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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出一根细长的软剑来。
这下可把无赖们吓的不轻,这是要杀人啊,而且被杀的对象好像就是他们这些被宰的羔羊啊!
正准备磕头求饶呢,忽然听到不远处一人大喝道:“你是什么人?胆敢在太岁头上动土,你是活腻味了吗?”
076失信()
杨叔和刘叔两个黑衣人站在虞勇的身后,贵公子厉声喝问。
那群地痞好像见到了救命稻草,一下子有了精神叫唤了,争先恐后的叫着少主给他们报仇。
虞勇看着少主身后那个小二探头探脑的望了望这边,手里还牵着他的马匹。虞勇没有去理会,再次用脚踩着黑皮道:“快说,有没有钱,没有钱那某就要留下你们身上的一件儿东西了。”
“少主,你,你听,他,他敢当着你面儿这样说。”黑皮终于不再怕虞勇了,眼睛等着他,嘴却朝着少主说着话。
虞勇冷笑一声,掌中不知何时出现了一把匕首,一闪之间黑皮的脸上就猝起一阵血光。
事情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大家都没有想到这个人真狠,竟然毫不留情,再看地上的黑皮,自己都没有反应过来。眨了下眼才感到了一阵钻心的疼痛,用手在自己的头上一摸,这才发现鼻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不在了,满手的鲜血。
“啊!”疼痛感瞬间遍布全身,然后便大声的叫喊起来。
“你如此嚣张!纳命来!”刘叔震惊了,然后边大叫着冲向了虞勇。
虞勇当然防备着这一手呢,转身就和刘叔战在了一处。
不远处的贵公子和杨叔没有动手的想法,他们清楚这位刘叔可不是好惹的,别看说话的时候风轻云淡,可手底下可是有真功夫的,对于虞勇绰绰有余。
动上手后,他们才惊讶的发现虞勇竟然能和刘叔打个平手。
虞勇自己也很吃惊,这个黑衣人的武功竟然如此之高,幸亏自己一上来就用了七成力,不然还真说不好被人家打个出其不意呢。
两人你来我往倒是战了好几个回合,那些地痞们尽力爬向了四周,让出了更大的场地。
掌柜的已经蜷缩到了屋子一角,哆哆嗦嗦的在那里张望。
贵公子此时皱着眉头低声跟杨叔嘀咕了几句,杨叔点点头,转过来大声道:“好了,都住手吧。”
刘叔一听瞬间使出一招排山倒海,逼退了虞勇,身形往后一退,摆出了守势。虞勇也往后一退,双手自然垂立到身子两侧。
“这位好汉,不知尊姓大名?”杨叔抱拳道。
“在下无名小卒一个,只是看不惯贵手下在这里恃强凌弱,所以才出手制止,哪知他们变本加厉,还要欺负在下,阁下觉得换成是你该如何处理呢?”到底是跟在虞世南身边的人,上来就先站在了不败的立场上。
杨叔笑道:“些许误会,说清楚就好了,可阁下的手段也太过凌厉了吧,好端端的鼻子就这样被你削去了,你让他日后怎么见人?”
“欺负别人的时候怎么不想想别人的生死,换到自己身上就不知道如何见人了?在下这也只是给他个教训,要不然,哼哼!”虞勇冷笑着。
“既然阁下已经将他的鼻子削去了,那这件事情就到此结束如何?”杨叔退让一步道。
“好,我和诸位之间的事情到此结束了,不过他们打了掌柜,还毁了这么多东西,是不是该赔偿啊!”虞勇也算是退了一步。
“拿去!”杨叔看都没看,突然伸出右手朝向在他斜后方的掌柜那边,手中的东西闪着金光就飞了过去。
虞勇心下大惊,这个黑衣人怎么这么歹毒的心思,转移了他的注意力,原来是要用暗器杀死掌柜的。
可是已经晚了,他现在没有时间去阻止了。
正要发作时,却见掌柜的颤颤巍巍的站起了身子,双手捧着金灿灿的一锭元宝,不知道说什么了。
虞勇这才明白,原来人家是给钱呢,便抱拳道:“阁下果然磊落,在下还有其他事情,就此别过了!”然后就要绕过几人去找小二要马。
“且慢!”贵公子突然拦着道:“江湖朋友,遇到就是缘分,不如在下请阁下吃杯酒如何?”说着话,还伸手做出请的动作。
虞勇看看贵公子,摇头道:“这位公子,在下是个粗鲁之人,受不起公子邀请,搅了公子雅兴,就此告辞了,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有缘自会再见的。”也不等贵公子再次邀请,直接越过几人,出了门,接过小二手中的缰绳,道了声谢,翻身上马,潇洒离去。
贵公子嘴角翘翘,也没有阻拦,只是冷哼道:“你一定会来找我的。”背着手转过身朝着地上那些地痞道:“都给我滚起来,赶快去收拾一下,虽我去城外见教主去。”
然后看看刘叔道:“刘叔累着了,就麻烦你留在这里吧,杨叔当先去给父亲送信如何?”
“好,我这就去。”杨叔一抱拳,转身也出了门。
那些地痞们哼哼唧唧的起身,一个个鼻青脸肿,哭丧着脸望着贵公子。
“怎么?是不是觉得本公子放跑了那人,不给你们做主啊?哼哼,就你们也配,赶紧去收拾。”贵公子一挥手,自己先回了后院。
地痞们在人家面前,根本都不敢抬头,两三人过去抬起依旧在哼唧的黑皮,其余人都找地方收拾自己的妆容去了。
刘叔跟在贵公子身后,也去了后院,等关上屋门,贵公子叫刘叔坐下,这才从袖筒里拿出一封信来。
“刘叔,看看信里写了些什么?”他将信递给了刘叔。
刘叔诧异的接过信,看看外边的封皮上没有一个字,诧异了一下,转过来要拆信时,突然停滞了一下,仔细看看,抬头道:“少主,这是哪里来的信,为何上边还有官府的火漆?”
贵公子笑道:“哦,就是刚刚那个汉子的。”
“少主何时从他身上拿过来的?”刘叔实在惊讶少主的本事。
贵公子继续道:“这有何难,刚刚他从我身边过的时候,我就拿过来了。刘叔,快看看信中说的是什么吧,没想到那人居然是公门中人啊!”
“好!”刘叔点头,弄开火漆,拆开了信。
虞世南写给裴寂的信被他从头到尾看了一遍,惊讶道:“这人是虞世南的人,这封信是送给晋阳宫监裴寂的,信中说到了咱们,也说到了李渊,最关键的是说李向现在被困在大兴,杨广认为是李渊在捣鬼,所以已经派了来护儿带兵去救援了。”
贵公子眼睛一亮,想了一下道:“看来杨广在大兴还有耳目啊,这消息传的够快的,这样吧,你将这封信差个机灵的教中兄弟,以我的名义去趟大兴,亲手送给李向,他知道怎么办的。”
“少主,你这是要让李向处理这件事情?”
“对,他会处理好的。”贵公子的眼神望着屋门,像是一下子就看到了大兴的情形一般。
“可是这封信如果运用得当的话,对我们教中的事情会有更大的帮助啊!怎么能就这么轻易送与敌人呢?”杨叔想了下实在不明白少主是要干什么。
贵公子冷笑道:“和李向相比,这封信对我们的作用真的不大,而且我什么时候跟你说过李向是我们的敌人呢?”
“难道不是?”杨叔更加不明白少主说的是啥了,不是说少主被李向算计了吗?难道他忘记了?
贵公子起身绕着屋中的桌子走了一圈儿道:“如果是之前,我也会这样认为的,李向确实是我们最棘手的敌人,可是,跟李向好好谈过之后,我就再没有这样的想法了。杨叔,李向是我们的帮手,绝对不能让他成为我们的敌人,不然,将来咱们教真的会有灭顶之灾的。”
杨叔听不明白少主说什么,但他知道,能让一贯目中无人的少主做出这样决定的人,一定不是凡人,所以他也没有再问,只是想着先按照少主的吩咐去做,然后找机会汇报给教主,由教主去判断吧。
贵公子好像能看透杨叔的心思,转身笑道:“杨叔一定担心我这是在养虎为患,其实我也有想过的。但是李向绝对不是和一般人能相提并论的,他是个人杰,是不可多得的能看清楚整个天下局势之人,这样的人,我们最好还是早早的结交为妙,不然,我们杀不掉他,日后他必是灭我教的那个人。”
贵公子很少这样直言不讳的说话,这次居然这样说出来了,让杨叔极为诧异,而且也能感受到他说的这些绝对不是无的放矢,说不定这个李向还真的是少主说的那样厉害呢。
既然少主都这样说了,杨叔点头道:“只要少主能看清楚形势,那我这就去找人,将信送给李向,只是不知道李向会不会领情啊!”
“他会的,而且他还是个知恩图报之人,相信他会给我们一个交待的。”贵公子信誓旦旦的乐道。
“好,那我这就去办,只是,万一那个人回来找咱们要信怎么办?”杨叔想到虞勇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便问道。
“要信?谁看到是我拿到信了,难道杨叔会去告诉他,信是我拿的?”贵公子狡黠的一笑,又道:“他一定会来的,只是不知道他来了后,还能不能好好的离开了。”
077游行()
虞勇出了客栈,奔马出了彭城,他清楚现在彭城已经是龙蛇混杂了,自己想要待在这里看戏的打算,很可能耽误了自己的正事。因此从客栈出来就马不停蹄出城,赶往洛阳,他很担心,那个贵公子会找他麻烦。
狂奔了一天,始终没有发现身后有人跟着,紧张的心稍稍放松了许多,找了一个小村庄,向路边的一家人家讨了口饭吃,这才继续赶路,傍晚时终于到了一所小县城。
进城投了客栈后,这才舒舒服服洗了个热水澡,躺在床上想事情。他有些想不通,按照自己在酒楼中第一次见到贵公子的做派,应该不是一个大度能容之人,为何这次自己义愤填膺的羞辱了他,竟然没有遭到贵公子的袭击,这不正常。
而且在酒楼中听到贵公子和那两个黑衣人谈话,他多少也能猜到这个贵公子的身份,如果是真的话,那就更没道理放过他了,这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啊!
百思不得其解,虞勇迷迷糊糊就睡着了,一觉睡到了大天亮,伸个懒腰,翻身起床,洗漱完后,到前边吃了点儿饭,回屋收拾东西就要继续出发。
忽然他猛然一惊,昨天来的匆忙,心思又都在贵公子身上,就连洗浴时都没有注意身上的东西,现在才猛然发现,自己随身带着的那封虞大人的亲笔信居然遗失了。
这是大麻烦!
虽然虞勇不知道虞世南在信中写了些什么,但他很明白,虞世南把送信这种小事居然交给他来做,那只能说明,那封信的重量,绝不是可以公之于众的,而且虞世南还千叮咛万嘱咐,绝对要亲手交给晋阳的裴寂。
现在好了,刚走了半路,信就丢了,万一信的内容泄露了出去,那他可就真的闯下大祸了。
想到这里,虞勇不由得惊出一身冷汗,现在可该如何是好?
好在他跟在虞世南身边也多年了,见识了不少大事,也练就了一身本事,因此第一时间他并没有马上慌乱,而是先坐下来,仔细回想自己这一路来在哪里出了纰漏。
他记得很清楚,自己在彭城时,还专门检查过信在不在,也就是说,信丢失了也是在彭城到现在这里这段时间里发生的事情。现在没有别的办法,只能调转马头,一寸寸的寻找了。
他也没有其他心思了,收拾好东西,到了前边和客栈老板买了许多饼子,背在身上,打马又往彭城方向赶去。
这一路上一边沿着来时的道路寻找,一边脑中仔细的回想,走了一半儿路的时候,虞勇终于意识到可能就是自己从彭城那间客栈离开时,被那个贵公子顺手牵羊偷去了。
想到这里,他终于也弄明白为何自己得罪了那样睚眦必报之人后,竟然没有人出来追赶或者暗杀,原来自己的一切都被人家算计好了,就知道一定会回去找人家的。
“好,那我就再去会会你!”虞勇一咬牙,冷冷的朝着彭城方向吐口吐沫,打马飞奔而去。
这回比他离开彭城时的速度都快,只用了不到半天时间,就远远看到了彭城的城墙。
虞勇眯着眼看了一眼彭城,提起一口气,狠抽马屁股,战马吃疼,唏律律一声嘶鸣,扬蹄朝着城门而去。
还没到城门口呢,虞勇就走不了了,实在是人太多了,用人山人海这个词形容也不足为过。
虞勇骑在马上根本就走不了路,只好翻身下马,牵着马匹,在人群中挤着。
周围的人一个劲儿的骂他,他也不理,好不容易到了城门口,这下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