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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忠诧异的扭头看了一眼,根本看不出是谁,反正满脸黑灰,他想想到:“好,你说我们怎么才能找到那个各自阵中的那个指挥呢?”
“好办,咱们这么多人,冲向其中一个阵就好,不需要和他们全部开战的,他们是防御,根本不敢来救援其中任何一阵的。”那人声音不大,估计是个孩子。
张忠想了半天,还是决定应该按照那人说的办,那才是最简便的事情呢!想到这里,他招呼着手下朝着离得最近的那个小阵前,先仔细观察了一下,阵中三四人好像真的是听其中一人在指挥。
他灵机一动,瞬间就大叫道:“兄弟们,朝这里杀!”
身后的草莽们跟着就冲了过去,一时间那四个玄甲军的小阵压力大到了极点,不过就算这样,都没有后退一步。
丁彦平和袁天罡叫唤的声音最亮,可如果仔细观察一下的话,就会看到,这两位绝对是练嗓子来了,手上头倒是根本没有真的打打杀杀,却是用兵器直接去找玄甲军的兵刃,根本不往身上招呼。
刚刚是在黑暗中打斗,没有个准头,此时就不一样了,光天化日之下,凭的就是真本事了。
果然张忠带的这些弥勒教众,一个个真的是功夫了得。玄甲军也只是按照平时训练的样子做着配合抵挡,根本没有机会出招去攻击。
一时间整个战场又乱了起来。
丁彦平抽个机会,一拉袁天罡就退出了乱战的阵,朝着一边黑烟走去,边走边低声问道:“你小子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嘿嘿,师傅,徒儿怎么能叫你孤身迎战呢!”袁天罡嬉皮笑脸的答道。
丁彦平一时也不知道说些啥了,突然道:“听着,现在给你个任务,赶紧悄悄的回去告诉李大人,这里的事情成了,白衣门不是要投靠李大人吗?此时正是时候,让白衣门的人过来,将弥勒教的这些人一网打尽。”
袁天罡想了一下,点点头道:“好,我这就去,可师傅你……”
“别管我,我还有其他事情要做呢!快去吧!”丁彦平眼睛观察着战场,手下一用力,将袁天罡推开了。
袁天罡犹豫了下,还是一咬牙悄悄绕过黑烟,朝着大兴城奔去。
还没走出多远,就看到从另一头十几匹快马转眼就冲了过来,马上之人非常年轻,袁天罡赶忙往村子口的一间破屋中躲避,悄悄观察着。
忽然他发现这十几匹快马还分成了两队。前边是一个女子带着三个人快马加鞭跑着,不时扭头看向后边。
而后边的几匹马却追的甚紧,一看就知道这又是两拨不对付的人。袁天罡又仔细看了一下,终于发现前边的人他认识,不就是一天去找李大人的那个什么雨烟吗?
此时袁天罡的脑子不够用了。刚刚那些弥勒教众难道不时雨烟引去的?李大人的计划是让雨烟引着少主他们的人来这里,然后国师引着李渊他们也来这里。
现在看来雨烟是刚刚将少主的人引来啊,那张忠那些人又是哪里来的?
同样纳闷儿的还有丁彦平,他躲在黑烟这边也看到了雨烟快马奔来,心想是不是中间出了什么问题了,怎么会是这样呢?
没时间想其他的,眼看着雨烟就要被追上了,丁彦平忽然快速奔想雨烟,大声道:“这里来!”
雨烟是认识丁彦平的,只是现在的丁彦平一脸黑灰,根本看不出模样,雨烟不知道是敌是友,根本没有理会丁彦平,从另外一边疾驰而过。
丁彦平那个郁闷,想了一下也没时间犹豫了,直接让过雨烟后,在地上捡了一把断剑,用尽力气朝着后边少主的人马掷了出去。
丁彦平的臂力可不是一般人能比的,断剑带着风声朝着前边几匹马就呼啸而过。
大概丁彦平的目标并不是马上之人吧,那把断剑在前边一匹马的前腿上重重割了一刀,马匹吃疼,瞬间扬蹄,直接就把马上之人摔了下去。后边的马根本刹不住,撞在了前边马身上。
这下好了,一下子三匹马撞在一起。高速运动中,所有的马都成了最危险的动物。
马上之人没有一个落下的,不是被甩了出去,就是被摔到的马匹踩到或者压到,瞬间就乱做了一团。
丁彦平见一击得手,转身就奔进了黑烟中,然后又悄悄的进了混战的队伍中。雨烟带着三个义勇军奔驰过去后,回头看到了这一幕,赶紧勒马,停在了路边。
袁天罡立马大声叫道:“这里,快来!”
雨烟发现这里的人都是一脸黑灰,实在不知道叫他的人是敌是友,还好袁天罡聪明,用衣袖在脸上胡乱擦了一把,这才勉强露出了半张看不太清楚的脸,就这样,雨烟也发现是袁天罡了,带着三人也进了村口那间破屋中。
“雨烟姐姐,怎么回事?你怎么才来啊?”袁天罡直接就问道。
“哎,出了点儿小事,还好,没有太迟。”雨烟一边看着外边的情形,一边说道。
“那这些人又是什么人?”袁天罡一直后面被马匹弄的乱做一团的几人道。
“那个白衣的就是少主!”雨烟指指一张冷脸的少年人。
袁天罡终于发现了少主的真面目,原来就是个小白脸儿啊!他不屑的看看道:“雨烟姐姐,就这样的人还敢跟李大人作对?真是不自量力!”
雨烟诧异的看看袁天罡道:“不要小看少主,看着他是个文弱书生,可是功夫上却有独到之处,真的不一定比你差的。”
其实雨烟也不好说少主估计是要比袁天罡强不少的。
袁天罡皱皱眉,再次看看少主,不服气的摇摇头还想说什么,忽然想到师傅交给他的任务,赶紧道:“哎呀,对了,我得马上回城去报告大人事情的,借你们一匹马啊!”
都不等雨烟说话,自己就跑出去,牵了一匹马飞身上去,朝着大兴城方向就奔了出去。
053简单粗暴也是一种方法()
现场一片混乱,双方打斗的人根本没有注意到少主的到来,也不清楚丁彦平师徒和雨烟他们从中做了什么事情。
少主满脸寒意的看着自己带来的这些人在慌乱的起身收拾,再看看不远处乱做一团的战斗,恨不得将所有人都杀的干干净净。
“你,过去叫他们住手。”随便点了一名没有受伤的亲随,朝着战场方向一指,少主下了命令。
“是!”那人刚站起身,拍拍屁股就朝着战场而去。
少主又看看自己这边带了十几人,估计刚才因为马匹出事受伤折损的就一半儿,而他带来的这些人还都是高手,却因为这样的事情就有所损伤,牙咬的咯吱吱响。
丁彦平重新加入战斗,将柴绍那边的人打的落花流水,然后又悄悄的隐藏起来,静待事态发展。
雨烟三人躲在村口的破屋中也没有动,静观变化。
战斗很快结束了,没办法,双方人马都已经受伤了,能动的都虎视眈眈的守着本方的伤员。柴绍和张忠两人也都挂彩了,怒目相向,没有说话。
那个少主派过来的人还真省事,根本就不需要吆喝,这边就已经停战了。
少主随后也走了过来,看着到处都是满脸黑灰的,倒在地上的死人和伤者,冷声道:“关中分舵舵主是谁?我是宋山海,过来见我。”
张忠猛的听到有人叫宋山海,诧异了一下,随即便知道少主来了,冷哼一声,朝着柴绍道:“我家少主到了,看你还有什么本事!”
转身快步朝着少主奔去,一到少主面前,单膝跪地道:“属下关中分舵主张忠参见少主。”
“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少主根本没有看他,直接就喝问道。
“启禀少主,属下奉命从渭水来此处待命,谁知道唐国公府的人突然发难,舵中兄弟死伤惨重,还请少主为属下和舵中兄弟们做主!”
张忠卖了个乖,并没有说细节,一上来就说柴绍他们先动的手。
“起来,站到一边。”少主冷声命令后,迈着沉稳的步子,盯着柴绍就走了过去。
看看怒目圆睁的柴绍,少主冷笑道:“你是何人?这些人官兵就是你带队的?”
柴绍已经知道这个年轻人就是什么弥勒教的少主了,大声道:“某是柴绍,唐国公府将军,阁下不问青红皂白就想对某发难吗?难道就不怕国公府提大兵灭了你弥勒教?”
柴绍其实平时是很聪明的,也很有头脑,但可惜的是这个人非常冲动,事情一有变化,他就有些控制不住情绪了。
如果这时候好好和少主说清楚事情,说不定就不会再有误会了。可惜,他看到自己带来的人马竟然在短时间内死伤惨重,能站着的可怜的只有四五人了,当时就憋不住火气了。
少主听完后哈哈大笑道:“李渊吗?凭他也想灭了我弥勒教?看来昨日他说的那些话还真的是戏言看,好了,看看你们的人也就说大话这点儿本事了,今日就放你回去,告诉李渊一声,我弥勒教记住今日之事了,来日必有所报,滚吧!”
说完话居然很嚣张的转过身不去看柴绍,而是背着手用后背对着柴绍。
古人是很讲礼仪的,像这样的方式绝对是对听话之人的一种侮辱,还属于比较严重的那种。
柴绍本来听的话就气的不行,再加上人家张嘴就叫他滚。好歹也是唐国公手下的一员大将,就这样赤果果的被人羞辱已经是火冒三丈了,谁知道少主还敢这般羞辱他。
柴绍大喝一声,手中的长枪朝着少主背后就刺了出去。
这时候少主和柴绍只有四五步距离,柴绍的长枪又有丈许,只要稍微往前伸一伸就能打到少主。
而少主这边根本就没有他们的人在身边,连救援都来不及了。
眼看着少主就要被柴绍所伤,手下都急了。
少主居然还有时间叹口气道:“原来国公府中的都是这种背后下手的小人啊,哈哈!”话说的不快,一字一句清清楚楚,但动作却快似闪电。
柴绍的长枪没有挨到少主的衣衫,少主已经横移到了长枪一边,并且转过身来,一伸手将长枪的枪头部分攥在了手中,然后很是轻描淡写的往怀中一带。
柴绍就感到了突如其来的一股压力,自己的双臂根本抓不住长枪了,他一咬牙,双臂再次加力往回拉,哪知道少主那边突然一点儿力度都没有了。
这两股力量瞬间就都传到了柴绍的双臂上,只见他一点儿犹豫都没有,朝着自己队伍后边就飞了出去,长枪也脱手而出,飞出了老远。
而柴绍摔到在地上就起不来了,胸口发闷,口中发甜,嗓子一痒,直接喷出一口老血来,然后便人事不知了。
“将军!”剩余的四五个还能站着的亲卫,直接扑过来扶起柴绍,试探了一下鼻息,还好并没有出大事。其中一人就要起身和少主拼命,被另一人死死拉住道:“你我都不是他的对手,赶紧护送将军回府吧,此仇日后再报吧!”
那人狠狠然的看看少主,好像是要将少主的模样牢牢印在心中一般,然后才一扭头,几人手忙脚乱的抬着柴绍往后就走。
“等等,记得回去告诉李渊,我宋山海记住他今日所做之事了,山水有相逢,来日再说!”少主的声音再次响起。
几名亲卫停顿了一下,继而再次出发,而地上受伤的玄甲军兵士们亮亮搀扶着也要跟着走,哪知道少主冷笑道:“我叫他们走,并没有叫你们走!怎么?杀了人就想这样走吗?留下点儿东西再说吧!”
也没见少主怎么动手,就发现眼前一花,随即就是钻心的疼痛传来。一群受伤的玄甲军兵士个个都开始惨叫起来。
这时候人们才看到少主手中不知何时出现了一柄短匕首,寒光映人,上面的鲜血一滴滴往地上流淌。
再看所有受伤的玄甲军一个个都痛苦的捂着右边脸颊,指缝间鲜血止不住的往外冒。
原来所有准备要走的受伤的玄甲军都已经被少主割掉了右耳。
少主施施然再次背对着这些人,大声道:“留下你们一只耳朵,给你们个警告,以后不管在哪里做事,记住了,不要和弥勒教为敌,这次是一只耳朵,下次就把头留下吧!”
那些兵士们现在实在是在没有心思去反抗了,再次互相搀扶着,蹒跚的朝着远处走去。
少主一出现,瞬间将柴绍带的玄甲军处理的干干净净,让所有弥勒教众轰然叫好,这才是他们的少主,这才是他们的主心骨!
处理完柴绍的人,少主的脸色并没有变好。他转头看看还在一边肆意羞辱柴绍的张忠,冷哼道:“张忠,事情到底怎么回事?给我说清楚了!”
张忠吓了一跳,怎么少主突然又问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