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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贤牵着缰绳,嘴里道:“那我媳妇……”
“哎呀,看你也不像歹人,带着弟妹走吧”
“多谢哥哥了”
那几个兵丁嚼着面饼,嘴里道:“这小子看模样倒像个懂事的,下次来,弟兄们用心招呼着,说不定有大大的油水。”
几人相对一笑,根本没把李贤与杀害朱富贵的贼人联系到一起。
离城门好远的地方,李氏酝酿了半天,才鼓起勇气说道:“三郎好贫的嘴,三言两语就把那差人哄的团团转。”
这就是褒奖了,成功逃脱,李贤的心情也好的很,他笑道:“也多亏嫂嫂镇定自若,方才没有露出马脚。”
为了避开可能遇见的熟人,李贤特意绕了好远的路,等到日头正中的时候,他们才来到赵家庄相邻的山上。
李贤熟门熟路地找到一个山洞,嘴里道:“嫂嫂,这处洞穴是我往日里打猎藏匿的所在,干燥的很,你且在这里待上一日,晚上我再过来接你”。
李氏应了一声,道:“劳烦三郎去我家一趟,带些吃食给我婆婆。”
李贤颌首,应道:“你已经逃脱的消息,怕是不能让老人家知道。”
“我懂的,盐狗子奸猾的很,还是不要让婆婆知道的好”
李氏这么懂事让李贤松了口气,他把尖刀交给李氏防身,又给她留下了足够的吃食,这才牵着驴子离开了。
李氏紧紧地握着刀柄,嘴里道:“三郎,你救了绣娘,这等大恩让我如何报答呢?”
李贤自然不知道李氏的想法,他牵着驴子回到村落,路上遇到不少庄邻,他们虽然嘴上不说,可李贤看得出,这些人都对他买驴的败家行为表示了不满。
要知道,一只驴的价格只比牛的价格略低,可起码也要两贯钱,这就是两千个大字儿。
想来李三郎为了买这驴,怕是花光了所有的积蓄。
有好事者不禁有些臆测:到底是没个娘们管着的汉子,花钱没个轻重,这驴子光是草料就得耽误不少功夫,买它凭白多了张嘴!
李贤回到家中没多久,赵亮就找上门来,甫一进门,就听他高兴地叫道:“三郎你跑到哪里去了,你可知道一个天大的好消息?”
李贤故作不知:“喔?什么消息?”
赵亮兴奋的浑身颤抖,道:“苍天有眼呀,那杀千刀的猪扒皮被火烧死了。”
“啊,那可真是个好消息,只是李家嫂嫂呢?”
赵亮愣了一下,道:“我也不知,今早上,我花钱买通了朱家的下人,才知道朱富贵死在了内室,怕是李家妹子也遭了不幸。”
李贤叹了口气,道:“天意弄人。”
这么一说,二人都有些意兴阑珊,赵亮本来还想问问李贤买驴子干什么,可看对方忙碌的样子,也只得收了口,告辞离去。
赵亮走了,李贤去隔壁借了个斧子,上山砍了些粗细适中的木材,自己动手,为毛驴在院中建了座栖身的畜棚。
这一忙就是几个时辰,虽说有庄邻相助,可等到畜棚大功告成的时候,天色已经渐晚了。
李贤琢磨着也该上山了,要是再晚些过去的话,还不知道李氏会被吓成什么模样了。
李氏再懂事,毕竟还是个女人,孤身一人待在山上,怎么也不是件稳妥的事情。
想到这里,李贤健步如飞,这时候他可没牵毛驴,只是迈动双腿,一路狂奔。
只是,以后真要把这么一个大活人藏在家里?
李贤脑子忽然出现一个成语,“金屋藏娇”,他不禁自嘲起来,人家汉武帝刘彻有那个藏娇的资本,他一个穿越客有什么资本?
虽说从朱富贵那里敲了不少银钱,可一时半会儿也不敢花出去,当下,最近要的是,得赶紧动手给李氏找个藏身的地方,不然,万一李贤不在家的时候,他人闯进屋来,李氏连躲都没处躲。
一时之间,李贤真的有些不知道自己的决定是对还是错了……
来到山洞,洞里静悄悄的,李贤心中忽然生出一个可怕的想法,李氏可别出了事!
忽而,洞里传出一阵声响,想到李氏手中的尖刀,为防误伤,李贤急忙叫道:“嫂嫂,我是三郎。”
李氏松了口气,道:“三郎,你可来了。”
这话说的十分惹人心疼,李贤不禁有些内疚,把这么一个女人丢到深山之中,貌似确实有些不人道呀。
“跟我回家吧”
“嗯”
上山容易下山难,夜色深沉,李氏行了不过百步就扭伤了脚。
李贤见罢,只好硬着头皮说道:“嫂嫂”。
“嗯?”李氏只觉得自己是天底下最没用的人,只会给人增添麻烦。
“我背你可好?”
李贤觉得自己似乎有些无耻,人家一个寡居的少妇,凭什么让你背啊。
哪知道,过了好一会儿,李氏竟然低低地应了声:“好”。
李贤又惊又喜,他小心翼翼地托起李氏的双臀,快步下山。
秋天穿的衣服并不算厚实,即便李氏竭力闪避,可李贤还是察觉到两个浑圆滚热的所在贴到了自己的脊梁上,很热,很热……
第13章 藏身()
从狗儿山到赵家庄足足有四五里的路程,若是平时走起来,起码要一炷香的功夫,可今日李贤背着个人,却感觉时间过的飞快,尤其是双手托住的地方,温软挺翘,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刚开始,李贤没好意思伸出手来,可这山道不平,万一李氏摔下背来,那就闹了笑话了。
至于李氏,她想的更是简单,她连整个人都是李三郎从猪扒皮手里救出来的,便是让他赚些便宜,又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山路两侧的树木在眼前一晃而过,此起彼伏的山道在李贤脚下好似如履平地一般。
李氏双手扶在李贤的背上,渐渐的有些痴了,她今年不过二十二岁而已,她也曾有过梦想,希望自己的男人是个顶天立地的大英雄,可现实格外残酷,自从她嫁入李家,还从未享受过这等体贴的待遇,她那丈夫身体不好,婚后一年就魂归天外,连个一男半女都没留下。
若不是李氏恪守妇道,惦记年老的婆婆,早就回了娘家改嫁她人了。
本以为这辈子就这样浑浑噩噩的过去了,谁知道,这李家三郎竟好像一夜之间长大了。
往日里那个毛头小伙子,也有些爷们的模样了。
想到这里,李氏羞红了脸,而肌肤摩擦的地方,更是渐渐发软,她不禁暗骂自己,实在是没羞没臊……
李贤好像偷情的贼汉子,在村口东张西望了好一会儿,才悄悄地入了村子。
李氏伏在李贤的背上,好悬没笑出生来。
好在天公作美,没有过多业余活动的赵家庄村民早早地睡下了,沿途间除了惊动几只猎犬之外,并没有
回家,关门,上锁,李贤才长长地出了口气。
点起油灯,李贤将李氏放了下来。
昏暗的灯光下,李氏直幽幽地盯着李贤看。
“嫂嫂,怎么了?”
李氏低下了头,刚要说话,隔壁赵大柱家又发出一阵歇斯底里的叫声。
不用多说,又是那赵大柱在进行某样成人活动了。
这下子,屋里的气氛更是尴尬。
李贤过了好一会儿才说道:“嫂嫂,你上床歇着吧。”
“啊?”李氏芳心乱跳,她不禁有些嗔怒,这臭小子就这么猴急吗?不过,想到李贤为自己连杀二人的勇猛事迹,她又有些心软,同时自怜自叹,自己不过是一个寡妇,让三郎低看了,也不能怪他,怪只怪自己命不好……
李贤哪知道李氏想入非非,他接着补充道:“嫂嫂到榻上睡,我去外头柴房里凑合一宿。”
李氏恍然,原来三郎并没有过分的要求,是自己想多了,她急忙劝阻道:“还是三郎你到榻上,我到柴房去睡吧。”
李贤笑了,道:“嫂嫂,我是个爷们,皮糙肉厚的,耐寒,你就不要再谦让了,惊吓了一宿,你肯定也没睡好,今天晚上好生休息一番才是正理儿。”
李氏抿着嘴唇,犹豫了好久才说道:“要不然三郎也在屋里睡好了。”
李贤吓了一跳,他可是个血气方刚的小伙,本来一路上肌肤相亲,下方的小兄弟就有些蠢蠢欲动了,这要是再同居一屋,那晚上还怎么睡觉?
“不,不,不,嫂嫂你且在榻上讲究一晚上,明日我再砍些木材,织个新床,这样可好?”
李氏心理乱糟糟的,不知道什么滋味,明明应该松一口气,可她偏偏又有些怅然若失,“都依你。”
李贤这才逃命一般离去。
看着李贤落荒而逃的背影,李氏噗哧一声笑了,看不出这三郎竟然还是个体贴的汉子。
想到这里,李氏打开竹篓,从里面翻出几件衣物,这都是李贤在县城为她买的新衣服,就连贴身的衣物都有,也不知道这混小子怎么懂得这么多。
摸着崭新的衣物,李氏心里美极了,她不禁想到,要是自家的汉子也像三郎这般就好了……
长夜漫漫,不知道过了多久,李贤叔嫂二人才各自睡下。
翌日,天还没亮,李贤便睡醒了,昨晚上他琢磨了一夜,终于想出一个藏匿李氏的办法。
之前,李贤的父亲就干着贩卖私盐的活,而为了躲避盐丁、青皮的搜查,李父曾在房内挖了个不小的坑。
平时,只要有私盐,多半就藏匿到坑里去。
李贤穿越过后,那坑便渐渐荒弃了,上头盖了层木板,板上面便是床榻。
现在想来,只要再把土坑挖大,应该就足够李氏藏身所用了。
入了屋子,李氏正在整理竹篓里的吃食,她见了李贤,打了个招呼,道:“三郎起的这么早,嫂嫂给你做些饭食?”
生火做饭,这可是婆娘做的事情,李贤倒是愿意享受一下,可谁知道待会儿会不会有人过来,万一李氏正在做饭的时候被人瞧见了,那岂不是前功尽弃?
有了顾虑,李贤自然只好拒绝:“嫂嫂莫急,我先给你找个稳妥的藏身之处可好?”
李氏左右瞧了一眼,屋里空荡荡的,能往哪里藏?
心里犹疑,李氏嘴上还是笑道:“那自然是极好的,只是,不知三郎要把嫂嫂藏到哪里去?”
李贤掀开床下的木板,道:“就在下面,这几日我再把底下挖大一点,弄成一个地室,这样的话,就算我出远门,嫂嫂也有地方可去了。”
李氏又惊又喜,她急问道:“三郎要出远门?你要去哪里?”
“我打算去即墨一趟”
即墨城,那可是比介亭县城大上好几倍的大城,李氏这辈子都没去过那么远的地方,她不禁有些担心起来:“三郎在即墨有相熟的人?”
李贤摇头,解释道:“朱富贵死了,这介亭县的盐货可就没人管了,我想与糜氏商栈商议一番,定下个章程,日后长期为他们供货。”
李氏瞪大了眼睛,嘴里道:“三郎好大的志向,你说的事情一旦成了,那你就是我们赵家庄的大功臣,嫂嫂我什么也做不了,在家里为你祈福就是了。”
李贤不置可否,他笑着钻下了地室,一铲一铲地挖起土来。
扩大地室的工作整整进行了三日,这三日里,县里果然有官差入村核查,不过他们确定李氏并未归家之后倒也没有多做停留,只是留下信儿,说李氏在大牢内遭了火,毙命了。
李氏的婆婆自然伤心欲绝,她哭嚎着要给儿媳妇立个衣冠冢,李贤虽然明知李氏未亡,可也不好多加阻挠。
乡民们哀其不幸,送了不少吃食过去,李贤自然也不例外。
借着由头,李贤又去县内大肆采购了一番,这样的话,就算他离家多日,李氏也不至于饿了肚子。
第四日,李贤用圆木对地室进行了加固处理,小小的地室长有一丈三尺,宽约一丈,足够放置床榻、桌椅了。
不知怎的,当李氏进入地室之后,李贤脑子忽然涌出一个邪恶无比的念头:地室淫。辱。
相处了这些时日,血气方刚的李贤早就被李氏的一举一动吸引了,只是一直强行忍耐着,才没有作出荒唐的事情。
现在,李氏卧在榻上,不经意间作出的动作,着实魅惑无比,让李贤想到了后世里那些风流事迹。
生理年龄不过十七岁,可李贤早已经懂的足够多了。
好吃不过饺子,易推不过嫂子……
李氏似乎察觉出了李贤的不妥,她低声唤道:“三郎怎么了?”
李贤喘了口气,道:“没怎么,嫂嫂瞧瞧,这里还有没有需要购置的。”
李氏笑道:“三郎看着办便是,嫂嫂都依你。”
李贤再也按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