路而已。
城头的李贤看到了贼营中的动静,他毫不犹豫,嘴里大声喝道:“擂鼓!”
官军出城已经是势同骑虎,若是不战而逃,只会助长贼寇的嚣张气焰。
反正贼人数量不多,东莱军以多欺少,压根没有失败的理由。
“咚咚咚”的大鼓声响起,隆隆的声音在黑夜传出了老远。
进退维谷,不知该如何是好的胡庸听罢之后‘精’神大振,他笑道:“听见没?使君在为我们助威,贼营示警又如何?咱们照样杀他们个片甲不留!”
“杀,杀他个片甲不留!”
背嵬军在胡庸的统领下势若猛虎,径自往贼营而去。
这时候,既然贼人已经有了防备,那么东莱军也就没了潜形匿迹的必要了。
根根火把接二连三地亮了起来,照亮了大队人马奔袭的道路。
徐盛紧随其后,大声鼓舞着士气,道:“快,功劳莫要让胡庸一个人得了,杀贼!”
“杀贼!”
为了对付卞喜,李贤足足出动了三千人马。
两军相距不过一百步的时候,贼营中的弓手按耐不住,他们纷纷张弓搭箭,往火把燃烧的地方‘射’去。
只可惜,东莱军卒人人着甲,有时候,即便长箭命中了目标,往往也因为甲胄的缘故一无所获。
被动挨打可不是胡庸的一贯作风,听到身旁间或响起的惨呼声,他脚下生风,一马当下先,嘴里大声怒吼:“冲,快冲过去,莫要做了贼人的靶子”。
在贼军稀疏的箭矢威胁下,背嵬军的速度大为增加。
没多久,胡庸就来到了贼营的栅栏之外。
扛着钩镰枪的军卒还在身后十步远,胡庸却已经等不及了,他大步来到木栅,敏捷地闪过了贼兵的刺枪,接着在贼兵瞠目的目光中,他双手抓起栅栏,“嘿”地一声,竟然生生拔起了两百多斤中的栅栏。
“啊呀,嘿!”
胡庸将栅栏挪开了一角,这时候,背嵬军的军卒已经冲到了他的身旁。
“杀贼!”
“杀!”
胡庸身先士卒,挥刀冲入了贼军。
贼寇已经被刚才胡庸的神力吓跑了胆,即便人人都是经年老匪,可面对穷凶极恶的胡庸,他们却根本发挥不出原本的实力。
“噗噗噗”,眨眼间的功夫,胡庸就砍死了一名贼寇。
然而,贼军毕竟数量较多,胡庸再勇猛,也不可能同时面对几十人。
“快,护住统领!”
“杀贼!”
若不是背嵬军的士卒及时来援,说不定胡庸便要陷入孤军奋战的情景。
赵云也加入了战团,听说来犯的是黄巾大将卞喜,他向李贤请缨,说愿意率领背矛士出战。
与胡庸的横冲直撞不同,赵云麾下的背矛士迈着整齐划一的脚步,缓缓地往前压进着。
星星点点的寒光从大地上升起,这是嗜血的刀枪在反光。
黑夜里,谁也不知道到底有多少官军杀了过来。
卞喜只知道,营盘的四面都已经被团团围住,到处都有官军。
“拦住他们,快,随我上前拦住他们reads;!”
一名贼将大呼小叫着,冲向了北方,其后,跟着近百名贼军。
然而,迎接贼将的却是密集的短矛!
“投掷!”
两军相距不过四五十步远的时候,赵云便一声令下,命令背矛士投出短矛。
黑夜中,贼营中的火把成了最明显不过的标志。
军卒们只要对着火把的位置投掷,那就绝不会有错。
“啊,啊,啊!”
接连不断的惨呼声从贼营中响起,冲的最快,试图增援此处的贼将嚎叫不已,他身上刺穿了三根短矛,却依旧有一口气,他惶恐地叫道:“矛,有矛!”
“噗哧”,又一杆短矛呼啸而来,结束了贼将的痛苦。
五百多支短矛清理出一块死亡之地,赵云几乎没耗费多少力气便入了贼营。
胡庸已经杀入了贼营,连赵云都取得了战果,掌握一营兵马的徐盛自然不甘人后,他的神策军早就渴望着杀敌立功,如今好不容易有了机会,自然人人争先,个个奋勇。
卞喜目眦‘欲’裂,他砍倒了一个又一个官军,却丝毫不能挽回自家兵马的败局。
耳畔,尽是自家兵马惨死的声音,卞喜已经快疯了,这千余骑军可是他好不容易才聚拢出来的‘精’锐,哪曾想,一夜间就葬送一空。
“大头领,快逃吧,官军太多,太厉害,弟兄们实在挡不住了”
“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大头领,我们几人在这里为你挡住追兵,你速速与后军汇合”
“莫要犹豫了,时间仓促,耽搁不得,再晚了可就来不及了”
卞喜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他说道:“好,你们的恩情我卞喜记下来,下辈子,我们还做兄弟!”
说罢,卞喜‘抽’身离开,自始至终,连头都没有回一下reads;。
黑夜中,东莱军越战越勇,他们在各种将领的统帅下杀的‘性’起,而卞喜逃后,贼寇再无反击之力。
半柱香的时间过去,贼营便陷入了沉寂。
东莱军已经杀透了敌营,顺利会师。
此番一战,贼寇多数战死,只有百十人侥幸存活,而东莱军也付出了不下三百人的伤亡。
当然了,与收获的一千匹战马想必,此番夜袭,李贤完全赚大了。
当出城夜战的两营人马回转临济的时候,被喊杀声惊醒的乡民们纷纷从家中探出‘门’来。
看模样,应该是官军胜了!
瞧瞧那些马儿,临济城什么时候有过这么多马?
毕竟是介亭李三郎的兵马,连卞喜说败也就败了。
打了胜仗之后,临济乡民们提心吊胆地过了一夜,他们生怕‘乱’卒滋扰。
哪曾想,直到‘鸡’鸣三阵,外头依旧没有陌生人光临的迹象。
不少人顿时放下了心,看模样李贤麾下的兵马真的不扰民!
折腾了一夜,直到日上三竿的时候,李贤才从榻上起身。
昨夜里,李贤虽然没有身先士卒,与胡庸共赴沙场,可立在城头上,他的‘精’神却也是高度紧张。
只有李贤自己明白,天下所有人都可以失败,唯有他败不起,
刘备败了,便只能到处迁徙,流‘浪’,吕布败了,空有一身勇武,却只能屈居人下,李贤若是败了,北海国还会有他的位置吗?
没了北海国做根基,李贤又谈何立足?
洗脸、更衣,李贤刚刚吃了些‘肉’食,冷不丁的听到‘门’外来报:“报,使君,城外涌来大股流民,贼寇正驱赶着他们攻城”
“什么?‘混’账东西,连这等丧尽天良的事情都做得出来,真是禽兽不如”
嘴里破口大骂,李贤脚步不停,他冲出院外,接过亲卫递来的缰绳便翻身上马,只往城头而去reads;。
等待李贤来到城楼上的时候,密密麻麻的乡民已经来到了三十步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