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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考试却是明显的不同,考的都是四书五经,要的全是八股文章,跟自己学的那些玩意,简直就是驴唇不对马嘴,别说考进士了,当秀才都是个遥远的梦。
想想自己要拿着毛笔写那些比划超多的繁体字,还得把他们组装起来,弄什么破题、承题、起讲、入题啥的,他冷不丁的打了个激灵,
“伯父,我看我干武将挺好的,您要是有心,等我有了儿子,您从小教教他,小侄从小就没好好读书,现在看到这些圣人之言,都觉得脑袋瓜子生疼,实在不是考科举的材料啊!”
“奥!呵呵!你倒是真会算计,自己不学,把事推给了儿子,还把老夫给拉下了水,好好好,老夫答应你,等你小子有了娃,我给他启蒙,可好?”
一看步承启愁眉苦脸的样,于谦就知道这娃不是读书的好材料,见步承启推辞,于谦也没强求,笑呵呵的把步承启的要求,给答应了下来。
“如此,小侄待我那没出世的孩子先谢谢于伯父了!”
步承启一看于谦答应给自己的孩子启蒙,心里大喜,于谦这学问可不是盖的,只要他肯教,自己的娃将来肯定有出息。
“啊!没出世的孩子,莫非你家里那两位夫人,有了?”
“嗯!,一直在努力,从来没放弃!说来也怪,小侄自成亲以来,就一直夜以继日的拼命耕耘,可惜,唉!”
第295章 草原的噩耗()
第五卷飞黄腾达第三十三章草原的噩耗
“兄弟!报仇啊!”
随着一声凄厉的哀嚎,伯颜帖木儿闯进了步承启的家里,不等步承启反应过来,浑身是血的他一下子就瘫软在了地上,看看面无血色的伯颜帖木儿,步承启赶紧派人去请郎中为他诊治,与此同时,他果断下令关闭了紫荆关的城门,并严令曹铤小心防范。
“兄弟,报仇!报仇!”
步承启不知道伯颜帖木儿到底经历了什么,趁着郎中给这娃看病,他仔细的看了看躺在床上还在昏迷的伯颜帖木儿,只见他双目含泪,昏迷不醒,不停的念叨着报仇两个字,步承启不懂医术,只能站在旁边皱着眉头干着急,呆了好一会,才看见郎中站起身来,冲自己一拱手,
“步将军,伯颜大人的身体没什么大碍,只是有些疲惫,休息两天就没事了!”
“可他晕倒了啊?”
“哦!那是累的,也是急的!过两天,自然会醒!我给他开几幅药,等他醒了,你让他喝下去,就好了!”
郎中并不理会步承启吃惊的眼神,只是悠悠然的说着自己的主意,慢慢的走到桌子旁边,拿笔唰唰唰的写下了一个药方,检查一遍,见没有错字,拿起来用嘴一吹,递到了步承启的手中,而后把自己的东西收拾了一下,拱了拱手,飘然而去。
“兄弟!兄弟!哥哥可算活着见到你了,你可要给大哥报仇啊!呜呜呜!”
老郎中果然是有些门道,走了两天以后,伯颜帖木儿边睁开了眼睛,在大家的服侍下吃了点稀粥洗了把脸,就踉踉跄跄的走到了步承启身边,也不顾自己才是兄长,“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如同受了委屈的孩子,嚎啕大哭起来。
“哎呀伯颜大哥你这是干嘛啊!赶紧起来,快说,也先大哥怎么了?”
“是知院阿剌带兵杀了大哥,又派兵马趁夜偷袭了我!哥哥无能,唉!”
听了帖木儿的话,步承启心里不禁咯噔一声,想想历史,步承启几乎可以断定,应该是知院阿剌杀了也先,并趁机偷袭了伯颜帖木儿,本以为草原百姓安居乐业,这事也就不会发生了,谁知道人算不如天算,也先竟然一如既往的走上了黄泉路。
想想憨憨傻笑垂涎欲滴的也先,想想草原上的那些书生们,想想自己的毛衣工厂,于公于私,自己都没有理由不管不顾,他低溜着头在屋里走了几圈,让下人们叫来了曹铤胡槛和曾阿牛。
自从伯颜帖木儿来到了紫荆关,曹铤他们三个就知道,这几天肯定会有事情,接到了通知,他们一刻也没有耽搁,一溜小跑的来到了步承启的家中,刚进门,就看见伯颜帖木儿老泪纵横哭的一塌糊涂,步承启满脸的愤怒眼神里却有种隐隐的担忧,知道今天这事不小,连忙把脸一板把手一拱,
“将军,您找我们?”
“嗯!阿剌作乱,杀了也先大哥,伯颜哥哥请兵复仇,你们谁愿意陪我去走一遭啊?”
步承启见自己的狗腿子都到齐了,也没说啥废话,直接点名了主题。
“将军,擅自出兵,轻启边衅,这是要杀头的啊?”
曹铤本来没想吱声,他是紫荆关的二把手,无论谁出门,都不会有自己的事,可他等了好一会都不就有人吱声,扭脸看了看旁边的曾阿牛和胡槛,见他俩都拿眼珠子盯自己,知道今天这事自己不说两句,恐怕换不过去,只好硬着头皮劝起步承启来。
见曹铤一脸为难,胡槛曾阿牛你推我搡的模样,步承启就知道,这三人都怕担责任,特别是为了也先去拼命,那是死了都未必能落着好,为了统一思想,这娃把脑袋瓜子一拍,
“嗯!这倒是个问题,伯颜大哥,你赶紧写封奏疏,就说知院阿剌狼子野心,杀了你们的可汗也先,要分裂大明自立为王,曹大哥,你也替我起草一份奏折,就说阿剌作乱,草原上的学子们朝不保夕,急需发兵保护,这么一来,就不是轻启边衅了吧!”
“好,我这就去写!”
听了步承启的话,伯颜帖木儿倒没说啥,这会别说让他写封告急的文书了,就是让他直接跑到北京去求人,他也不会说出个不字!这娃二话不说,窜到步承启的书房,自顾自的按步承启的意思,写起了书信。
“啊!这样也可以?”
伯颜帖木儿没意见,曹铤却被步承启的理由给雷了个里焦外嫩,他茫然的看着自己的将军,站在那里发起楞来。
“曹大哥你不愿意?”
一看曹铤不动弹,步承启不禁对他有了意见,当了这么久的伙计,咋自己下了命令,这娃还这么犹豫捏?
“啊不!我咋会不愿意啊!我这是让你的理由给雷的!你等会,我这就去写。”
曹铤正在那发呆,步承启一跟他说话,这娃就醒过了神来,再看看自己的将军目光不善的瞅着自己,这娃连忙把胸膛拍的山响,紧紧追随着伯颜帖木儿的脚步,蹭蹭蹭的窜进了步承启的书房。
“曾阿牛!”
步承启安排好了动笔的,自然就要安排玩刀的,见胡槛曾阿牛都在那低溜着头不吱声,只好自己派起将来。
“末将在!”
曾阿牛没想到步承启会点自己的名,而且还摆出了一副下达军令的模样,只好把胸一挺,站了出来,冲步承启恭恭敬敬的行了个军礼,
“将军有何吩咐!”
“限你三天之内,给爷造五千只铁管五千个铁锤出来,不得有误!”
“这!将军,不知粗细如何,长短几许?锤头大小可有要求没有。”
“铁管要半人高,马蹄粗,一头磨出刃来,锤头只要抡起来顺手就行。”
“得令!”
听了步承启的介绍,曾阿牛的心里也就有了数,这娃是在让自己造的,是挖陷马坑的工具,他苦笑了一声,为草原上的阿剌默哀了十分钟,一转身子,自顾自的准备去了。
“胡槛将军!”
见曾阿牛领兵而去,步承启满意的点了点头,把自己的三角眼一立睖,开始算计起站在那发呆的胡槛来。
第296章 你别过来()
第五卷飞黄腾达第三十四章你别过来
“唔!你想干嘛?”
一看步承启那样,胡槛就知道这娃又在算计自己,他连忙倒退几步,用手死死护住胸口,一脸戒备的注视着自己面前这个大忽悠。
见胡槛如此戒备,步承启不由得有些脸红,自打胡槛认识了自己,就没少挨自己的忽悠,想想老胡以前受的委屈和自己的种种恶行,步承启突然感觉到了一丝丝不好意思,为了表示自己的歉意,他把脸一拉,
“老胡哥!你也弄点东西呗!”
“你想弄啥赶紧说,你别过来啊!”
见步承启不再打官腔,胡槛变的更加紧张起来,他一脸恐惧的看着步承启,伸手阻止了这娃咬自己耳朵的企图,摆出了一副神圣不可侵犯的架势,义正词严的提出了自己的抗议。
“不是胡大哥,你别这样啊!搞的跟我想把你怎么着一样,我就是想让你弄点长矛和巨盾!再做些坛坛罐罐!”
步承启尴尬的看了眼胡槛,知道人家这么紧张,是被自己欺负惨了,也难怪,任谁被自己忽悠几次,不长记性都有点难!更何况前阵子自己放假,在紫荆关无所事事的时候,老拿胡槛穷开心呢!
“那些东西,仓库里有的是,你搬不就完了吗?”
一听是这事,胡槛登时放了心,手也从胸口上拿了下来,只是心里还有顾虑,拿眼直勾勾的盯着步承启那张破嘴,说啥也不肯挪开自己的眼珠子。
“仓库里有我还不知道啊,可那些太短了,样式也不对,我想做的,是这样的!”
步承启一边说,一边朝地上一蹲,顺手捡起来一块小石头,在地上划拉了起来,不一会的功夫,一杆长矛和一个盾牌就被画了出来,
“胡大哥,你过来看看啊?”
胡槛往前挪了几步,低头跟步承启对了个眼,猛不丁的发应了过来一般,“嗖”的一声又退了回去,露出一副我看穿你了的尊荣,
“你闪开我就过去!”
步承启一脸无奈的看着紧张兮兮的胡槛,心里不由的腹诽起这娃来,貌似自己也没干啥啊!不就是把马蜂给他从脖子里塞进去一只吗?不就是从后面悄悄塞他咯吱窝里一块烧红的炭火吗?不就是在他背后踹了一脚,让他体验了一下过山车的快乐吗?有必要这么防着自己吗?
“不是,我说胡哥啊!你这么防着我干嘛啊?我以前不都是跟你开玩笑吗?对了,你咯吱窝好了没有啊?”
这娃一边说,一边很关切的朝胡槛走去,想用自己的实际行动,表达一下自己的关切之情,好好抚慰抚慰胡槛那颗被自己伤透的心,也好弥补一下自己跟这娃之间已经破裂的如同玻璃渣一样的感情。
一听步承启问自己咯吱窝,胡槛浑身的寒毛都炸起来了,不由得想起了夏天的时候,这娃把块烧红的木炭用铁筷子夹着跑到自己身后,猛的一下塞进自己咯吱窝里,自己条件反射的使劲一夹,而后一声惨嚎,差点没疼晕过去,现在想想,还有些毛骨悚然。
这会一看步承启旧事重提,还有靠近自己的欲望,这娃“嗖”一声跑出好远,躲在了一根柱子后面,浑身是汗异常紧张的朝步承启吼道,
“唔!你想干嘛?你别过来!”
步承启见胡槛这么防着自己,知道是以前自己玩的太过,给人家留下的心理上和身体上的创伤太重,只好停下了自己的脚步,一脸委屈的看着躲在柱子后面的瑟瑟发抖的胡槛,
“胡哥,你这是干嘛啊!我就是想看看你好了没有!”
“好了!好了!你不用看了,完全好了!你躲一边去,我自己看看那些画就行!”
胡槛可不想管步承启是真心还是假意,离这娃远点安全,是他心里早就打好的主意,见胡槛如此防备自己,步承启只好放弃了关心这娃一下的企图,把手一背,走出了十步开外,
“这样总可以了吧!”
“成,你站那别动啊!”
胡槛一看步承启走出去了那么远,心里也就踏实了很多,他拍了拍自己的胸口,长长的吁了口气后,从柱子后面走了出来,拿眼珠子死死的盯着步承启,一点一点的朝地上的图画挪了过去,见步承启没啥动作,这才放心大胆的朝地上一看,
“哎!这矛前面怎么这么多刺啊,弄上这个,打仗的时候也抓不住啊?还有,盾牌上你留眼干嘛啊?”
“哦,那些刺,是长矛断了以后,扎马蹄子用的,盾牌上的眼,是插长矛用的!我跟你说啊,长矛和盾牌都用木头造,盾牌上的眼,要跟长矛的粗细差不多,盾牌上和长矛前面都钉上铁钉,碰到敌人马队的时候,咱们把长矛往存牌里一插,只要他们冲锋,咱们就往后撤,只要他们冲进来,那是指定一个也轻松不了,不被捅死,也会被铁钉伤了马蹄子!”
步承启一边说着话,一边趁着胡槛在那发呆,慢悠悠的朝人家凑了过去,顺手捡起个树枝,在那连指带画的比划了起来,
“胡哥你看,咱们把长矛弄到两丈长,钉子放在前面,在后面弄个挡头,这么一来,就不用人去顶盾牌了,只