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貂蝉母‘女’二人在徐州过的有滋有味,因而,张辽、高顺便稳下心来,投在李贤‘门’下。
西征汝南,固然有机会与曹‘操’拼个你死我活,可是,留在下邳却也意义重大。
最起码,这说明李贤信任张辽、信任高顺,否则,岂会将守城重任‘交’到他们手中?
这一日,李贤正在书房读书,忽然听到‘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报,使君,陶恭祖死了”
李贤一惊而起:“谁?谁死了?”
“陶谦陶恭祖”
“啊,前几日,他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会突然死去?”
“据说是中毒而亡”
眼下,陶商刚刚领军出征,陶谦就出了这意外。
天下人会怎么想?
李贤觉得事关重大,如果不能找出凶手,只怕他要落得一个过河拆桥,忘恩负义的罪名。
“传我军令,兵围陶府,严禁任何人出入,同时,关闭四‘门’,许进不许出!”
“喏!”
一个北海相孔融便险些让李贤身败名裂,最后,还是刘备勇背黑锅,这才让李贤缓过气来。
现在,陶谦又死了,若是有心人散布谣言,李贤的声望势必会受到极大的影响。
李贤觉得又气又恼,他知道,这定然是有人在栽赃陷害。
试想,若是陶商得知李贤便是杀死陶谦的凶手,他会如何抉择?
憋屈,真他娘的憋屈。
数年来,只有李贤栽赃他人,何曾有过被人栽赃的时候?
兵围陶府,控制城‘门’不过是做做样子,李贤知道,真正的凶手也许已经逃离了下邳,可是,如果李贤按兵不动,只会加重自己身上的疑点。
“来人呐,让陈宫进来见我”
“喏!”
陈宫的锦衣营一直负责城内城外的情报事宜,如今,出现陶谦暴毙这么一个重大变数,锦衣营难辞其咎。
没多久,陈宫匆匆而来。
甫一见面,陈宫便低下头,道:“陶恭祖中毒暴毙,锦衣营疏于职守,请使君责罚”。
李贤“哼”了一声,道:“我之前说过,陶谦的府邸一定要严加防备,不可让宵小妄为,现在倒好,陶商刚走,陶谦就死了,你让我如何向天下人‘交’待?”
陈宫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嘴里道:“使君不必向任何人‘交’待,因为,锦衣营已经有了真凶的线索”
第513章 谁是凶手()
c_t;锦衣营自创立之初已有三年,每一年,李贤都会下拨大量资金,以供锦衣营运作。(棉花糖。访问:。
一开始,锦衣营只负责查探敌情,引导舆论,并不能作出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
后来,随着李贤实力增强,锦衣营渗透的范围大幅增加,而他们的能量也急剧膨胀。
虽说不能一举颠覆一郡政权,可是,绘制敌方郡县守备图,关键时刻打开城‘门’充当内应的能力还是有的。
甘宁潜出荆州,刘协移驻下邳,可以说是锦衣营的代表作。
这一次,陶谦遇刺,陈宫第一时间控制了府内的仆役、‘侍’卫。
经过一番审问,得知府中少了一男一‘女’两名奴仆。
男仆‘侍’候陶谦生活起居,而‘女’仆负责陶谦的饮食。
陶谦中毒,这对男‘女’嫌疑最大。
刺史府内,陈宫缓缓道来。
李贤的眉头却越皱越紧:“这么说来,男仆、‘女’仆确实有嫌疑,可是,他们现在何处?”
“陈福二人已经在昨日离开下邳了,暗卫正在追捕”
“无论如何也要找到凶手,嗯,速速派人通知陶商,让他回来奔丧吧,唉,出了这事情,我实在无颜见他呀”
陈宫微微颌首,道:“陶商不是鲁莽之人,应该不会错怪使君”。
李贤叹了口气,道:“事到如今,唯有找出凶手才是要紧事,公台,你觉得谁嫌疑最大?”
“曹‘操’、郭汜、袁绍都有可能,不过,下邳城戒备森严,外人很难渗透而来,依我之见,只怕董承的嫌疑最大”
李贤深以为然:“不错,董承一直觉得是我夺了他的权柄,害死陶谦,正好可以栽赃与我,只是不知天子是否知情”。'——'
“这不重要,使君身居高位,不进则退”
这句话可谓诛心至极,然而,李贤却明白,陈宫所言非虚。
自古以来,从未有功高盖主的权臣可以全身而退的先例,要么更进一步,要么死无葬身之地。
王莽是这样,曹‘操’也是这样。
李贤觉得自己有时候身不由己,有些事情他不得不去做,否则的话,便会连累无数人。
一朝天子一朝臣,倘若李贤失势,谁跟他亲近,谁便会遭到清洗,这一点,毫无疑问。
陶谦府邸,相梁率领五百军卒将其围的水泄不通。
事发突然,陶府内外一片慌‘乱’。
府‘门’外,间或有闻讯而来的官员试图入‘门’悼念,毫无例外,都被卫卒驱赶了出去。
别有用心之辈已经开始指责郡兵无礼,侯在外头的官员并未附和,可是,局面也越发‘混’‘乱’了。
陶谦待人宽厚,少有严刑厉罚之举,因而,城中有不少人对其报有善意。
等到李贤来到陶谦府外的时候,已经有数十人侯在外头。
“李使君来了”
“快快让开,李使君来了,总要给个说法”
“对,陶恭祖怎会突然暴毙,其中必有蹊跷!”
一群人纷纷攘攘,大有揪住李贤一问究竟的迹象。
不过,李贤只是环顾一周,这些人便连屁都不敢放了。
“诸位都是闻讯而来吧?我只说两点,其一,谋害陶恭祖的贼人已经潜逃,我正派人缉捕,想来很快便有结果;其二,陶商陶公子处,我已经快马告知,明日当可回返”
李贤一表态,‘门’口诸人无人敢言,便是有心挑唆之人都找不到由头。
毕竟,李贤说的滴水不漏,让人找不到话柄。
死者已逝,李贤可是徐州说一不二的掌权者,得罪了他,岂不是自找死路?
再者,陶谦的长子陶商马上就要回来了,就算出头,也得是陶商出头才是。
抱着这样的念头,‘门’口诸人很快散去。
陶府,依旧是几年前的那副模样。
陶谦退位之后,一心韬光养晦,没有购置一草一木。
李贤踱入其中,感慨极深。
陶谦在位时,谁能够想到他有今日?
掌权之人难以善始善终,这句话看来真的在理。
试想,连陶谦这等宽厚之人都逃脱不了‘阴’谋暗杀,世上还有谁能例外?
李贤见到陶谦的时候,他正躺在‘床’上,双眼紧闭,形态安详,似乎并未遭遇多少痛苦。
“是我连累了你呀,不过,你且放心,无论凶手是谁,我一定会杀了他为你报仇”
当天夜里,李贤住在陶府并未离开。
翌日一早,陶商便只身归返。
得知陶谦死讯,陶商悲痛‘欲’绝。
李贤有心劝阻,却不知该如何开口。
许久之后,嚎啕大哭的陶商向李贤行了一礼,道:“有劳使君费心了”。
李贤叹了口气,道:“我能有今日,离不开陶使君的大力援助,他死于非命,我也很是难过”。
陶商从怀中‘摸’出一卷布帛,道:“使君,实不相瞒,家父其实早已经猜到了今日之果,这是他写给你的信,他曾说,如果他出了意外,便让我将这布帛‘交’给你”。
陶谦竟然早有预料!
既然如此,陶谦为何不曾外出避祸?
颤颤巍巍地接过布绢,李贤看罢,长叹一口气,道:“陶使君用心良苦,我欠他良多呀”。
陶商并未问询布帛的内容,而是直截了当地说道:“使君觉得,我那不成器的二弟有胆子前来拜祭吗?”
“他若敢来,我便保他一世平安!”
“如此,多谢使君!”
“不必谢我,陶应外出避难,与我也有很大干系,若不是我,你们兄弟二人又何必手足分离?”
陶商连连摇头,道:“父亲曾经说过,陶应有今日,俱是咎由自取,昔日,若非使君手下留情,陶应早已经死了无数次”。
陶氏父子越是如此,李贤越觉得欠他们很多。
一个谦和、宽厚的君子,处处为人着想,到头来,明明已经预料到了危急,可他却坦然以对,不曾逃避。
这是一种怎样的情怀?
最起码,李贤觉得,如果是他,他做不到这一点。
不到一炷香的时间,与陶商的谈话很快结束了,陶谦一死,陶商身为长子,要张罗很多事情。
最让李贤欣慰的是,陶谦父子二人都没有责怪他的意思,这让李贤少了很多心理负担
第514章 议事()
c_t;陶商回府之后,李贤再留下来已经没有意义,反而会授人以柄……
想想看,堂堂州郡刺史却为陶谦守灵,听上去颇为忠义,可是,仔细想来,却毫无必要。
以李贤如今的地位,压根不需要过多表现。
陶谦虽对李贤有恩,可是,二人并未有实质‘性’的关系。
若是李贤留下,反而会使人浮想联翩。
有道是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虽说陶商不会误会李贤,可难保他人不会腹诽。
离开陶府,沿途间,李贤思绪万千。
身染重疾的陶谦能将生死完全看开,这一点李贤自叹不如。
穿越至今,已经有七个年头了,李贤从一个‘毛’头小伙子成长到今天,可谓经历极多。
妻妾,爱‘女’,权势,地位,这些都让李贤‘欲’罢不能。
李贤甚至渐渐有些理解秦始皇了,这位一统六国的君王,在建立至高无上的王朝之后,一心想要万寿无疆,最终派遣徐福寻访长寿不老之术。
徐福一去不复返,上下五千年间的第一位皇帝也染疾而终。
始皇帝一死,诺大的秦帝国数年间土崩瓦解,这才有了高祖刘邦沛县斩白蛇起义,建立大汉王朝的历史。
如果秦始皇能够多活几年,历史究竟如何?这是谁也不知道的事情。
换做李贤,他也想再活个几百年。
当然了,想归想,李贤明白,生老病死是大自然的规律,谁也无法抗拒。
回到府邸之后,李贤使人去处地窖中的冰块,让他们快马送往陶府。
天气转暖,没有冰块的话,陶谦的尸首很难久放。
陶谦只有两个儿子,直到死,他还对次子念念不忘。
给李贤的书信中,陶谦并未提及凶手,而是提到了陶应,他恳求李贤宽恕陶应。
正所谓人之将死其言也善,陶谦对李贤的恩惠,李贤铭记在心。
如今,李贤在徐州地位稳固,即便陶应归返也不可能影响局势。
因而,李贤向陶商承诺,只要陶应归返,可以既往不咎。
陶应正在荆州,即便他得知陶谦的死去,即刻返程,这一来一回也得小半个月的时间。
陶应会不会来?
这不是李贤担心的问题,下毒谋害陶谦之人会不会有下一步举措?毒死陶谦的仆人什么时候才能落网?出征汝南的大军主力现在到了哪里?这才是李贤心中所想。
毫无疑问,下邳城中,一定有一支对李贤报有恶意的势力。
杀死陶谦,只不过是为了栽赃,如今,陶商并未恼羞成怒,对方绝不会善罢甘休。
天子没到下邳的时候,城中权贵不敢拂逆李贤,他们状似恭顺,可是,心中一直嫉恨李贤。
天子抵达下邳之后,权贵们觉得有了撑腰之人,不少人与董承勾结到一处,意图对付李贤。
徐州权贵为何对李贤如此痛恨?
只因为李贤免除繁重的人头税,断绝了权贵的财路;创立招贤令,又绝了权贵子弟的升迁路。
有道是断人财路犹如杀人父母,断人升迁,大仇不共戴天。
李贤做的两件事情,完全将自己置身于权贵者的对立面!
没有机会也就罢了,众人只能忍气吞声,然而,一旦机会出现,所有人都会落井下石。
翌日一早,李贤便下达了全城禁乐的命令。
陶商闻听之后很是感动,此时,陶氏除了不菲的家资之外,压根没有多少令人侧目的东西。
世人皆知的丹阳‘精’兵,陶商已经尽数‘交’给了徐盛。
陶家,再也不是那个权贵之家了。
陶商琢磨着,守孝期满之后,他要向李贤请辞,休息一段时间。
陶府内外白纸素缟,一片凄凄哀哀。
庐江郡,孙策将刘备、关羽唤到身前,嘴里道:“二位在江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