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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国秘史-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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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好奇:“为什么要在民间找?都找太医院的不就好了吗?”

    “太医院并不代表辰国医学的最高水平,你也知道,自从陈、王、孙三家被从太医院剔除之后,我们太医院里的太医,多半是各州举荐上来的,或者是国家专门培养的,参加甄英考试考进来的。但是近几年我对太医院的太医质量并不满意。”

    “谁让你们当初把王家和孙家满门抄斩”我忍不住道。

    国师似乎是料到了我会顶他的话,笑道:“王家和孙家错在不该参与政治,而陈家错在家族威望过高,你现在还不懂,以后就明白了。”国师喝了口茶,继续道,“不过我记得,十几年前,孙家还是有漏网之鱼被放过的。”

    我忙点头:“陛下放过了孙雨霁和她哥哥,孙雨霁是在我家长大的。”

    国师没有接我的话,站起来走到书桌前,道:“太医院内部形成党争确实有弊端,但是没有了竞争也就没有了进步,现在太医院,连太医一个人医术超群,其他人呢水平又都差不多,整个太医院有点不思进取。”

    “孙雨霁是连太医的学生,而且她从小就看孙家的医书,连太医都夸她厉害国师是让我找孙雨霁?”我心想也许这可以给孙家翻案,让孙雨霁当上她从小就想当的太医!

    国师摊开宣纸,在笔筒里找笔,漫不经心和我说:“孙家是被陛下以涉党争谋逆罪名满门抄斩的,你让孙雨霁来代表辰国比赛,不是打陛下的脸么?”

    那你和我说什么?我忍不住对低头挑毛笔的国师吐了个舌头,国师突然从笔筒里抽出一支笔,直直朝我飞来,擦着我的耳朵过去,吓得我愣在原地。

    “别做鬼脸。”国师抬头,淡淡笑道,“我说‘孙雨霁’不能来,没说孙雨霁不能来。你走吧,我要画画了,我画画的时候不喜欢别人在场。”

    我刚被国师吓了一跳,又被他下了逐客令,一脸莫名其妙地站起身,电光火石之间,我突然明白了国师的意思。“孙雨霁”是罪臣之后不能来,让孙雨霁换个名字来不就好了吗?我大喜,忙给国师鞠躬:“我明白了,谢谢国师,我这就走。”

    国师在我身后悠悠地说:“你聪明是聪明,就是太没规矩,也没什么防备。在别人面前,可不要一股脑什么都往外说了,还有,礼数一定要周全。”

    我听了转身又重新朝国师拜了一拜:“知道了,国师,臣下告退。”

    从紫金阁出来,秋茗已经在马车边上等我了,见我跑来,秋茗忙来扶我:“怎么了相爷,什么事儿这么高兴啊?”

    “叫人去找,找孙雨霁。哦,你给刑部李大人传个话,让他在戊城以及周边村镇里找孙雨霁这个人,两天之内必须给我找到。”我一下子踩上马车,“画像咱们家里有,你拿去给他。”

    “相爷,孙小姐都走了四年了,您现在才想起来找她,还让李大人去找”

    我瞪他:“这是公务,公务!我回去写个条子,盖上相印给他,这是公务!”

    “好,好,公务,公务,那咱回家吗?”

    “现在就回府!”

    “得嘞。”

第二章·国医无双(下)() 
三。

    时隔四年再见到孙雨霁,已是另一番景象。太久没见,我们两个相视好久却不知道该说什么,为了打破尴尬的气氛,我起身走上前,照着她身高比划了一下:“呀,没长高啊。”

    孙雨霁本来一脸严肃,一秒破功,给我肚子上轻轻来了一拳,笑骂:“一边儿去。”

    久违了的孙氏重拳,我也笑了,低下头捏了捏她的脸:“好像瘦了点。”

    孙雨霁一下子打掉我的手,无视疼得直叫唤的我,严肃道:“都多大了,还没个正形,你平时也这样去上朝?有你这么个丞相,我真为辰国的未来担心。”

    “做什么呀,四年没见,一来就教训我。”我故作生气,“还不是你,一走就是四年,连信都不写一封,我大婚你不来,我爹葬礼你也不来,你个没良心的。”

    孙雨霁听到我爹,立刻露出了愧疚,声音也软了下来:“周叔叔去世的时候我在辟州,一时间赶不回来,等我回到戊城也晚了。”

    “那你好歹来个信啊,说说你过得好不好呀,有没有人欺负你呀,四年居然敢给我音信全无,这回要不是我托了李大人找,我自己可能还找不到你呢。”我得了理,想着多说她两句,以后没机会了。

    “说到这个,你找我做什么?还让刑部的人来找,吓得我以为我犯法了呢。”孙雨霁问我。

    我就把医试这事儿和她说了,孙雨霁肯定想去,但是她开心了几秒又换上了忧虑的表情,道:“我这几年到处行医,确实积累了不少经验,但是我毕竟是罪臣之后,也不敢保证自己的医术”

    “我不是说了吗,你换个名字去呗,陛下又不知道你长什么样,你叫孙雨霁,还是孙大雪,还是张大雪王大雪,又有什么关系呢?”我生怕她拒绝,立刻搬出一大堆理由,“再说了,你从小就跟着连太医学,你的医术连太医也是承认过的,加上你这些年在外行医,肯定进步了不少。”我看她还是犹豫,只好打梦想牌,“你不是从小就想当太医,想让孙家重新站回太医院吗?这不就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彧蓝,不是你想的这么简单,我过不去这道坎。”孙雨霁蹙起眉头,“当年平王以参与党争涉谋逆的罪名,将我们家满门抄斩,可是我知道我爹的为人,我爹一心扑在医药上,怎么会参与党争呢?当年孙家的大案分明是个冤案!”

    说起孙家的党争案,我心情也沉重了不少:“是我没考虑好,我先和你道歉。不过雨霁,既然我已经是辰国的丞相,我就答应你,我一定会查出十四年前党争案的真相,只是党争案过去太久,而且我现在分量太轻,要等些时间。”

    孙雨霁沉默了一会儿,松口道:“我答应你,去参加比试。”

    我喜道:“那太好了,不过你得换个名字。还有,这些天就住在相府吧,这么久没见,你不许推托。”

    孙雨霁想了想,突然笑了起来:“也好,见见你娶的夫人。”

    提到夫人我立刻蔫儿了,恹恹道:“我夫人可能不是很想见你。”

    孙雨霁笑了:“我可听说你娶的是吏部尚书姚大人的千金,想必是个知书达礼、聪明可爱的姑娘吧,为什么不见我?”

    我心说辰国醋王、相府第一败家才是形容我夫人的词儿,苦笑道:“我夫人一直觉得咱们俩有一腿。”

    孙雨霁正在喝茶,听到这话,愣是忍住把茶咽下去了,估计喉咙痛得很,咳嗽了几下,孙雨霁眼里忍不住的笑意:“我们俩是有一腿啊。”

    我忙起身去捂孙雨霁的嘴:“姑奶奶,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啊。”

    这时夫人推开门气势汹汹地进来,秋茗跟在后面,一脸“我实在拦不住她”的表情,然后转身就跑出去了,我立刻收回在孙雨霁嘴上的手,背在后面,不自然地笑道:“夫人,你怎么来了,这、这是孙雨霁,就就我那发小。”

    夫人挑眉:“有一腿,嗯?确实有一腿,嗯?”

    我忙摆手:“没有、没有的事,夫人,你堂堂丞相夫人,学别人偷听墙角,是不是有点跌份儿”

    孙雨霁放下茶杯,笑道:“都已经是好些年前的事了,丞相夫人不必放在心上,我六岁进相府,孤苦伶仃,多亏丞相从小照料,处处帮衬。”

    夫人冷哼了声,道:“好一个从小照料,好一个处处帮衬。你不是走了吗?又回来做什么?”

    我瞪了孙雨霁一眼:“姑奶奶,你别说了。”又转向夫人笑道,“公事,公事,这不是寅国要比试么,我找雨孙雨霁来帮忙,她就在咱们家住两天,等比试结束了就走。”

    “你还留她在家住?”夫人挑眉。

    “我回来的时候听秋茗说,我的屋子还和以前一样,你从不让人去动?彧蓝,这么些年谢谢你了。”孙雨霁似乎是来劲了,“很久没回来了,哥哥姐姐和姨娘们我也很想念,我想多住几天。”

    我欲哭无泪:“姑奶奶,你别说啦”

    孙雨霁说完,说要先去见见青竹姨娘,就出去了。留下我和生气的夫人,我忙拿个点心送到夫人嘴边:“夫人,你别听她乱说,吃个点心消消气,这个紫龙糕可是我特地叫秋茗从玉杏斋买回来的。”夫人瞪我:“紫龙糕吃了不知道要长多少肉,我要是胖了你指不定要嫌弃我,你给我吃这个干什么?”

    我懵了,果然何允晟说得对,一个女人生气的时候,你做什么都是错的。

    “哼,还青竹姨娘,叫得比我都亲热。”夫人恨恨道,我拿着紫龙糕也不知该放还是怎样,夫人看了看我,夺过紫龙糕,一边吃一边往外走,一边道,“哼,还想多住几天”

    我又懵了,不是说不吃吗?果然何允晟说得对,和女人相处就像黑夜里走路,你永远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孙雨霁走了,夫人也走了,秋茗探出一个头来,叫我:“相爷,相爷。”

    “做什么?”我心情不好,语调不自主高了几分。

    “夫人说,今晚让您睡客房,她要一个人睡。”秋茗小心翼翼道。

    “什么?”我气得扔了一个紫龙糕过去,秋茗灵活地缩回脑袋,然后伸出手捡起紫龙糕,又探出头来对我道:“相爷,不要浪费粮食。”

    “你!”我气不打一处来,秋茗笑了,又缩回脑袋一路小跑走了。

    四。

    这天下了早朝,我照例又去紫金阁找国师,国师这回没在看书,在书桌前画画,见我来了,就放下笔走过来,问:“人找到了?”

    “找到了,在戊城西桥街找到了孙雪姑娘。”

    “不肯改姓么。”国师笑道,“也没什么打紧的。明日就是比试的日子了,你今儿回去让她好好休息。”

    我忍不住问:“国师,孙家当年的党争案”

    国师打断了我:“彧蓝啊,我听说上次羽州牧送来的御墨,陛下赏给了御文王,也赏了你一份?”

    “是。”

    “你改明儿叫人送到我这儿来。”

    “啊,是。”我被国师这一打断,也明白了国师大概不想提这件事。

    “这次比试关乎辰国颜面,我们不能输。如果孙雪表现得好,我希望她能进太医院。”国师不知道从哪儿变出一个橘子来,“这是我的意思,你和她说说。”

    我立刻狗腿地接过橘子,帮国师剥开递给他:“国师,我怕她到宫里来,控制不住自己做什么不该做的事情。”

    国师把橘子掰成两半,递了一半给我:“彧蓝,有的事,短时间内是不会有结果的,需要很长的等待,或许一年,或许五年,或许十年,但是每件事情终会有一个结果,你站在这个位子上,要有耐心。而且,每件事,就像这橘子一样,有两面。”国师笑道,“也许事情,不是你看到的那么简单。而且我上了年纪,总觉得有个什么不舒服,太医院那群太医我不满意,我想找个专门照顾我的人,也就是我一句话的事。”

    “是。”我心说您老人家是上了年纪,还上了好大一把年纪呢,怎么突然不舒服起来了。

    “我想画画了。”国师此话一出,我已有了经验,立刻行礼走了出来。

    比试那天很快就来了,第一轮寅国提出来的,是考验对药草的掌握,给出一张方子,六个人同时抓,看谁抓药的时间短,三个人时间的总和相比,时间短的获胜。第二轮是我们国家提出来的,是看谁能喂怕苦的孩子喝下中药,看谁花的时间短(我一直觉得这个方案是何允晟提的,是拿来搞笑的,没想到这钟方案也通过了,真不知道是为什么)。第三轮找了六个病人来,看谁能先找出病因,并写好方子,用时最短的那个人所代表的国家胜。

    平心而论,我觉得这个比试就是瞎扯淡的,希望寅国这种争强好胜的风气不要传到辰国来。

    前面两个比试我不再话下,两国堪堪打了个平手,值得一提的是,两轮比赛,孙雨霁都是用时最短的人,我偷偷看平王的表情,她似乎对孙雨霁非常满意。

    到了最后一轮,我只关注着孙雨霁那一组,她的病人说是吃了什么东西,结果腹痛不止,愣是看不出个所以然来,病人哭天抢地。我在下面都替孙雨霁捏把汗。孙雨霁想了想,叫人拿来病人吃过的东西,我在下面看不清,只知道是黑乎乎的一块儿,恶心得不行。

    “这什么玩意儿啊,这东西能吃?”何允晟坐在我边上和我说道。前两天孙雨霁回来,这个人嘴上说着“孙雨霁谁啊我不认识”,现在比我还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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