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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山郡中,李贤麾下的军卒已经休整了一日一夜,受伤太重的军卒都已经随着运粮的商队撤入了琅琊国,伤势轻些的,经过一番救助,短时间内便可以重返战场。
曹‘操’的情报有误,如今,李贤麾下依旧有可战之兵一万两千人,而太史慈麾下也有兵马七千人,两军合起来远远超过了夏侯渊的实力。
大胜一场过后,东莱军上下全都信心倍增,他们叫嚣着要对夏侯渊赶尽杀绝,要速速奔赴小沛,与曹‘操’决一死战,毫无例外,喊出这些口号的军校、士卒都被李贤严厉苛责了一番。
要知道,曹‘操’麾下依旧有兵马七万,要不是他在徐州军内腾不出手来,东莱军早已经面临灭顶之灾,又哪里会像现在这么潇洒?
别看李贤的铁甲军在对付夏侯渊的时候大杀四方,可若是对上曹‘操’,战况如何还是两可之间。
七万对两万,如果正面相对,自然是七万人取胜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因为曹‘操’是大军统帅,他手下也有文臣猛将,这样以来,擒贼先擒王的计策无效,军卒间只能真刀真枪地拼个你死我活。
什么以一敌十,所向披靡的说法总归是少数。
正常情况下,一名军卒在连杀三五人之后都会出现体力大幅下降的情况,即便后面咬牙坚持,可气力的衰竭也已经是不可避免的事情了。
听闻夏侯渊躲入武阳城中之后,李贤唤来麾下商议对策。
“武阳是泰山重镇,你们以为该如何取舍?”
周仓额头多了道箭伤,此时显得格外狰狞,只听他说道:“如果夏侯渊不在城中,攻与不攻都是无所谓的事情,可现在,夏侯渊麾下还有一万兵马,如果我们绕道南下,一旦夏侯渊冲入北海国,那又该如何是好?”
对李贤来说,北海国才是根本,徐州只不过是邻邦罢了。
如果为了对付曹‘操’,进而导致北海国失守,那李贤就等于舍本求末,做了蠢事。
“你们以为如何?”
胡庸依旧没有发表意见,徐盛出言符合周仓,道:“元福说的没错,夏侯渊虽败,可实力犹存,他可能不敢对我们做什么手脚,可对付北海国内的郡兵却是绰绰有余的,无论如何都不能放过他们”。
“元直先生以为如何?”
徐庶微微颌首,道:“他们说的没错,如果任凭夏侯渊盘踞在武阳城,无论对我们大军的后路,还是对北海国,这都是一个巨大的威胁,必须趋之而后快”。
“那好,既然大家都没有异议,就这么定了吧,大军埋锅造饭,饭后开赴武阳城”
“使君可有破城之策?”
李贤‘胸’有成竹地笑道:“船到桥头自然直,见了武阳城我自然会有办法”。
众人将信将疑,却也不好再问。
攻城需要长期而复杂的准备工作,如果没有内应,仅凭外力强攻,单是准备攻城器械就需要很久。
沿途间,东莱军虽然也拔掉了几个曹军的据点,可那些城池的规模与武阳城不可同日而语。
对付前者,东莱军的弓手轮番抛‘射’便能将守军彻底压制住,可若想攻破武阳城,仅凭长弓手这一兵种毫无疑问是无法取胜的。
李贤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众人从军帐内离开之后,依旧想不明白李贤的信心从何而来
第238章 武阳城()
c_t;武阳城,伤了一臂的夏侯渊正在城头巡弋,原本的武阳城墙高约两丈,夏侯渊率军抵达之后又对其修缮了一番,尤其像城‘门’这等防御薄弱的所在更是进行了特别的加固。(。’)。ww。
城‘门’没有封死,在夏侯渊看来,封死城‘门’等于断绝了自己的退路,也等于告诉对方自己的胆怯,不是智者之选,更何况,城内数万百姓都需要砍伐灌木柴禾,没有他们,生火做饭都是问题。
东莱军在几十里外休整的时候,武阳城内,每日里都会有上山砍柴的乡民从城‘门’口进出,宽出严进,对于入城者,守城的卫卒会进行仔细的搜身,不放过任何可疑之处,可对于出城者就没有这等苛刻了,只要不是海捕文书上的江洋大盗,没有人会与其计较。
自打败退的万余兵马入城之后,曹军日夜枕戈待旦。
李贤麾下大军的动向谁也琢磨不透,若是不多加防备,万一被其偷袭得手,那夏侯渊可就丢人丢到家了。
事不过三,夏侯渊已经败了两次,实在败不起第三次了。
退入武阳城,整军备战,这是夏侯渊兵败之后作出的选择reads;。
眼下,曹‘操’主力攻伐徐州,李贤摆明了是要围魏救赵,他想用攻打泰山郡的军事行动来分散曹军的注意力,这样的情况下,只要夏侯渊盘踞在武阳,便可以顺利牵制住李贤的东莱军。
如果夏侯渊与李贤形成兑子,攻入徐州的曹‘操’便可以顺利干掉陶谦。
连败两阵之后,夏侯渊已经清醒地认识到了东莱军的实力绝不是眼下的他能够剿灭的,就算曹‘操’大军亲至,要想全歼李贤麾下兵马也要付出极大的代价。
认清现实之后,夏侯渊作出了正确的选择,他不再苛求围剿李贤,而是打算对北海国,对东莱军形成威慑。
只要大军驻扎在武阳城,东莱军就不敢轻举妄动,若是东莱军南下邳州,夏侯渊挥军北上,便可以轻易威胁到北海国腹地,若是东莱军兵围武阳,夏侯渊的目的也就达到了。
牵制住李贤,从某种程度上讲,夏侯渊就帮到了曹‘操’。
城内粮秣充足、军械宽裕,就算李贤即刻来攻,夏侯渊也有信心守住一个月左右的时间。
一个月,按照曹‘操’麾下兵马的实力,完全可以将徐州全境占据。
问题是,李贤会来吗?
“哒哒哒”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传来,尘烟腾空而起,马背上的军卒大声疾呼“急报!”
道路两侧的乡民急忙为骑卒让开道路,夏侯渊心头一跳,难道是李贤攻来了?
报信的军卒很快便来到夏侯渊跟前,施礼过后,这军卒说道:“李贤麾下东莱军已至十里之外,请将军速做决断”。
“来的有多少兵马?”
“旗帜未增未减,看模样应该还有两万余人”
“好,我明白了,你退下吧”
“喏reads;!”
军卒退却之后,夏侯渊下达了第一个军令“来人呐,传我军令,即刻起,大军封城,严禁出入,违者杀无赦”。
“得令!”
“轰隆隆”,厚重的城‘门’缓缓地关上了。
最后一批入城的青壮赶在城‘门’关闭之前顺利入城。
在过去的几天,夏侯渊几乎一刻未曾歇息,在他的吩咐下,库房内的各‘色’守城器具一一搬上城头。
“呜呜呜“,告急的牛角号响起,这是提醒城内的军民防备,有敌情。
一队队盔甲鲜明的军卒出现在城墙的夹道上,曹军在武阳城已经严阵以待。
堪堪临近城池不过七八里远的时候,李贤终于唤来徐盛,道:“武阳城墙高池深,若是强攻,肯定会伤亡惨重,徐盛,徐文向听令”。
“末将在”
“我命你速领本部兵马开赴武水,于上游三里处筑坝蓄水,你可明白?”
徐盛眉头一跳,道:“主公是打算水淹武阳城?”
李贤不置可否,嘴里道:“我手中有武阳城外的地形图,这是马雍麾下商队绘制出来的,如果地图画的没错,那么武阳城地势应该颇低,只要上游蓄水,有十足的把握可以淹没城池”。
徐盛微微颌首,道:“如果水攻奏效自然皆大欢喜,只是,夏侯渊会轻易就范吗?万一武水无法淹没城池,这又该如何是好?”
李贤依旧‘胸’有成竹,道:“夏侯渊有心无力,我会在城外溺战,当然了,也会打造攻城器械,两万兵马聚拢在城外,曹军绝对不敢出城”。
“敢问主公,可有时限?”
“自然是越快越好,不过即便筑坝完毕,也需要一定的时间蓄水,反正这几日别无他事,你就安心筑坝就是了”
“喏reads;!”
“胡庸、周仓何在?”
“我等在此”
“你们二人各领本部兵马奔袭武阳城,务必多造声势,佯装大军即将攻城的样子,可否?”
“都依都尉所言”
“赵云”
“在”
“你领骑卒在武阳城方云五里内游弋,不可放过一名曹军入境,更不能放任任何曹军离开,明白吗?”
李贤这是要封锁消息,让城内的夏侯渊成为了瞎子、聋子,‘摸’不清外边的状况。
如此盘算,赵云猜了出来,“末将明白”。
“好,其余人等随我一道,开赴武阳城”
“喏!”
大胜夏侯渊之后,东莱军与北海军俱是士气大振。
东莱军也就罢了,他们在李贤的统领下击败了数之不尽的敌人,可北海军就不同了,上一次厮杀可以说是北海军成军以来第一次野战。
野战的结果是北海军大胜,曹军丢盔卸甲,尤其是太史慈掩藏多时的铁甲军,完全起到了核心的作用。
这一次,大军兵围武阳城,太史慈没有丝毫异议,对他来说,夏侯渊已经是手下败将,根本不足为惧,若是能够将武阳城一战而下,倒也省却了大量的时间。
太史慈对徐州陶谦并没有太多好感,若不是顾及‘唇’亡齿寒的道理,太史慈甚至不打算为徐州出兵。
现在,双方已经恶战一场,就算太史慈想收手也已经来不及了。
睚眦必报的曹‘操’绝不会放过杀害他麾下军卒的刽子手
第239章 陡然惊醒的夏侯渊()
c_t;李贤抵达武阳城下的时候,胡庸正在与城头的曹军骂战——reads;……
双方言语粗俗狠辣,极尽侮辱之事。
曹军一直在说曹‘操’麾下的实力是如何的强大,北海国的实力是如何的弱小,外强中干,而胡庸麾下的老卒却也狡猾,他翻来覆去只有一句话:“夏侯渊被我家都尉击败过”。
城头的夏侯渊涨红了脸,他麾下军卒急忙大声叫道:“我家主公曹使君已经兵至下邳,不日即可破城,只要破了下邳,徐州城又有何惧哉?识相的,快些束手就擒,叩伏求饶,说不定我家将军大发慈悲,到时候赏你们一顿饱食”。
四周的曹军闻言之后俱是士气大振,是呀,曹‘操’麾下的六七万兵马才是曹军的主力,而武阳城的夏侯渊部下不过是一部偏师罢了。
什么是偏师?就是说,就算夏侯渊这支兵马全军覆没,也不会影响到主力曹军的所作所为,
只要曹‘操’尽快将徐州陶谦击败,这场战事就算大功告成,那时候,北海国绝对抵挡不住曹‘操’的兵锋!
想到畅快之处,曹军士卒只觉得抑郁之气顿消,他们甚至开始期待那一天能够早一些到来。
城下的东莱军老卒闻言过后依旧不动声‘色’,只是缓缓地说道:“夏侯渊被我家都尉击败过两次!”
城头一阵讶然,有道是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城下的东莱军可好,专挑夏侯渊的痛楚来骂。
在‘肉’眼可见的速度内,夏侯渊脸上迅速涨红一片,只听他咆哮道:“弓箭手何在?给我‘射’死那个长舌鬼”。
“喏!”
东莱军卒的位置远在‘射’程之外,可此时夏侯渊怒火中烧,与他解释争辩的话只会将怒火点燃,与其等着挨骂,倒不如试试运气,万一碰巧了伤到了东莱军士,那岂不是皆大欢喜?
抱着试试看的态度,弓手‘射’出了一箭。
这一箭晃晃悠悠地飞出了老远,看看接近东莱军卒的时候,突然力竭坠地,连对方一根毫‘毛’都没有伤到。
“哈哈,爷爷就在这里,有胆你便‘射’!”被吓出一身冷汗的军卒犹自嘴硬,他叉着腰,对着城头挑衅起来。
夏侯渊怒发冲冠,道:“谁能与我‘射’杀此獠,赏钱一贯!”
一贯铜钱足够一个四口之家数月‘花’费了,对于等闲军卒来说这无疑是一笔巨款。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长于弓‘射’的军卒们跃跃‘欲’试,他们都想拿这个彩头。
于是,武阳城下出现这样一个奇特的情景,一名手持铁皮喇叭的军卒对着城头猖狂大笑,而城头的守军卯足了气力,每人轮番‘射’箭,试图将此人击杀。
只可惜,不知道是对方运气好,还是双方之间的距离实在是太过遥远,几十支箭矢没有一支能够伤到那军士。
李贤在阵中看得好笑,他手指前方,道:“此人该赏”。
“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