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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剌人的鲜血染红了它?为什么啊?”曹铤迷茫的看着步承启,实在搞不明白,瓦剌人拿血染花是什么道理。
“被我们揍出来的鲜血染红了花,这么说你明白了吧!”步承启轻蔑的看着曹铤一眼,没上过网的人,沟通起来可真困难啊!
第17章 博罗茂洛海的脑袋()
第二卷保卫北京城第五章博罗茂洛海的脑袋
兔子肉的诱惑再大,也抵不过于大人的军令大,为了回城以后不会挨揍,步承启果断的下了决心,接受了曹铤的合理化建议,俩人决定白天先去探探路,晚上给博罗茂洛海来次狠的,这样回城以后好歹也能算点军功。
为了自己的安全,他们两个带了三百多号人偷偷摸摸的往瓦剌军营走,没想到刚走了一半,耳边却响起了瓦剌人的吆喝声,俩人一对眼,马上带着人马串到了附近的民房里躲了起来,生怕被瓦剌人发现了自己,被砍成一堆臭肉。
也不能怪博罗茂洛海找步承启的晦气,人家本来就是马上将军,带的还都是骑兵,从来都是风驰雷电一路飞奔。现如今被满世界的坑坑套套弄的在那爬行,心里的郁闷可想而知,为了缓解心里的郁闷,博罗茂洛海带着自己的侍卫,跑到旷野里来转悠转悠,指望着也能捡两只兔子回去吃肉。
步承启也不知道来的是谁,反正远远的看着有点眼熟,本来还害怕瓦剌人会来很多,一看就十来个人,心里忍不住一阵的狂喜,终于有机会表现一下了,他把手一挥,三百来人立刻就分成了三排,跟着他慢慢的朝前爬行。
“兄弟,那个打头的!”曹铤跟着爬了几步,突然伸出了自己的手指头,不可置信的看着前方,哆哆嗦嗦的不停的嘟囔。
“大哥,你别哆嗦了,那个打头的我也看着眼熟,他是谁啊?不会是也先吧!”步承启一看曹铤那副模样,就知道来的是个大人物,要真是也先,自己这次可就发了。
“不是也先,好象是也先的弟弟博罗茂洛海,瓦剌的大将,前军的主帅!”
“啥!这可太好了!大哥,你带队人绕到他们后面去,咱兄弟俩一前一后对着放铳,就不信轰不死他个王八羔子。”
“成,我这就带人绕过去,兄弟你要多加小心啊。”
“放心吧,对了大哥,你听到我这边有了动静再动手,不然太远够不着,打完了咱们赶紧跑,这地方离瓦剌的军营可不远,一个不巧就会送了命!”
“行,我听你的,你们几队,跟我走!”曹铤激动的手足发抖,话说起来都哆哆嗦嗦,冲后面挥了挥手,带着一半的人就开始了行动。
“检查下自己的家伙,一会都给我看准了,瞄准那个穿锦衣的打,打下他来之前,其他人冲过来也别管,明白了吗?”
步承启是打定主意要拿博罗茂洛海开刀,在他的记忆里,这货本来就是这么死的,如今这么大的功劳就要掉在自己的头上,那还他娘的客气啥啊,就不信三百多人弄不死十来个瓦剌兵。
博罗茂洛海骑着战马在那一点一点的往前走,倒不是他不想走快点,实在是路上的坑套太多,一个小心就会崴了马腿,自己的亲兵早就下了马,在前面慢慢的给他开着路。
“千户,打吧!”“大人,打吧!”一帮人看瓦剌的兵马越来越近,有点沉不住气,这要是再往前走上几步,放完枪自己就剩下挨砍的份了。
“不能打!”步承启坚定的回答着手下的士兵,这一刻,他终于体会到了游击队队长的心情,太刺激了!
“同志们,我们面前的,是一股凶残而又狡猾的敌人,一旦我们一击不中,他们就会立即逃跑,看到那个骑马的了吗?他是万恶的****头子也先的弟弟,这个恶魔在土木堡可没少祸害了咱们的弟兄。所以咱们今天一定要沉住气,一定要弄死他,为惨死的兄弟报仇,为被他杀害的百姓雪恨,为我们大明王朝雪耻,为。”
“大人,别说了,你说的我们听不懂,他们马上就到咱们跟前了,您再说会,他们就过去了。”一个百夫长凑了过来,压低了声音提醒着步承启。
“啊!卧槽,怎么这么近了!”步承启听百夫长说完话,赶紧抬头看了看,发现瓦剌兵离自己埋伏的草丛已经只有五十步的距离了。
“看来干啥也不能太投入啊,大家准备,三段射,听我口令,第一排,目标马上的将军,点火!”步承启低声念叨了一句,接着就下达了点火出击的命令。
随着“嗙”“嗙”“嗙”几声巨响,博罗茂洛海的身上出现了好几个血窟窿,他惊讶的看了看手里的兔子,实在想不通为啥抓个兔子还能让自己送了命,也终于不用为了路不好走而发愁了,因为他走上了一条可以放马狂奔无人敢挡的路,黄泉路!
博罗茂洛海在马上晃了几下,很不甘心的掉下了马来,手下的亲兵也慌了神,一脸我不相信的样子看着主帅摔了个倒栽葱。
直到看见博罗茂洛海掉在了地上,看见地上的花儿被主帅的鲜血染红,他们才意识到发生的什么事,嗷的一声咆哮,围在了博罗茂洛海的四周。
步承启可没打算就这么走了,博罗茂洛海是谁啊!也先的亲弟弟,前军的主帅,这么值钱的脑袋要不割下来拿走,对得起自己这么卖力的埋伏吗?
这货把手一挥,手下的兄弟对准了剩下的十几个侍卫“乒呤乓啷”的把火铳放个不停。瓦剌的士兵也确实骁勇,面对如此高级的武器,竟然还把大刀舞的密不透风,妄想用自己手里的家伙,把打来的弹丸挡到一边。
面对如此不懂科学的瓦剌士兵,步承启苦笑着摇了摇头,感情是把爷当成了以前那些不会玩枪的主,准备拖过了一铳就逃走啊?爷今天玩的是三段射,不把你们打成筛子都不会停!
十多个瓦剌士兵面对着一百五十个火枪手的不停射击,后果是可想而知的,步承启怜悯的看着地上的尸体,吩咐人啥也别管赶紧割头。
他们正在这往下割脑袋,就听见前面响起了火铳声,听这动静就知道,瓦剌那边来了援兵,这会应该是和曹铤他们交上了手。
见曹铤他们陷入了苦战,步承启连忙带人去支援,不一会的功夫就碰上了边打边撤的曹铤,看看人数一个没少,哥俩一换眼神,跑!
俩人渣带着自己的侦察队跑的飞快,瓦剌的士兵却没有追上来,步承启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那伙子士兵都趴在博罗茂洛海阵亡的地方卖命的哭呢!
曹铤显然也发现了这个情况,忽然停下了逃命的脚步,想回去再弄死几个瓦剌兵,步承启把曹铤一拉,
“大哥,今天弄了死博罗茂洛海已经是大功一件,咱们可别画蛇添足啊!快走快走!”
“光死个将军有啥用,也先再派一个来不就行了,不行,我觉得还是多弄死几个靠谱!”
“大哥你傻啊!也先离这里这么远,一时半会的来不了信,咱们现在应该赶紧通知于大人,让他趁机发兵把前边这一万人宰了才是正理啊!”
“把前边一万人宰了,对啊!还是兄弟你的脑子好使,那咱们赶紧往回跑,和大队会和以后马上派人出送信。”
“啥!这是博罗茂洛海的脑袋!也先的弟弟?瓦剌的先锋将军?你们怎么做到的?”
于谦石亨一干人正在那研究怎么对付离北京城越来越近的这一万人马,没想到自己这么多人还没研究出个章程,博罗茂洛海的脑袋却被步承启给送了回来。
“禀告大人,我们步千户带了三百士兵,于旷野伏击敌军,大破瓦剌,还斩了他们的主将,您手里的脑袋,确实是博罗茂洛海的。”传令兵按步承启的交代,给于谦做着汇报。
“三百?我不是给了他三千人马吗?他怎么就带了三百去拼命?”
“确实是三百,至于为啥带那么点,我实在是不清楚。”
“人才啊!果然是人才啊!三百人马就大破瓦剌,还斩杀瓦剌的主将,步千户果然是豪杰之士啊!不过这人头你确定是博罗茂洛海的?”
于谦不敢相信这是真的,把个传令兵问了一遍又一遍,还把认识博罗茂洛海的官员都喊过来看了个遍。
经过了一次又一次的确认,于谦终于让自己相信了,这一切都是真的。听着传令兵在那诉说着战斗的过程,于谦的眼睛湿润了,他擦了擦眼角激动的泪水,提起笔来奋笔疾书,开始给英勇的步承启将军写奏折请功。
根据传令兵的叙述,他写下了让自己都不敢相信的一封请功书,英勇的步承启将军和曹铤将军带领着三百勇士,深入敌后寻机破敌,与数十倍于己的瓦剌军马遭遇,由于众寡悬殊,不幸陷入瓦剌军队的包围之中。
在万分紧急的时刻,步承启将军奋起神威,一马当先,冲破敌阵,斩敌将博罗茂洛海于马下,带领三百勇士杀了个七进七出,最后还没忘了把博罗茂洛海的人头割下来带走。
“步将军可还有什么话交代于你?”于谦写完了奏折,用极度温和的口气,关切的问了传令兵一声。
“步将军?哦!我们千户说了,如今瓦剌的前军没了主帅,如果趁机攻打破之不难。他让我送信的时候已经带兵绕到了敌后,就等着大人打破敌军,他在后面堵截逃兵,力求把这一万瓦剌兵歼灭在路上,省的以后再来祸害北京城!”
“步将军果然是栋梁之才啊!好好好,石亨孙镗听令,你二人今夜前去偷营,务必一鼓作气,灭了这帮瓦剌的狗杂种!”
于谦一听步承启的胃口这么大,一张嘴就要吃掉一万瓦剌的精锐骑兵,登时也来了兴致,把个文人的脾性扔到了脑后,操着粗话就下达了命令。
第18章 罗圈腿的苦恼()
第二卷保卫北京城第六章罗圈腿的苦恼
瓦剌的男人都是汉子,这是谁也无法否定的事实,别的不说,只要有那家伙什,不是汉子他是啥?可瓦剌的男人都是英雄,这句话就有了很大的争议。
凡事都有他的两面性,瓦剌的士兵用他们的实际行动,诠释了这句至理名言的准确性。瓦剌的汉子骑上马,确实称得上英雄二字,不光作战骁勇,而且来去如飞,那是绝对无人能敌;可瓦剌的汉子下了马,就完全是另外一种情况了。
由于瓦剌医疗条件的落后,由于他们从小都喜欢从事骑马这项运动,瓦剌的汉子跟别的地方有很大的不同,他们的双腿已经习惯在马背上呆着,随着时间的推移,达尔文先生的适者生存理论,在他们身上得到了极好的证实。
“石将军,瓦剌那帮人怎么干跑不挪地方啊?”
孙镗疑惑的看着瓦剌的败兵,十分不解问着石亨。他和石亨晚上摸出来偷营,瓦剌因为没有了主帅,让他俩二半夜里摸进了大营,乒乓二五一顿好揍,一万多人撒腿就跑,可怎么看这伙子瓦剌兵都不象逃命的样,压根没有什么速度。
“孙将军,这瓦剌人常年骑马,腿长的跟咱们不一样,你看看这个的腿,膝盖那块明显的往两边张,若是骑马自然是方便的很,若是跑路,他们还真挪不开步。”石亨得意洋洋的指着一个瓦剌的俘虏,给孙镗介绍着瓦剌人的生理结构。
“咦!果然如此,嘿嘿!这下他们可跑不了了,就这腿,咱们一步能赶上他们好几步。”
孙镗听了石亨的话,趴下身子把被俘虏的瓦剌兵都看了一个遍,果然个个都是这毛病,别说跑了,走路都是外八字。
“嗯!咱们也别光顾着抓人,赶紧把马拉回去,反正有步兄弟在后面等着他们,就不信他们还能跑的了。”
“对对对,步兄弟神勇无比,收拾这些个残兵败将那是绝对没有问题,咱们还是多拉些战马回去才是正理。可是将军,瓦剌人不敢骑,咱们也不敢啊,一路上的坑坑套套,怎么往回送啊?”
“啊?这事我得好好想想!”石亨一听孙镗的话,登时也作难起来。是啊,这坑套又不认识人,谁的马进去不倒霉啊!
他俩在这蹲着算计马,步承启那里也是等的心焦不已,按说自己走了半夜的路就开始设伏,怎么瓦剌这帮人还不来啊?
探子派出去了好几拨,都说是瓦剌大营杀声震天,石亨孙镗已经得手,大批的瓦剌军正朝自己这边撤退,眼看退了一晚上了,咋就没见一个人影捏?
“将军,醒醒,瓦剌人来了!”曹铤的声音惊醒了步承启的好梦。
“来了?现在啥时辰了?”步承启揉了揉眼,十分不满的看着曹铤,对他搅了自己的好梦感到十分的气愤。
“午时了,将军你看,他们过来了!”曹铤一边回答步承启,一边伸出手去拿手指头朝前面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