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李向皱着没有看看司马雨烟,没有说话,想了一下很郑重的道:“你的意思他们准备一会儿就动手?他们有多少人?”
刚刚雨烟暗示李向今晚不太平,想让他走,可偏偏李向这个人的性子不属于那种望风而逃的。他必须要知道事情的整个过程,才能更好的判断形势,是走是留,亦或是直接反客为主。
雨烟是真急了,见李向非要问出她不想说的秘密,干脆直接冲到李向面前,再次伸出手来。
这次李向学精了,居然眼疾手快就往后闪。可惜终究他没有练过武,可惜雨烟这次是真的准备下手,于是悲催的李向同志第二次被仙女姐姐打中。
而且这次并不是只有疼了,干脆被打到脖子后边,来个昏过去万事不管了。
看着一头栽在床榻上的李向,雨烟抿着嘴乐了一下,小声道:“叫你口花花,看你还能说话!哼!”小女子得逞的样子实在惑人。
突然想到现在不是想乱七八糟事情的时候,她也顾不得许多了,直接过去,将李向背在背上,心里还有些紧张。
听听门外的动静,一闪身推门就出了屋子,又将屋门关好后,绕道二层的一个拐角处。从腰间取出了绳子,还有飞虎爪,稍微一使劲儿,绳子就带着飞虎爪飞上了楼顶。
扯了扯很稳固,雨烟便像猫儿一般,沿着绳子爬了上去,背后的李向根本没有什么知觉。
上了楼顶,收好绳子,雨烟回头看看客栈,嘴角露出一丝浅笑,转身消失在黑暗中。
岑文本再次醒来是因为被外边打斗的叫喊声吵醒的,揉着有些发胀的脑袋,还在发懵,忽然屋门就被人推开了。
“大人,快收拾一下,屋门冲出去!”秦琼人还没进来,声音就传来了。
岑文本此时才有些清醒,不过还是没搞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有些紧张的看着刚刚跑进来的秦琼。
秦琼傻眼了,屋中只有岑文本,李向不见了。
“大人呢?”秦琼着忙的问岑文本。
岑文本茫然的摇摇头,随即问道:“秦将军,外边发生了何事?”
“哎呀,某问你李大人去了哪里?”秦琼急了,这个岑文本怎么分不清楚事情的轻重缓急呢?
“我也不知啊!”岑文本更郁闷,自己好像是被人打昏的,自己都昏过去了,怎么会知道李向去了哪里。
秦琼眼睛都快充血了,这个时候他真想上去狠揍一顿岑文本。强压着火气道:“大人和你一屋,你怎么可能不知道大人去了哪里?现在外边有人攻打咱们,必须马上找到大人,离开此地才成,你好好想想大人到底在哪里?”
秦琼说着上来就开始摇晃岑文本。岑文本的小身板儿哪经得起秦琼的摇晃,好半天才磕磕绊绊的道:“我真不知道,你,你先,放开我。”
秦琼也是着急了,听岑文本这样说,他才放手道:“对不住了,事急从权,你快些想想,临睡前到底发生过什么奇怪的事情。”
岑文本经这一提醒终于想到司马雨烟来过,便将自己知道的事情说了一遍,临了又嘟囔一句,自己也没得罪那姑娘,怎么又被打昏了。
没时间和他啰嗦,秦琼带着岑文本出了屋子。外边已经火光一片,喊杀声震天了。
岑文本这时才看到客栈的大门已经打开,无数的黑衣人还在往院子里进着。看不到一层的画面,但从二层楼梯口义勇军兵士们拼杀的样子就知道,已经有人在攻打楼梯了。
“这,这时怎么回事啊?”他郁闷的要死,自己跟着李向出来就没消停过,刚从少主那边逃出来,怎么偏偏又住进了黑店里了。
秦琼根本没时间和他搭话,快步冲向楼梯口,见到夏青山正在那里指挥者兵士们拼杀,便叫道:“青山,岑先生交给你了,护他安全,某去开路,你们都跟上,大人已经不在客栈了,叫弟兄们都跟紧了。”
夏青山立马跑过来接手岑文本,对秦琼道:“大哥,小心些,我这边你放心。”便带着岑文本往义勇军多的地方过去了。
秦琼此时手中没有趁手的兵器,他眼睛往对面黑衣人的方向看去,正好看到其中一人提着一根长棍往前冲。
秦琼大喝一声:“弟兄们,某来开路!”说完后,人影已经冲了上去,直接杀进了战团中。
人的名,树的影,秦琼一声大喊,所有的义勇军弟兄们马上便精神百倍了。本来看着源源不断出现的黑衣人,大伙儿心中还有些担心,现在好了,秦琼一出马形势立马转变了。
秦琼目标明确,就是冲着那个拿着棍子的人奔了过去。说也凑巧,他前面本来有两个义勇军和三个黑衣人在打斗。秦琼一声喊,两个义勇军同时向两边散开,三个黑衣人正好出现在秦琼奔跑的线路上。
秦琼根本没有减速,直接就撞了上去,也不知道秦琼跑起来速度有多块,反正三个黑衣人正面那个直接就被撞飞了,还连带着将他身后的几个黑衣人也压倒了。
楼梯本来窄小,他这一倒,后面跟着噗通噗通连着好几声,直接将楼梯上清出了一条路来。秦琼趁着这个空隙,直接就到了躲在一旁的那个拿棍子人面前,伸手直接就抓在了棍子上。
那人诧异了一下,见过打架的,没见过直接上来就要抢兵器的。他还没反应过来,棍子已经到了秦琼手中。秦琼翻转棍身,一下子抽在了黑衣人脖子上,连个声音都没发出来就倒地不起了。
有了兵器,秦琼就像下山的猛虎一般,如入无人之境,上挑下砸,左抽右挡,面前根本没有一回合之敌。
身后的义勇军兵士们根本就没有打斗的机会,只好捡便宜,将秦琼打倒的黑衣人一人再补上一下,直接开始点名了。
楼梯不长,眨眼功夫秦琼带着人就冲到了一层。
此时才看到一层已经围满了黑衣人,义勇军排成一排在抵挡冲上来的,而那些龙王爷的人更是像疯了一般,直接冲进黑衣人的阵型中厮杀着,场面惨烈又壮观。
没时间想别的,秦琼再次大喊叫弟兄们跟着他突围,便提着棍子加入了战团。
一只绵羊领着一群狮子也抵不过一只狮子带着一群绵羊,事实真的如此。
自从秦琼加入战团,整个院子里的形势就开始发生了变化,本来黑衣人仗着人数众多,渐渐已经占了上风。再加上这次是突袭,李向这边的兵士们根本没有做出相对的反应,确实伤亡惨重。
可现在秦琼一出现,立马就将己方的颓势压住了。秦琼的棍子就像长者眼睛一样,根本不往别处打,棍棍招呼的都是黑衣人的脖子。
脖子是人身上相对脆弱的地方,布满了血管和关键的穴位。脖子被秦琼的棍子扫到,结果只有一个,重度昏迷。运气好的,就这么一下就不用管其他事情了。运气差的,还会眨眨眼,口吐白沫,然后被秦琼身后的义勇军再补上一下,这辈子的事情都不用管了。
秦琼出现也就不到半柱香时间,整个院子的局面已经控制住了。有些胆小的黑衣人直接将兵器一丢,转身就跑。
这就出事儿了,打仗这个事情是有些特定规律的,什么叫兵败如山倒,其实不是说军队打败仗了,就不可收拾了。而是怕失败后,手下的将士们没有一个统一的指挥,四散奔逃,这样的话,那绝对就是如山倒了。
战场上还有一个奇怪的现象,只要有一个自己人丢下了兵器逃跑,那就一定会有第二个和第三个,直到没有人敢继续作战为止。
所以秦琼看到黑衣人开始大量的逃跑,说的好听点儿叫撤退。能为先锋官,能做大将军的人,对于战场时机的把握绝对不是一般人能够相比的。
于是秦琼在看到有人丢掉兵器后,直接大喊一声杀上去,不能叫他们跑了,第一个就追了过去。
这下好了,场面完全变了,感觉像是秦琼带着人马来袭击黑衣人一般。黑色的潮水在夜色的掩护下,瞬间边四散开了。
秦琼其实也就是吓唬一下这些人,他现在需要赶紧出城,到了城外的山林间,再多的黑衣人也不是义勇军的对手。毕竟这些义勇军可是为了上战场才训练出来的。客栈太小,有些战术配合根本发挥不了作用。
龙王的那些手下是亲眼看到秦琼的威猛,此时也是心潮澎湃,这样的大将是他们心中最佩服的人。
跟着秦琼一路追杀黑衣人,直接就到了城门口。县城不大,城门自然也不大。城墙上三三两两的守城兵卒此时根本不敢露头。
秦琼大叫道:“城上的兄弟快开门,某是洛阳留守李向李大人麾下秦琼秦叔宝是也。现在有贼人在前,某要出城去追敌。”
城门上的兵士们听的真切,不知道这个突然出现的人怎么会是洛阳的将军,怎么又到了阌乡来杀敌,他们没胆量自己决定,便大声告诉秦琼要去请示县太爷。
秦琼哪有时间等这些,干脆也不说话,将棍子一丢,跑到城门边,看看门栓和绞盘,大声道:“兄弟们来,咱们自己开门。”然后他便一咬牙,双手托在门栓上,大喝一声,重逾几百斤的门栓居然被他一个人就抬了起来。
078阌乡县令()
秦琼憋着一口气,双腿用力,腰间一拧,大喝一声,双臂上扬,双手往外一推,几百斤中的门栓划着弧线,重重的砸在城门洞的尘土上,发出闷闷的巨响。
绞盘边上十几个壮汉在咯吱吱的搅着吊桥绳索,城门外的吊桥一点点往下落。秦琼此时已经和赶上来的龙王的兄弟们将大门拉开了,一群人浩浩荡荡的冲出了城门,吊桥落下,众人过了吊桥。
秦琼转身对着城上的兵士大叫:“告诉你家县太爷,洛阳秦琼有急事未去拜会,来日定当亲自登门。”说完转身带着大家望黑暗的山林间走去。
城上的兵士已经傻了,人家这出城也太简单了,还要咱们这些守城的做什么?一个小头目此时才想到应该赶紧去和县令大老爷说一声,这可是大事啊,迟了自己脑袋就得搬家了。
黑衣人们四散奔逃,等缓过劲儿来才发现追他们的人早就不在了,停下来歇着,有几人便凑到一起嘀咕,这次领到的任务不就是抓一个孩子吗?怎么好像遇到杀神了,刚刚那场面实在恐怖,自己认识的几个人现在活着的大概也就面前这三两个了。
还有人惊恐中想到任务没有完成,回去了一定没好果子吃,还不如趁现在没人发现,自己赶紧溜吧,然后脚底抹油悄悄的走了。有这种想法的人可不止这一位,教中的刑罚非常厉害,像这次失败了,估计回去都得受刑,身子骨好些的还能活命,身子单薄的人一顿刑罚下来直接呜呼哀哉了。
当然还有些人也是实在没处去,只能规规矩矩的再回去找自己的头儿了。
阌乡县衙是这个时间段整个县城中唯一还灯火辉煌的地方,后堂小厅中三四个人正坐在那里喝着茶。
县令姓裘,据说祖上有胡人的血统,反正他长的样子多少带着些草原人的特征。浓眉大眼,悬斗鼻,方海口,浓密的络腮胡长在颌下,如果不是穿着县令的官府,乍一看绝对是个占山为王的恶人。
“沈老弟,今夜事毕,你就不再多留几日了吗?我可是还想和你痛痛快快喝场酒啊!”裘县令说话的声音也是瓮声瓮气。
“哈哈,裘大哥如此看的起小弟啊,实话说,就我这点儿酒量,估计是没法叫裘大哥尽兴了。”沈洪生笑意盈盈的坐在裘县令左手边。
“沈兄谦虚了,谁不知道你可是有名的‘诗酒狂生’,怎么会有喝醉的时候啊?”另一个书生打扮模样的人在县令右手边打趣沈洪生。
“朋友,刚刚你可是说错了。沈老弟在我们这里可不是这么个叫法。”沈洪生下首那人虎背熊腰,穿着甲胄,一看就是个将军,他哈哈笑道:“在我们这儿,沈老弟可是叫诗酒鬼生啊”
“哦,此话何解?”书生诧异的看看武将。
“沈老弟不但诗写的好,酒喝的猛,最关键的还是这里厉害啊!”说着,将军伸出手指在自己的太阳穴上指指道:“他要想算计谁,那绝对没跑儿,所以我们私下可都叫他诗酒鬼生啊!”
“哦!哈哈哈,对对对,说的没错,确实诗酒鬼生更加贴切啊!”书生也是大声笑着附和那个将军的说法。
沈洪生微笑着摇头道:“你们两人啊,也就会在这儿取笑在下了!”不过看着他的眼神明显发现他对这个称号是非常受用的。
裘县令仿佛很享受这样的时刻,居然将官袍的扣子解开,两只腿也翘了起来,整个化身成为梁山好汉的洒脱状,大笑道:“好,好,诗酒鬼生。以后就这样称呼沈老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