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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到笑道:“如此以来,倒也算是一件好事”。
朱桓不置可否。
二人先去找了华佗,甫一见面,陈到便直截了当地说道:“有没有法子可以暂时改变人的肤‘色’、脸型?”
华佗饶有兴致地反问了一句:“怎么,谁想易容?”
“是伏皇后,曹军在前面设了关卡,其中就有皇后的画像“
华佗锊须笑道:“这么说的话,我倒是有法子可以暂时改变人的脸型”。
“喔?不知是什么法子?”
“二位且先问过皇后的意思吧,只要她愿意,我便为她易容,我可以保证,易容之后,绝对无人可以认得出”
弦外之音却是:如果皇后不同意,华佗不会动手reads;。
朱桓、陈到再三感谢,他们离开华佗的营帐便径自寻了皇后。
“皇后,末将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陈将军有什么话直说便是,这一路上,多亏了你与朱将军,我都铭记在心”
陈到‘舔’了‘舔’嘴‘唇’,道:“也不知道是谁走漏了风声,曹军手中竟然有皇后你的画像,他们正按图索骥”。
“啊?竟有此事!这可如何是好?”
“刚才我已经去寻了华神医,他说可以为皇后你易容,只是,前提是要得到皇后你的首肯”
伏皇后别无选择,她叹了口气,嘴里道:“我这便去寻华神医,当务之急是快些赶到徐州去,只要能够达成目标,吃什么苦我都乐意”。'——'
陈到松了口气,对华佗的能力他们深信不疑,只要华佗应诺下来,那么,伏皇后的问题将不是问题。
时间紧迫,伏皇后很快便见了华佗,将事情经过复述一遍之后,华佗便在伏皇后脸上抹了些‘药’草,然后又让她在嘴里含了枚叶子。
陈到等得心焦不已。
一炷香的时间过去了,从华佗帐内踱出一个面目红肿的胖‘女’人。
“二位,我们赶路吧!”
话一出口,陈到便‘激’灵灵打了个寒碜,这胖‘女’人看来就是伏皇后了,也不知道她有没有照镜子被自己吓到……
在华佗的帮助下,商队一行顺利过关。
漳县以东十里,丁苗正闭目养神。
“报,大头领,商队过来了”
“告诉兄弟们,准备动手了”
“喏!”
“商队的护卫都是好身手,务必一击必胜”
“万一郡兵闻讯赶来,那又该如何是好?”
“所以说,我们时间有限,必须在最短的时间内达成既定目标”
“喏”
伏皇后一行出于伪装的考虑,车马里装了不少货物。
这些货物在渡过关卡,‘蒙’‘混’过关的时候,自然出派上不少用场,可是,在平常赶路的时候,却成了累赘。
长路漫漫,想丢掉货物,却又怕后面再遇到曹军,无奈之下,一行人只得将货物带在身边。
有货物,难免会拖累到行军速度。
离开漳县,陈到非但没有放松,反而觉得气氛诡异。
“朱桓,你有什么感觉没?为什么我总觉得有些不妥?”
朱桓微微颌首,道:“我眼皮跳个不停,好像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一样”。
“对了,我们行了这么久,可曾遇到迎面来的客商?”
朱桓‘激’灵灵打了个寒碜,道:“没有,难道前面有贼人?”
“漳县的官道上不可能只有这么点人,我估‘摸’着,前面一定有异常”
“那该如何是好?另行改道?还是寻找高地,伺机一战?”
陈到深吸一口气,道:“改道的话,势必会耽搁太长时间,咱们问问伏皇后是什么意思吧”reads;。
“好,去问问她”
服用了华佗配置的解‘药’,伏皇后很快便恢复了寻常那张脸。
美貌,向来是‘女’人引以为傲的东西,成功过了关卡,伏皇后心情极佳。
此时,听说陈到前来,伏皇后当即掀开车帘,嘴里道:“陈将军,有事?”
陈到没有啰嗦,直截了当地说道:“我觉得前头可能有异常,与朱桓商议妥当之后难下决断,想请皇后拿个主意”。
“斥候去了吗?”
“已经去了,尚未归返”
“陈将军觉得前头有什么?”
“之前滋扰的那般贼寇”
提起贼寇,伏皇后显然记忆犹新,那一日,若不是众人浴血厮杀,她别想这么逃出来。
“确定吗?”如果真是贼寇,伏皇后一定会退避三舍。
陈到微微摇头,道:“我在官道上没看到一名客商,太过可疑,所以想来讨个决定”。
“此处距离徐州还有多久?”
“三百里路而已”
“若是绕道而行,又需要多久?”
陈到如实回答:“起码多耗费三五日的功夫”。
伏皇后咬紧牙关:“如果真遇上贼寇,陈将军有几成的把握可以全身而退?”
陈到摇头,嘴里道:“我对贼寇一无所知,不敢胡吹大气”。
“那便等斥候回复吧,如果确实有贼寇,再行避让也不迟”
“末将明白了”
好在没等多久,斥候便打马回返。
“前面没发现异常”
道路两侧俱是密林,斥候一无所获。
消息报到伏皇后耳中,于是,一切照旧,大军继续赶路。
沛县,匠师在忙着搭建祭台,军卒在城外享受难得的空闲,天子刘协踌躇满志,意图大展拳脚。
连日的奔‘波’下来,李贤根本没能在‘床’上好好的睡上一个安稳觉。
洗个热水澡,然后睡一个美美的好觉!
李贤是这么盘算的,可当他步入浴室之后,雾气弥漫的水汽当中隐隐有一个雪白的影子。
李贤吓了一跳:“是谁?”
“李使君,是奴”,一道温软的声音从水雾中传来。
怎么是个‘女’人?李贤凝声望去,却见到个身披薄衫的‘女’人,许是在水雾的侵透下,‘女’子玲珑有致的身材展‘露’无疑,身前那微凸的两点若隐若现,腹下那一抹幽深如林。
李贤咽了口唾液,下腹处竟然有了反应,虽说来回奔‘波’的几个月来他确实不食腥味儿,可也不至于饥渴成这个样子吧?
难道说,在战场上厮杀过的男人回家之后具有更暴虐的征服‘欲’?
李贤现在甚至有一种把‘女’人剥光狠狠地柔躏的冲动,不过冲动归冲动,李贤还是按捺住冲动,道:“你是谁?又怎么到了这里?”
‘女’子盈盈一拜,顿时又是一阵‘波’涛汹涌,“奴是胡县尉买来的婢子,今夜来为李使君‘侍’寝。”
等等,‘侍’寝?这种丧尽天良、惨无人道、灭绝人‘性’、极不道德的事情竟然真的发生了,可为‘毛’李贤心里却有一种别样的兴奋呢?
穿越以来,李贤的地位青云直上,可是,却极少有人送美‘女’‘侍’寝reads;。
这是为啥?因为李贤身边要么有‘女’人,要么便是表现的对‘女’人不屑一顾,等闲人根本不敢去触眉头。
青州、徐州官员大多墨守成规,谁曾想,到了沛县,遇到胡福这么一个不敢套路出牌的家伙。
这不科学呀!
李贤本以为自己自制力极强,可是,在烟雾环绕之下,他竟然有些难以自持的感觉。
难道说李贤骨子里还是个闷‘骚’的家伙?
狠狠地咽了口口水,李贤道:“这,‘侍’寝就不必了吧,夜深了,你且回去休息吧”
‘女’子垂头不语,半晌没有动静。
李贤等的急了,要知道他已经把外套脱光了,现在身上就着着内衣,本想脱光了洗个热水澡,没曾想浴桶旁却站着个‘女’人。
现在穿衣服不是,脱衣服也不是,怎么就这么尴尬呢?
“使君是觉得奴的蒲柳之姿不入眼吗?”‘女’子前行几步,泪眼婆娑。
眉角如画,红‘唇’皓齿,墨发如云,完全符合李贤的审美观。
李贤的头皮都要炸了,他觉得再这样下去,自己肯定要化身月下狼人,趁着理智犹存,他连连摇头:“姑娘美貌过人,是李某乏了。”
踱到近处,
‘女’子破涕为笑,道:“乏了就更得洗个热水澡了,来,奴为使君宽衣。”
宽衣?李贤吓了一跳,他身下那一根不雅之物已经蠢蠢‘欲’动,真要是脱光了衣服,岂不是惹人笑话?
“这就免了吧,我自己来就好”
‘女’人这时候已经伸出手来,洁白的‘玉’臂搭到了李贤的肩上。
触电一般的感觉!
李贤原本‘欲’行拦阻,可双手却不知道怎么推到了‘女’人的前‘胸’。
软软的,热热的,一切尽在掌握。
完全是下意识地,李贤用手捏了捏。
‘女’人嘤咛一声,媚眼如丝,趴在了李贤的身上,“使君好坏!”
“你他娘的,还来勾引!”
便是柳下惠这时候也要变成午夜豺狼了,李贤再也按捺不住,他剥开白羊,张口咬了下去……
落红阵阵,娇/喘连连。
等等,落红?李贤不容置信地望了一眼,没错,刚才确实感觉到了有一层薄薄的东西,难道说眼前的这‘女’子依旧是处子之身?
“使君可要好生怜惜奴”
已经这样了,难道还能‘抽’身走人?更何况,李贤心底还是有几分欢喜的。
几经征伐,梅开数度,一夜缠绵,李贤早已经把战场转移到了大‘床’之上,翌日一早,他抚‘摸’着怀里的可人儿,道“你且安心留在沛县,等我到了下邳,一定会带走你。”
那‘女’子用手指在李贤的‘胸’前不停地画着圈儿,道:“奴昨夜是使君的,今后自然也是使君的,胡县尉已经答应奴,只要使君要了奴的身子,他便会除了奴的贱籍。”
原来是这样,李贤瞬间了然,怪不得昨夜怀里的‘女’人那么主动。
想来也是,古代士人之间的‘交’往,要么是喝酒‘吟’诗,要么便是送美人陪睡。
只是,胡福多半与那李佑有关系,收他这样一份礼物,难免会落人口实。
不过,李贤在乎吗?他可是青州、徐州刺史呀!
做惯了老好人,偶尔做一次贪恋美‘色’的‘色’中饿鬼,谁又能把他怎样?
子弹已经空空的,弹尽粮绝reads;。
李贤惬意地叹了口气,这万恶的封建社会简直就是宅男大饱‘艳’福的时代。
不可避免的,李贤再一次觉得,穿越到汉末,似乎也有些意想不到的好处。
然而,短暂的享受过后,依旧要面对严峻的挑战。
夜‘色’降临,漳县城东十里,流寇头目丁苗正听着麾下打探的情况,当听到商队没有后军,数量只有三四百人之后,丁苗咬牙切齿,恶狠狠地骂道:“****个仙人板板,弟兄们,都给老子打起‘精’神,今夜杀他们个片甲不留”。
白日间,流寇本打算袭击商队,可是,陈到派去探路的斥候却改变了丁苗的主意。
商队显然有了防备,这时候再行袭击,只怕效果不佳,于是,丁苗便将袭击改成了夜袭。
丁十八这时候靠过来,不无后怕地说道:“叔,那商队护卫太过强悍,夜袭,万一对方有所防备,咱们好不容易搜集出的这几千人马可就‘交’待了
丁十八说的话,丁苗又哪里会不知道,只是眼下他必须攻击败陈到,夺回皇后。
否则的话,一旦人心散了,队伍就不好带了,想到忧心之处,丁苗又扬起马鞭骂道:“你这杀才滚一边去,老子见你就上火。”
丁十八嘴里呐呐着,不敢作声。
伏皇后所在的商队,木车与牲畜已经分开了。
木车围拢成一团,可以在最大程度上抵御进击,牲畜,只要有吃的,便不会大呼小叫。
木车组成的圆阵外,陈到又使人设立了简陋的木栅栏。
火把上的火光在熊熊的燃烧着,每隔三五步便会有一名持枪的青壮在警戒,这是为了防止贼人夜袭,巡逻的青壮举着火把在栅栏一边走过,营地中,疲惫了一天的护卫和衣而睡,此起彼伏的呼噜声让人忘却了白天的厮杀。
伏皇后已经睡着了,陈到与朱桓却没有睡下,他们肩负安全重责,时刻不得放松reads;。
虽然只是一座临时营地,可是,各项简易防具却应有尽有,让人大开眼界。
缓步走在营地中,间或有商队护卫迎面巡弋而来。
这是兖州,商队名义上是奉公守法的公民,可实际上却是李贤的人马,若是大张旗鼓,过于张扬,显然有可能暴‘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