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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在这干嘛呢?”西门楚楚走过来之后,仍旧摆出了一副很迷茫的模样,怎么看都觉得特呆萌,特可爱。
“小姐,小的们让他做叫花鸡,可他就是不做。”面瘫仆役朝着西门楚楚一礼之后怨气十足地道。
“叫花鸡?嗯,听这名怪怪的,说不定做出来味道也怪怪的。”西门楚楚挺着涨鼓鼓的****,刻意地撇了撇朱唇,侧过了脸来,很是轻蔑地冲段少君道。
这话说的,把段少君这位自认厨神的热血青年给气个半死,不过,段少君明知道这小八婆肯定是在用激将法。但他最受不了被女性歧视,特别还是一个得罪过自己的小八婆。“叫花鸡虽说名字挫了点,但是其型枣红明亮,油润光亮,鲜香扑鼻,鸡肉酥嫩,咬一口,便是神仙也得一脸陶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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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内疚?把我房钱免了先()
听着段少君夸张而又传神的形容,面瘫仆役和另外一个也都不由得下意识地咕嘟咽了下唾沫,西门楚楚这位漂亮可爱的姑娘眨巴着可爱清彻的明眸,粉嫩诱人的朱唇边,隐隐有晶莹的口水。看到段少君投来的戏谑目光,俏脸不由得一红,赶紧抿了抿嘴,咽了下唾沫板起了俏脸:“哼,既然如何,那本姑娘倒要看看你是不是在吹牛。”
“可惜没人打下手,我一个人怎么做得来?”段少君双手一摊一脸无奈地道。
“你们俩个,照着段公子的吩咐去做,不许不听,不然小心我收拾你们。”西门楚楚眼前一亮,回过了头来板起了俏脸吩咐道。
结果,段少君倒像是东家,坐在小马扎上发号施命,而西门楚楚却跟个大掌柜似的,将那两名仆役指挥得团团转,一会去后院池塘弄荷叶,一会去街上买葱姜,一会又得剁肉丁,一会还得砍柴火。
“坏家伙,我看你是故意的是不是?”西门楚楚坐在段少君的身畔,看着那烈焰腾腾的火堆正在熊熊燃烧,一面冲段少君嗔道。
“我故意啥?”倚着树干坐在小马扎上无聊地嚼着草根的段少君转过了头来,看到了西门楚楚,眉目如画的俏脸上挂着细汗,红润的朱唇微启,明媚如星月一般的明眸透着三分的嗔意。
身材纤合有度,该挺的地方挺,该翘的地方翘,浑身都洋溢着浓浓的青春气息,犹如一朵正欲怒放的牡丹。
“你肯定故意指使我们,让我们干这干那的,自己却坐在这里跟个大老爷似的。”西门楚楚恨恨地道。要不是看在叫花鸡的份上,西门小姐岂是这么容易听人使唤?
“不是我让你干这干那,而是让你的家仆去干,可你却愿意跑来跑去的我能什么办法?”段少君双手一摊,一脸无辜地道。
“你的意思是我自己吃力不讨好喽?”西门楚楚气坏了,双手叉在腰间,可爱的杏眼紧紧眯起,犹如那即将要捕食猎物的母狮一般。
“……这个真没有。”段少君本着好男不跟女斗,好汉不吃眼前亏的原则。“若非小姐你出手,这会子说不定连火都还没升起来呢。”
“这还差不多,不过呀,这叫花鸡真的有你形容的那么好吃吗?”西门楚楚让仆役拿到了一个小马扎,坐在了一旁,浓密而修长的睫毛眨动不停,一双忽闪忽闪的明眸地充满了一种叫做期盼的情绪。
“放心吧,要是不好吃,谁还会费这么多功夫弄?”段少君打了个大大地哈欠道。
西门楚楚觉得颇有道理地点了点头。“对了坏家伙,你是从哪来的?我问了和尚伯伯半天,他就是不肯说。”
“我其实是一个来自……他乡的孤客。”段少君的目光投向了远处,心中充满了惆怅,再也回不到自己所处的年代,更尝不到妈妈亲手煮的菜,也看不到哥哥做了坏事假正经的笑容了。
还有那个,自己无数次思念过,陪着自己笑过,爱过,哭过,却最终,因为距离的遥远,而渐行渐远的挚爱女人雯雯。还记得她分别时,强颜欢笑的俏脸上,眼中所蕴含的泪水与悲伤。不知她,会不会知道自己已经消失在了她所在的时空,是否会悲伤?
段少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紧握起了拳头,不论是所爱的,还是爱我的,都已经再难相聚。自己,终究是要一个人去面对这个陌生的世界,自己不但要活下去,而且还要活得精彩纷呈,更要让这个时空的史书之上,留下自己浓墨重彩的一笔,不然,岂不辜负了自己这个崭新的人生?
看到段少君透着惆怅与深遂的眼眸,还有那紧锁的眉头。在阳光的阴影里,犹如刀刻斧琢,浑身透着淡淡的落寞与孤单。西门楚楚不由得紧了紧牵着裙角的纤手。
“你的家乡,很远吗?”西门楚楚的声音不由得柔了三分,明媚的双眸,也透出了几许的怜意。
“嗯,很遥远,可惜,再也没有相见的机会。”段少君徐徐地长吐了一口浊气。
“对不起,我不该提起这样的事让你伤心了。”西门楚楚颇为内疚地道,粉润的红颜上那双清冽如山涧的眸子里透着深深的歉意。
段少君看到西门楚楚那动人的明眸,不禁心头一软,扬起了嘴角道。“没事,这不怪你,当然,你若是觉得内疚的话,是否可以把我的房租给减免了?”
西门楚楚顿时柳眉倒竖,悻悻地瞪了段少君一眼,气鼓鼓地道。“哼,休想,本姑娘给你免了饭钱,还是看在你是我救命恩人的份上。”
看得出来,西门楚楚其实是一个很可爱,也很善良的姑娘,而且还是一个对于美食着有偏执性的狂热的漂亮妞。
当那叫花鸡敲开了封泥,掀开了荷叶之后,首先扑鼻而来的是一股渗着荷叶味的浓香扑鼻而来,然后便看到了色泽棕红,油润光亮的叫花鸡。
咕嘟一声,西门楚楚这位可爱的小姑娘又大大地咽了一口唾沫,两眼放光地深深吸了口气。“好香啊,真是太香了。”
那俩仆役也好不到哪,就像是那闻到了灯油味道的耗子精,鼻翼不停地煽动,两眼放光地看着那已经拨开了荷叶露出的肥美松鸡。
四只叫化鸡摆到了盘子里边,早已经饿了的段少君顾不上烫的先扯下了一条鸡腿一边吹吃一边啃了起来。
香、软糯,重要的是鸡肉里夹杂着荷叶的清香,不但使是油腻味清减了几分,更添了三分滋味。
西门楚楚这位小姐虽说拿的筷子,却也是下筷如飞,一面吃着一边啧啧连声。“真好吃,可是比那中午的烤松鸡还要美味。”
叭哒一声,正在猛啃鸡腿的段少君看到了跟前烧成白地的土上滴下了一滴水。难道是下雨了?段少君好奇地一抬头,顿时是黯然得一脸的黑线,这哪是雨水,分明就是站在旁边侍候的两个仆役嘴角流出来的口水。
“这只你们拿去吃吧,真是的,居然站着流口水,真是丢脸。”西门楚楚看到自家的仆役如此不堪的表现,不由得有些嗔怒地瞪了一眼这两个丢脸的家伙,然后指着其中的一只肥得流油的叫花鸡道。
这两个家伙就如同两头饿狗一般,刚把盘子端到了一旁,就直接一人一条腿的一扯,开始大嚼起来,一面吃还一边说香。
看到这两个家伙的表现,段少君差点笑出声来,生活在古代的可怜娃,哪像自己,身为营销业务主管,成天陪客,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水里游的土里钻的啥没吃过?
别说什么中华八大菜系,就算是欧美菜系,也是尝过不少。不过那些菜肴相比起中华那博大精深的饮食文化而言,实在是不够看的。
特别是英国人的黑暗料理,做个面饼,上面插上十来条死不瞑目的干鱼,就是一道菜,看着都让人无语。然后就是土豆泥啊土豆圈啊土豆粒啊土豆汤。
段少君在尝过了一次英国菜后,对英吉利人那种坚强而又固执的填饱肚子的精神表达了敬畏,决定打死自己也不愿再尝上一口英式黑暗料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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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难道我双目失明了吗?()
吃了一个鸡腿,嚼着脆甜的黄瓜和生菜,实在是,这样的日子不要太潇洒。可看到了西门楚楚十分淑女而又飞快地将一只整鸡都已经吃掉一半之后,段少君对于西门楚楚的食量不得不表达了一定程度的敬佩。
“真好吃,你还真没骗我。”似乎觉得自己吃得太快,有些不太好意思地放下了筷子,抹了抹嘴角的油渍道。
“难道我的人品在你的眼里就那么不堪吗?”段少君没好气地将手中的黄瓜屁股扔到了一边。
“哼,你就是个坏家伙,我家的丫环难道还说错了,你真的没有……”西门楚楚先是看了一眼不远处正在大快朵颐的仆役,这才压低了声音愤愤地道,而且还很杀气地瞪了段少君一眼,可爱漂亮的双眸瞪得眼白都大了一圈。
“这个真没有。”段少君脑袋坚决地摇了摇。“在下好歹也是正人君人,平日里扶老奶奶过马路,捡到一分钱都会交给警察,怎么可能救人的时候耍流氓?”
“还真人君子,说的话都乱七八糟的,一脸虚伪,哼,我要信你我就是笨蛋。”西门楚楚没弄明白什么是警察,在她内心铁定认为这个坏家伙肯定是在胡诌。
“唉,所以古人说,品性高洁之人,往往会被世俗之人所误解。”段少君又扯下了一只鸡翅膀,嗅着那诱人的香味幽幽一叹。
“……脸皮真厚!”西门楚楚咬着牙根小声地嘀咕道。却又偷偷地瞄了段少君一眼,赶紧低下了头,拿手中的筷子狠狠地戳在叫化鸡上,仿佛叫化鸡长得就像段少君那张总喜欢挂着一丝坏笑的俊脸。
在二十一世纪那残酷的社会竞争机制下,脸皮要不厚的人只能碌碌无为,不但要脸皮厚,而且还要学会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本事。更重要的是,得把自己的节操和品德都降低到跟那些客户的同一水平,让他们以为自己就是这样的人,他们才会有共同语言,才容易沟通。
过去总说什么资本主义社会人吃人,可自己所处的社会环境,又能有什么差别?
幸好穿越了,这个时候的人都要讲究什么礼义廉耻,想来,自己应该能够好生存一些。
睁开了眼睛,已然是清晨,窗外,传来了欢快的鸟鸣,阳光,透过窗棂上的薄纱,射进了室内,犹如一道道的光柱,映照在那悬挂着水墨画的木墙上。
爬起了床,草草的洗漱了一番之后,推开了门,就看到门外的廊前摆着一个食盒,打开之后,里边摆着两个馒头和一碗热气腾腾的粥,还有两碟小菜。
就着小菜,喝着喷香的米粥,吃着馒头,段少君的心里边暖暖。西门楚楚喜笑嗔怒的模样,看到美食时那副呆萌又可爱的馋样。让段少君的心情不禁也好了几分,看样子,小姑娘虽然误会了自己,可心肠终究不坏,生怕自己饿着,还细心的让人送来早餐。
这让段少君心中对于西门楚楚的一点点怨气,险些消失得一干二净,当然,如果西门楚楚不收自己的房租地话,段少君就觉得西门楚楚就是一位贤良淑德,君子好逑的佳人。
品尝着早餐,段少君开始考虑起了该怎么挣钱,自己会医术,但是却不会中医,在这个没有抗生素,没有无影灯的年代,还是别想着在医术上出人头地。
当然,自己毕竟是来自未来的人,身负数千年的知识精华,再怎么的,也是能够弄出一条适合自己的生存之路。
满意地打了个饱呃,正要放下了碗筷,就听到了轻盈的脚步声传来,一身淡蓝色份外妥贴合身胡衣,腰悬宝剑的西门楚楚出现在了院门外,就连身边的丫环寻香也是一副小厮打扮。
段少君不由得一呆,说实话,女装的西门楚楚绝对是水灵灵,而且虽说也就十六七岁,可是发育真是岗岗的,身高怎么也得有快一米七上下,特别是穿上了这样一身比较贴身的衣物之后。该凸的凸,该翘的翘,一举手一投手都透着三分妩媚,七分青春活力的绝色女子。
可是扮成男人之后嘛,该翘的还是翘,该凸的还是凸,除了把发髻大多都笼了在胡帽下,刻意把步子迈得豪迈一些之外,根本就还是一个秀色可餐的美人儿。
看到段少君呆愣愣的瞅着自己,西门楚楚不禁为自己的变装暗暗自得,大模大样地走到了段少君跟前,然后学男子一揖,粗着嗓子道:“这位公子请了,不知家主人可在?”
叭跶一声,段少君手中的漆碗和筷子全落在了地板上。看着西门楚楚那将胡衣崩得紧紧的,犹如揣了两只兔子般的高耸胸部,段少君抽了抽嘴角,努力地咽了口唾沫,悲伤地道:“你是特地来试探我是不是昨天晚上因为食物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